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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诱饵

阴司保护者 务农哥哥 2914 2021-04-06 13:07

  我挠挠头,说道,“其实我们可以给你介绍那些比较熟悉冥婚的……”

  尽管我真的真的,打从心底里同情这个女人,但是我还是担心我和张向男会不会中了圈套,哪怕她找来一堆人马把我和张向男捯饬一顿也够呛啊——我倒还情愿她偷偷买人过来捯饬我们两。

  包母听我这么说,脸上只闪过惊讶之色,没有失望,也没有扼腕,我心里又是疑惑,但是真的是我自己想多了?

  张向男瞪了我一眼,对包母说道,“我们会负责包臣的冥婚婚礼的。”

  我听见张向男这么说,我也想瞪回她,这个妮子,现在哪里是卖重情重义的人设的时候!

  包母听见张向男承包了包臣的冥婚,很是感动,“真的吗?那真的好太好了。”

  她连番说了好几句感谢的话,留下来了自己的电话,也记下了张向男的号码,她自然也没有冷落我,细心地记下了我的电话。

  见她这么开心,我真心不想泼她冷水,但是又不得不开口,“其实我们还需要……”

  包母听见我起了一个头,顿时明白我的意思,顿首道,“是了是了,我怎么忘了一件这么重要的事情……”

  她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交到我手上,我愕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拉着张向男的手,说道,“银行卡里有一点钱,算是你们的报酬和买材料用的费用。冥婚用的材料千万不要省,能买最好的就买最好的……”

  这么一个暴发户口吻的台词从她嘴巴里说出来,脱了俗气,就像是普通的母亲对着自己的儿女说,“你看中什么就和妈妈说,妈妈买给你”一样。

  张向男想推辞,她态度很坚决,末了,还说了句,“这也是我能给臣臣最好的东西了……”

  她这么说,张向男也就不好拒绝了。

  我在一旁傻傻地看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包母离开,带着包臣的尸体离开,我和张向男连柱香都来不及给他点上。事后我捏着烫人的银行卡,皱眉对张向男说,“你为什么要答应她啊?我们可以暗地里把个经验丰富的做这件事不好吗?我看你做那么多场法事,也不见你主持过冥婚的。”

  张向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收起自己的情感波动,面容姣好的脸面无表情,看起来冷艳且令人敬而远之,“你看了就知道了。”

  信很短,内容也很乱,乍看上去有点像是有人口述,然后有人在一旁记录一样。信是包臣“写”的,开头就是道歉,对我的道歉也就一两句话,但是信后面的内容才是让我大吃一惊的。

  包臣在信里提到了一样东西,是祖师爷沉睡其中的木牌,他说他知道那个木牌的来历,也知道怎么叫醒沉睡在木牌中的灵魂。如果我想知道方法,那么我就必须和张向男去他们家,主持他的冥婚。

  看完整封信,我脑袋里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念头,这当中肯定有陷阱。

  张向男指着那张薄薄的纸,“这张纸是老陈交给我的,他说他是最后一个见到包臣的人。”

  我问张向男,“所以你相信这是真的?”

  张向男别过头,“你别忘了,上次他可是拿了一个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牌子出来。”

  知道,当时要不是那个牌子,我还不至于和张向男闹得个脸红脖子粗,然后回家。

  想起那件事,我脸上还有些发烫,“我知道。”

  “难道你就不想抱着侥幸的心理,如果万一那是真的呢。”张向男沉默许久后,说道。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颤,是啊,哪怕只有万中之一的机会,我也要去试试。

  只要能让祖师爷醒过来……不要说是替包臣主持婚礼了,哪怕是让我为申献跳大神我都愿意。

  我把信纸和那张银行卡放在了一起,我想了想,“你知道包臣的母亲?”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包臣不会和我讲这些东西。”张向男若有所思,见我问了,于是回答。

  我有些酸溜溜地回答,“我还以为他和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张向男转头,略带戏谑地看着我,“哟,还会开始用八个字的成语了呢……”

  我气结,我总算明白为什么祖师爷要托张向男看着我了,因为张向男略带嫌弃的眼神实在和祖师爷太相似了。

  张向男再次和殡仪馆的人请了假,也不知道是张向男之前都没有请假还是怎地,尽管张向男请了这么长的假,他们都没有什么嫌弃,甚至连多问一句都没有。

  开车回去的时候,我和张向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诶,说实话的,你真的会主持冥婚吗?”

  张向男疑惑地看着我,“不是你主持吗?”

  “对啊,是我。”我以为张向男是开玩笑,但是她的表情告诉我,她没有。

  “哎呦我——”那个最说不得的字被我吞了回去,我眼巴巴地看着她,“你不是开玩笑的?”

  张向男淡淡道,“不会还不能学吗?”

  这人也是心大,我心里无语地想着,“那我们是不是得给你爷爷打个电话,问一下有什么要准备的?”

  “又不是真的结婚,这么早准备做什么?”张向男摆摆手,“与其担心这个,你难道不是应该回去好好看书,准备好接下来的硬仗?”

  张向男说的这么煞有介事,我心里打了个突,“你之前可是没有这么多担心的……”

  她白了我一眼,“哪怕包臣不从棺材里跳起来掐住你脖子,你拿了别人家的钱,你也应该要把这场婚礼办好才行啊。”

  原来她说的是这个硬仗啊,我还以为她是说有陷阱呢……

  “老陈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情?”我忽然想起老陈的那个眼神,“也不至于躲着我吧?”

  张向男眼神有些放空,“不是……他和我讲的是,小包临终前的情况。”

  “诶,对啊,”车子刚好开到一个红绿灯前,停下车子,“ 我还不知道包臣是怎么死的呢。” 阴司保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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