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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夜盲症?

  “话说,你那么晚约我,是想让我跪榴莲吗?最近榴莲很贵的。我买不起。”

  “跪榴莲?你又不是没跪过,有差别吗?况且,现在还早,怎么,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回家洗澡睡觉,这可不符合你的生活规律。”

  早就在酒吧等候的易三伏,看着迟到的男人,给他倒了一杯红酒,示意他坐下。

  “还早?我的天,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要跟我每晚视频的吗?”

  听到易三伏的话,坐在前台前面的男人,抱怨着,他家那位,易三伏又不是不知道,是那么好惹的吗?

  “你是说唐笑笑?算了吧,这个时候,你还在公司上班,她又怎么会找你?不要那么神经,赵牧阳,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虽然说的确,现在才八点,按常理来说,赵牧阳的确还在公司办公,毕竟他可比不得易三伏,娱乐圈混不好,是要回家继承遗产的。

  但是他也真是醉了,一般,易三伏不会那么晚找他的,今天是有多大的事,要这个时候说。

  “说吧,今天找我喝酒是要干嘛。”

  “赵牧阳,我决定跟楚嘉年在一起了。不,我已经跟她在一起了。”

  “什么?”

  赵牧阳听到易三伏的话,差点跳了起来,什么情况,怎么,他们还是,纠缠在一起了呢。

  身为冷盛夏的另一个异性朋友,赵牧阳其实,并不希望,楚嘉年顶着冷盛夏的身份,跟苏光年跟易三伏他们,纠缠不清。他不喜欢,他觉得,这是对冷盛夏的不尊重。

  不过听到易三伏的话,赵牧阳终于明白,为什么,易三伏不找他好兄弟苏光年,而是开了几百里路,跟他叙旧了。毕竟易三伏跟苏光年是情敌,情敌见面还是会分外眼红的。

  “我说,我跟楚嘉年在一起了?怎么?很奇怪吗?”

  倚靠着酒店前台的易三伏拿着红酒杯,摇摇晃晃的,看着听到他的话,变得有点奇怪的赵牧阳,随口问了一句。

  “易三伏?楚嘉年不是冷盛夏,你不要劝着劝着苏光年,自己都搞混了。”

  说真的,以前都是他们劝着苏光年,让苏光年放下,毕竟,冷盛夏离开了,就是离开了。

  不过易三伏,不是一直都是很清醒的吗?怎么会,连他都搞不清了呢?还是,真的是楚嘉年太像冷盛夏呢?

  “呵,赵牧阳,我知道,楚嘉年不是冷盛夏,我很清楚,我很明白。哪怕是我喝醉了,这个事实依旧,停留在我的脑海里,那个天天欺负他的女孩子,已经停留在了那个盛夏。”

  “可是,赵牧阳,我,我真的,忘不掉她。她是苏光年的初恋,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我的初恋,以及暗恋。”

  “苏光年至少,得到了她所有的关心,那我呢,赵牧阳,我呢?”

  “我只能告诉自己,苏光年是我的兄弟,兄弟的女人,不可欺。只要她幸福,只要,她在我能够触摸到的地方,我就满足了。”

  “可是结果呢?苏光年跟我,亲手弄丢了她?”

  不停的用酒灌着自己的易三伏,都说男人不轻易落泪,可是,今夜的易三伏,哭的不成样子。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长得跟冷盛夏一模一样的女人,不可能会是那个哪怕天天欺负他,却在他每次受伤后,给他包扎伤口的嘴硬心软的女孩子。

  所以,他是真的忘不掉冷盛夏,既然忘不掉,那么,把楚嘉年当成冷盛夏,也未尝不可。反正,他跟苏光年不一样,只要,楚嘉年在他身边,他就可以当做,冷盛夏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找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神似冷盛夏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掉。

  “那你,把楚嘉年留在身边,真的是一件好事吗?如果,易三伏,我是说,如果,被楚嘉年知道,有一个跟她长相相同的人的存在。”

  “如果,被楚嘉年知道,她只是一个替身,你根本不喜欢她,那她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会不会崩溃?这些,易三伏,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这种可能,你想过的,对吧。”

  许是也是被酒精麻痹了理智,以前都不喜欢多话的赵牧阳,这次却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不过,赵牧阳说的也是对的,若是楚嘉年知道自己只是冷盛夏的替身的话,那依楚嘉年的性子,非得闹翻天不可。

  “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的,就算有,那也是很久以后了,到那个时候,谁都不会记得冷盛夏了。那个时候,就算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呢?”

  听到易三伏的话,拿着酒杯的赵牧阳猛的一愣,谁都不会记得冷盛夏?哇,多恐怖的话。

  可是想想也是,人走茶凉,时间长了,谁会记得谁。

  “易三伏,你真的喜欢冷盛夏吗?”

  赵牧阳不懂,或者不理解易三伏所谓的三观,明明嘴里说着喜欢冷盛夏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说出,忘了她三个字。

  “赵牧阳,喜欢,并不只是一种喜欢,把楚嘉年留在我身边,也是我喜欢冷盛夏的一种。”

  听到易三伏的这一番话,赵牧阳很生气,但是又无能为力。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不想,就不会发生的。

  楚嘉年被苏光年遇到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已经无可挽回了。

  “可是,喜欢,不就是把她放心底,藏起来,然后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吗?为什么,非得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苏光年也是,非得把楚嘉年认成冷盛夏,明明,大家都知道,她不是冷盛夏。”

  自从冷盛夏走了以后,赵牧阳发现,身边的人,大都发了疯。

  苏光年自始自终就是不肯相信,冷盛夏离开了。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易三伏呢,整天就去找跟冷盛夏相似的人,哪怕,鼻子,眼睛,嘴巴。甚至是性格。只要有一点相似的,易三伏就会交往一段,然后,再清醒过来,离开。

  甚至于唐笑笑,有些时间,都会一个人藏起来,不见人,甚至与他,也是不见。

  他们都说他太冷血,人走了,都不会纪念一下。

  可是,赵牧阳觉得,不是他不想冷盛夏,只是,他觉得,这般无用的想念,只会让自己,痛苦。更何况,冷盛夏,难道,就希望看到他们这样吗?不可能的,对吧。

  “赵牧阳,你不懂,你一毕业就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结婚,然后生子,怎么会懂我们这种爱而不得的人的心情。”

  “算了算了,不讨论这个了,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赵牧阳知道,哪怕他一直劝,一直劝,都是没用的,那还不如不要说。

  “嗯,其实,我要说的是,他们让我放弃楚嘉年,可我并不想放弃。但是,又没有人倾诉。就想跟你说说。”

  “但是你呢,肯定,又要说我。可怎么办,除了你们,在娱乐圈,我又能相信谁呢?都是,表面的兄弟。虽然我可以找组合里的兄弟,可是现在都形同单飞了。”

  “而且,他们又不了解冷盛夏,就算说了,也只是让他们担忧,不是吗?”

  “他们?你们公司?”

  聪明如赵牧阳,一下就抓到了重点,易三伏口中的他们肯定是易三伏公司的人,不允许易三伏谈恋爱。

  毕竟是国民偶像,一旦谈恋爱,得损失多少粉丝?所以,他能理解。

  “对。”

  看着易三伏打不起精神的模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赵牧阳很想笑。真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怕的易三伏,哪里去了,怎么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那就不谈了呗。反正,你自己都说了,又不是非冷盛夏不可?反正,你也只是把楚嘉年当个替身。”

  “卧槽,赵牧阳,我就随意说说,你怎么就当真了。若不是喜欢冷盛夏,我又何必跟苏光年,强楚嘉年,若不是喜欢她,我又怎么会变成世人口中的花花公子。”

  “那你想怎么办?为了冷盛夏,呸,楚嘉年?放弃你的大好前途?”

  当然,赵牧阳只是跟易三伏开开玩笑,逗逗他开心,毕竟,他也知道,易三伏,是不可能放弃楚嘉年的。

  “其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办,赵牧阳,虽然我义正言辞,但是,事实上,我心乱如麻。”

  “既然不知道,怎么办,那就让时间证明呗。”

  赵牧阳其实也不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无论是冷盛夏,还是楚嘉年,赵牧阳,都有一种感觉,易三伏,争不过苏光年。

  所以,其实赵牧阳,还是认为易三伏,选择事业来的好,毕竟,不能爱情失意,事业也失利吧。

  “算了算了,问你,也问不出来什么。陪我喝酒吧。”

  说实话,易三伏,并没有想从赵牧阳那里得到什么。因为,赵牧阳,是他们中,唯一一个,看的最开的人。

  他只不过是,因为,被玲姐气到了,所以,想要找人发泄一下。

  “嗯,喝吧。”

  就这样,两个兄弟很默契的,没有再讨论关于冷盛夏的事。

  两个人就是互相寒嘘了一下,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就各回各家了。

  其实在易三伏到家之前,又发生了一件,在苏光年意料之外的事,时间大概在十点左右。

  楚嘉年睡醒一觉,就准备下床去一楼上个厕所。

  “唉,早知道,就把我的小夜灯带着了。这么是,要死了。要死了。”

  四处瞎摸着起床的楚嘉年,很后悔,早知道,就把她的小夜灯带着了。

  啊啊啊啊,易三伏这个变态,真的是,买的起别墅,买不起厕所是吧。

  易三伏家明明是个别墅,可是厕所,居然,只有一楼有。

  更奇葩的是,灯的开关,居然在离自己最远的门边上。唉,真的,她太难了。

  因为知道楚嘉年怕黑,所以,住在一楼的苏光年,是在等楚嘉年睡觉的时候,把灯给关了。

  其实因为浴巾的事情,让楚嘉年不想理苏光年,但是,有人愿意给自己关灯,对于怕黑的她来说,那肯定是乐意至极。

  但是,可能是,晚上喝水喝多了,十点的时候,楚嘉年就想起床,去上个厕所。

  可是黑漆漆的房间里,楚嘉年就连开着眼睛,都觉得是一种折磨。

  本来她想忍着,到明天再说,但是,尿意怎么可能会容忍你,让你忍到明天?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甚至觉得可怕的她,真的是,没办法了。起来,上厕所吧。

  于是,楚嘉年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的起身,可是她发现,太黑了,没有灯光的照耀,她根本看不见。

  啊?她居然忘了,她有夜盲症,这下,真的要死了。

  等等,手机呢?想到什么似的,楚嘉年把被子掩在头上,把手伸出去,去摸她的手机,可是怎么摸都摸不到。

  卧槽?她的手机呢?手机呢?嗯?怎么不见了?

  让她想想,哦,对,她哥哥打过她电话以后,她就把手机,放一楼充电了。

  然后跟苏光年闹了以后,她就回房间,看了一会网络电视,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卧槽,无情。那她现在怎么办,没有灯光,没有手机,她是要怎么飞到一楼,去上厕所?

  算了算了,还是摸着去楼下吧,不然,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于是,实在想不出办法的楚嘉年,还是决定自己下床去开灯。

  但是意外总是难免的,就在楚嘉年胡乱穿了外套,下床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太紧张,太害怕,楚嘉年竟然直接从床上掉了下来。

  这下,把楚嘉年给弄疼了,但是因为房间太黑的缘故,楚嘉年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她只知道,一摸膝盖,都是湿的,恐怕,是出血了。

  对于疼痛,楚嘉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本来就害怕的楚嘉年。

  这下,死活不想出去了,楚嘉年把口袋里的餐巾纸摸出来,稍微在自己膝盖上,包扎了一下,就躲在被窝里,坐着,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做。

  然而,让楚嘉年没想到的是,就在她想就这样等到天亮再说的时候,门外响起来了敲门声。

  “楚嘉年,你睡着了吗?”

  “你睡着了吗?”

  像是洞察了楚嘉年没睡一样,门外的声音,问了一遍又一遍。

  “苏光年吗?”

  “嗯,我是。”

  楚嘉年的回答,听上去很害怕,苏光年自然,也听的出来。

  “冷?啊?楚嘉年,别怕,我在呢。” 你的偏爱是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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