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在房间内换了一件衣服,便看到外面没有人了,于是我小心的走出房间,悄悄地来到司徒正的外面。
“啪!”我看着他的外面有一个人守着,我手中的石子一抛,那人便顺着石头去看了!正在这时,我手中的银针擦过他的手指,他便倒入了地上的丛木之中!
我让暗卫将人藏好,见周围并没有人,才轻笑着走到司徒正的房间外。我微微轻声的敲了一下门,他在里面似乎没有听到,但是我却闻到了药香味儿!
呵,这么快便药浴上了!那我可不客气了!
“吱!”一声轻响,我微微笑着入了房间并将门关好。我能够感觉到屏风里面他的冷沉之气!只是,可惜了,他现在动弹不得!
“是谁!?”司徒正沉沉的问道。
“是我!方才我忘记告诉你,在你药浴的时候会动弹不得,并且还需要我为你扎针解毒了!”我微微笑着走过屏风,来到他的面前。
他全身赤/裸,但是因为药浴的关系,我只能看到他精壮的上身!嗯,他还有些看头!只是,当他见到我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面上更冷沉了!
我微微走近一看,他冷沉的脸上,疑是有一丝丝的红晕!只是当我拿着银针来到他的身旁时,那红晕似乎只是我的错觉!
呵,有意思极了!便宜兄长,谁让你总是冷沉着一张脸,今日我便让你暴露你内心的热情如火!
“既然如此,那你便开始扎针解毒吧!”他看着我,沉声说完便低头不语了。
“好,你不要动,我开始扎针了!”我微微笑着说着,手中的银针一根又一根地扎入他精壮有力的肩膀之上!
不久之后,我微微勾唇,收了银针。对他说了一句好了,便先一步转身出去了。等他收拾好出来后,我看着他轻笑着说道:“司徒正,你觉得可还好!?”
司徒正一脸冷沉,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否生气了!我看着他沉沉的坐下后,便看到他冷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子鱼姑娘,我还需要药浴多久!?”
司徒正看着我微微皱眉,我微微笑了一下,才看着他轻声说道:“因你中毒异常,所以每日药浴与扎针必须同时进行!至于要药浴多久嘛,那要看你的中毒情况而定了!”
司徒正听完我的话,见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应。他心中似乎不悦,却也没有再问了。我见他如此憋屈的样子,心中甚喜,之后便笑着离开了。
之后的半个月内,我每天都在他药浴的时候为他扎针!我看着他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到后面的从容,我觉得甚是难以去打破他那可憎的脸面!
于是,我为他扎完最后一针,便与他说道:“司徒正,你身上的毒已然解了。那一百两黄金你今日便给我吧,我今日便回去了!”
“那一百两黄金,我让人送到定远将军府上便是了。至于你,随时可以走!”司徒正看着我微微皱眉说道。
我也没有太在意,我看着他轻笑着说了一声,“那我可先走了!”
我微微含笑,将要迈出房门口时,却不想司徒正拉住了我!我因惯性且一时不察,便让他紧紧搂入了怀中!
我心中一惊,刚想开口斥责,却不想他直接低头唇对唇强吻了我!
啊!这可是本姑娘的第一个吻!居然让他这样与我关系不怎地的,且其中还有一些恩怨的人有了肌肤之亲!?
这!这真是气煞我也!!!
“司徒正!你放开我!”我努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双臂如铁,却是让我只能任他亲吻了!
“可恶的东西!”我用力咬破他的唇,在他松开我的双唇之后,便想挥手打他的!
却不想他一把将我的手捉住,冷沉的双眼看着我,低声说道:“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浑蛋!!!司徒正!本姑娘现在便告诉你,即使你送到本姑娘的床上来,本姑娘也不乐意碰你一下的!你太自作多情了!”我看着他冷漠的说道,便忍着想要暴打他一顿的心思,愤愤的离开了忠王府!
我带着一身的怒火回了定远将军府里,而司徒正的一百两黄金也在我的后脚抬入了我的房间内!
“子鱼,你可回来了!在忠王府里过得怎么样啊!?可与你的便宜兄长处得甚欢!?”月姐姐坐到我的身旁,看着我微笑着问道。
哼哼哼!与司徒正相处甚欢!?若是没有今日之事,我还觉得与他相处有些趣味!但是经过今日此事,我觉得他甚是可恶!
一想到他居然吻了我,我又听到月儿姐姐说他是我的便宜兄长,我不知怎么的,第一反应不是觉得厌恶,反而是有些许的烦闷之意!
“子鱼,你怎么了!?”月儿姐姐看着我微微皱眉问道。
“呃!?没什么…………我与他相处得还可以!”我微微干笑了一下,才轻笑着回答道。
“听说司徒正送了你一百两黄金!?你可是收下了!?”月姐姐瞥了眼那大红色的箱子,轻笑着说道。
“什么叫他送了我一百两黄金!?明明这就是我的诊治费!”我微微生气的说出了此话,便不想开口了。
月姐姐见我如此,先是惊了一下,才看着我微沉声问道:“子鱼,可是司徒正惹你生气了!?你别怕,与月姐姐说,月姐姐帮你出气!”
“月姐姐,我没事!”我看着她微微轻笑着说道。
“那好,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心姨可是担心着你的呢,她这半个月可催了我两次让你回去了!”月姐姐看着我微微笑着说道。
我微微叹息了一声,“月姐姐,我…………过一段时间便回去了!娘亲那边可说了是什么事情吗!?”
“心姨并没有说,但是应声是比较急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总是催你回去了!”
我一听此话,终是点了点头,“过几日我便走!”
“那你好好休息吧!”月姐姐说着便走了。
我看着她走后,一直盯着那一箱黄金,心中有些说出不出来的烦躁与不悦!我这是怎么了!?
至到入睡之前,我还没有想明白!但是我还是找到了烦闷的原因了,于是几日后我入夜便出了府去! 摄政女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