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今天有点特殊情况，去不了公司了，你告诉他们把要说的东西都形成文字发到我的邮箱，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单独给他们打电话说的。”
“好的，苏总。”
本来想趁机偷个懒，结果还是得上班，苏锦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趁着邮件还没有发来，抓紧时间去洗脸刷牙，随便点个早餐外卖。
“顾总，不好了，小张把齐峰的祁总给打了！”
王秘书着急的冲进顾城的办公室，连门都忘了敲。
“怎么回事？”乔海也在顾城的办公室，两人还在商量工作，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一种懵了的感觉。
“小张怎么会打人？”顾城很快恢复常态：“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有祁总呢？”
小张是顾城公司的前台，性格软糯温柔，没什么大脾气，要是说她无缘无故打人，还是对公司这么重要的人，顾城确实有点难相信。
“祁总已经离开了，小张在外面。。。。。。哭。”具体发生了什么王秘书也不是很清楚，等有其他同事来告诉她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到她处理不了的状态。
“那你把小张叫进来吧。”
“好的，顾总。”
顾城和乔海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心底里都一种怪怪的感觉，虽然他们都知道祁树对这个项目很重视，可他也没有提前通知要过来啊，而且他跟前台有什么矛盾可以闹的？前台又不参与项目。
“顾总，乔总，对不起。”小张进来之后先跟顾城和乔海鞠躬道歉，她知道自己得罪的不是一般人，现在她也挺后悔的，要是当时自己能忍一下就好了。
“刚刚发生了？”顾城觉得小张的状态有些不对，刻意把声音放轻了一些。
小张抬起头，她的长相本就是古典柔弱，现在又红了一圈眼眶，看着更是我见犹怜，叫人心疼。
“祁总他非礼我，我一时着急就，就打了他一巴掌。”说完小张又低下了头，仿佛自己是做错了天大的事情，不敢再抬头了。
听到这个回答，顾城和乔海都十分震惊，但他们还没来得说什么，王秘书就再一次冲了进来：“不好了，顾总，齐峰那边打来电话，说要跟我们公司终止合作。”
“？！”
小张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真不知道，顾总，乔总，对不起！”
顾城先将跪在地上的人扶起来：“小张，你先起来。”
事情往这个方向发展让顾城觉得有些诡异，中间有太多的地方连不上。
如果小张没有说谎的话，祁树作为一个公司的老板，大清早的跑过来调戏他们公司的前台，然后被前台打了一巴掌。
他也不找顾城说清楚，直接就走了，在接着就要跟他们公司终止合作，这个发展的过程有点太随意了吧。
“这样，”顾城思考片刻：“乔海你现在去齐峰看看到底是什么状况。”
“好，我现在就出发。”乔海起身便走，片刻也没有停留。他和顾城的想法差不多，这件事情里面似乎是有些不寻常的味道。
“王秘书，你去倒杯热水进来。”
“好的，顾总。”
“如果我当时可以忍忍就好了，顾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小张已经被吓傻了，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她在想要是因为她，公司的项目就这么丢了的话，她要怎么才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小张想自己也不是初入社会的人了，工作也有两年的时间了，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呢？一点点小委屈忍过去不就好了嘛，为什么非要动手呢？
“你不要慌，”顾城接过王秘书递过来的热水，放到小张的手中：“慢慢说，今天早上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得尽量详细一点。”
小张点点头，开始仔细的回忆起来：“今天早上，大概是九点四十五左右，祁总出现在公司门口，他跟我说他早上过来的时候没有吃早饭，身体有点不舒服问，我能不能给倒他杯水。”
“他是一个人过来的？身边没有带秘书吗？”
“就只有祁总一个人，没有秘书。”
顾城点点头：“你接着说。”
“然后，我就让他坐在前台休息一会儿，自己去给他接水。过了一会儿，我端着水回来，祁总就趴在前台的桌子上休息，因为一开始他的脸色就很难看，所以我怕他有事就拍了他两下，拍的是后背。”
“他慢慢的抬起头，还对我笑了一下，接过水的时候轻轻的摸了一下我的手。但我也没有多想，以为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
“后来他就有点不对了，一边喝水一边跟我讲话，还一边把我往前台里面挤。再接着他的手肘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触碰我的腿，我越躲他越碰，最后他直接把我堵在了前台最里面，我靠在墙壁上，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小张皱了一下眉头，继续说道：“他跟我说了一些很恶心的话，然后还，还。。。。。。”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小张便抬手在自己的胸口拍了拍，顾城大概也就明白了。
“所以我一时没有忍住，就给了他一巴掌，如果我能忍一下就好了！”小张说完又站起身对着顾城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
顾城把人扶起来：“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能怪你。还有其他的细节吗？”
“他靠近我的说话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
“酒味？”
“对，就是他跟我近距离说话的时候有闻到，其他的时候都没有。”
“那他之前来过公司这么多次，对你有没有这方面的行为？”
“没有。”
顾城点点头，现在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有点想不通：“这样，我们去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如果祁树那边要找你麻烦的话，我们能有点证据。”
前台是有监控的，但不知道有没有全部拍到。
因为那个监控是直冲着大门的，前台正好有一部分拍不到。 苏打水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