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一和邹西豪两人联合起来,很快投身到了共同的发财事业之中。他们白天和正常人一样,干着和其他人没有太大区别的工作,晚上则像一群耗子一样,躲躲闪闪地溜进北邙山中,从埋藏在那里的老祖宗身上发财。
邹西豪是个大学生,懂得东西多一些,几个人在墓外探测之时,他总能提供出适当可行的建议,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年轻的门卫的一些不足。
现在他们成了一个分工细致的团队,李伊一是决策者,邹西豪与刘浦秋是一土一洋两个参谋,大龙和三孬则是两个为虎作伥的执行者,邹西豪同时还帮着联系销售渠道。
这个小团伙一开始便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他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连续作案三起,挖掘盗窃各类文物数十件。
也是因为这一个月的疯狂行为,使李伊一与邹西豪很快成了手握重金的富豪。特别是李伊一,本身还经营着正当的肉店生意,有着不错的稳定收入。
邹西豪在这之前虽然干过不少坑蒙拐骗的勾当,骗取了一些无知少女和少妇的钱财,但是钱早就花得干干净净,现在不得不在郑总手下谋得一个司机的工作,来解决经济问题。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邹西豪手里骤然有了一大笔钱,他的整个人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要知道,这可远比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来钱要快得多。
“李总!咱们有了钱,以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邹哥,在这附近,你手里有钱,又有兄弟我的帮助,咱们可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邹西豪若有深意地看着对方,两个人心领神会地一笑,各自爽快的了不得。
邹西豪手里有了钱,自以为就有了打击刘负图的能力,于是让大龙给安排了七八个小流氓,准备到洛水大堤上去耀武扬威。
李伊一当然乐意,只要有人出手教训刘负图,他都愿意提供帮助。
“大龙,给邹哥提供好帮助,找的兄弟要硬实可靠!”李老板专门安排道。
大龙当然照办,还特别让那几个流氓都带上了防身的家伙,准备着让刘负图吃更大的苦头。
邹西豪耀武扬威地来到洛水大堤上,首先遇到了正在刷洗碗筷的夏暖暖。
“贱人!跟了老子那么久,没见你给老子刷过几次碗,现在跑到这穷乡僻壤里,给别的男人刷碗来了?!”邹西豪嘲笑道。他神态倨傲,言语轻浮,一看就知道是来找茬儿的主。
夏暖暖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小流氓,气愤地说道:“邹西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干多了坏事儿,不怕得报应吗?!”
“报应?!我不怕!我只要抱抱!”邹西豪张开双臂,如老鹰展翅般向女人拥抱而来。他的行为举止,引得身后几个小流氓狂笑不止。
刘负图在小帐篷内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知道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赶忙从里面钻出来,正好看到了邹西豪耍无赖的一幕。
“邹西豪!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容得下耍流氓?!”刘负图怒喝道。
邹西豪毫不在意地一笑,说道:“你这个人,不要胡乱给人扣帽子,谁耍流氓了?!”
“谁耍流氓谁知道!”刘负图怒道。
邹西豪哈哈大笑,疑惑地问刘负图:“谁耍流氓了?!”
还是同样的话,他又问了夏暖暖和身后的几个小流氓,引得几个流氓跟着大笑起来。
等到他们笑得差不多了,邹西豪突然脸色一变,不屑地看着刘负图,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钱来,趁着夏暖暖不注意,一把甩打在了她的脸上,嘴里骂道:“贱货!你不就是理发店里的一个贱货吗!?谁有钱你跟谁?!谁给你钱,你陪谁睡觉!老子也有钱!有的是钱!哈哈哈!”
“陪一晚吧?都是你的!”邹西豪手里拿着钱,阔气而无礼地摔打着夏暖暖的额头,那神情简直无耻到了顶点。
刘负图忍无可忍地冲过去,被几个小流氓夹住了,他们一人拉住他的一个胳膊,牢牢地将他控制住,然后摁在了地上。
“刘负图!你就是刘负图!别以为你认识郑总,她也只是个女人!实话告诉你,这世界上还没有老子对付不了的女人!嘿嘿!”邹西豪说着话,一只脚踩在刘负图的身上,同时他指示另外一个属下,将夏暖暖摁跪在地上。
他自己则手里拿着那一沓子钱,用力地摔打在女人的脸上。钱打在人脸上,同样带来了疼痛,但是对人心灵的侮辱,却远远大于肉体的疼痛。
刘负图在地上奋力挣扎着,大骂道:“日你娘!你有种杀了老子,要不然老子饶不了你!”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心中的仇恨已经无法控制。
邹西豪完全控制着局面,一脸笑嘻嘻地说道:“你个龟孙,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大学生,能说会道,怎么样?!不管用!”说着话,他从地上抓起一把黄土,猛地塞进了刘负图的嘴中,这样便阻止了他对自己的辱骂。
“邹西豪!你不得好死!”夏暖暖一边怒骂邹西豪,一边哭着看向刘负图,哭喊道,“负图哥!负图哥!”她看着心爱的男人受苦,自己的心中跟针扎了一样,脸上的眼泪早把整张脸洗了好几遍,然后慢慢地流下去,滴到土地上。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邹西豪冷笑道,“你个贱人,以前跟着老子时,也没见你这样寻死觅活的样子,怎么了?!他比老子强?!身体壮,还是钱多?!”邹西豪如同一个变态的疯子一样,在身体和心灵两个方面,无情地折磨着一对有情人。
“邹西豪!人在做,天在看!你——”夏暖暖说到此处,邹西豪一脚踩在刘负图的脸上,挑衅似地看着女人,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夏暖暖见他如此折磨刘负图,简直没有人性。刘负图跟他能有多大的愁怨呢?!
“只要你从了老子和几位兄弟,一切都好说!”邹西豪见女人有心软的迹象,立马提出了一个没有底线的条件。
夏暖暖被一个大汉摁着肩膀,跪在地上哭泣着,嘴里骂道:“邹西豪!你个王八蛋,你——”
她看着躺在地上,被两个大汉摁着的男人,脸上还被踩了一脚,那样子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多狼狈有对狼狈。
他的眼神既痛苦又坚定,似乎是在很顽强地告诉她,千万别答应这个混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答应他!
邹西豪禽兽般地笑着,嘻嘻哈哈着说道:“还要装淑女?!矜持一下?!别在装了,你他妈的当初陪着老子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优柔寡断呀!”一旁的几个流氓,都像他的样子,无耻地嘲笑着女人和刘负图。
女人看到刘负图的眼泪流进了嘴里,把嘴中塞着的黄土都洇湿了,心里实在是忍不下去,于是泪流满面地抬起头,看着邹西豪。 洛水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