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麻将很有自己的特色,无字无花,要糊牌必须打缺一门。相对于其它地方的打法还是很简单的,也就是推倒糊,但是有番要加番。
宇行和他们打牌十打九输,难得赢的那一次也是人品爆发,手气特红,神挡杀神,佛挡弑佛。说起来还是因为宇行从来不算牌的缘故,按他的说法,“累不?”
都说打麻将那是要看上家,顶下家,眼睛还盯着对家,只是这个规则宇行从来都是执行的一塌糊涂。所以那些朋友都喜欢和他一起打麻将,没事就约宇行一起聚聚。
说起来老祖宗的这个遗产对我们这些后代来讲负面的影响还是多一点,整一个窝里斗其乐无穷啊,不怪个个都变成了虫。看人家国外的桥牌,人家培养的就是团队意识,协作精神。对外是一个集体,你还真难能竞争过他们。
今天宇行的手气可够衰的,8张红票票现在可没几张了,都花落他家了。要淡定,要稳起,宇行不停的念叨着。汗那是哗哗的,十七度的空调一点作用不起。终于熬到吃晚饭时候,宇行身上只剩下可怜的四十大元了,只好再去取子弹,准备饭后接着战斗。
不知不觉快十一点多了,宇行的手气一直也没有好转。不过这把牌不错,满手的筒子,一个九筒,三个七筒,三个六筒,一对五筒,三筒一个,二筒两个,一筒一个。上家出了个七筒,杠了,又碰了二筒,桌面上已有了两个三筒,还是糊二筒吧,就打掉九筒。对家放出一筒,宇行反手又摸了个三筒,现在可以继续过卡二筒,也可以三五筒对出,但是三筒已经出来两张了,手中的三筒已以成了死对子,想了下还是过卡二筒算了,没想到下家小徐刚刚下了边三筒的叫,“砰”抬炮!宇行火冒三仗,“不玩了,不玩了,真霉,老子都输瓜了,还是留点子弹去酒吧喝酒算了。”
“几个大老爷们去喝毛酒哦,还是回家算了。”几个鸟人答道,看来甭指望他们去付帐了,羊入虎口啊。
宇行盘点了一下兜里的票票,还剩二百多大元,一打啤酒,来回车费,还够用。打的直奔零点而去。
零点酒吧座落在四川大学边上,经常有川大的学生MM来体验生活,所以虽然不如“美高美”“热舞”“音凰”等档次高,但胜在MM青春靓丽,文气十足,所以不少小资喜欢到这里钓鱼,说起来也是一种资本,不是吗。
“阿翔,你娃有空没得?”
“啥子事?半夜三更的。”
“出来陪老子喝酒,还能有什么鸟事?”
“好嘞,哪里?”
“老地方啦,零点。”
“一会就到,先说好你付帐。”
阿翔是宇行以前的同事,一个比较好的哥们。属于“四大铁”里一起嫖过娼的,一很好的酒友。长的比较帅,一米八几,非常地帅锅。
以前阿翔偶然一次来“零点”耍,被一个富婆看上了,对方情动之下勾兑了这个鸟人两个多小时,按对方的说法,钱那是大把的。可惜阿翔这厮却不解风情,对方给的电话号码反手就扔了。按照他的说法是“太没有挑战性了,老子可是来泡MM的,不是被泡的。”大义凛然啊,不过自此他们就把战场自“热舞”转移到“零点”了。
叫了一打嘉士伯,百无聊赖的喝着,漠然的看着舞池中那些不停扭动的身躯,思绪漫无目的的飘荡着。
“今天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潇洒了?”原来是阿翔到了。
“烦,来腐败腐败。”
“那就常来放松放松哈,记得叫上我就行,呵呵。”
“不来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还来占老子的便宜,找打是不?”
“唉哟,来让哥摸摸,看看哪里被打击了。”
“爬一边去,拿开你的爪子,恶心。”
“来这儿就是要放松的嘛,然后再深入的放纵放纵,不说那些无聊的了,喝酒喝酒。” 宇行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