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清半年来的变化比较大,端木紫瑶自然是不认识了。刘子清拱拱手,“鄙人刘子卿,小姐没有认出也是常事。”端木紫瑶这才认出半年前在奉天赛诗的时候,遇见的那位小神童。端木紫瑶惊讶道:“原来是你,不过半年不见,你已经长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肖婉轩哼声说:“是啊,长大了,性子也野了。”刘子清知道她有所指,微微有些不自在。
端木紫瑶微笑着摸摸刘子清的脑袋,“没想到你都长着大了,原本在奉天的时候,我记得你可是个娃娃。”刘子清没想到端木紫瑶竟然做出这么亲呢的举动,一副长辈的样子。刘子清脸颊微微一红,不动神色的躲开端木紫瑶的手。端木紫瑶一愣,转而笑道:“看来,子卿真的长大了,都不像原来那样允许我摸脑袋瓜。”肖婉轩见表姐只专心和刘子清攀谈,而把自己晾在一边,不满的说:“姐姐,你和他说什么。刚才还问是不是我把你忘了,我看现在你是把我忘了。”端木紫瑶拍拍肖婉轩的后背,“乱说什么,才和刘子卿说几句话啊,你就和他争宠。”见表姐端木紫瑶这么取笑她,肖婉轩冷下脸,“哼,不跟你说了。”说着便坐下来,生着闷气。
端木紫瑶见肖婉轩真的生气了,连忙坐下,哄着说:“是姐姐的错,婉轩你就别生气了。饶了好姐姐这一遭。”没等肖婉轩说话,欧阳芊芊已经走过来,“这位是端木紫瑶小姐吧,长得真漂亮,奴家都有些嫉妒姐姐的容貌了。”欧阳芊芊刚才发觉身边的登徒子少了一大截,对端木紫瑶就很是不忿,女人不就是这样,虽然是不喜欢身边的苍蝇,但也不许别人引走那些好事者。更让人生气的是,端木紫瑶竟然对刘子清动手动脚,一下子忤逆了欧阳芊芊的逆鳞,这不甩开周围的家伙,跑过兴师问罪。
刘子清见欧阳芊芊跑过来,想死的心都有,这是什么事啊。刚才欧阳芊芊就气得肖婉轩差点将刘子清生吞活剥,现在要是她在一发脾气,将端木紫瑶也气到,那么刘子清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刘子清急忙轻声说道,“不知道芊芊姑娘到此有何贵干?”肖婉轩听见刘子清这样说,酸酸的说:“还不是来找清朗的嘛。”端木紫瑶一下子知道为什么肖婉轩这么省刘子清的气,原来这个小家伙不老实,现在好了,把宝贝肖婉轩得罪。只是为什么肖婉轩对刘子清发脾气,难道?端木紫瑶很怀疑的看着肖婉轩。
肖婉轩俏脸一红,呸一声,“什么啊,人家只不过是?”端木紫瑶打断肖婉轩的话,“知道知道,是姐姐乱想。”端木紫瑶转过脸,看着脸上还遮着丝巾的欧阳芊芊,“阁下,过誉了。怎比得上阁下风流倜傥,潇洒不群呢?”任谁也知道端木紫瑶在讽刺欧阳芊芊是个轻薄女子。文远见气氛不对,刚想说两句,众女同仇敌忾的望向他,立马闭上嘴。省得因祸上身。
刘子清很知实务的呆在一边不说话,作壁上观。欧阳芊芊冷冷一笑,“怎么能和姐姐比,姐姐可是名动京城,试想哪家公子不想不念姐姐啊。一天拜访姐姐的人多了去。”欧阳芊芊的嘴也真够毒的,端木紫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自己。一时间倒也愣住了。
刘子清知道在这样下去,早晚这个聚会会变成三个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刚想说话,就看到有些哑设计围上来,不过刘子清没料到他们不是来帮着劝架的,反而气势汹汹,一副摆明找自己麻烦的架势。领头的一位瘦高个的名士来到刘子清面前,作揖道:“在下终南山野夫司马俊,早就仰慕公子。只是不知公子名讳,说来也是奇怪,在座诸位,鄙人只是不认识阁下。”这个人一上来就将刘子清冷嘲热讽一顿,刘子清听完,神色丝毫不变,倒是肖婉轩和欧阳芊芊脸色大变,站起来气鼓鼓的瞪着这群混蛋。
见肖婉轩和欧阳芊芊准备帮刘子清说话,这些人脸色更见阴沉,刘子清没像平常那样作揖行礼,“原来是终南山的仙家,只是不知道先生是真隐士还是假官宦。久闻终南山有许多仙家平日里不山玩水,反而苦读诗书,就希望哪天皇帝听说他的名声,然后找他做官。阁下看起来好像也是大儒,只是子卿还真没料到先生也是在走终南捷径的。”刘子清话的嘲讽的司马俊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在别人的哄笑声中羞愧的离开刘子清面前。
肖婉轩和端木紫瑶,欧阳芊芊一愣,没想到刘子清对这些假隐士用‘终南捷径’来概括,当时可没这成语,她们细细一想,刘子清的话还真的很精练,让人对这些家伙的丑态一目了然。
见刘子清的语言犀利,不是好对付的,好半天那群人也没认出来挑衅。好半天,终于有位年轻的儒生上前责问,“在下淮阴宋明,早就听过神童刘子卿的《山园小梅》,只是阁下不是说‘不与檀板共金尊’吗?怎么今日又来京求取功名?是不是阁下与你所说的终南捷径是一路人。”刘子清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狡诈,不过刘子清可没那么容易就被难倒。“天下有道则至,无道则隐。请问宋同年,今日之天下是为有道无道?”刘子清的话很简单,谁敢说今日天下无道,那可是死罪。宋明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刘子清也不理他,转脸对那些畏葸不前的家伙说,“还有那位阁下愿意赐教?”
终于有人上前“讨教”,“阁下才学广博,我等自叹否如,然阁下只欲逞口舌之快,非名士哉。”刘子清给这家伙的逻辑弄得哭笑不得,“先生籍贯何?”那人回答道,“祖居江宁。”刘子清说道,“金领秦淮哪天下风流之地,阁下必是去过。但我能否因而说阁下爱慕秦淮花柳是浪荡公子呢?阁下,见识浅薄,不可与名士同堂共语。”刘子清的话讲那家伙弄得大花脸,也惭愧的躲到一边。
贾敏见大家都在看刘子清舌战群儒,一时间也没人能说过刘子清,讲话聚会的气氛弄得尴尬不已。急忙上前笑道,“大家均是今日之俊秀,还是相互多讨教讨教学问,都散了吧。不如现在大家都作首诗,助助兴。”众人觉得贾敏说的有礼,也就纷纷回到座位上,开始作诗。
刘子清眉头微微一皱,心想怪不得古人写的那多的诗,留下的却没多少,花那多功夫在应制诗上,能有鬼成就。见刘子清不乐意的样子,端木紫瑶打趣道:“怎么,我们的小神童也有为难的时候?”听见端木紫瑶这样说,旁边的才子连忙相互偷偷地小声将消息传出去。过一会,几位才子聚在一起商量一下,举荐一个去挑战刘子清。那位长的还算可以,只是满脸雀斑的年轻人走上前,微微拱拱手,“久闻刘子卿文采一流,京兆石清特来请教。”刘子清翻翻白眼,不过是刚才端木紫瑶的一句玩笑话,这些人还真当真。刘子清点点头,懒得说话。不用说也知道刘子清多少看不起这些家伙。
那人间刘子清傲慢如斯,前忍着怒气,微微弓手对肖婉轩说,“婉轩小姐,今日偶得一作,还望小姐能够喜欢。”刘子清对这个家伙更加白眼有加,跑到这来原来是为了泡妞。肖婉轩又气又羞,衣袖一摆,不在看着让自己恶心的东西石清的脸色更难看,不过他还是咏出他的那篇诗,“昨夜闲无事,挑灯看落花。偏惊艳绣衣,花火一树霞。”诗做的不太好,但有新意,在这种场合写出来,也算是上乘之作的应制诗。刘子清接的好像讲话语火相比拟的诗句应该是在晚唐以后再出来的,现在他写出这样的诗也算是在概念上超前。
石清眉毛一扬,对刘子清说:“还望阁下赐教。“刘子清挺反感这位仁兄洋洋得意的样子,如果有砖头,刘子清真想一砖头拍死他算了。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刘子清开口说道:“兄台之作真令子卿刮目相看,我看我还是不用再在兄台面前献丑。”石清见刘子清这样说,更加得意,“看来子卿兄真的写不出来。我倒是高看搁下了。”
刘子清真的对石清佩服的五体投地,人是可以无耻,第三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既然石兄不耻下问,致意讨教小弟,那岂敢不给兄台面子。文远,劳烦你一下,我读你写。“文远拿起笔,这时周围的人见传说中的神童刘子清要作诗,都围上来看个究竟。刘子清想想,决定选秦少的一首诗来好好教训一下石清。“文远,准备好没有?”文远点点头。
“一夕轻雷落万丝,霁光浮瓦碧参差。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石兄,不知你觉得鄙人之作怎样?”刘子清嘲弄的看着石清,让他不由闹个大花脸。也不在乎周围人的哄笑,赶紧溜之大吉。欧阳芊芊望着刚刚做完诗的刘子清,“没想到刘公子才智如此敏捷,奴家受教了。不知公子能否让倩倩配制成曲?”秦少精通音律,他的诗很适合用来弹唱,刘子清也想听听他这首诗唱出来会有什么效果。于是刘子清点点头,算是答应,不过,答应之后,刘子清立马后悔,这不是让肖婉轩更生气了。
欧阳芊芊看到刘子清点点头,欣喜之余,自然不会忘记打击肖婉轩,“公子,那这算不算是你为妾身写的第二首呢?”肖婉轩气得直瞪着刘子清。刘子清额头都渗出汗水,“不是,不过是我和别人相互讨教写的一首罢了。”欧阳芊芊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原来刘公子是这么不在乎女家。”说着,欧阳芊芊上前走一步,毫不顾忌的伸手搂住刘子清手臂。
这下子,很多人是又羡又妒的看着刘子清,一小孩子家竟然得到秋月坊的偷拍的亲睐。肖婉轩没想到欧阳芊芊这么大胆,怒道:“不要脸的坏蹄子,放开刘子卿。”欧阳芊芊毫不示弱的看着想着发怒的雌豹子的肖婉轩,歪着头靠在刘子清的肩膀上,“肖小姐,我和刘公子相互讨教一些问题,关你什么事。”“你?”肖婉轩气的不轻,刘子清见欧阳芊芊玩的过火,急忙挣开欧阳芊芊的怀抱,哪知道欧阳芊芊力气的大得吓人,费了半天功夫,刘子清也没能甩开她。最后还是她不乐意的松开手,不过,肖婉轩已经转过身,立刻回家。文远和刘子清赶上去,只留下独自撅着嘴的欧阳芊芊和端木紫瑶。
刘子清回到肖府,没有回到梨花厅,一箭步就去肖婉轩的闺房。没想到这一次肖婉轩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关着门,刘子清来了,也不许芍药开门。刘子清拍会在门外良久,最后无可奈何离开肖婉轩的院子。第二天,刘子清刚起床,还没等粉蝶端来早饭,一个小厮就急匆匆的跑过来,让刘子清赶紧准备,然后到文远那去议事,刘子清不知道文远找他有什么事,洗漱完之后,交代粉蝶将他昨晚写的文章和书籍收拾好,便出门。
刘子清到文远那才知道贾府今日再请他们过去,肖婉轩由于借口身体不适,就不过去了。所以文远想让刘子清陪他一块去,刘子清想了想,就决定这个词不去,让文远带花,说昨天受点风寒,所以在家养病。文远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文择拉到一边附耳说一些话,之后文远只好独自一人前去。
刘子清离开文远的小楼,折身没有回梨花厅,来到肖婉轩的小院。刘子清没有走常走的入口,取捷径从花园走进去。大概没有人意识到有人会从哪里走,所以刘子清来到肖婉轩的园子一路都没有被人发现。刘子清来到肖婉轩的小红楼前,见门门开着,怕要是打招呼又被肖婉轩拒之门外,所以冒昧直接走进来。哪知道,刘子清还站在正厅,就听见隔着珠帘芍药在劝自己小姐。“小姐你好歹也吃一点,你要是再不吃,我可要告诉夫人了。”“没胃口,不想吃,好芍药,你就让我再睡一会。”
刘子清听到肖婉轩有些奄倦倦的说,还以为肖婉轩真的是昨天受了风寒。“婉轩小姐,你病了。”肖婉轩听见正厅里说话,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出去。”刘子清挑开珠帘,走进肖婉轩的闺房。和原来在奉天的闺房的摆设差不多,一进来就看见肖婉轩一脸倦意的靠在床边,芍药则端碗粥劝着自家小姐吃一口。
韶颜看见俺刘子清进来,连忙招呼丫鬟给刘子清短歌凳子。肖婉轩则训道:“不必给他端凳子,他不是喜欢往秋月坊跑吗。叫他叫什么芊芊的给他端凳子坐。”芍药知道自家小姐说的是气话,没当真,依然让小丫头给刘子清端来一个凳子放在肖婉轩的床边。
刘子清道声谢,坐上去。看着肖婉轩连带苍白的脸色,“怎么昨天受了风寒。”芍药笑着说,“那倒也不是,只是昨夜小姐呆在阑干前呆的久,受了露气,所以?”“芍药,不许你说。”芍药爱美的看以自家小姐和刘子清,“既然刘相公来了,那小的也就放心了。你和小姐聊聊,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刘子清点点头,而肖婉轩知道芍药的意思,羞得用锦被掩住脸,咳嗽不已。
芍药带着其他丫鬟走出房间,而肖婉轩可能是呼吸急促,所以还是咳个不停。刘子清起身,很小心的给肖婉轩压压被子的掖角,“这下不漏风了吧,好多了吗?”肖婉轩只露着双眼在外面,假装身子乏,紧紧的闭上眼,不敢看刘子清。刘子清看着肖婉轩此时身单体弱,无所依靠的柔弱样子,心里不由一动,没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肖大小姐也会露出女儿家的怯弱,不得不说,加上她那秀美的容颜倒真是有几分病西子的气息。
刘子清只顾着细细欣赏肖婉轩,却没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肖婉轩已经睁开眼。“看够没有?”“没看够。”一不注意,刘子清说出心底话。话刚落,刘子清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红着脸,低下头,再也不敢看肖婉轩。肖婉轩心中羞涩的同时又有些欢喜,她转眼又想到一件事,“那比起欧阳芊芊呢?”说完,肖婉轩感到自己的脸都是滚烫的,急忙拉起锦被将头埋进去,不过肖婉轩竖起耳朵,等待刘子清的回答。
刘子清总算明白最近肖婉轩反常的原因,但刘子清很为难。刘子清不喜欢肖婉轩,他只是将肖婉轩看成自己的一位很好的姐姐,他从来没有对肖婉轩产生别的想法。可一旦刘子清这样说,刘子清很担心肖婉轩会不会闹出点什么。硬着头皮,刘子清想了想,“不知道,我没见过那位芊芊姑娘长什么样,不过你确实很漂亮。”肖婉轩很满意刘子清的回答,忍住羞,肖婉轩慢慢把头探出来。
刘子清复杂的看着肖婉轩,“婉轩小姐,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肖婉轩没料到刘子清会这么直接的问她,一下子脸变得更红了,支支吾吾,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喜欢你。”刘子清头疼的拍拍脑袋,这下好了,刚刚将林秋韵的事情解决,有碰到肖婉轩的表白。刘子清真想遁入空门,刘子清很严肃的看着肖婉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加上我确实对婉轩小姐没有非分之想,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我可以等,我相信我会让你喜欢上我。”肖婉轩打断刘子清的话,很坚定的看着眼神闪烁的刘子清。
刘子清哑然的看着肖婉轩,这时什么和什么啊。不过没办法,刘子清含糊的说,“算是这样吧,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我和你是不能在一起的。”肖婉轩根本不理刘子清的话,他才不相信刘子清的鬼话,原来不是不喜欢林秋韵,最后还不是乖乖的签下一纸婚书。刘子清看跟肖婉轩说不出个所以然,起身对肖婉轩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刘子清临走的时候,又将将肖婉轩的锦被掖紧,只是一不留神,刘子清一步踏空,身子前仰,一下子摔在张惶失措肖婉轩的身上。
就在刘子清摔下来的时候还有些挣扎的肖婉轩被刘子清压住后,却一反常态的不再动弹。这让还有担心肖婉轩误以为他是在她豆腐的刘子清松口气,不过等刘子清定眼一瞧,吓得额头上的汗又出来,原来就当刘子清松口气,正巧不巧的低下头,鼻子正对肖婉轩的粉鼻贴上去。更要命的是,现在是初秋,锦被薄的要命,刘子清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肖婉轩那诱人的身体柔软的触感,加上肖婉轩的樱桃小嘴若有若无的呼着气,打在刘子清的脸上一阵酥痒。那股激得人兽血沸腾的处子幽香,简直让刘子清这位身体发育成熟心理健康的小男人差点把持不住,底下早已一柱擎天。
肖婉轩明显的感受到有个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小腹,再看看刘子清涨红的脸,还有阵阵让肖婉轩心慌的呼吸。刘子清刻意压抑的轻轻地喘息声让肖婉轩不由得贴的刘子清更紧了。肖婉轩的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环住刘子清的背。
就当两人都有些受不了,刘子清渐渐将嘴唇朝肖婉轩的诱人的小嘴上贴下去的时候,肖婉轩早已羞得闭上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摸样。这时好死不死,有人挑开肖婉轩闺房的珠帘,“婉轩小妹,听说你病了,二哥来看看你。”只是这家伙没料到此时贸然闯进来竟会看到这般让女孩子脸红心跳的场景。
文择目瞪口呆的看着刘子清和肖婉轩同床共寝。突然文择回过神,不等二人回话,“我还有事,你们继续。”被文择一闹,顿时两人惊醒过来,肖婉轩松开手,刘子清连忙从肖婉轩身上爬起来。刘子清不敢再看肖婉轩,“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肖婉轩羞得早已躲到被子里,埋着头,不敢出来。听见刘子清的话,肖婉轩更见不愿出来见人,头缩得更深了。刘子清苦苦一笑,只得出来。哎,这下误会更难解开,越弄越复杂。怪谁呢,刘子清拍拍拍拍脑袋。这才离开肖婉轩的院子往回走。 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