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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祭拜李媚儿

双体 虎背熊腰男 3369 2021-04-06 13:05

  刘子清回到刘家庄,看到自家的宅邸竟然变成前后三排,还带有天井的大院子,暗自吃惊。刘三乐呵呵呵的说,“这是张太守大人给咱家盖的,说是咱们状元家不能太寒酸。对了,最后一排还是状元楼,上下两层,给你以后回乡用的。刘子清自然知道过几天还得到拜访一下张大人,要不然刘子清不知道刚才那件事要是传到张大人哪里说不得哪个小人嚼舌一掰弄,又不知要生多少是非。张大人还拔给刘家百亩良田,现在刘家有没有赋税徭役,刘三半年来已经渐渐不下地了,整天在家和街坊邻居的老人唠嗑。刘三不是不想下地,可是只要一到地里,就发现大家伙争先恐后将地里的活计收拾的差不多了。没办法,刘三只好将自己弄到的地通通的租给佃户,刘三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多多少少有些得色。谁想他刘三一生无子,没想到老来的时候竟然还能认一位干儿子,不仅祖宗香火有了着落,而且还非常争气的考上状元。整个奉天的人都不得不感叹和嫉妒刘三命好。刘三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让爹妈去个好名字,现在的刘三刘三的叫法让刘三都觉得掉份,所以刘三也给了名字,一般人都客客气气的唤他正福老爷。

  刘子清最大的忧虑就是担心李媚儿一家,在自家的宽敞正厅没有将屁股坐热,就急急忙忙的赶往李家。不过,李家的人见到刘子清的时候后,都很客客气气的给刘子清告罪,说李大叔最近伤寒,不能下床,所以招待不周还望见谅。刘子清想进后院看看。没想到李家人坚决不同意,说是乡野匹夫哪敢让大人折躯降贵。李家人都不肯露面,只让李媚儿的未嫁的小姑和兄弟来应付刘子清。刘子清虽然急躁,不过最后还是忍住冲动,最后无功而返。

  刘子清早早的起来,锄药半夜就起来准备香烛钱纸,刘子清让刘三找个人带路前往李媚儿的墓地。刘三原先是想自己带着刘子清过去,不过刘子清想到这于礼不和,况且李媚儿早亡,属于命格中薄禄少福之人,刘三过去确实不太合适。刘三没有坚持,刘子清让锄药带上东西,刘子清不太在意祭祀的器物,刘子清实在没有料到李媚儿的墓地离刘家庄如此之远,刘子清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来到李媚儿的墓地。那里大部分都是李氏的坟冢,刘子清估计这里因该就是李家的送终之地。那个带着刘子清过来的农夫来到这里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又顺着曲曲折折的山路将刘子清带到一个荒草丛生的小山坡。李媚儿的孤冢就孤零零的坐落在小山坡靠南的一面。刘子清让锄药将背来的东西放下,便令锄药和那位农夫在山脚下等着,并让锄药给农夫打脚的赏钱。那位三十的大汉当即跪在还长着荆棘的草地上,磕头不止,刘子清赶紧将他扶起来。农夫不知说什么好,口拙的他只好不停地向刘子清表露谢意。刘子清虽然不在意这点上前,但是对这位农夫来说这可以够一家五口扯布做一身体面地新衣服。刘子清多少觉得有些罪恶,他感觉自己渐渐地也变成盘剥这些老实憨厚的中国农民。看到刘子清可能情绪不太好,锄药机灵的拉着汉子下山。

  刘子清一直望着锄药他们,知道他们的背影被草丛遮住。刘子清蹲下来,轻轻地用手拔掉掩映这李媚儿墓碑的杂草。看到上面书着“李氏幼女之墓(李氏幼女之墓)”,信息模糊,让人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亡女。刘子清看着墓碑发愣,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或者该怎么面对李媚儿的辞世。刘子清完全没有心思思考别的东西,现在刘子清觉得自己喉咙被堵住,想说什么都难以发声,颤抖的伸手抚摸李媚儿墓碑,刘子清慢慢的将上面的灰尘和夹杂的一些落叶枯枝拂去,拿出香烛和熏香,将其点燃,好几次刘子清拿着的东西都掉落下来,但是刘子清浑然不觉。又将纸钱放在李媚儿的墓碑前面的烧纸的坑里。刘子清咬着牙,狠心站起来,转身离开,刘子清的折身以后的几十年都没有再一次回来过。只是在临老突然上表朝廷,准许刘子清与李媚儿死后合葬。这也引起一个很大的争议,到底刘子清爱不爱李媚儿,这也让人里带的历史学家争执不下。大部分认为这位旷古第一贤臣水是真心的喜欢李媚儿的。但是反对的人则指出刘子清完全是在演,要不然不会几十年不祭扫李媚儿。而且刘子清生前唯一没有给李媚儿谢过赞美的诗词,这就更加佐证了反对派的声势。不过,大家也只敢在私底下议论,在刘子清死后,政府是绝对禁止刘子清的负面事件的扩大讨论。于是乎,刘子清的形象就和孔孟差不多,完全是神的化身。

  刘子清慢慢的从山坡下来,看到刘子清冷静甚至说是平淡的表情,锄药先是一惊,之后就眉开眼笑。刘子清没有悲痛欲绝,就说明刘子清不是非常在乎李媚儿,那么自家小姐就有希望嫁入刘家,这对于锄药来说完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锄药都有些想让人捎信回去,报告这件令人欣喜的消息。当然要是让肖婉轩知道这一点,可能会更加不高兴。好在当时还没有现代的通信工具,最快的信鸽都必须一天一夜才能到达长安。锄药绝对弄不到信鸽。刘子清吩咐锄药,“我们回去吧。”农夫赶紧走到前面,给锄药和刘子清带路。走到半路,突然有人叫道,“刘子卿,你给我站住。”王虎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跑过来,看到刘子清,一声招呼也不打,照着刘子清的脸颊就是一拳。刘子清当即脸颊就肿了,刘子清脑子也被震得有些眩晕。农夫看到王虎疯了一般拳打刘子清,急得抱住王虎的腰,“王虎你疯了,竟然敢打状元大人。”王虎死死地盯着刘子清,虎目有些泛红,“我就是要打死这个畜生,罔媚儿痴心一片,没想到你小子心给狗吃了。”锄药挡在刘子清面前,“小子,你找死啊。竟然敢打朝廷命官,当心告你造反,诛你全家。”锄药是孩子心性,倒是农夫以为是真的,赶紧拉着王虎,逼着他给刘子清磕头,自己还在旁边给王虎求情。

  王虎刚才没料到后顾,现在听锄药这样说,也有些怯了。但是硬着头皮就是不肯给刘子清磕头谢罪,还犟嘴说,“真的没想到这个小子当什么劳什子狗官就嚣张到了极点,我才不磕头。”刘子清劝住想揍不知好歹的王虎的汉子,“大树不必如此,我和王虎也算旧识。这点玩闹不过是情谊。锄药退下。”锄药嘟着嘴,愤愤不平的退到刘子清的旁边,但是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找根木棍,一副要是王虎乱动他就跟他拼命地架势。刘子清静静地望着王虎,王虎不过是一身蛮力,真的静下来,倒是不敢直视刘子清冷冰冰的毫无生气的眼睛。“王虎,我拜托你一件事情,我刘子清从来没有球过人,今天我求你一次。”看到刘子清认真的表情,王虎不好拒绝,“好吧,什么事情?我告诉要是我办不到的事情,你就别说了。”刘子清摇摇头,“很简单,我希望要是李家不帮媚儿的坟冢培土,你能够帮帮忙。”万虎虎警觉的反问,“那你呢?”刘子清朝负手面朝南方,“以后,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王虎顿时从上来,幸亏被农夫抱住,锄药也上前用木棒抵住。王虎见揍不着刘子清,大骂,“刘子卿,你是不是男人,我告诉你媚儿走之前还念叨着你,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怎么这么绝情,真不知道媚儿会喜欢上你这个混蛋。”

  刘子清抿住嘴,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见王虎粗俗的骂声。等王虎先听够了,刘子清叫带路的汉子和锄药离开。王虎累的筋疲力尽,趴在地上喘着气,还喋喋不休的骂着刘子清这个负心汉。看着刘子清远比原来消瘦的身影慢慢的模糊,王虎慢慢爬起来,想一想刘子清整个死气沉沉的样子,王虎不断地骂着,可突然哇的一声,王虎极不争气的哭出来。哭着哭着,王虎觉得自己和刘子清都长大了,不再属于原来无忧无虑的日子。

  刘子清回到家里,刘三没有料到刘子清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貔貅刚刚醒来,看到刘子清回来,赶紧跑过来围着刘子清大全。刘子清摸摸它的脑袋,貔貅享受的接受刘子清充满宠溺的温度,半眯着眼,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家主人情绪上的变化。刘子清看到貔貅完全不受世事影响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暖暖的,看来还真的有些东西可以陪伴到很久。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挚友,刘子清相信这种永不改变的坚持。刘子清坐在椅子上,貔貅干脆就趴在刘子清脚上,貔貅暖和的肚皮将刘子清刚刚沾染上的湿气也祛除体外。刘三和刘家婆子做好早饭,让刘子清到正厅就餐。刘子清带着貔貅来以后,发现可能知道刘子清以后回来的机会不多,刘家婆子还特意杀只鸡给刘子清宝贝貔貅补补身子。刘子清自然欢厮不已,刘子清一板脚踹过去,貔貅马上老实下来,狼吞虎咽的解决那只美味的烧鸡。 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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