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干掉的是浦溪县的县长,虽然县长的级别不算高,但是毕竟是主政一方的官员,影响会不小的。”陈云焕对王奋起说道。
“是浦溪县县长郝天慎吗?”王奋起内心很是震惊,不由自主的重复的问道。
陈云焕点了点头:“对,就是他。浦溪的父母官,你当然应该知道的,怎么,与他很熟悉吗?”
王奋起一摇头:“不熟悉,只是对这个人的情况大致了解,据我所知,他也是一个修元者。我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出一千万干掉他?”
“我们只管收钱做事,至于为什么,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陈云焕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奋起很是无语。
郝天慎与天乙门很有渊源,少年时曾经加入过天乙门,算起来,是付久德的同门师弟,但相互间的关系并不算好,因为付久德是师傅的得意弟子,备受重视,而郝天慎天赋资质一般,在众多徒弟中境界修为也算是较差的,后来干脆退出门派,回家读书上学,直至工作后从政。
后来郝天慎官运亨通,做到一县之长,主政浦溪,对天乙门的感情是极为复杂的。
那是令他难以回首、非常失落的地方,和他最密切的朋友私下里常听他抱怨,说是他的师傅,也是当时的天元门掌门很是偏心,对不喜欢的徒弟不理不睬的,当时的处境是很悲催的。从这一点上说,他对天元门并无好感。
但是,作为一个修元者,他深知修元门派的重要,绝对是他这种散修的依靠。虽然他已经做了官,但对辖区内的修元门派还是招惹不得的。
于是,郝天慎与付久德之间的关系,就非常微妙。
两个人见面时非常亲热,称兄道弟,对天元门的很多事情表面上也是大开绿灯,一路放行。
但是背地里,他却指使手下人,对天元门的事情也是吃拿卡要,该收的贿赂一分钱也不少收。
所以付久德对这个曾经的师弟也没少在背后破口大骂。
这些事情都是以前付玉蝶和付慧姐妹俩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讲给王奋起听的。
想不到,如今王奋起居然参与到要谋杀这位县长大人的行动中。
“你的办公室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我办公室的隔壁,你到前台领钥匙,然后进去看看,并在那里等彭飞他们。由于是第一次参加神影阁的行动,很多程序步骤都不了解,所以你就在外围跟着,感受一下就可以了。”陈云焕叮嘱道。
王奋起答应着,走出了陈云焕的办公室。
来到前台,那两个高个子女迎宾的其中一个,正端坐在那里,见到王奋起过来,急忙起身问候。
“郭助理好。”
王奋起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说要领自己办公室的钥匙。
“我带您过去。”女迎宾说罢,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钥匙,然后摇摇摆摆的扭动着娇躯,走在前面带路。
“你的身材真好,走路姿态也标准,一定是受过专业培训吧?”王奋起跟在她身后,看着那扭来扭去的翘臀和模特般的步伐问道。
女迎宾回头莞尔一笑:“谢谢郭助理的夸奖,我上学读的是空乘专业,我叫陈爽,请郭助理日后多多指教。”
“哦,原来是空姐的底子,好滴好滴,我们相互帮助。”王奋起笑嘻嘻的说道。
陈爽将王奋起领到总裁办公室对面的一间办公室门前,然后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间就是您的办公室。”
王奋起走进去一看,嗯,还是蛮不错的。
他悠闲坐在老板椅上,脑海里还在想着浦溪县长郝天慎的事情。
他在权衡利弊,琢磨着干掉这位与天元门有着渊源的县长,会对天元门产生哪些影响。
同时,他也对是哪一位肯出这样的大价钱来买郝天慎的命的人,十分好奇。
这件事,毕竟是在天元门的眼皮子底下干的,天元门绝对要了解到背后的那个出钱人和整个事情的真相和内幕。
否则,也太特么丢脸了。
正琢磨着,一个精干的小伙敲门后走了进来。
“郭助理,我是执法部特勤处的李亮,彭总让我过来请你过去。”
李亮看着王奋起戴着面具的脸,不由得愣了一下。
“好,我们走吧。”王奋起起身说道。
二人出了办公室,李亮带着王奋起下了楼。
“你是开着自己的车跟着我,还是坐我的车?”李亮问道。
王奋起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开车比较方便,行动自由。
于是,他开着车,跟在李亮的车后面。
来到西四环的一个道边,只见已经有三辆车等在这里。
见李亮带着王奋起过来了,彭飞从其中的一辆车上下来,来到王奋起的车前,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们今天赶到平吉,行动指挥部设在那里,然后会陆续派人进入浦溪。”彭飞说道。
王奋起点了点头,然后目光直视着彭飞问道:“到底是谁要干掉郝天慎,目的是什么?”
“真正的幕后指使人是不会露面的,与我们打交道的只是代理人。其实这个幕后指使人我们并不感兴趣,人家掏钱,我们只管干事挣钱。至于目的,我们也没有必要费那个脑细胞去琢磨。这种事,无外乎或利、或权、或情,都特么一样。”彭飞冷冷的说道。
“郝天慎是一县之长,显然是涉及到权,我看是权力争夺。”王奋起分析道。
彭飞淡淡一笑:“那可不一定,没准这位县长大人睡了浦溪哪位富商的老婆,人家老公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咽不下这口气,砸出千万来要他的命,这样的事也不少见。”
彭飞的这句话让王奋起想起了浦溪的那位对付玉蝶垂涎三尺的王副县长。
这些当官的,还真是特么的色迷迷的没准。
“好了,我们出发吧,这种事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刺激,大部分时间都是守在那里听消息,挺无聊的。”彭飞说罢,就要下车。
“我们就去这几个人?”王奋起问道。
“怎么会,大队人马早就在平吉和浦溪就绪了,我们是最后到达的一拨。干这种事,是不能大家集合一起出发的,又不是去打架,看着人多势众吓唬对方。”彭飞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下了车。 易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