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身子,面对着吴珍琴的正脸,一阵阵香气飘过来,令他有些神魂颠倒,就连她轻微的呼吸都仿佛掺杂着迷香。
他必须要脱身了。
想着这些,徐寒轻轻地捏起搂在自己脖子上的一只玉手,轻轻地把它移开。
移到一半的时候,吴珍琴忽然一条腿搁了过来,夹住徐寒的腰部。
徐寒不由地一愣,那只玉手又重新搂过来勾住他的脖子。
这下完了,美人缠身真的是美人缠身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吴珍琴的身子忽然扭捏起来,似乎是做了什么梦。
感受着吴珍琴大腿内侧与他的腰部摩擦,徐寒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剧烈。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把持不住了。
这时,迷迷糊糊的吴珍琴感觉自己的肚子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吓得立即清醒过来,一睁眼便与徐寒四目相对。两人就这么怔怔地对视了一会,只见吴珍琴的脸色由白到红再到青,眼神也从茫然变为尴尬最后燃起愤怒的火焰。
“流氓!”吴珍琴一巴掌扇过去,啪地打在他的脸上。
“哎?你……”
徐寒正要解释,吴珍琴一掀被子,发现自己裸露着大部分的雪肌,只剩下羞耻的内衣。
怒火不断地高涨,几乎就快要爆炸。
见情况不对,徐寒赶紧接着解释,“你先冷静,听我解释……”
“离我远点!”吴珍琴尖叫一声,一翻身,本想起床的她就这么直接骑在了徐寒的身上。
两人顿时又愣住了,因为这姿势实在太尴尬太羞耻了。
徐寒嘴角抽搐着,苦笑着,只见吴珍琴的脸上涌起一阵热气,变得通红通红的。
“流氓!你到底想干嘛?!”吴珍琴挥起粉嫩的双拳,快速不停地敲打着他的胸口。
徐寒很是无语,抓住她的两只小拳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听我的解释好吗?”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啊……”吴珍琴的声音突然变得娇嗲起来,接着顺势趴在了他的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娇声道:“你想做这种事情,不能好好跟我商量下吗?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跟个流氓似的。”
这下徐寒彻底呆住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吴珍琴抬起脑袋,嗔怒地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话,“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我跟你说你做梦!想都别想!你要安心地呆在我身边才行,我不管你以前有多风流,多有女人缘,你做了我吴珍琴的男人,就要收心,要踏踏实实地和我过日子。”
“你真的误会了……”徐寒感觉事态变得很糟糕,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要怎么解释才能不伤害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吴珍琴眉头皱了起来。
“我是说……那什么……其实这都是一场误会……”
“好了你不用说了!”吴珍琴爬起身子,抱起自己的衣服,气冲冲地去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卫生间里发出冲水的声音,应该是在洗澡。
徐寒无奈地摇摇头,不由地叹了口气。这才想起还有正事没问,便走到卫生间门前,“珍琴,峰哥说你有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诉我,是什么秘密?”
那肯定是个非常重要的秘密,不然不会逼得幕后黑手派出血爪这样的杀手组织去绑架她,而且他还知道和他的父亲有关,很可能是关于害他父亲的凶手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卫生间里传来吴珍琴不悦的声音。
“珍琴,刚才的事情真的是一场误会,我之后会慢慢跟你解释的,但这件事真的比较重要。”
“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
听得出来,吴珍琴的火气似乎很大。
“哼!”吴珍琴隔着门对他哼了一声,接着抑起头,让花洒喷出来的热水淋在她的身上。
热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把刘海捋到后面,低头看着自己的雪白饱满的酥.乳,嘴里嘟囔道:“挺大的啊,难道不够诱人吗?”
然后,她走到镜子前,擦了擦镜子上的雾气,肌白如雪的美妙胴.体顿时呈现在眼前。
前凸后翘杨柳腰,身材脸蛋要什么有什么。
“我哪里不好了……”吴珍琴有些沮丧地自言自语。
本来她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徐寒,但这会心情太差,太生气,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也许这是任性,是不分轻重,但她就是不开心。
如果徐寒什么都不做,她也不会想太多。可她就差一丝不挂地站在徐寒面前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表现出了愿意接受的态度,只要他踏踏实实地把心放在她这里,和她恋爱交往,她不介意献出自己。
但徐寒却说出了那样的话,是她的身体不够吸引人?还是她收不回这颗浪子心?
无论是哪种原因,都让她心情很不好。她不想理徐寒,就算有很重要的事,也不想再理他。
通过这次的事情,吴珍琴终于很肯定地明白了,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徐寒,爱上了这个浪子。
其实,她很早之前就喜欢上徐寒了,只是有一段时间她没有发觉。
徐寒在外面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女人耍起性子来真的无解,根本不分轻重缓急,天大地大没有她的情绪大。他也算是万花丛中过,对女人比较了解。暂时他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能等明天,等她心情好转一点再说。
于是,他摇了摇头,回到了房里,看到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是亮着的,便拿起来看了一下,有四个华叔的未接电话。
他预感有些不妙,立马回拨过去,只见华叔语气有些虚弱地说:“小伙子,很抱歉,护送的任务失败了……”
“刘华强死了吗?”徐寒叹了口气,猜到了结局。
“嗯,刺杀的人太强,我和那个小姑娘挡不住……”
“若烟没事吧?”徐寒有些担心。
“她没事,我也只是受了点轻伤,毕竟对方的目标只是刘华强,我和小姑娘发现敌不过,就没再死斗下去……”
“华叔,你做得对,刘华强作恶多端,或许命中注定有这一劫,你和若烟没事就好。”徐寒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对了,若烟她回来了?”
“是啊,小姑娘二十分钟前就回去了。”
听完这句话,徐寒后背不由地一凉。怕什么来什么,外面很快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等徐寒挂掉电话赶出去,一切都晚了。刚刚进门的若烟与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吴珍琴撞了个正着。
若烟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吴珍琴,朱唇轻轻地扬起。而吴珍琴先是一脸诧异,接着眉头一皱,“你是谁?”
“她是若烟……是……”
徐寒正要解释,若烟便打断了他,“是和他同居的女人哦。”
若烟故意用了“同居”这两个敏感字眼,脸上的笑意更浓。
徐寒绝望地扶着额头,若烟脸上满是兴致的笑意已经意味着他的厄运要降临了。
“同居……?!”吴珍琴眼睛睁得很大,她回头看了看徐寒,又惊异地指着若烟,“你……你们……同居?!”
“不是,你听我说……”
徐寒再一次地想解释,但又被若烟打断了,“对啊,就是同居,住一起的意思,你看我都有家里的钥匙。”说着,她把手里的钥匙在吴珍琴面前晃了几下。
看着吴珍琴肩膀微微地颤抖着,一副火山即将喷发的样子,徐寒急忙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啪!
话还说没完,吴珍琴的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他的脸上。
“混蛋!流氓!”吼完,吴珍琴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里,哐地一声关上,反锁。
徐寒在外面扣了几下门,“珍琴,你别生气,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其实他都想不通为什么要解释这些,毕竟吴珍琴不是他女朋友。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我问你,她是不是和你住一起?”
“呃……是的。”徐寒怔了怔。
“那就是了啊!人家有你家的钥匙,和你住一起,她没说错,错的是我,我不该出现在这!”
徐寒无语了,“住一起是住一起,但和同居是两码事啊!”
“住一起不就是同居吗?!”
徐寒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住一起和同居字面上的意思是一样没错,但理解起来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啊。
这大小姐脾气上来怎么这么倔,怎么说都说不通。
哐地一声,吴珍琴把门推门,这时她已经穿好衣服,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夺门而出。
“别走!大晚上的,很危险!”徐寒追了出去。
他真的很无语,好不容易才把人救出来,这吴珍琴才刚脱险,又要自己乱跑,怎么能任性成这样?
“别过来!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害你父亲的人是谁!”
楼梯间传来吴珍琴愤怒的吼声,迫使徐寒停了下来,他相信这位大小姐什么都做得出来。
吴珍琴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会任性到这种地步。在父亲被绑架的那段时间里,她已经逼自己成熟起来,一肩挑起吴家的重任。厄运接二连三,飞机失事让她痛失父爱,但她还是振作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绝品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