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远远的,突然传来了枪声,是暗中保护他们的黎迪辉,突然开了枪。
而刚才还是杀手凶手的耶稣此时却陷入了绝境,黎迪辉的两只手同时开枪,却不会同时的扣动扳机。
甚至,他都没有直接的朝耶稣的身体射击,而是像猫捉老鼠的戏谑在他的四周,左边一枪,右边一枪。然后再左边一枪,右边一枪。
耶稣的身后是巴黎名胜塞纳河,前面就是神出鬼没看不到始发点的子弹,耶稣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因为他知道,枪手这么做,是因为他想把自己固定在原地。让自己在那个狭小的位置没办法动弹。甚至,他想冲上去给楚凌风致命一击都做不到。
他必须要让自己保持警觉和运动状态,不然,当子弹突然间朝着他的身体射击时,他没办法闪避。
“该死的。这些不训的子民。”耶稣一边左右奔跑,一边怒骂出声。他金色的长发被风吹乱,那张英俊的面孔终于呈现出狼狈的姿态。对他来说,这是不可容忍的事情。
耶稣能够感觉的到,对方开枪的范围越来越小。他在缩小自己活动的空间。
“想把自己逼死吗?好吧。我承认你是高明的枪手。那么,我们就玩枪吧。”耶稣冷冷的说道。
没有了耶稣的牵制,一只鬼面獒而已,根本对楚凌风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哪怕楚凌风现在并不是完全的状态。
楚凌风抓住了鬼面獒跳起来向自己扑过来的一个空隙,狠狠的一记肘击,就打在了鬼面獒最为柔 软的腹部,将其打飞,然后快步赶上,又一脚将吃了楚凌风这一记重击的鬼面獒踢到了河里。
楚凌风对自己的实力十分的有自信,这一脚他虽然留了力道,没有将鬼面獒踢死,但是想必还是断了几根骨头的。
在奔跑的过程中,耶稣从腰上拔出了一把金色的手枪。他拉开了保险栓,在再次躲开一颗直射面门的子弹后,沿着子弹来时的弧线,举枪射击。
耶稣是个很骄傲的杀手,如果对方赤手空拳,那么他就赤手空拳,如果对面用刀,或者其他近战武器,那么他也用刀,当目标改用枪的时候,他也会换枪。
他认为,无论是任何攻击方式,他都要比其它人玩得更好更精通一些。
所以,当黎迪辉用子弹把他封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后,耶稣见技心痒,开始举枪反击。
在举枪还击的时候,他还同时在躲避黑暗角落里飞出来的子弹,对方躲在暗处,他处于明处,双方所处的环境就使他处于劣势。
当四颗子弹封锁了他的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的时候,他快倒退着奔跑,一个侧身翻过了栏杆。但是,他的人并没有掉进塞纳河里,而是攀住了栏杆的壁沿。他准备利用这栏杆和黎迪辉打游击战。
两人都是用枪高手。这种障碍并不能难倒他们。
黎迪辉看到形成这样的僵局,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时间拖得越久,对已方越是有利。如果车里的苏灿脑袋没坏的话,一定会打电话搬救兵的。
但是耶稣却有点急了他是一个杀手,他是来杀人的,却没想到被一个高明的枪手给压得难以露头,快十分钟了,还没有顺利解决目标。
这对于耶稣来说,是一个耻辱,他自诩为神明,为对手带来死亡的神明,每次完成任务从来都不会超过五分钟,但是这次已经十分钟了,他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有杀死,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所以,他准备主动出击了。
他蹲在栏杆下面换了子弹以后,再次吹起了口哨。
他准备让雷奥娜去找出枪手,顺便干扰他的行动,他好趁机开枪取其性命。
它现在攻击的目标和这个枪手相比较,实在是太微不足道。虽然他也知道楚凌风才是那个价值五百万美元的目标,但是,做掉这个枪手,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事实告诉他,枪手才是他完成任务最大的困扰和跘脚石。
可是,他连续布了好几次命令,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耶稣的心里顿时一惊,他刚才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的紧张之中,根本就无暇顾及雷奥娜的状态。
以他对爱宠的了解,即便它不能伤人,自保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至少,它可以逃跑。
“雷奥娜!”耶稣大声喊道。
耶稣刚刚发出声音,黎迪辉就动了,一颗子弹打在了耶稣藏身的地方,只能逼迫耶稣再次转移。
想起自己的爱宠有可能遇难。耶稣的一张俊脸变得挣拧恐怖起来。
“向来你们没有奉我的名求什么,如今你们求就必得着,叫你们的喜乐可以满足,现在,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耶稣的声音无比的冰冷。
他握着手枪,风一般的向着楚凌风的方向跑去,而黎迪辉担心楚凌风,也从隐蔽的位置奔跑出来。两名激战正酣的枪手终于碰面了。
两人一边奔跑,一边朝着对方射击,而这一次,是毫无阻碍的自由射击。
不仅仅要开枪攻击,还要躲避对手的子弹。这种难度要远甚之前的障碍射击十倍百倍。
因为过于快,又过于激烈。两人除了射击和躲避,根本就没办法做其它的事情。甚至,他们俩都没有办法转弯。
毕竟一旦有人要转弯, 就会给对方留下破绽,而高手之间的对决,一旦露出的破绽,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死。
于是,直线奔跑的两人越来越近。
等到两个人近在咫尺的时候,势均力敌,黎迪辉一只手中的枪指着耶稣的心口,另一只枪指着耶稣的额头,而耶稣手中的枪,同样也指着黎迪辉的脑袋。
两人视线相对,却不敢轻举妄动,无论谁做出扣动扳机的动作,就有可能双双毙命,在这样短的距离,他们俩都避无可避。
两个人都有把握一击必杀对方,但是他们没有一丝的把握,躲开对方的子弹,两个人就这样,在草地上僵持着,等待着时机,一个对方先懈怠下来的时机。 狂婿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