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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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阳瑾萱的细心照料下,宫新翊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身上的毒素有不了几日,就能完全清除干净!
清晨的空气格外舒爽,欧阳瑾萱陪着宫新翊在后花园赏花。连日来齐王都没来太和殿看望欧阳瑾萱,叫太子有些意外了“皇婶,皇叔这几日在忙些什么?怎么都不见他的身影?”
女人坐在石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忙着大婚呗!娇艳的若云郡主就要变成侧妃了,他哪里还有空上你这太和殿来晃悠?”
南景一就站在不远处,听见女人的挖苦声,拳头紧了紧,远远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矜贵中透着高雅的气质,宛如一朵圣洁的荷花,叫人不敢亵渎!
“皇叔要娶刁蛮郡主?皇婶,你……不反对吗?”宫新翊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眼前的美人,神情散漫,端着茶杯置于眼前,仔细的端详着。眼眸如一汪清泉般纯净,加上这一身的白纱裙,宛如九天仙子下凡尘,美得不可方物!
“我没那个闲情逸致,待你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之后。我就去求皇帝表哥,下旨让我跟齐王和离,然后恢复自由之身,去闯荡江湖,再也不要回来帝都城!”
欧阳瑾萱话音刚落,宫新翊双眼直放光,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哀求道“姑姑,你……你说得可都是真的?那带上本宫可好?”
女人奋力一抽,起身说道“我可不想找死!”
她欧阳瑾萱这辈子都不想跟皇家有任何关系!
南景一疾步走来,脸上的寒霜冻得人在千里之外都发抖。对这位霸道威慑十足的皇叔,宫新翊的不敢有半点声响。眼瞧着他走到女人跟前,咬着牙质问“你当真要弃本王而去?”
欧阳瑾萱神情寡淡,甚至都没正眼瞧过南景一“我早与你说过,我不喜欢这里,我也不属于这里。放我自由,对你对我都好!”
“若本王不答应呢?”
女人扭过脸来,眸光中含着最残酷的绝情,冷笑道“你觉得你能困住我一辈子吗?区区一条锁链,还是十名死士?”
南景一恨恨得注视着女人足足有三秒,这才咆哮道“一条锁链不够那就十条,十名死士不够那就一百名。欧阳瑾萱,本王告诉你,这辈子上天入地,你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欧阳瑾萱扬了扬下巴,嘴角扬起一抹决绝。冷嗤“那就试试看!看看我们俩谁更狠!”
女人绝情的眼眸,无情的话语,就像一把钢刀扎在南景一的心口上,刹那间他听到血滴往下坠落的声音。
身子忍不住的摇晃了两下,不顾身边还有宫新翊在,一把将女人扣在怀中,抱着她的脖子,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将这连日来的怒气和思念挥发的淋漓尽致。
欧阳瑾萱无力抗拒,索性僵硬着身子,由他发泄!
宫新翊的双眸瞬间瞪直了,皇叔究竟是唱得哪一出啊?既是只爱王妃一人,为何还要娶宫若云,难不成是自己父皇乱点鸳鸯谱,也不对啊!要点早就点了,何至于等到现在?他这边脑子里里的疑问还没冒完泡,就听到南景一的沙哑声传来。
“爱妃,是本王没用,着了那个女人的道,中了她的迷魂术,才让她有机可趁。爱妃,本王说过,本王只要你一人,只爱你一人,为什么你就不能迁就一下?非要这般狠心决绝,伤本王的心!”
欧阳瑾萱轻轻推开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如止水“不管怎么说?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不定还怀了你的骨肉。南景一,你是铁铮铮的男子汉,你要负起这个责任!”
南景一伸手板正女人,目光灼灼直逼着她“本王没有不负责任,所以皇兄下旨,本王没有抗拒。可是爱妃,你呢?本王要你一句话!”
“我还是那句话,你我今生缘分已尽,请王爷放我自由!”
“不!绝不!只要本王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过你!欧阳瑾萱,你趁早给本王死了这条心!”
南景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后花园!
欧阳瑾萱摇了摇头,暗自叹了口气。他还是无法了解自己的苦心,那块免死金牌,她是为谁求得?十五具尸体上各有一丝印记,而这些印记全部聚起来,就是彼岸花。静瞳已经出现了,而且向她下了战书,她没有选择了!
“皇婶,皇叔他既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为什么要执意离开他?他是王爷,娶个侧妃也是情理之中,你这样霸宠,会叫天下人耻笑的!不仅将军府的脸面无存,皇祖母的脸也会被你给丢尽的!”
宫新翊这话说的一点不为过,古来女子遵的是三从四德,更何况像欧阳瑾萱这样名门千金。为了抗拒丈夫迎娶侧妃,要求和离,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欧阳瑾萱翻了翻眼皮“我才不在乎,我是为自己而活,又不是为别人而活!谁爱说就说去,我又少不了一块肉!”
有道理!
宫新翊觉得,为什么他姑姑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理?
翌日
齐王府张灯结彩迎娶侧妃,摆的却是正妃的行头,引来无数百姓观望,众人更是议论纷纷。传言齐王殿下对王妃十分宠溺,甚至扬言今生只要欧阳瑾萱一人,只愿与她共白头。
如今俩人成婚不到一年,这就又娶了侧妃,还以正妃的排场,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不过以霸宠花痴的性子,怕是又要离家出走了吧?只是这一次,齐王还会搬动虎门营的士兵,四处搜捕吗?
这点可就没有人敢笃定,有待考察了!
南景一与第一次大婚时的心情截然不同,可是神情是一样的。从他嘴里呼出来的寒气,冷到千里之外都能结冰。
陈德全双手捧着托盘,与上一次一样,央求主子更衣拜堂“爷,侧妃都进了大门,到了喜堂了。”
王爷抚弄琴弦,就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直到一曲终尽,这才懒懒问道“她遵循的可是正妃的礼仪?享得可是正妃的排场?”
陈德全微微一怔“是!”难不成爷又想整一出红袍拜堂?心里想得七七八八,耳边立即传来一阵炮轰“那还不给本王滚!”
“是,老奴明白!”
陈德全苦着一张老脸,捧着红袍出了浅月阁,来到喜堂。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向侧妃行了个礼,说道“娘娘,王爷说了,娘娘行得是正妃的礼,一切按当初王妃进门时礼仪照办。”
全帝都城的人都知道,花痴不是跟王爷拜得堂而是跟红袍!
红色的大红袖袍中,宫若云双手紧握成拳,红盖头下的脸黑得比锅底还要浓郁。咬着牙床,恨声说道“王爷还真是半点不亏待妾身!”
青儿和乳娘一左一右搀扶着郡主,对齐王爷的所作所为,乳娘忍不住开口质问“陈总管,王爷这是何意啊?我们郡主乃是金枝玉叶,做侧妃已经是下嫁了!难不成还要受此苛待?往后在这齐王府,是不是连个下人都可以小瞧我们郡主?”
“管家,掌嘴!”
乳娘话音刚落,就闻见南景一的低吼声。喜堂里所有人全都怔住了,齐刷刷的朝门口望去,只见齐王一身紫色锦袍,负手背后,冰冷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叫人打从心里发寒。
“是!”
陈德全刚要上前,宫若云扯开盖头,挡在了乳娘跟前。双眸冒着寒光,冷哼道“本郡主倒要看看,谁敢动手?”
陈德全身子后退了两步,南景一飞身上前,啪啪!直接给了宫若云两巴掌“连奴才都教不好,还想当本王的侧妃,丢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陈德全见这阵势,得,堂也别拜了,扔下宫若云主仆,急吼吼的跟着王爷出去了。
宫若云捂着发烫的脸颊,一双恶毒的双眸紧紧得注视着南景一离去的背影,暗自发狠,此生若不将他撕成碎片,她誓不为人!
愤恨间扯下头上的凤冠,摔在地上,用双脚拼命的踩踏,有朝一日,她要南景一如同这凤冠一样,被她践踏,没有一丝尊严。
乳娘见状,跪身在地,忍不住哽咽道“娘娘,是老奴不好,老奴不该出言不逊,惹怒了王爷,请娘娘责罚!”
其实她更多的是心疼,郡主金枝玉叶,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万千尊贵。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齐王也太不知好歹了!
宫若云冷眼瞧了瞧乳娘,大声叱喝道“起来!回房,伺候本郡主就寝!”
“是!”
太子的病已经无碍了,欧阳瑾萱也不用守夜,留下朱砂和一名太监守在寝殿。自己则是回到了偏殿的卧房歇息。
守着一抹摇曳的烛火,欧阳瑾萱端坐在伏案前作画。将南景一的五官轮廓一点一滴刻画下来,今夜是他跟那个贱人的洞房花烛夜,若说她心里没有些波动,那是骗人的。
过不了几日她就要离开了,这幅画就权当是一份念想吧!不,不能,今夜将他刻画,倾注自己心上堆积的所有感情,往后她便将他忘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也希望他把她忘得干净,这辈子再也不要记起自己。
他继续做他的王爷,她依旧做一叶浮萍,此生再无交集!
放下手中的毛笔,低头吹了吹未干的墨汁,望着俊美绝伦的脸庞,她的眼眸悄悄湿润了,她心里还是放不下。掏出免死金牌,仔细的抚摸着,希望自己的苦心不会白费!她想要保全的人,一个都不会有事!
望着窗外暮色沉沉,叹了口气,将金牌收起。小心翼翼地卷好画卷,吹灭了烛火,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卧床。许是连日来太累了,她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沉沉得睡了过去! 女侦探的穿越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