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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珍听完陈瓒对张连众说的话后,他也对陈瓒这次不按套路出牌感到很好笑,所以他听完张连众对他说的话后,这时他就转身笑着对战士们高喊道:“师弟们大家都不要休息了,咱们先冲进镇子里去把长毛子的分教堂给包围起来,然后咱们就在长毛子分教堂外一面坐下来休息,一面吃连众师哥他们给咱们带来的干粮和热水,等咱们吃饱喝足了再跟咱们三师哥攻打长毛子的分教堂。”
王珍对战士们高喊完后,他就和张连众一起带领战士们冲进了白官屯镇的镇子里,然后他们就指挥着战士们距离长毛子的分教堂有三十多米距离,把长毛子的分教堂给包围了起来。最后战士们就坐在原地一面休息,一面吃张连众让战士们携带来的干粮和热水。
白官屯镇长毛子的分教堂坐落在镇子里的一角,这里地势平坦四周还没有居民的住宅,这座长毛子的分教堂也和其它长毛子的分教堂一样,建有高大厚实的院墙如同一座城堡,距离院墙外的八米之处还开挖了一条五米宽的护城河,护城河上有一架吊桥。不过这座长毛子的分教堂只有一个面南的大门,由于这时正是晚间课刚散,分教堂里的教徒们都走净了,所以这时护城河上的吊桥扯起大门紧闭,院墙上的箭楼里留有几个二毛子们在站岗值守。
箭楼里站岗值守的二毛子们这时看到分教堂外,突然被数倍于己的义和团队伍给包围后,就吓得二毛子们惊慌失措的向教堂里高喊道:“二司铎大人和传教先生不好来,教堂外来了好多贼匪义和团的队伍,已经把咱们的分教堂给包围的是风雨不透了,一会贼匪义和团就要攻打咱们的分教堂了,二司铎大人和传教先生,你们赶紧让教友们都到院墙上来防守吧!不然就我们几个是顶不住贼匪义和团的进攻呀!”
白官屯镇里的这座长毛子的分教堂是一个意大利传教士建造的,那个意大利长毛子二司铎做完晚课后,他刚在寝室里吃完晚饭脱下黑袍想睡觉,不过这时他的心里感到有一些无来头的不安,因为他听说贼匪义和团在昨晚的一夜之间,分兵四路分别攻破了南关村、开平镇、小稻地村和岔河镇长毛子的四座分教堂,所以他就担心今晚贼匪义和团会不会乘胜来攻打他的这座分教堂呢?所以今天晚上他就吩咐二毛子们,不但要在院墙上站岗严加防守时刻注意分教堂外的动静,而且今晚在宿舍睡觉的二毛子们也不准脱衣服,要枪不离身的做好随时迎战的高度戒备之中。
那个长毛子二司铎正在寝室里心神不安之际,这时他就听到了院墙上二毛子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所以就惊得他顾不上穿黑袍撒腿往教堂外面跑,他一面奔跑嘴里还不停地高喊道:“炮手赶紧到平台上去就位,随时按照我的口令向教堂外贼匪义和团开炮,其他教友赶紧携带上弹药到院墙上去防守不得有误,等待我的命令向外面进攻的贼匪义和团射击。”
那个长毛子二司铎一面嚎叫着一面就沿着甬道奔跑上了院墙,可是当他奔跑上院墙后往院墙外一看,这时他就发蒙的看到贼匪义和团的人,距离护城河三十米开外的地方正三五成群的坐在地上,有说有笑的大吃特吃携带来的干粮呢,所以那个长毛子二司铎就摸不到头脑的自语道:“嗯!今晚贼匪义和团不是趁着夜幕的掩盖来偷袭我的分教堂吗?怎么贼匪义和团把分教堂给突然包围后却不进攻,反而是坐在三十米开外大吃特吃起来了,这次贼匪义和团是唱的那出戏呢?”
那个长毛子二司铎自语道这里,这时他就自作聪明的想道:哦!我明白了,在前段时间里各地的分教堂都被贼匪义和团的队伍给围困孤立起来了,只有我这座分教堂除外,依我看这次贼匪义和团是派队伍来,也围困和孤立我的这座分教堂来了,幸亏我在前段时间里做了准备,在分教堂里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和弹药,嘿嘿!这样我就不怕贼匪义和团的围困和孤立了。那个长毛子二司铎想道这里心里就得到了一些安慰,但是他此时也不敢放松警惕,所以他此时就向院墙和身后平台上的二毛子们高喊道:“教友们,这次贼匪义和团准是来围困和封堵咱们分教堂来的,所以大家都不要担惊害怕,但是大家也不要放松警惕,要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时刻监视着外面贼匪义和团的一举一动,如果哪个胆敢擅离职守的就把他给扔出分教堂去,交给贼匪义和团处置他。”
二毛子们听完那个长毛子二司铎对他们的喊话后,这时他们紧张的心情也得到了一些缓解,不过他们了解这个长毛子的心狠手辣,他会说到做到的,所以二毛子们由于惧怕那个长毛子就都严守在各自的岗位上,谁也不敢乱走动,双眼也都盯着分教堂外坐在地上大吃特吃的战士们,不过却把他们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引出来了,各个嘴角的哈喇子都流出来多长。
陈瓒在远处借着灯光望见院墙上的长毛子和二毛子们,此时虽然戒备森严,但是却没有出现混乱的局面,因此他看到已经达到了麻痹敌人的预期效果,所以他心里就很很满意。不过此时陈瓒没有指挥战士们向长毛子的分教堂发起进攻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到达白官屯镇之前,他得到了在路上监视清军小队的战士汇报,说是清军小队随然按时从丰润县城出发了,可是清军小队过了王家楼村以后就停滞不前,军兵们都被累得靠在路边的土坡上睡大觉呢,所以陈瓒听张连众说给战士们携带来了干粮和热水,陈瓒就也借机让战士们先把长毛子的分教堂给包围之后,也原地休息一下恢复在路上行军消耗的体力,然后再列阵对长毛子的分教堂进行试探性的攻击。
白官屯镇的父老乡亲们虽然在这大灾的年月无可事实睡得早,但是张连众和王珍指挥战士们,包围长毛子分教堂的动静也引起了父老乡亲们的注意,一些好事者就悄悄地打开院门往长毛子分教堂的方向观看,他们这才发现长毛子的分教堂被义和团的队伍给包围了,只不过义和团的战士们都坐在地上休息和吃干粮,并没有向长毛子的分教堂发起攻击,所以他们在家里才没有听到枪炮声,但是父老乡亲们都知道这场战斗早晚会打起来的,所以父老乡亲们为了自身的安全和不给义和团找麻烦,就都躲在家里不出来静观其变。
陈瓒观察到院墙上的长毛子和二毛子们被麻痹住后,这时战士们也已经吃完干粮喝足了开水,所以陈瓒就把张连众和王珍叫过来把兵力重新做了一下部署:“联众合王珍师弟,我准备第一次的进攻为试探性的进攻,所以这次我们出动的兵力就以你们两支队伍的先锋营为主,不过手持木板盾牌的师弟们,就以王珍师弟你们把木板盾牌改进后的师弟们为主,并且你们要嘱咐手持洋枪的师弟们一下,一会进攻时不要吝惜子弹,把声势制造的越大越好,咱们要逼迫长毛子让平台上的二毛子们向咱们开炮,这样我们才能检验出来咱们改进后的木板盾牌,经受住大炮射出的铁砂打击的程度来,好为我们下一步真正的对长毛子分教堂发起攻击,做出正确的判断和部署呀。”
张连众和王珍听完陈瓒对他们说的话后,这时他们就心领神会了,所以他们就向陈瓒答应道:“好的三师哥,那我们就先把两只队伍的先锋营召集在一起,你就把师弟们重新编排成大阵吧。”张连众和王珍对陈瓒说完后,他们就分别各自召集战士们去了。
两支队伍的先锋营合并在一起后也有一百多身背洋枪的战士,再加上二十五名手持改进后木板盾牌的战士,这一只一百二十五人的队伍就在白官屯镇里的一条街道上列好队形,陈瓒走过来沉思了一会就对张连众说道:“连众师弟,我想大炮射出来的铁砂打在木板盾牌上的力量,一定会超过洋枪子弹打在木板盾牌上的力量大,所以咱们为了保险起见,你让你们先锋营手持木板盾牌的师弟们空手过来,咱们列阵时就安排两名师弟托举一块木板盾牌,这样咱们就能增加一些安全系数了。”
张连众听完陈瓒对他们说的话后认为有道理,所以他就转身向战士们高喊道:“先锋营手持木板盾牌的师弟们,你们把手里的木板盾牌放下原地过来,你们都站到张庄子村手持木板盾牌师弟们的身旁去,一会战斗打响后你们就两个人一起托举一快木板盾牌。”
大黑马甸村先锋营里的二十五名战士听到张连众对他们的喊话后,他们就立刻放下手里的木板盾牌空手走了过来,分别站到了张庄子村手持木板盾牌的战士们身旁,这样由一百五十名战士临时组成的队伍,就在陈瓒的指挥下组成了一座小型的一字长蛇阵,前排是由两名战士共同托举着一块木板盾牌的队列,木板盾牌后面站着两排身背洋枪的战士。
陈瓒刚指挥着战士们排列好了这座一字长蛇阵,这时在路上监视清军小队的一名战士就赶过来向陈瓒汇报道:“三师哥,那个师爷和一个叫朱奋的班长带领清军小队又出发向这里赶过来了。”
陈瓒听完那名战士向他的汇报后,这时他就对那名战士说道:“这位师弟我知道了,你赶回去和师弟们继续监视清军小队的一举一动吧。”陈瓒对那名战士吩咐完后,这时他就又对身边的张连众和王珍说道:“连众和王珍师弟,这次张道元不但把吴队长老爷给换成了师爷,而且他还把熊班长的一班军兵给换掉了,不过这些都跟咱们没有关系,咱们现在就按照原定计划对长毛子的分教堂发起试探性的进攻。” 血洒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