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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移动木板桥的战士们听到陈瓒对他们的喊声后不敢怠慢,他们立刻就把手中提的移动木板桥放在地上蹲下了身子,手举木板盾牌的战士们就用木板盾牌顶在了手提移动木板桥战士和自己的头顶上,战士们刚做好这一切,这时土围子上的土炮就打响了“轰隆隆!”,土围子上土炮射出的铁砂就密集的打在了头顶着的木板盾牌上,也就在与此同时张连众就开始指挥先锋营的战士们开始射击,所以立刻就把土围子上准备再次向土炮管里填装火药和铁砂的二毛子们给打趴下了。
陈瓒看到张连众如此迅速的催动一字长蛇阵,赶到了舰载炮的射程死角的安全区内,又指挥战士们不失时机的向土围子上,正在往土炮管里填装弹药的二毛子射击,所以陈瓒就感到心奇,不过刹那之后陈瓒心里这才醒过味来,原来他一直没有发现教堂阁楼里长毛子的舰载炮向这个方向开炮,怪不得张连众能催动一字长蛇阵这样迅速的赶过来呢。
陈瓒发现这一奇怪的现象后,他的心里就向一个五味瓶一样七上八下的翻腾着,这是怎么回事?这太不正常了,教堂阁楼里长毛子舰载炮正在向其它三个方向开炮,为什么唯独不向这个方向开炮?难道是教堂阁楼里冲着这个方向的两门舰载炮发生了故障,不!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谷少志提前潜入到教堂的阁楼里,把冲着这个方向的那两门舰载炮给摧毁了,可是谷少志又为何只摧毁了这两门舰载炮呢?那就是说谷少志潜入到教堂的阁楼里后只有机会摧毁了这两门舰载炮,然后他就被看守在教堂阁楼里的二毛子们给发现了,那么谷少志现在能否安全的脱险呢,到现在我为什么还没有发现谷少志在眼前出现呢?陈瓒想到这里,他对谷少志的担心就更加重了。不过此时不容陈瓒再继续往下想,因为他指挥战士们在护村河上架设移动木板桥的时机已到。所以陈瓒就向手提移动木板桥的战士们高喊道:“手提移动木板桥的师弟们起立架桥!手提木板盾牌的师弟们作掩护!火枪手和弓箭手向土围子上的二毛子射击射箭!掩护师弟们架桥!”
陈瓒对眼前的战士们连续的发出口令后,这时他才抓住这个时机拢目光向土围子墙脚下的战士们看去,他只见提前潜伏到土围子墙脚下的战士们,这时正冒着枪林弹雨只有头顶着木板盾牌保护自身安全的份了,根本就失去了向土围子上的二毛子还击,就更谈不上来接应护村河对岸架设移动木板桥的战士,不过这样一来那些战士们却吸引过去土围子上二毛子们的大部分火力,也减轻了不少架设移动木板桥战士们的不少压力。
不过陈瓒此时心里也明白,那些在土围子墙脚下的战士们不会坚持多久,他们头顶上的木板盾牌迟早会被密集的子弹给打穿的,他们的生命正悬一线,因此陈瓒就又把目光转移到架设移动木板桥的战士们身上,他嘴里并高声催促战士们道:“师弟们动作迅速一点,护村河对岸的师弟们正等着咱们过去救援呐!火枪手和弓箭手连续射击放箭!打!狠狠得打土围子上的长毛子和二毛子们呀!你们一点要把土围子上长毛子和二毛子们的火力压制住!”
陈瓒嘴里对战士们高喊着,可是他的目光这时发现土围子上的二毛子们都是躲在墙垛后面,把洋枪的枪口探出来胡乱的向土围子的墙脚下或是护城河对岸射击,由于土围子上的二毛子人数过多,虽然二毛子们是漫无目的的射击,但是二毛子们射出了子弹却很密集,也给墙脚下的战士们和架设移动木板桥的战士们构成了威胁,但是架设移动木板桥的战士们在手举木板盾牌的战士们掩护下,也冒着枪林弹雨正拼命地在护村河上架设移动木板桥。
战士们用两条绳索绑在了移动木板桥的一头牵引着,其他的战士们就把移动木板桥斜立在了护村河的岸边,然后手拖绳索的战士们就把移动木板桥慢慢的向护村河对岸放去,“碰!”的一声移动木板桥就架设在了护村河上。
陈瓒的心中立刻就一阵大喜,所以他就向手提云梯的战士们高喊道:“手提云梯的师弟们快速过河去架设云梯!”,可是陈瓒的高喊声刚落,他就看到土围子上的二毛子们向移动木板桥上扔下来一个冒烟的炸药包,所以他不得不立刻又改变了口令:“师弟们全蹲下!”,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陈赞透过硝烟看到架设在护村河上的移动木板桥,就被炸药包炸成两段斜扎进了护村河里,幸运的是手提云梯的战士们这时还没有来得及踏上移动木板桥。
陈瓒看到这种情况后,他的心里就在暗骂长毛子和二毛子们道:“好狡猾的长毛子和二毛子们,你们也学会使用炸药包了。”就在陈瓒心里暗骂长毛子和二毛子们的同时,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河对岸悬挂着的吊桥上,可是他想命令河对岸的战士们冲过来放下吊桥,但是那样做河对岸的战士们就太危险了,所以他就举起了手中的毛瑟枪瞄准了悬挂吊桥的绳索,“碰!”的一枪他就把悬挂吊桥的一根绳索给打断了,所以湖对岸的吊桥就斜着悬挂在了河对岸。
由于陈瓒的毛瑟枪不能连发,所以他用毛瑟枪打断一根绳索后还要往枪管里填装火药和铁砂,这时一名手持火枪的战士就学着陈瓒的样子也向另一根绳索开了一枪,但是那名战士的射击水平太差,他没有击中空中的那根绳索,另一名战士看到伙伴没有集中绳索,所以他干脆把手中的火枪递到了陈瓒的手里:“三师哥,你快用我的枪把绳索打断。”
陈瓒此时也不迟疑,他结果那名战士递过来的火枪略一瞄准就扣动了扳机,“碰!”又是一声枪响,悬挂吊桥的另一根绳索也被应声打断,“碰!”护村河对岸的吊桥就落了下来,急眼的手提云梯的战士们不等陈瓒发出命令,他们就呼喊着冲上了吊桥:“冲啊!冲过去架设云梯!登上土围子杀长毛子和二毛子们呀!”
陈瓒听到战士们的呼喊声,他就抬头双眼紧盯着土围子上的夜空,也就在这时他就看到有两个冒烟的小型炸药包又从土围子上扔了下来,所以陈瓒就焦急的向战士们高喊道:“师弟们停止冲锋!快蹲下!咳!你们这是着什么急呀!”
陈瓒对战士们的高喊声刚落,“轰隆隆!”两声巨响就在木板吊桥上炸响了,木板吊桥也应声被炸成了两段斜插进护村河里,吊桥上的十几名战士也被炸得尸体横飞落在了护村河里,当时就把陈瓒心疼的差点晕倒在地,好在他此时意志坚定的站稳的身形,不过此时打红眼的陈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所以这时他就向身后的孟豹高喊道:“孟豹师弟,把咱们的那两门火炮推过来,把土围子上的长毛子和二毛子们都炸死。”陈瓒然后又向手提云梯的战士们高喊道:“手提云梯的师弟们,你们把云梯架设在护村河上当桥使用,土围子上二毛子们扔下来的炸药包在云提上挂不住,就炸毁不了云梯了!”
战士们得到陈瓒的提醒后,这时他们就开始冒着枪林弹雨在护村河上架设云梯,与此同时孟豹带领战士们快速的把两门火炮推到了有效射程之内,并迅速的架设好填装上了弹药,所以孟豹就向战士们发出口令道:“预备!开炮!”“咚!咚!”随着两声炮响,土围子上也霎时间覆盖了一层密集的铁砂,直打得的土围子上的二毛子们哭爹喊娘:“爹呀!妈呀!原来贼匪义和团也有大炮呀!”
陈瓒因为在暗中早就把南门作为了主主攻方向,所以他就也早作了准备,把义和团仅有的两门火炮命令孟豹带领战士们偷运到了战场的后方,只因事先他为了防范长毛子的舰载炮,他才一直没有命令孟豹带领战士们把那两门火炮推到有效射程之内,现在教堂阁楼里朝向这个方向的舰载炮哑巴了,再加上陈瓒此时也打急眼了,所以陈赞这才命令孟豹带领战士们把那两门火炮推到了有效射程之内,并及时的向土围子上的二毛子开炮。
因为这两门火炮是义和团的宝贝,所以孟豹事先也做好了防范,他让木工师傅专门打造了几块特大号的木板盾牌,让几名战士共同抬着特大号的木板盾牌跟随炮队出发,在战士们架设大炮的过程中,抬着特大号木板盾牌的战士们,就把木板盾牌共同的托举着竖立在了两门火炮的前面做掩护,只把炮口的前面留有一条缝隙,所以战士们开炮射击过后,他们就在木板盾牌的掩护下迅速的往炮管里填装火药和铁砂,这样一来不但是土围子上二毛子们射过来的洋枪子弹对战士们够不上威胁,就连教堂平台上的火炮射过了的铁砂也对战士们够不上威胁,战士们就这样从容的填装火药和铁砂,一次又一次的开炮打击土围子上的长毛子和二毛子们。
霎时间土围子上二毛子们的活力就被火炮射出的铁砂给压制住了,所以陈瓒看到战场上终于有了转机,所以他就命令进攻的战士们道:“师弟们,踏着云梯过河,冲过去和河对岸的师弟们汇合!”
潜伏到土围子墙脚下的战士们这时也缓解了压力,所以他们也纷纷站起来举枪向土围子上探出枪口的方向射击,来掩护踏着云梯的战士们过护村河,怎奈战士们踏着云梯过护村河,而且两座移动木板桥又被土围子上二毛子们扔下的炸药包给炸断了,所以战士们过护村河的速度太慢了。 血洒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