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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只膘肥体大的肥硕鸭子被服务生拎了进来，身上的毛已经被拔干净，鸭子却还活着，被服务生拎在手中时只会嘎嘎地叫嚷。
陆续有服务生进来，将特质的铁板铺在桌面上，开始点火热铁。
柳韵倒是一脸笑意，颇有兴趣地开始介绍起来。
“这家饭店最出名的，就是一道名叫烤鸭掌的菜。死掉的鸭子，鸭掌常常会因为血液流失，而缺少原本应有的鲜美，可这家饭店不同，它们会让客人第一时间，品尝到美味的新鲜鸭爪。”
说话时，铁板已经散发着丝丝热气，柳赤城冷眼看着服务生抓住手中的鸭子，将它直接扔到铁板上，手却蛮横地摁着鸭子，以防它逃走。
铁板一热压，鸭子在感到脚下的温度后开始拼命地跳起来，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柳赤城心中越发清楚。
所谓的烤鸭掌，就是在鸭子还活着的时候，让它亲眼目睹自己的双脚变成熟食，供人享用。
这样一是保持鸭掌的新鲜，二是为客人提供额外的兴趣。
柳赤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的，对于残忍的东西他见的多了，只是以这种方式凌虐并且取乐的事情，柳赤城是从打心眼里地厌恶，脸色也随着鸭子的惨叫而越发阴沉。
张小云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虽是战区的大将，但长期以来他负责的一直是空军。
说起单独的斗殴厮杀，他可能不过关，但若说是空中的歼灭战，他一定是一顶一的好手。
但也因为空军的工作特殊性，导致他从未见过过于残忍的景象，面对鸭子的凄厉惨叫，面上也浮出浓重的不赞同。
翩翩柳韵还在旁边喋喋不休，颇有邀功之意。
“这烤鸭掌这饭店的独门菜肴，就连调料也是她们主厨精心调制的，原本说一天只接五位，今天早就已经过了预定。但是我想着请张上将吃饭，一定要吃点好东西，就亲自拜访了主厨。”
“亲自拜访就换来这种东西？”
懒洋洋地声调一开，柳韵立刻将在原地，周围一直在吹捧的其他员工，也各自看了一眼，忍不住将视线转到柳赤城身上。
只见柳赤城站起身，挽起手腕，将服务生一把推开。
鸭子原本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在没有服务生的压制后，竟然一种转方才的疲惫，立刻蹦到桌下。
两只鸭子立刻在房间里蹦哒起来，几位员工被吓得慌乱不已，连连站起身，看着维持方才姿势的柳赤城，谁都没有开口。
这个柳赤城又想做什么？！柳韵压抑着怒气，努力力控制着笑容，冷声道：“柳负责人，你这是做什么？我们现在在请张上将吃饭，你难不成有什么事吗？”
“没事，看你们不顺眼罢了。”柳赤城嘴边挂着亲切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充满挑衅。
柳韵脸色一变，身旁的张小云此时也恰好地插进声音。
“正巧，我与你们柳负责人，有同样的看法。”
站起身，张小云抖了下身上穿着的衣服，厌恶地皱起眉头。
“柳市企业向来以友善作为品牌标识，无论是手下的企业的作风口号，都以行善主义为先，没想到在这背后，原来是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吃个饭，也要以残虐为先，还真是让我错看了你们！”
若只是柳赤城还好说，张小云这一番话说出来，柳韵立刻慌了神，连忙摆手想要解释，却无力反驳。
方才主动邀功的人是她，现在就算柳韵再怎么推卸，也没办法将事情推到别人身上。
张小云态度鲜明，撂下一番话后，便直接离席，只剩下手足无措的服务生和其他员工，以及一直压抑着怒火的柳韵。
如果不是柳赤城方才主动挑起，张小云绝对不会这么说，柳赤城…对，又是柳赤城耍的把戏！
“你到底想做什？”柳韵眼圈通红，恨恨地看向柳赤城，完全忘记她刚才害怕时，正是柳赤城为她解围。
“惹出麻烦让张上将离席你很得意吗？你明明知道接下来的业务发展需要他的帮助，你这么做到底什么居心？”
“我刚才说的很明白了。”
柳赤城脸上是一贯的笑，眼中却森愣无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韵，有意让她听清自己说的每一个字。
“我说，我看你们不顺眼，今天这顿饭也好，还是你们这些人也罢，需要我再重复第三遍吗？我的妹妹？”
妹妹两个字犹如冬日的一盆冷水，将柳韵一下子浇醒，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柳赤城，周围还传来鸭子的叫喊声，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垂下的十指微微发抖。
“既然你这么喜欢鸭掌，回头我会叫人送几车给你，到时候我的好妹妹一定要吃光啊。”
柳赤城顺手取下自己的外套，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然我很担心，会不会因为今天你的自作主张，让我们的项目生变。”
她在威胁自己！柳韵一下子听出来，冲着柳韵歪了歪头，柳赤城便当着她的面，潇潇洒洒地离开了包厢，那两只鸭子也抓住机会，一同逃离。
直到柳赤城离开半晌，方才的包厢里才传出一声女人的尖锐叫喊，甚至吓得不少客人以为来了疯子，纷纷离开，造成饭店不少损失，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天下午，张上将并未出现，根据士兵转告，说是张上将心情不佳，便没有继续陪同。
柳韵吓的脸色越发苍白，心中也开始懊恼，为什么不事先打听出张上将的喜好。
只有柳赤城知晓，完全是张小云不想参与进他们中间的麻烦事，所以才找个理由躲避。
有了午饭的插曲，柳韵是彻底偃旗息鼓，对于下午的检查也一直心不在焉。
柳赤城倒是乐得清静，没有柳韵在一旁嘀嘀咕咕，他倒是觉得舒畅不少。
今天的工作只是审查荒地，估算实际面积和可用地面，任务结束后，也自当回公司讨论。
在一行人审查过后，决定坐车回到公司，这次再没有人敢当着柳赤城的面耍什么小手段。
原以为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当柳赤城一行人回到柳市集团门口时，又碰上一道小小的插曲。 第一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