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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反问她,她和爸爸是真的相爱吗?她没有指责我,也没有打发我,她只是不经意地和我说,虽然她没有遇到长久的爱情,但是她相信我会遇到。因为我是她的儿子,她已经经历了不美好的爱情,按照顺序,我作为她的儿子,我一定会遇到。”
沈琛南的话,这让乔子枫进一步了解到他的内心,那看似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外表下,其实也拥有这样伤感的回忆,他的心和她的一般柔软。
但是,乔子枫侧过身子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沈琛南再启声:“后来,我问她,真爱会是什么样的?她告诉我,真爱会在只有一根棒棒糖时,还愿意和我分享……”
“等等,”乔子枫好笑地问:“你不会接下来告诉我,我给了你一根棒棒糖吧?”
沈琛南低下头,望了一眼怀里的乔子枫,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是的。”
乔子枫:“什么时候?”
“小学六年级英语风采大赛。我们在一个考场,你排在我前面一个。”沈琛南迅速报出。
挤眉,冥想,再挤眉,再冥想。不行,乔子枫选择放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刚说的,小学六年级。
沈琛南垂眼:“我猜到你会忘记了。”
他没抱希望乔子枫能够记得。
毕竟,乔子枫是一道化学方程式写了五十遍,到考试时还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人。
“不会吧,你会不会是认错人了?”乔子枫抱住他的胳膊,紧张起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其实我根本不是给你棒棒糖的那个女生?”
“是你。”沈琛南无比笃定。“我问了你的名字,你告诉我,你是乔峰的孩子,所以你叫乔子枫。”
“我……”乔子枫无语。如此蠢出天际的话,确实有极大的可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不过,你那么小的年纪就和你妈探讨这么深奥的问题了?”
其实,在读小学时,沈琛南也跟着妈妈看了不少情情爱爱的电视剧。
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这种事是无须坦白的。他歪过头,转移话题:“我一直有在留意你的消息,可是我们不在一所初中。进入高中后,我很早就发现了你。起初,我没有打算再介入你的生活。”
“那为什么后来还是介入了呢?”
是因为我的美貌吗?
一定是因为我的美貌!
乔子枫搁心里偷笑。
沈琛南淡漠:“因为你的成绩太差,我实在看不过去了。”
乔子枫:“哦!”
顿了顿,乔子枫想到什么,往沈琛南跟前凑了凑,再问:“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第一,我知道你必然会忘记。”沈琛南说这话时,和他笃定记忆中的小女孩是乔子枫一样笃定,“第二,所有关于爱情的小细节,都像白酒,需要经过漫长时间的蛰伏,才能变得更美好。我本打算更晚一点告诉你。”
“更晚一点是多久?”
“嗯——”认真思考了一会,沈琛南道:“我们八十岁的时候。”
乔子枫:“睡觉吧,亲。晚安。”
不懂其态度转变的原因,沈琛南默想:女生真是难以理解。随后,他温柔道:“晚安。” 风要往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