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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云妩又买了奶茶。
好多杯,用一个透明的袋子装着,当然,手里拿着一杯。
离九森不喜欢喝,云妩就留着自个喝。
离九森将车子倒出来,示意云妩上车。
她乖巧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将一大袋奶茶放在大腿上。
“可以放在置物台上。”
“我怕洒出来。”
她背靠车椅背,双手捧着奶茶。
她今天做了美甲,樱花粉的美甲上,有猫咪在逗球,可爱得犯规。
手指宛若葱茎,又细又长,美得像是艺术品。
她咬着吸管在喝奶茶,侧脸流畅而精致。
不仅惊艳,还耐看。
狭窄的车内,流淌着一股奶茶的味道。
他以前不喜欢这味道,闻了就想吐,现在,却闻得有点喉咙干燥。
稍微降下一点车窗。
窗外的微风吹散了他那点燥热。
送她回了别墅,他开车走了一会,后视镜里有个穿着小香风的姑娘追着他跑。
紧急刹车!
“干什么?”
“你忘记将米粉给我了,”她挺有跑步天赋的,跑了一段距离,呼吸还算匀称,只是脸颊有点泛红,像是石榴籽。
一袋米粉,至于吗?
云妩觉得值。
接过米粉,一股自信油然而生,她特别激动,半弯着腰在车窗上问他,“我到时候会做酸辣米粉,能和你一起吃吗?”
她昨晚点外面的时候,看评价很多人说,要有人陪着一起吃,才更香更有味道。
昨晚一个人吃她就觉得美味得要上天了,两个人一起吃,鹅滴乖乖,肯定好吃得上天。
姑娘秋水翦眸清澈明亮,闪烁着期翼。
看在她睡了十年多,都没人配得份上,“好,打我电话。”
活了二十八岁,他还是第一次大发慈悲。
“那我回去了,离先生,晚安。”
她招了招手,巧笑倩兮,快步走到大宅门前,视网膜认证走了进去。
*
云妩第二天就开始做酸辣米粉。
明明都是按照教材走,偏偏做出来的成品跟美食店里的米粉,两个概念。
一袋米粉都被她试完了,都没做出来。
她一下子网购了两箱米粉,让人送过来。
离九森对她这么好,她理应做一段体面的酸辣米粉出来。
不求特别美味,至少能下口。
可天赋这东西,有时候并不能靠勤奋补起来。
她想要油炸一些腐竹,偏偏油烧开了,不小心滴进水,热滚滚的油溅出来,将她的手都烫出水泡了。
“啊,好疼——”
云妩倒抽凉气,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她翻箱倒柜找医药箱,别墅太大,她没找到。
她怕手上留了伤口,给离九森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应该在上班吧。
云妩出门买了,买了些药膏来涂。
晚上,她在犹豫着晚上出去吃饭,还是点外卖,离九森的电话打了个过来。
说自己下午有事没接到电话,又问云妩有没有吃晚饭。
“没,我打算点外卖。”
她想吃的有很多,什么烧烤,火锅,麻辣烫什么的,隔着屏幕看视频都觉得香。
离九森对外卖的定义是便宜,不卫生,脏。
人家将云妩嘱托给他看,让她吃外卖,终归是不好的。
“你出来,我带你去吃……”
“离总,今晚您要参加一个重要的慈善晚会。”
助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云妩来了兴趣,谨慎询问:“能带我一起去吗?”
她一个人在诺大的别墅里,好无聊。
助理坐在驾驶座上,正想要告诉云妩:我们离总,出席宴会,是不带女伴的。
下一秒,离九森沉稳动人的嗓音钻入他耳膜:“好,你先收拾一下,我来接你。”
助理掏了掏耳洞,又听见离九森吩咐她开车去丽湾。
云妩就住在那里。
奇了怪了。
“去她那儿。”
助理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他跟了离九森好几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
甚至是……纵容,有求必应。
现在天气渐暖,天边一卷残云,云妩穿着一套青苹果色的露脐套装。
那细腰又白又细,好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看见离九森的车子,远远地她就照了照手,活力又青春。
“去一下商场。”
“不是去参加宴会吗?”云妩坐在他身侧,侧目看着他。
“你今日的穿着不适合去参加宴会,换一套。”
哦,云妩拍了拍脑瓜子,睡了十年多,这脑子也不中用了。
云妩不想被卷头发,只让发型师给她编了个发型,用镶钻发夹做点缀。
她穿了一条橘红色的一字肩长裙,裙子上面点缀着很多白色的梨花。
从更衣室出来时,离九森心房狠狠一颤。
美得惊心动魄。
宴会上,金碧辉煌,香车鬓影,形形色色的人来往其中。
云妩挽着离九森的胳膊走了进去。
记者们和宾客们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来。
男的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女的国色芳华,一颦一笑间是王室的雅贵。
绝配!
“离爷竟然带了女伴出息,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那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整个京城,除了谢家大少夫人,我还是第二次见这么有气质的女人。”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离九森没去主动解释。
当然,也没人敢上前来问八卦,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的,不急于这一刻。
云妩的注意力从进来开始,就落在了香槟和糕点美食上。
很快,有老总上前来跟离九森攀谈。
云妩听得无聊,离九森侧头跟她低语,“如果嫌烦,你可以去跟女眷们聊天,吃点东西。”
云妩的重点在最后四个字,颔首礼貌离开。
众老总心里有了点数,看来,离总对这姑娘很上心。
云妩吃东西时,立马有酸酸的京名媛城过来,打探消息。
“我家是搞酒店连锁的,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云妩不傻,此时吞了嘴里的糕点,笑眯眯道:“我也没见过你。”
“你跟森爷什么关系?”
原来,这里的人尊称离九森为爷啊。
这几个女人明显带着敌意问话,云妩自然对她们没什么好感,“你们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不化妆,云妩真的跟个大学生般。
名媛们问话,“你才几岁,就爱慕虚荣想攀上森爷?”
她就吃了块蛋糕,就被盖上爱慕虚荣的罪名了?
有毛病去找医生啊。
“劝你对我客气点,我比你们年级都大。”
“怎么可能?”
“我今年三十三了,再过四个月,就三十四岁。”
怎么可能,“你觉得我们眼瞎吗?”
“不单单眼瞎,还可能这里有问题,”说完,还指了指脑子。
几个名媛满脸涨红,正要开腔骂人,离九森就过来了,为了保持形象,只能忍了下来。
实在气不过,转身离开。
然后她们听到离九森问云妩:“跟她们聊得不愉快?”
云妩睁眼说瞎话,语调轻快,“她们太low,我不想跟她们说话。”
几个名媛气得浑身发颤。
离九森觉得这姑娘有点可爱,看了眼桌面被她吃过的空碟子,“别吃太多,待会还有晚饭。”
肯定有很多好吃的。
云妩立马不吃那么多了。
她有几率碎发落下来,吃糕点时不小心占了奶油,偏偏本人不自知。
鬼使神差,离九森抽了一张纸,给她弄发丝上的奶油。
云妩被这突如其来的头发吓得心头一跳,“离先生。”
“别动,你头发被奶油弄脏了。”
“哦,”她不动了,安安静静。
两人离得近,离九森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梨花香。
比外面的胭脂俗粉好闻多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外面的?那云妩是谁家里面的?
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周遭又冷了些。
云妩不明所以,有点不知所措,直到吃晚饭时,她被人敬了酒。
晚会的座位安排是男女分开的。
见人一个劲给云妩倒酒,离九森挺着急的,给她使眼色。
完全没反应。
“唔,不喝了,我头有点晕,”不出一会,云妩双颊红得滴血,有点傻二哈地笑。
“谢谢大家,今日本公主很高兴,就给大家拉一首小提琴吧。”
连以前在王宫里的自称也顺口说了出来。
周遭女眷一愣,这明显是醉了。
离九森上洗手间回来,看见云妩手里拿着一对筷子,坐着拉小提琴的动作。
……两根筷子。
一边拉一边哼着小曲。
离九森满脸黑线,快步上前过去,抢了她的筷子,“云妩,你醉了。”
“没,”说话都前后矛盾了,她还在兴头上,“将小提琴还我,还没拉完,我小提琴拉得很好。”
那句话怎么来说,曲罢曾教善才服。
“抱歉,我家这位醉了,先离开。”
离九森弯腰一个公主抱抱起云妩,快步离开。
我家这位?
这是定了婚约,还是闪婚了?
这个晚会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离九森抱着云妩从电梯离开,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本公主的琴弓呢?琴弓呢?”
离九森:“……”
那是琴弓吗?那是筷子!
云妩还在胡言乱语,“本公主不轻易拉琴,能听到的人,上辈子祖坟肯定是冒青烟了。”
离九森极其无语,恨不得堵住她嘴巴。
车上,云妩吐了一车。
车内都是酸臭味。
离九森想要将她扔出去,俊朗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立马打开车窗。
加快车速回到别墅。
将她扔在床上,离九森找来纸巾,给她擦脸。
云妩身子摇摇缓缓,拂开他的手,一巴掌摔在他俊脸上。
“大胆刁民!不准占本公主的便宜!”
十年多前,她还是以“本公主”自称。
这一巴掌并没有多大的力气,愣是将离九森打得有点懵,更多是愠怒。
他长这么大,小时候只被离父揍过,云妩,是第二个。
月牙色的灯光镀在她脸上,柔和无比。
离九森心里的火气咻的一声,熄灭了。
她醉了。
跟她计较什么?
脱衣服是不可能脱的,只能继续给她擦露在外面的身子。
醉了的云妩特别不怪,两手两脚乱动。
离九森心一横,上床压着她的双腿,单手钳制着她的手,迅速给她清擦了一遍。
洗好手,离九森给人打了个电话,让人清洗一下她的车子。
出了浴室,看见云妩掀了被子。
怕她着凉,认命地走了过去,给她改被子。
“我的奶茶!”云妩睁了睁眼,抓着他的右手,咬着他食指,拼命吸,“怎么没味?”
食指上传来细微的痛意,被放大千亿倍。
离九森一米八六的大个子,像是被高压电电击到了,僵在原地。
想到之前无数个春梦。
离九森深邃迷人的眸子,渐渐暗晖下来。
他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脸。
她的名字在他嘴里细细品嚼。
云妩,是你先招惹我的。
喝不到甜甜的奶茶,云妩松开他的手,正要侧身找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离九森按住她的双肩,低头亲在她唇上。
*
翌日。
云妩醒来,梳妆打扮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唇有点肿。
难道是被蚊子咬的?
也不像啊。
以前被蚊子咬,第二天肿得特别可怕,这个怎么是整个唇形都是肿的?
助理发现,今日上离总,心情很好。
为什么这么说?
他汇报项目的时候,说错了好几个数字,离总都没变脸,反而笑了下。
他绝对没眼花!
难得是……
他暗喜,果然,有女人滋润的男人,脾气不要好太多!
云妩开始去京城的名胜古迹打卡游玩了,快快乐乐过了四五天。
离九森寻思着,云妩不是要给他做酸辣米粉吗?
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没消息?
实在是忍不住,他叫来助理。
助理战战兢兢,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正准备先认错时——
“帮我去买一份酸辣米粉。”
他先尝尝那味道。
“啊?”
“没听清?”森爷冷冷扫了他一眼。
助理连声说听得清,一溜烟跑了。
云妩联系离九森的时候,是旅游完后的第八天。
说学了一道菜,要给离九森坐着来吃。
离九森答应了。
不管是酸辣米粉,还是新式菜,不都是她做的吗?
他花了好长时间搭配衣服,去了别墅。
饭桌上摆了不少的家常菜,离九森心里暖暖的。
他打定主意了,如果没什么大意外出现,他就跟云妩讲,请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他好像有点有喜欢她。
离九森万万没想到,他会晕掉!
“这个是我去永河上那边,摘得榆树叶,听当地人说,小炒很好吃。还有,这是我最爱吃的榆树叶。”
最爱吃的?
那就更得要尝尝了。
卖相不是特别好看,在离九森眼里,还是很不错的。
离九森用公筷夹了几片,刚吞下去,两眼一闭,整个人往地上摔倒。
云妩还在吧啦啦讲着自己吃了多少年的榆树叶,啪的一声巨响,吓得她手一软,筷子掉在地上。
“离先生!离先生你怎么了?”
云妩手忙脚乱去扶离九森,男人太重,她根本拉不起来。
要做人工呼吸吗?还是心脏复苏?
可离九森的呼吸匀称啊。
身上也没有什么过敏症状。
京城的急救电话是多少来着?
云妩百度了一下,立马call了救护车。
云妩拍了拍离九森的脸,依旧没有反应。
“离九森?你醒醒,我不是故意的,”她努力了大半天,才将他给扶了起来。
等了半个多小时,救护车那边打来电话,说车子中途出了点事,只能重新叫另外一辆车子过来。
云妩不想坐以待毙,扶起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离九森,往外面走。
“离九森,你不要出事,我带你去医院。”
云妩没什么力气,才走了百来步,开始气喘吁吁。
离九森没有半点反应,会不会死掉啊?
他这么好的人,难道好人都不长命?
想着想着,云妩眼泪都出来了。
在石子路上,她脚上的拖鞋一滑,不小心摔了跤。
惊呼一声,整个人压着离九森摔倒在一侧的草地上。
这么一甩,她眼眶的眼泪,掉在离九森的脸上。
他醒了。
准确来说,是被砸醒的。
“这是去哪里?”他一头雾水。
云妩扑在他身上,声音哽咽,“你有没有事?”
“没事,就是吃了那榆树叶,特别困,就睡了一觉。”
“有这么种的效果吗?”云妩怔了怔,“我平日里睡不着觉,都要吃小半碗,晚上睡眠质量才好。”
“我有嗜睡症。”
难怪。
“你吓死我了,我准备送你去医院的,还叫了救护车。”
“不用去。”
“检查一下比较放心,”她有点怕。
这么关切的眼神,落在离九森眼里,特别特别暖。
他凝视着她的粉唇,“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话题转得太快,她不懂。
“你昨晚亲我了,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几乎在同一秒,云妩捂着双唇,满脸惊愕,“怎么会?我怎么会做那么有失体统的事情?”
这样子否认,是个渣女吗?
趁着她迷迷糊糊时,离九森抬手勾住她精致的下巴,凑过头去,在她唇上烙下一个烙印。
“这下子亲了。”
心跳抖成峭壁!
云妩的双颊,以肉眼的速度变红,浑身一软,坐在草地上。
她,她,她……
好紧张,脑子好乱,须臾,看看离九森,他喜欢自己吗?
有股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心里那块暖地,一颗种子抽根发芽,开出漂亮的花朵。
心底一个声音告诉她:
你也很喜欢他的。
快答应他!
云妩没有立刻说,飞速跑进主屋。
她脚上只有一只拖鞋,另外一只早就掉了。
这是被拒绝了?离九森心里止不住难过。
不出十分钟,云妩从里面跑出来。
头发高高扎起,不再凌乱,还换了一条端庄漂亮的裙子,穿着两只鞋子。
站在离九森面前,朗声宣布:“离先生,我决定答应娶你做我的王君!”
这句话有点怪。
离九森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她愿意和他在一起,满心都是欢喜,伸手一拉,将她揽入怀里。
微风扫过花园里的花朵,花香随着微风,飘入坐在草地上,紧密相拥的两人鼻腔里。
还有嬉笑声。 重生甜妻超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