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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乐雪织和苏二二人的面上可谓是千变万幻,震惊、迷惑、感慨、唏嘘等等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化为了一股理解与支持。
乐雪织神色复杂,最后叹了一口气:“苏一,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不要畏惧世俗的眼光,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苏二也有些嗫喏:“虽然……唉,但是大哥,你不管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哪怕是给他找了个男大嫂。
苏二一直认为,苏一一定是会比自己先成家立业的,对方比自己早出生那么十几秒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便是,他对恋爱也不感冒。在他的设想之中,自己的大嫂必定是温婉、安静、美丽……
虽然以后来苏一的网恋经历来看,苏二觉得自己对大嫂的要求似乎有些多,于是苏二的唯一要求就是——是个女的就行,没有那么多要求。
可实在是没想到,这么卑微而又渺小的要求都成了奢望,苏二再度叹了口气,可是谁让苏一是自己的大哥呢?
苏一见二人变幻莫测的面色来看,就觉得事情似乎不大对劲,没等二人继续脑补一场大片时,他及时出声打住:“啥啊?我的意思是把他放在《黑白》组织里,我给他多分发一点琐事处理。这样他每天很忙就没空想别的了,你们想什么呢?”
乐雪织愣了愣:“就这?”
苏一没好气道:“不然呢?”
其实苏一还是抱有私心的,虽说宋成青现在还是在薄家当保安,自己作为乐雪织的娘家人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但再怎么说也算是个外人,怎么能欺负薄家的人呢?
要是能把宋成青弄到自己手下,那他怎么奴役宋成青来泄愤都不成问题,这也是他想要报仇的一点。
虽然他觉得宋成青他全家是罪有应得吧,但是毕竟也是他的至亲,就算做了错事他们的血脉相连的情感无法磨灭。苏一想着,那八千万就当是他看他可怜送他了。但是钱是一码事,骗他感情又是另一码事。
宋成青骗他感情这件事他是一点要好好出出气的,最起码也要让对方难受一阵。
乐雪织一脸“我懂得”的姨母笑,随后她没等苏一解释就提前说道:“对了,随便伪造一个文件吧。就弄成是仇家买凶,过程把一些事儿给摘了,留下一些体面点的。”
苏二:“嗯,我明白的。”
虽然说宋成青这事儿是个麻烦事,但她还是有些惜才之心,毕竟宋成青这天赋她实在是瞧着心里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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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
司徒玦和薄斯修二人挨在一块儿坐着,偌大的包厢之内也就司徒玦敢靠这位薄家家主近几分了。若是以往的话,他们和司徒玦搭话都小心翼翼的,可这位薄家主行动之间都裹挟着寒风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有人小心翼翼地上来搭话:“薄家主,要不要……”
路人甲的酒杯才微微抬起一公分的距离,就在司徒玦一脸微笑地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的动作上被打断,司徒玦笑吟吟的:“薄家主可不能喝酒。”
路人甲大惊失色:“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提前了解清楚……”
司徒玦松开了手,暧昧地瞧了一眼一边神祗般的男人:“知道为什么吗?”
路人甲虽然有些害怕,但架不住好奇的内心:“为什么?”
司徒玦轻笑道:“因为薄家主惧内,他的爱人不让他喝酒。”
路人甲:??
薄家主什么时候结的婚?
迷迷糊糊之中,路人甲还是讪讪离开了这儿。而薄斯修淡淡地瞥了一眼司徒玦,眼里显然是多着几分不悦。
司徒玦毫不在意地笑道:“boss,总不能把你沾酒就倒这事儿给说出去吧?落了个惧内的名声,总比以后有人拿这事儿动手脚好。”
薄斯修淡淡道:“你也没说错。”
司徒玦的笑容一僵,随后才反应过来,薄斯修说的是惧内这事儿呢。
司徒玦故作不在意笑笑,随后凑近了几分一脸八卦问道:“boss,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乐小姐她就是风七呀?还是,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说了?”
薄斯修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前方七彩炫烂变幻的灯光之下:“也许,这辈子都不会了。”
司徒玦:“那万一乐小姐自己发现呢?”
薄斯修:“她不会发现。”
这意思显然是要将这事儿埋藏到底,对方在隐瞒这一方面的能力司徒玦可是双手双脚表示敬佩,只要是对方想要隐瞒的消息,别人连点风声都别想捕捉到。
司徒玦眼神幽幽道:“但是凡事都有万一呀。”
这话也是实话,可这句话也成功将原本就静谧的角落变得愈发阴寒,司徒玦靠的最近他也不惧怕,对方的气场他再熟悉不过,若是哪一天感受不到了这股压迫,他才不自在呢。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常年在薄斯修左右的他能够感受到薄斯修的细微变化,他的下颚线又紧了几分,昏暗暧昧的灯光之下显得轮廓分明的下颚愈发硬朗。还有那黑色的头发有几根微蜷落在洁白透亮的肌肤之上,因为紧抿而显得有些寡淡薄情的嘴唇微微向下……
司徒玦轻佻狭长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暗芒,他无法自制地喉间一动,他不着痕迹地往对方那儿靠了一寸,只是短短的距离却让他手心湿汗一片。
半晌过去,薄斯修才淡淡开口道:“不会有万一。”
这冷冽而又不容拒绝的话成功唤回了司徒玦的理智,仿若方才的失神尽然没有发现,司徒玦面上依旧是散漫一片。
薄斯修这人很自信,也有着自信的资本,而他自然是不会去主动告诉乐雪织她就是风七一事。目前来说知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光靠乐雪织一人来调查恐怕连个皮毛都调查不到。
因为风七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假的。
说来也很可笑,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说爱你、陪伴多年,甚至和你发生了最亲密关系的人,居然连一个真实的名字都不曾告知。而最为可笑的是,另一人明明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她的底细挖个底朝天,可他偏偏不去做,任由自己当一个愚蠢的傻瓜。
一个人骗人,一个人甘愿被骗,这样你情我愿的事儿,他又能多说什么呢?
可这样的场景落在司徒玦的眼里,总是有些碍眼的,虽说不愿承认,他真的厌恶透了乐雪织这个女人,为什么偏偏又是她呢?
方才路人甲离开时将酒杯搁置在了前面的桌台之上,司徒玦微微倾身便将那原本属于身边男人的酒杯握在了手中。他仔细看了看波涛荡漾的酒面,眼角余光看了看靠在沙发靠椅上双腿交叠假寐的男人。
这杯酒原本是属于薄斯修的,可此刻落在了自己的手里,虽然他并未碰过,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他们喝了同一杯酒呢?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司徒玦的心情大好,他啄了一口酒杯,随后也靠在了沙发靠椅之上发出了一阵轻笑。
这轻笑实在是突兀,导致眼眸微阖的薄斯修睁开了眼。
司徒玦风情万种的面上满是笑意:“boss,算上你们分手的那几年,你们应当纠缠了快十年吧。”
薄斯修:“嗯。”
确实是快十年了。
司徒玦:“是你先告白的吗?”
薄斯修的记忆被拉扯到了过去,脑中的种种情景似乎就在眼前,仿佛那些不是过往的回忆,而是当下发生的新鲜事。
薄斯修思索了片刻,最后得出了结论:“是,也不是。”
这个回答倒是有些意思,司徒玦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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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的那一天漫天碧空如洗,虽然日照当空但并不显得炎热,相反有些凉爽惬意。
在乐雪织成功“解救”落在混混手中的良家妇男薄斯修,并且成功问到了名字,乐雪织自然是不愿轻易放过对方。
而薄斯修也对前往她家中毫无兴趣,毕竟他若是想知晓有关他父亲的事儿,也压根不用通过华国日报,他随便翻翻墙破破防御也就解决了的事。关于这华国日报,第一是新鲜,第二也是想找个理由出门走走。
他已经半年多没有踏出过悦海湾的范围之内,那是一个高山之巅,底下有着重重的把守,每日每时的饮食都有人前来上门服务。总之他对吃穿用度等方面是根本不用愁的,他们虽说是伺候自己,但更是监视。
每次瞧见他们如同人偶一般空洞的眼神,薄斯修只觉得讥讽,其实他们也犯不着摆出这副面孔,他也没想过和他们搭话。
他唯一的休闲活动就是书房、室内运动场、花园等等,反正悦海湾足够大,里头什么设施都有,他也不会觉得无趣。
一个人也挺好。
可呆了太久,总会是觉得无趣的,那一天他的兴致恰好来了,于是也恰好冲破了重重的关卡来到了山下,外头的世界似乎与自己想得差不多,也不过如此。
乐雪织朝气的面孔上满是狡黠:“小哥哥,我家真的有很多华国日报,里头什么明星出轨啊豪门恩怨啊,可有意思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喜欢八卦这些玩意儿,乐雪织就不信对方不动心。
事实证明,薄斯修确实有了点反应,他只是抬了抬眸,漆黑的眼瞳里满是淡淡的讥讽。
居然会有人用这个来“诱拐”他?
这个女孩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但打扮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最起码和他认为女孩子该穿的衣服不同。她穿着简单的连帽卫衣,随便套了个宽松的工装裤,头发不长,像是个假小子。
应该是个太妹,薄斯修如此想。 戏精夫人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