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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差异

异界战争狂想曲 饿食居 8471 2021-04-06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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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的建议。”蒙月赞同说,“亚眠,你认为呢?”

  “可以。”亚眠说,“我也正好有些疑问想要问清楚,这样做可以节省大家的时间。”

  “先说下委托人的情况吧,委托人所承诺的报酬哪来的?”亚眠问道。

  问完后他想了一想,沙士和蒙月都是土生土长的城约人,对东真教和南十字教的一些生活习性、价值观之类的基本上是一片空白,而且还是纯白的那种。东真教与南十字教这两大势力与城约不同的地方又太多,沙士与蒙月怕是不理解画的事情。

  于是,亚眠又补充道:“《我的母亲》这幅画的公认价值是没有一百万的,委托人肯付一百万定然是其个人喜好使然。既然是个人喜好,遇难逃跑时第一要带走的就是这幅《我的母亲》了,而不会是相对于他来说不怎么重要的财物。你们自己也可以设身处地地想一下,是不是这个样子。”

  蒙月笑了笑,她是不用这么做也知道的,她可是参事,不缺这个。

  “这个没有问道。”沙士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委托人从晰村逃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的东西。”

  “那他的钱呢?哪来的?”亚眠问道。

  “委托人原本是东真教的人,而且有着不少的财产,在晰村的财产只是他的一部分,并不是他的全部。”沙士说道。

  “这就好解释了,他要不是东真教的人,那就太可疑了。”亚眠说道,“也只有东真教的人才会做这种事情,城约的人就算情况再特殊,也很难想像他们会为了一幅画而付出那么多。”

  “换了是你们,你们会这么做吗?”亚眠问道。

  蒙月和沙士摇摇头,两人都否定掉了。

  “别说是一百万了,就是一百我也不愿意。”蒙月说道,沙士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支付能力这一点上算是没有疑点吧。”亚眠漫不经心地说着,脑子里想着有什么可能是漏点的地方。

  牙祭刀猎队的猎兵们就轻松多了,他们不用想,他们只需要从沙士、亚眠、蒙月这三人那里得到结果就可以了,不管这个结果是好还是坏。他们也不能乱想,一方面这会花费他们不少的时间,从而降低他们在战斗上的能力,另一方面,他们也确实不擅长这个,还不如从别人那里得来的好。

  “他看上去怎么样?”亚眠问道。

  “很不好,身上还有些血渍、污迹,当时因为这个别人还怀疑他有没有一百万。不过都是原属东真教的人在怀疑,城约的人都没去管这个,东真教投降过来的那些人好像看人喜欢看外表,真是肤浅。”沙士嘲笑着,忽然想起亚眠原先也是东真教的,不免有些尴尬。

  “我们城约的人不太注重这个。”沙士不好意思地说道,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又说不下去。

  “我知道,城约的人眼里通常只有战斗用的战斗服和非战斗用衣服的区别。不用解释,继续说委托人的事情。“

  “后来他又怎么样了?”亚眠问道。

  “后来,后来他找人证明了自己,衣服也换掉了,看上去挺干净,就是没有多大的作战效用,纯观赏性的。”沙士说完抱怨道,“真想不通,东真教的人要穿那种衣服做什么,一点也不实用。”

  “不,它很实用。”亚眠说道,它的实用处就是好看。

  “好看有个屁用!”沙士不屑地说道,他的身上也好,牙祭刀猎队的队员的身上也好,他们的穿着确实称不上漂亮两字,但毫无疑问的,它们都很实用,能经受得住时间和战斗的考验。有很多次,都是身上的这种“衣服”为他们保留了住了自己的生命,这已经是他们不可或缺的伙伴。

  “不要这么偏激,你觉得好看没用,不代表别人也觉得好看没用。城约和东真教相差太多,东真教的人看城约的人不可思议,不可理喻,但反过来,城约的人也是这么看东真教的人的。对一个东真教人,一个能够拿得出一百万的东真教人来说,华服是很重要的。虽然这也有例外,但不多,而且,这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没经济条件的可穿不起华服,就像城约的人没钱没战功买不了好的武器与盔甲一样。一个东真教的有钱人,即使是在落难的时候也会注意自己的形象,更不用说是在脱离险境之后了。”

  “这么说委托人那样子做没有问题?”沙士问道。

  “没有问题。”亚眠回答。

  “如果他不这么做倒是有些问题了,特立独行的毕竟是极少数。”亚眠说。

  “你以前在东真教也是比较有钱的?也穿华服?”沙士好奇地问道,说这话时眼睛还盯着亚眠的身上看。亚眠这个时候是背单眼2步枪,穿锁子甲,还有一个小小的战斗背包,十足的一个城约人打扮。要说他原先是一个东真教的人,十有八九没人会相信,事实上沙士在初时也是有点惊异的。东真教里面生活方式转化成城约式的有不少,但像亚眠这么快、这么彻底的不多。他当然会有点好奇,他早就想问了,只是担心一些事情才一直没有问。

  “你很好奇?!你的部下正在等着我们作出决定,而你在这里好奇?!”亚眠讽道。

  “只是一点点,真的就是一点点。”沙士不好意思地笑笑,回头看向牙祭刀猎队的其他人。牙祭刀的猎兵们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们的头有什么坏毛病他们是一清二楚。

  “大人,你就告诉他吧。”有猎兵不在意地说道。

  “他这人就是比较好奇,其它也没什么的,我们都知道。”有猎兵笑着说道。

  他们一般是不会插话的,但话题转到他们头上时又是个例外。

  亚眠:“……”

  ……

  “我很穷,连自身活着都是个问题,和你们说的这些事情仅仅是知道,不代表我也是其中的一员。……好了,我的事情就到这里为止,说委托人的事情,如果是真的有那么回事,我们却把它当成陷阱了,那就太可惜了。”仔细思考了下,亚眠还是说了一点自己的事情,这让他有那么点儿不高兴。

  “还有什么问题吗?”沙士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吧,如果这个也没有疑点,我们就去一趟,只是小心点就是了,如果有大风险就不要冒了,为了一百万的赏金,不值得。”亚眠说道。

  “什么问题,快问吧,问了我们好出发。”沙士的兴致又上来了,钱这种东西大多数人都喜欢,沙士也不例外。

  “关于画的事情,委托人有没有交待你们什么?”亚眠问道。

  听了亚眠的这个问道,沙士顿时苦起了脸,说:“怎么会没有,有一大堆。他说他的画是放在一个特殊的房间里的,需要经过三道锁才可以打开,不过,他在逃离的时候,由于时间紧迫,没有把钥匙带在身上——”

  “等等!”亚眠打断了沙士的话。

  “有什么问题吗?”沙士问道。

  “既然是对他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的钥匙又怎么会不带在身上?!”亚眠疑惑地说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沙士想了想委托人的事情,好长一会儿,才想起了点什么,亚眠和蒙月都已经盯了他很久了,要不是看他在想东西,怕是早就叫醒他了。

  “有什么发现?”蒙月看时间差不多了,沙士也似有所得,于是便顺势问道。

  “是的,我记起来了,这个好像是他的习惯,他一向都不把钥匙带在身边。”

  “啊!不是,是不把钥匙带在自己的身上。”沙士急忙补错,想起委托人和他的友人后他又说道,“我还想起来了,他把钥匙放在他的女人的身上,说是可以不引人注意,能够防贼。当时他的友人正在说他。他的女人好像没跟他在一起,八成是死了。他也有和我们说过他的女人长什么样子,让我们在她的身上找钥匙。”

  “家贼怎么办?”蒙月插话。

  沙士喜欢说废话就算了,怎么你也来凑热闹了?!

  亚眠:“……”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沙士坦诚地说道,一点也没有觉得他和蒙月是在浪费时间。

  “好了。”亚眠颇为无奈地说道,“钥匙的事情也算是有他个人的亮点,先不去管他吧,他的那个女人的事情不用去理会,现在这种情况下,十有八九是死了。“

  “没有具体的画像吧。“亚眠问道。

  “没有,只是口头上向我们描述了一下。”沙士很认真地说道。

  “那就不用去管了,口头上说说的东西,谁知道她究竟长得什么样,何况尸体也不好辩认,尤其是是死了有点时间的那种,一巨大化就算是再熟的人也认不出来,我们这种人就更不用说了。”

  “暴力破除?”沙士问道。

  “当然是暴力破除了,难道我们还要为南十字教保留完好无损的房屋?”蒙月反问,“我们是南十字教的拥护者?”

  “暴力破除,是只有走这条路,委托人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交待?”亚眠问道,想起蒙月和沙士的多话,他又解释道,“若是很在意《我的母亲》这幅画,就一定会好好地存放,有讲究是肯定的,他有没有和你们说过这个相关的?”

  “有,怎么没有,刚才我不也说了,有一大堆的吗?!”沙士说道。

  “呃,那你继续说吧。”亚眠说道。

  “他没反对我们暴力破除,只是让我们在暴力破除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弄得太大,影响到里面,把画给搞坏了。他说里面还有一些其它值钱的东西,让我们尽量地带回来,他会给我们额外的报酬,不会亏待我们的。拿画方面,他也交待了很多,反复提醒,还从他的友人那里拿了不少装画的东西给我们,让我们小心画,不要在拿的时候或是路上给弄坏了。还让我们取画前洗干净手,不要把画给搞脏了……真是的……”沙士停了下来。

  “还有没?”亚眠问道,他想知道的更多。

  “没了,就这些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陷阱?”沙士问道。

  “陷阱的可能性不大。”在自己的脑子里对目前所得到的信息仔细地进行了分析之后,亚眠说道。

  “那我们马上出发,一百万啊,每人分分也可以得到不少,这么简单的任务不赚白不赚。”沙士笑呵呵地说道,招呼着牙祭刀猎队的人重新开始上路了。不过,心底里,他还是提高了警惕,以防万一的事情出现。

  “蒙月,你怎么说?”亚眠转向蒙月问道。

  “这事上你比我更适合做决定。”蒙月严肃地说道,“想好了就马上下决定,不要犹豫。你一犹豫,事情可能就不再是原来的样子,本来是好事的可能不再好了,本来是坏事的可能变得更糟糕了。不仅不能犹豫,对一些有时间要求的事情,一定要迅速下决定,要不就主动的避开,这种事情宁可出点错,也不可以去仔细地想,花费时间地想。”

  “这样……”

  “什么这样?!我说的话明白了?”

  “明白。”亚眠说道,“这次我们就过去吧,是陷阱的可能性很小。”

  看着远处另外一支和他们抱着同样目的的猎队,蒙月说道,“我倒是不担心陷阱的问题,我们和南十字教也好,和东真教也好,他们很少会使用这种手段,有的也是一些王国里的一些人所搞的。我估计,对东真教和南十字教来说,用这种方式来打击我们是对他们上神的一种污辱。”

  “污辱?!”亚眠问道,“有根据吗?”

  蒙月收回视线,对着亚眠说道:“有一点,那几个我们知道的做过这种事情的人在南十字教和东真教都不受待见。”

  “呃,还有这事,我不知道。”亚眠有些意外,不过想起刚刚蒙月说话的语气,问道,“你说你不担心陷阱的问道,那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神殿骑士的动向。”蒙月说道。

  “神殿骑士的动向?!”亚眠不解,询问地望着蒙月。

  他们是肯定要经过神殿骑士的活动区的,这一点蒙月应该早就知道了才是,只要看下地图就能一清二楚的事情,蒙月不可能不知道。

  南十字教教庭的营地和条令王国的营地都建在晰村,与铁山城相邻,在铁山城的北部。

  条令王国的营地距离铁山城有点远,南十字教教庭的营地就要近一些了。把铁山城、条令王国营地、南十字教教庭营地放在一起看,南十字教教庭的营地更像是南十字教军队攻打铁山城的先锋。想要避开神殿骑士直接到达委托人所藏画的地点是不可能的,也是不现实的。

  亚眠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有点不明白蒙月,神殿骑士这个因素一开始就有考虑到的,也不可能会忽略掉,现在又怎么去担心神殿骑士的动向问题。这让他很是好奇,不过他没问,他知道:蒙月会告诉他的,他只需要有点耐心地等就是了。

  蒙月并没有马上告诉亚眠原因,牙祭刀猎队都已经走了有一段路了,她还是没有说话,这让亚眠一阵好等,都有好几次想主动问了,但想想又忍了下来。

  终于,在离开铁山城的范围,进入城约和南十字教双方的武装部队频繁发生战斗的区域后,蒙月说话了。

  “大家注意点,虽然说是陷阱的可能性很小,但有那么多的猎队出动,守护骑士团的神殿骑士想不发觉点什么都很难,到时候很有可能有大批的神殿骑士会出现,千万别放松了警惕。”蒙月说道。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不过,这也的的确确是个问题,而且还是个大问题,和神殿骑士火拼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那可是会掉命的游戏。

  “这到底有多少猎队接受了这个委托?”亚眠问道,把脸转向了沙士,这里也就他一个人有可能知道了。亚眠自己是决计不清楚的,蒙月也肯定不知,不过路上碰到过几支猎队,这其中又有几支是应着画去的,她一定一清二楚,再明白不过。

  “我也不知道。”沙士苦笑,“我只知道有很多。你也知道的,我们各个猎队本来就在这一片区域活动,时不时的要战斗上几场。就算没有画的事情,那种地方我们也会去的,只是不是一定而已。画的委托对我们这些猎队来说是一种意外收获,不拿白不拿,算是顺手牵羊,而且还是一只有点料的羊。”

  “走一步看一步。”蒙月说道,“现在说那么多也没用,我们本来也是要来这地儿的,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个任务而已,就如刚刚沙士所说的,顺手牵羊。”

  “你们都很想牵吧?!”蒙月问道。

  “我还好。”亚眠说道。

  “我就很想了,最近有些装备想更新下,牵头肥羊当然是好的了。”沙士说道。 异界战争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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