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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了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的国内生活,五年后归来,我觉得整个城市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公司在新城区,我住在要跨过老城区才能到新城区的这个跨度每天重复着,我觉得挺好的,没觉得累。
有一天我上班的路上,遇到堵车的情况,说是前面出来车祸,我焦急的等到,经过一个小时,前面的车子还没有动弹的,我见大家都下车休息,我也不例外,我刚下车,站在车子旁边,挨着我的后面站着的是莫涵,莫涵走上前来,有些犹豫的看着我问:“你是小欧阳吗?”我看看莫涵笑着说:“莫涵,好巧在这边遇到你。”莫涵高兴不已说:“真是好巧,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我说:“刚回来不久。你怎么样?”
莫涵说:“还是老样子,一直在等你啊!”
我听莫涵这么说有些吓到我惊讶的样子,莫涵也觉得太突然又找话圆回来说:“开玩笑的。回来不走了吧!”
我点点头说:“不走了,选择这个城市过余生。”
莫涵又说:“为你的改变感到高兴。”
我笑着说:“我变化很大吗?”
莫涵笑着说:“比之前自信。今天有时间吗?一起吃饭。”
我又看看莫涵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莫涵两手一摊说:“主要看你,我的时间没有很自由。”
我笑着说:“我今天时间都可以,你定时间吧!”
莫涵听完开心的说:“那就今天晚上6点蓝狐餐厅吃饭怎么样?”
我点点头说:“可以呀!我没问题。”这是前面的通知通行的喇叭响起来了,我赶紧从车子里拿出我的名片递给莫涵,便开车离开了。莫涵拿着名片爱不释手的,我在掌心,会心一笑。
今天的行程安排的很满,我让秘书贝拉把6点以后得行程安排全部取消。心想着莫涵是我的师傅也是好友既然约一起吃饭那就不能不给他面子。
下班之后我便开车起莫涵说的蓝狐餐厅。走进餐厅服务员引导我去的位置,见莫涵已经是西装革履,跟早上见他完全不一样,想必是见客户什么的吧!
莫涵见我过来起身给我打招呼又绅士的帮忙拉开椅子,递给我菜单让我点菜。
莫涵问:“今天公司忙吗?”
我点点头说:“开几个会。”
莫涵又说:“要多住身体。多休息。”
我看着菜单变点点头说:“知道了,我会的。”
莫涵又说:“在国外也没有谈恋爱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时间。你呢?”
莫涵笑着说:“我这不是一直在等你吗?”
我抬头看看莫涵说:“别开玩笑。”
莫涵一本正经说:“我没开玩笑,我一直在等你,我一直都向朋友打探你的消息,知道你过分好,我便默默守护。”
我合上菜单说:“莫涵,上次我不是已经说过吗?即便我跟陈昂分开,咱们也不可能,因为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老师和朋友。”
莫涵赶紧抓住我的手说:“小欧阳,这些我都知道,我喜欢你就好了,不需要做出改变。以后我会对你一个人好的。”我想甩开莫涵的手但是没有力气大,只能让他这么抓住。我的手腕被他这么抓住有些刺痛感。
我看看他说:”我还没点好菜,你来点吧。”说完甩开他的手,揉揉自己的手腕。
莫涵点点头说:“我点,你想再吃点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有了。”莫涵自己在详细看着菜单点自己喜欢的菜。
我觉得我们这样的气氛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聊下去,我只好借去趟洗手间来缓解。我还没走到洗手间,见遇见了陈昂,我认出他来了,我赶紧又返回座位,莫涵见我很快就回来便疑惑的问:“小欧阳,你那么快就回来了?”我低着头说:“我看到陈昂也在这家餐厅吃饭。”莫涵听完脸色苍白的四处看看没见到陈昂的影子:“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用迷茫的眼神看看莫涵说:“应该是看错了吧!”莫涵见我这样的一个状态又说:“过去那么多年了,那么怕见到他啊!”我意识到我自己在莫涵面前的状态赶紧调整一下自己故作镇定的说:“不是怕他,我只是觉得与某些人见面是没必要的。”
莫涵点点头说:“也是,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服务员也把菜端了过来,我只好忍住不去洗手间,吃完饭回家就好了。
我跟莫涵边吃边聊天,不知道陈昂什么时间站看到我们,便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莫涵你们在这吃饭呢?”莫涵见陈昂站在自己面前说:“陈昂,你也来这边吃饭。”
陈昂笑着说:“是呀!跟客户见面。”说完又转过头看看我,愣了一下。我也低着头继续假装吃饭不去看他。
莫涵看陈昂已经认出我来,便说:“陈昂,坐下来一起再吃点吧!”陈昂看看我然后跟莫涵说:“我吃过了,你们继续,我走了。”说完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离开餐厅。
莫涵看看我说:“你刚刚见到的果真是陈昂。”
我点点头说:“他还是老样子。”
莫涵说:“你应该不知道,自从你离开他变化很大,沉默寡言,不爱笑;也不再是那个把生活搬进公司里。自从与叶爱丽结婚之后更顾家了,公司没什么事情就呆在家里陪叶爱丽。”
我听完莫涵说心里也没觉得有多不舒服,可能是没有听到这么人的一切了太久了,时间也抚平了我们对彼此的偏见,看看莫涵说:“这样挺好的。”
莫涵见我没有那么大的反应见觉得一切都过去了看看我笑着说:“吃完饭我送你回家吧!”
我又说:“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
莫涵又说:“我不放心你自己开车回去,我还是送你吧!就这样说定了。”
我见莫涵这么坚决,只好妥协:“好吧!”
吃完晚餐,天已经很晚了,莫涵开车载我回家,餐厅距离漫漫家真是很远,路程需要1小时,我坐在莫涵车里睡了一会儿。等到了漫漫家门口,莫涵便轻轻晃醒我,莫涵下了车,帮我开车门,搀扶我下车,一不小心脚踩空了一下便倒在莫涵怀里。这时正碰到漫漫出来倒垃圾看到我们这一幕。
漫漫生气的走过来大喊:“莫涵,你们在干嘛?”
莫涵看着漫漫说:“漫漫,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看是漫漫赶紧从莫涵怀里挣脱出来说:“你们认识吗?”
漫漫看看我又看看莫涵生气的说:“你么两个什么时间在一起的。小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说完把垃圾袋重重的甩在地上,我赶紧说:“漫漫,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
我赶紧追漫漫,莫涵赶紧捡起地上的垃圾袋追赶我。
我们到家之后,漫漫说生气的坐在沙发上,我和莫涵坐在他的对面,我说:”漫漫,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男朋友是莫涵。”
漫漫看看我说:“你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的。小白,我现在怎么觉得你变了。变得连我都觉得可怕。”
莫涵看看漫漫说:“你别这么说小欧阳,她没有做错什么。其实这些年我跟你联系,是因为想要从你这打听小欧阳在国外过得好不好。我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小欧阳,对你的利用还有模棱两可的态度我很抱歉。”
漫漫听完哭了起来:“你说什么?这些年你跟我联系都是因为要得到小白的信息。莫涵有没有点良心,你是拿我当猴耍的。我还真以为你在跟我谈朋友,没想到浪费了我这几年的感情。”
漫漫又看看我说:“小白,既然连我男朋友都抢,那就送给你好了,我不稀罕,还有今天晚上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说完站起来要走,我赶紧起身抓住她说:“难道这些年我们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你就这么不信我。”
漫漫看看我说:“你又让我可信的理由吗?让开。”
莫涵看看漫漫诚恳道歉:“漫漫,是我对不起你,跟小欧阳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错。”漫漫看看莫涵大声说:“我也不想再见到你,马上离开我家。”说完离开客厅,便走回自己的卧室。
我看看莫涵说:“莫涵,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漫漫,你知道她有多爱你吗?你走吧!”我说完离开客厅回房间收拾东西。
莫涵跟随我走到我房间说:“我只喜欢你一个人。至于漫漫我很抱歉。”
我又说:“可是我不喜欢你,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回去吧!”
莫涵还是不愿离开,我只好推他离开别墅,他见我情绪很激动只好先开车离开。
我收拾好东西,又去厨房帮漫漫倒杯热水放进她门口跟她道别:“漫漫,我跟你道歉,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走了。”我到别之后拉着行李箱,打车去了酒店。
经过一段时间,收到了一份快递,我打开之后里面有一把钥匙一张纸条,我看到落款是陈昂,我看看纸条的内容:“欧阳小姐,您好!上次在餐厅碰到便知道你回来了,这是那栋别墅的钥匙,我想我该物归原主了。”我看完纸条之后拿起来那把别墅钥匙,心里还有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还是搬回来别墅,四年了,看到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我心里还是有些感触,脑子里闪现一些之前的画面,我上楼去书房,见到桌子上有没打开的礼盒,我很好奇的打开看,是一套手工制作的衣服和一双小鞋子,原来陈昂还做这些。我拿起衣服和鞋子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了。心想如果没有叶爱丽的从中作梗,我和陈昂的孩子也有三岁了,能喊我妈妈了吧!我又想到现实是他跟叶爱丽快有孩子了,擦了擦眼泪面对现实。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怪不得别人。
日子一复一日的过去,我跟漫漫的关系也因为莫涵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跟韩康和李奇也因为这件事,聚会又基本上不叫我。莫涵也因为我不接受他的追求便伤心的离开回法国继续深造偶尔发邮件联系。
工作原因坐时间久,多年的腰伤又犯了,这难缠的腰间盘突出真是让人头疼,疼痛难忍,只好一个人打车去医院,挂号,安排了拍了核磁共振,医生说结果需要等到下午才能取到,我看看了时间,还早,如果回家一趟真是太折腾,只好作罢,看看的医院看病人太多,一个人出了医院,随便走走,刚好附近的一家书店,书店名字吸引了我,“造物者的梦”,我走了进去,里面很干净,整洁,也很安静。据书店老板介绍说这个书店是他太爷爷留下来的,有些书是很稀有的,在别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他家都有的,我对这家书店开始好奇了,看到这么拥有悠久历史的书店真的很难得。书店最里面是摆放的西式沙发,亚麻色鹿皮制的,摸上去很软很舒服,书店老板人很好让我品尝他的手磨咖啡,闻上去很香。
这家书店真是不一样,看书还有咖啡喝。书店老板也是那种比较脱俗的人,他说喜欢能与他产生共鸣的人,其实能读懂与本书不难,难就难在了读一本书能给你带来什么?我觉得读懂一本书,是要如何才能琢磨出造物者的本身逻辑。它就是造物者创造的结果。书店老板点头说:“不错不错,拿一本书先别捉急读它,先试着了解作者。”我想每个作者都是神话,不得不敬佩。艺术来源于生活,不错,像我这样的不怎么太懂生活或者工作梦到不太容易做梦的,只能了解一皮毛而已。跟书店老板寒暄几句之后,我品尝他做的手磨咖啡,我此时觉得这家书店老板真的很特别。
我顺手拿了一本“浮生六记”,慵懒的坐在了软绵绵的鹿皮沙发上,按照作者的思路,我成为了作者的本身深入其中,身陷其中,年幼就喜欢游山玩水,知己,爱情伴我左右、从小的优渥生活,不曾有过婚后的残羹剩饭,布衣生活,现实的压迫感还是抵挡不了追逐淳朴恬适自甘的生活,叫“安乐”。精神上的安乐已经超脱了世俗之见。不知不觉中,我流下来在书中体会到作者的幸福的眼泪。
书店老板见我这样有些被我吓到,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慢慢平复心情,我很喜欢这本书,让我陷入其中,我很喜欢他们的这种超越世俗的偏见去热爱自己那份初衷。还有那份真挚的爱情。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表达我这边心情,我端起剩余咖啡一口气喝掉,把书本放回原处。看了看手表时间,与医生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想着我该回医院取结果;跟书店老板打完招呼又说了谢谢便离开书店。我走出书店伸伸懒腰,脑子里还会有我自己关于这一本书对自己的的冲击,还是没有忘记自己在书本里游走的经历。现实拉我回来,我到了医院,取到了结果,便去找负责我的主治医生,一生看到片子,皱了皱眉头,觉得像我这样年轻的女孩子有些严重看看我说:“以后需要注意。”又问:“现在要做手术吗?”我看看医生:“我摇摇头,保守治疗吧!”医生尊重我的选择,给我给点药,走路坐姿都要注意一类的医嘱;拿了药,不想回公司便打车我便回家躺在床上休息,太安静了,我便打开了音乐,播放阿桑的“叶子”,真像歌词里那样写道: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歌声满我飘荡,我静静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白白从不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