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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忘了,你也喜欢玩儿飞刀的……”龙河笑道,“说来简单,非常非常简单,怎么说都可以,但是想要去实现就难了,真的会很难了。”
“你倒是说说看啊!”
“可以飞回来的。”
“呃……类似于镰刀的样式……”
“没有,就是你用的那种飞刀,其中的血槽有些特别,然后可以在一定力度之下调整角度,使其成为通风道,进而改变飞刀的飞行轨迹,……”
“这个……理论上可行,只是理论上,实际上要真的达到这种程度的话……估计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通过力度改变角度改变轨迹达到飞刀拐弯的层次,……也不是完整意义上的飞回来,而是差不多能回来,需要走上两三步之后接住它,……”
“这也不错了,我纵然用了这么多年的飞刀也不过是将它们改变了下直线而已,……”李东有些泄气,随后又说道,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感觉上貌似爷爷当年也有这等本事来着,那时候用的是纯粹的飞刀,一样的来回。而且曾经有几次与人对阵都是先将飞刀掷出,布下陷阱,然后跟敌人对阵时候将其引来,最终飞刀夺取对方性命……”
“你是说李……”
“嗯……”李东点点头。
龙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呐,难怪见到梁岩用那一招的时候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但是一直没有寻思出是哪里看到的。现在经你一说就明白了,是你给我看的……”
“我可没给你看过,……我爸爸。”
“你爸!”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为什么他会而你不会呢?你的功夫不都是传自你爷爷的么?”
“没有好吧。爷爷去世的时候我都没出生呢,是我爹跟大爷们教的。”李东回忆着。
龙河家跟李东家本身没有任何的练习,两人也不是同学,也不是邻居。两人见面都是偶然,当初还不是龙组,只是安全部门,龙组暗影等都是后来才成立的。当时也是部门刚刚成立,从青少年当中选拔,欲从小开始培养,李东龙河都被家里叫去了,也都给报上名了。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种情况下。龙河见到了李东的父母。
再后来龙河没事在街上闲逛,无端惹了些事情,说来也简单就是吃了碗混沌被敲诈了。热血男儿血气方刚,自然不愿意忍下这口气,跟人家理论起来,但是街头无赖多了去了,龙河刚刚踏入社会,不,还没有踏入社会,怎么可能理论过这些市井上混了多年的老油条。没说几句就被他说的满脸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这样一来更糟了,满街上都冲着龙河来了,骂的不只是难听,也不只是骂龙河。龙河气不过只能动手了,也没用多大力气,真的没用多大的力气,这点多年后龙河回忆的时候还非常确定,尽管非常生气,但是还是非常清醒的,害怕出手重了伤人。所以龙河出手非常有分寸,也没有用什么招式,仅仅是推了对方一把。这下可坏了,对方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然后呻吟不断,死活不起来。周围在嚷嚷的人群忽的一下子靠上来要收拾龙河。龙河虽然本事不错,但是哪见过这样的架势,毕竟还是个孩子。被一群人打了几巴掌踢了几脚之后,龙河有些懵了。这下更糟了。
正好李东的父亲从那边走过,他倒是没看见龙河被人群挤在里边,因为当年的龙河还太小,个子还矮小,俗话说二十三窜一窜,龙河大概就是那时候才成长的现在这么高吧。当年太瘦小了,根本看不见,别说还被一大群人围着。李东的父亲宅心仁厚,自然看不下这种事情,施展小技,三转两转就将人群分开,然后来到里边,挡下一众人的拳脚。看清是龙河之后,自然把他护在身边。他可不是寻常普通的老百姓,自然知道龙河的情况,知道很有可能被选中,成为一名特工。如果就这样损失在街上,那可就是笑话了。李东的父亲可是老江湖了,对付这帮人自然不是龙河所能比的了的。不仅仅是功夫了得,单是那一番口才都不是他们能比的,三句两句就将众人给唬住了,然后又把倒地的那人拉起来。他还不起来。然后李东的父亲又说了他半天,最后倒在地上这位也受不了了,毕竟也是上了点儿年纪的人,脸皮再厚也不能无耻。站起来之后,李东的父亲掏钱给他赔偿,这样一来,皆大欢喜。
了了这件事后,龙河还不敢回家,身上衣服也脏了,身上也受伤了。李东的父亲本打算送他回去,但是龙河不肯,李东的父亲只能把他带回家去。然后给换洗了衣服,给他上跌打药的时候龙河死活不肯。没办法,只能由着他。这样,龙河在李东家带来一天,到晚上的时候,龙河才要回去,没想到龙河那时候还胆小,不敢走夜路,李东的父亲要把他送回去,李东也跟着了。
这期间,龙河跟李东也聊了不少,两个孩子凑到一块儿自然玩儿的更尽兴,也进行了小范围的切磋。两人在选拔时候交过手,那时候还比较保守,特别是李东,因为考虑到可能还有更深一层的选拔,所以留着绝活。这次跟龙河的切磋中,略微露了一点儿。但是就这一点儿也把龙河吓了一跳。然后相互交流一番,都觉得有了不小的进步。
将龙河送回家之后,龙河的父亲了解了情况,对李东一家也很感激,然后又聊了一段时间之后,龙河的父亲发现李东的父亲无论是眼神还是举止,都是一副大师般的气息。于是问了一些深入的话题。龙河的父亲并没有跟李东的父母一样去看龙河的选拔,自然不认识他们。但是两人一番交流之后,龙河的父亲顿时肃然起敬……从此之后两家开始交好。
龙河父亲的意思是让龙河拜李东的父亲为师,龙和对此也非常乐意,但是李东的父亲不同意,因为当年李东的爷爷有训,不允许李东的父亲收徒。所以没办法,拜师的意愿达不到了。李东的父亲曾经把龙河介绍给自己的大哥,按照家训他是可以开门收徒的。不过龙河已经是带艺之身,带艺拜师不能成为本家弟子,龙河的父亲对此不大看好,他觉着要是不能成为入室弟子就不能学到真本事,但是龙河非常愿意,非常想跟李东成为师兄弟,使关系更进一步。最终,龙河等父亲同意了龙河的想法,就这样成了龙河成了一个记名弟子,尽管是记名弟子,但是教导也是非常尽心尽力的。按照辈分算起来,龙河是李东的师兄弟,更准确些事师弟,本家弟子比记名弟子高,无论年长年幼。虽然李东的大爷有心思改掉这条家训,但是早年的弟子们都不同意,因此没有再坚持。李东比龙河小六个月。
两人关系非常好,所以李东也没有摆师兄的架子,但是也不是绝对的,两人争执太厉害的时候,李东也愿意抬出师兄的架子来,这样一来,龙河就必须听从了。不过这种时候不多,大多发生时候也是开玩笑居多。
两人的关系很好,两家的关系也非常好,所以在后来龙河才能在李东家看到一些记录,是关于李东爷爷的记录,都是他们家自己的记录。李东的爷爷就是大名鼎鼎的义匪李铭九(可参看《义匪三十年》)。李铭九传奇的一生中有一项绝技就是飞刀,跟现在梁岩所达到的层次差不多。不过当年龙河看到关于李铭九飞刀的记录的时候,根本不以为意,他不相信会有人有这样的本事。逐渐也淡忘了这些。知道见到梁岩用飞刀完成一次次近乎不可能的攻击之后,这才想起当年看过的这些记录,但是,却根本记不起什么时候看过的,是记载的谁的。今天,李东再次提起的时候,龙河恍然大悟,原来当年就是看过对李铭九的记载,太不应该了,算起来李铭九是自己的师爷,但是却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台海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