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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王将逝

港黑一枝花 Sonata 13667 2021-04-06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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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意大利的时候, 港黑本部一行人兵分两路。

  一队是拿着签好的合同回横滨复命的广津柳浪等人——这个等里面,还包括了三浦昌浩和竹内几名队员。

  另一队就是前往法国的萩沢让和中原中也二人。

  当然,他们这样完成任务后不第一时间回本部汇报工作,总得拿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毕竟太宰治离开港黑前就半点征兆没有, 莫名其妙就不来上班, 接着就行踪不明了。直到失踪一周后, 森鸥外才按规矩宣布了他的叛逃。

  所以在这个敏感的时期, 萩沢让和中原中也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打着休假游玩的口号, 完成任务后就留在欧洲不回港黑了。

  于是萩沢让就扯来了一面大旗——还是从森鸥外那儿扯的。

  港黑在欧洲的生意和发展如今已经很不错了,最近港黑高层也开始考虑起在欧洲设置正经分部的事情。

  既然要设立分部, 那么这个分部该设立在哪,就是他们首先要考虑的问题了。

  不能与欧洲本地的异能力者产生太大冲突,也不能被本地势力给压制住, 完全施展不开手脚,更不能直接脱离港黑的控制, 那就失去了设立分部的意义。

  所以分部必然不能设立在已经拥有据点的意大利。

  因为到时候这两个地方可以互相监督、彼此牵制,要是其中一方有什么异动,港黑接到另一方的消息就能派人过来镇压。

  当然……暂时还不用考虑两者联合起来造反的问题, 因为港黑内部也是有派系的,担心他们联手的话,那就将不同派系的人派过去不就行了?只要闹得别太过火, 让他们自由竞争还能调动工作积极性,甚至互相进步呢。

  虽然森鸥外并没有大张旗鼓地表示自己要在欧洲设立分部的想法,但聪明点的看到如今港黑在欧洲的发展势头,自然也能猜到一二。

  除了自己推测出来的外, 萩沢让和中原中也这样本就经常往外跑的首领心腹, 当然就是除首领外的知情人, 他们也没藏着瞒着,手下的队员们又不是蠢人,跟着也就明白了。

  所以当萩沢让说自己和中原中也要去法国实地考察时,众人脑筋一转,想当然地以为他们是在忙分部据点的事情。因为担心引起当地异能力者势力的警惕和抵触,他俩就低调了一些,所以不带其他人过去也是情有可原。

  自动给二人找补了理由的港黑众人却是没想到,早在银之神谕离开首领办公室之前,萩沢让就跟森鸥外商量好了分部据点该设立在哪里的问题,这次不过就是打个幌子去法国过两天二人世界而已。

  作为知情人的中原中也看到队员们那副“中也先生辛苦了”“中也先生请加油”的模样,忍不住就是一阵心虚。

  与他相反,萩沢让非但没觉得心虚,反而高兴得有些得意忘形,就差没明目张胆地嫌弃他们的队员是超级电灯泡了。

  三浦昌浩:“……”

  竹内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与港黑众人分开后,萩沢让和中原中也就来到了位于法国东北部的酒庄。

  这个酒庄虽然是萩沢让送给中原中也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但因为工作忙,所以中原中也这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儿。

  满意程度自不必说,萩沢让完全就是按照中原中也的品味来挑的,不合心意的某些地方还做了些改动,为此很是花了番心思。

  参观一番下来,中原中也就没发现有任何他不满意的地方,每一处都妥帖极了。

  当然,就算酒庄有些小毛病,中原中也也不见得会在意。因为这本来就是自家小朋友对他的生日祝福,哪怕送的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那也是萩沢让的一片心意,中原中也哪里会嫌弃?

  生日在中原中也眼里其实没什么特殊的,可萩沢让却是说:“那是中也哥这颗星星从天上降下来,让我和这个世界能够触碰你、拥有你的日子,很重要很重要,是要用最盛大的欢宴来庆祝的。”

  很肉麻,当时中原中也听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可萩沢让却认真极了,没有半点夸张的意思。

  不光是嘴上说说,萩沢让年年对中原中也生日的用心程度,这些年下来,中原中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多多少少也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将跑偏的思绪拉回来,中原中也一回头,就见萩沢让揪着他的衣角,满脸期待地看着他,问:“中也哥喜欢吗?”

  恍惚间,中原中也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刚来到羊不久,赚了一个月工资就巴巴地买了手套送给他的小孩。

  当时萩沢让也是这么看着他的,不同的是他俩现在都长大了,关系也与之前大不相同……可那份希望将最好最合心意的东西捧到他面前的想法,却是从来都没有改变的。

  “喜欢吗?”

  大概是中原中也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萩沢让又问了一遍。

  这次中原中也就不像当年那般,折腾了好半晌才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他脸上的笑容肆意飞扬,十分干脆地说:“喜欢。”

  萩沢让懵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中原中也会这么坦率,除了最开始走了一会儿神外,这次的回答简直没见他有丝毫纠结和犹豫。

  中原中也一把搂过萩沢让的肩膀,将他的脑袋揉成一团鸡窝,大笑道:“走!吃饭去!”

  萩沢让立马回过神,兴致勃勃地跟他介绍起被他挖到庄园的大厨来。

  虽然终于将酒庄送出去了,但萩沢让到底还是没能看到中原中也在红酒池子里游泳的画面,因此不禁有些遗憾。

  将红酒放满整个游泳池的做法,在爱酒的中原中也看来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会答应他才怪了。

  不过转眼萩沢让就将这个愿望降低了一个档次,比如……不灌游泳池,灌浴缸?

  嘶——

  这倒是有点实现的可能性哦!

  可当他将这种想法吐露出来时,刚从游泳池里上来,正在喝饮料的中原中也差点被呛个好歹。

  臭小鬼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中原中也羞恼地瞪了萩沢让一眼,搭着毛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萩沢让咂咂嘴,心想道阻且长啊。

  把这事儿抛到一边,萩沢让颠颠地跟了上去,语出惊人:“我订好的女装已经送过来了,今晚就穿给中也哥看!”

  中原中也脚下踏空,差点一头栽到石梯上,好在凭借优秀的身体反应能力及时稳住了,也没出多大丑。

  萩沢让疑惑地看着他:“中也哥这么激动的吗?”

  中原中也面红耳赤地咆哮:“激动个鬼啊!”

  萩沢让:“那你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之前不是已经在意大利说好了吗?”

  中原中也一时语塞。

  他当初还以为萩沢让就是随口一说,甚至他扭头就忘了这回事儿。哪想到……萩沢让这家伙居然还惦记着,难道他对穿女装的事情一点都不介意的吗?

  “介不介意当然得看情况啦。”萩沢让无比坦诚地说,“如果是任务需要或者是中也哥喜欢,那我就算天天穿女装也没什么问题。”

  中原中也心情复杂。

  “你啊……”他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的萩沢让,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萩沢让不假思索道:“那就说你喜欢我好了,多简单!”

  中原中也:“……”臭小鬼,还挺会见缝插针的。

  萩沢让:“不说的话,那就让我亲亲你?”

  中原中也没说话,也没否认。

  那不就是同意了嘛!

  萩沢让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被中原中也顺手接住。

  他捧着中原中也的脸,毫不客气地一口啃了上去。

  “嘶——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吗?上口就咬!”

  “汪!”

  “…………”算了不治了根本没救了。

  两人在酒庄待了快一个星期,要不是森鸥外打电话来,玩得乐不思蜀的二人甚至都不知道回横滨了。

  尽管自家小爱丽丝又收获了漂亮的小裙子和西点大师,可当他看到度假归来面色红润精神奕奕的两名部下时,森鸥外的怨念都快蒸腾成实质的雾气了。

  他在首领办公室起早贪黑批文件,还要糟心太宰治离开前给他添的小乱子。这两人倒好,做完外派任务就万事不管甜甜蜜蜜地过起了二人世界……

  再看一眼办公桌上丝毫不见少的待批文件,森鸥外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也想放假半天,和小爱丽丝一起逛街啊……

  仿佛吃了几百个柠檬的森鸥外恶从胸中起,于是萩沢让和中原中也刚回横滨没多久,立马又被指派了不同的任务,而且两人的任务地点总是岔开。

  要么中原中也待在本部,镇压太宰治叛逃港黑后开始蠢蠢欲动的敌对组织,萩沢让则再次出国给港黑谈生意赚钱;要么中原中也被派往欧洲,帮助建立港黑在欧洲的分部,萩沢让则飞美国、飞南美,或者就是待在横滨,反正与身处欧洲的中原中也碰不到头。

  这样半年多下来,这两人竟然没有一次见面的机会。

  就连中原中也正式成为港黑五大干部之一的那天,萩沢让都是通过跨洋电话向他道贺的。

  萩沢让生气吗?

  他当然生气啊!和中原中也打电话的时候还在一个劲抱怨,甚至口无遮拦地说着无良老板黑心医生的坏话,听得中原中也哭笑不得。

  不过这半年他俩之所以忙得脚不沾地,其实主要还是客观原因导致的,也不全是酸成柠檬精的无良上司的锅。

  他们被分派的工作,确实都是现阶段急需他们来处理的要紧事,其中不少还是太宰治曾经负责的部分。如今他不是叛逃了嘛,原来他负责的工作这不就被丢到萩沢让和中原中也身上来了?

  所以萩沢让也只是嘴上抱怨几句,吐槽一下压榨员工一刻也不停歇的森鸥外,倒没有真的被逼得发疯,不管不顾地打上首领办公室。

  半年后,事情一件件忙完,港黑设立在欧洲的分部也步入了正轨,率先完成任务的中原中也回到了横滨。

  他到达横滨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回来之后就直奔港黑事务所大楼首领办公室,因为分部那边需要汇报的东西比较多,他还带来了不少需要森鸥外处理的事务和文件,所以等他从首领办公室里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困得不行的中原中也婉拒了森鸥外一起吃饭的提议,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甚至连衣服都没换。

  森鸥外给了他一天时间调整时差,第二天不用上班,中原中也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早上八点多。

  补足了精神,饥肠辘辘的肚子就开始抗议了。

  家里已经空了几个月,但他们不在的时候就有队员帮忙打扫卫生,家中不至于落灰,冰箱也是塞满的。

  中原中也吃完早饭,收拾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一旦闲下来,他就觉得房子里安安静静的,空旷极了。

  最近这段时间,萩沢让给他打电话的次数都少了。中原中也还在欧洲忙的时候也没空去想这些,如今闲下来就在想要不要他主动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他想着正在南美的萩沢让这会儿应该是晚上,但还不到睡觉时间,手机握了半晌,还是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中原中也还没开口,对面那个人就活力满满地唤了一声:“中也哥!”

  听到对面那家伙这么有精神,中原中也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嗯,工作忙完了吗?”

  萩沢让先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还剩一点,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等下面的人来汇报工作而已。”

  不等中原中也说什么呢,萩沢让又叭叭叭地抱怨道:“怎么一上来就问工作,你都不问问我最近好不好吗?”

  中原中也叹口气,依言问了他两句。

  萩沢让事无巨细地说了,什么睡得很好啊,也没有生病,反过来又问中原中也最近怎么样。

  这家伙啰嗦起来简直就没个完了。

  中原中也三言两语说完近况,好不容易才找着个机会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萩沢让激动了,飞快地反问:“中也哥想我啦?”

  中原中也:“……”

  萩沢让也没非逼他回答这个问题,话头一转就说:“快的话一个星期,慢的话大概一个月。”

  中原中也:“这样啊……”

  “这边的事情忙完,有一段时间我不会再出差了。”萩沢让轻声道,“到时候就能见面啦。”

  挂了电话的中原中也走到窗户边,外面正呼啦啦挂着大风,卷起了一地的落叶。天空阴沉沉的不甚明朗,看着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中原中也抻了个懒腰,决定今天就待在家里打游戏好了。

  懒腰抻了一半,中原中也忽地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一下。

  对了,他本来还想将那件事告诉萩沢让来着……

  唔……

  不急,如果他接下来不用再出差的话,最多也就是再等一个月罢了。

  到时候当面把那件事告诉那瞧不起人的臭小鬼,或许还能欣赏到不错的表情吧?

  这么想着,中原中也似乎预见了那令人期待的场面,心情越发愉悦起来。

  另一边,东京。

  萩沢让收起电话,一改之前与中原中也通话时活泼欢快的模样,表情沉静下来,走到床边,静默无言地看向了躺在床上垂垂老矣的人。

  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萩沢让五岁的时候。

  算算年纪,那会儿他就已经八十六岁了。

  可他那会儿依旧精神矍铄,眼神锐利,身形高大气势极盛,身上没有半分暮气。

  如今十年过去,这位老者即将走到生命尽头,日薄西山,从不曾露于人前的疲态尽显,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多了几分。

  萩沢让刚刚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闭目养神的国常路大觉就睁开了眼睛。

  “听起来你们的感情很不错。”

  萩沢让放轻了声音说:“我们在一起了。”

  国常路大觉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道:“挺好的。”

  对话到这便戛然而止,寂静在二人身周漫延。

  国常路大觉再次闭上了眼睛。

  萩沢让开始不平不淡地叙述:“国常路家想必您已经安排好了,我也不可能回去,所以一家独大的事情不会发生的,您放心好了。”

  “非时院里面我只会带走父亲留下的人,其他人就按照您的意思,让他们不再参与王权者之间的事情,自行维持运转吧。”

  萩沢让坐着陪了他一会儿,就没什么耐心地道:“如果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他刚起身,国常路大觉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紧紧地,十分用力,跟铁钳一样。

  萩沢让被捏得很疼,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稍微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已经到了坐起身都艰难的地步,国常路大觉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一瞬间,那双锋利得如同盯准猎物的鹰隼般的眼睛,竟让萩沢让将他与十年前初见时的样子重叠了起来。

  “答应我。”

  他不容拒绝地说。

  “一定要守护好、守护好……”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话到这儿就气喘不止,连他握着萩沢让的手都泄了劲,无力地松开了。

  守护好什么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到底指的是石板,还是这个国家,亦或是含义更大的东西?萩沢让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的心没有那么大。”萩沢让敷衍地勾了下嘴角,“我只想守好自己那片方寸之地。”守好那块与整个世界同等重量的蓝宝石。

  国常路大觉却是满意地闭上了眼睛,“那就好……那就好……”

  萩沢让:“……”

  国常路大觉喘了两口气,满是疲惫地说:“威兹曼跟我说过,那是个好孩子,有他看着你……我就放心了……”

  萩沢让扯了扯嘴角,讥讽了一句:“黑手党的人,你们居然称呼他为好孩子,果然是老了么。”

  可他话虽这么说,其实自己心里也清楚,中原中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之所以会刺国常路大觉一句,是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只要中原中也在的一天,萩沢让就会守护好于他意义非凡的石板,守护好他在乎的横滨,守护好他们生活的这个国家,守护好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

  萩沢让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了背靠在墙上的白银之王。

  他笑容温和地说:“准备回去了?”

  萩沢让点点头。

  “新王诞生之际,王权之力激增,被监测到的可能性很大。绿之王的眼线几乎布满了整个东京,我不能冒这个险。”萩沢让说,“他迟迟没有动手抢夺石板,就是因为不确定黄金之王的状态。不过近来他手底下的人频频在东京四处捣乱,一方面分走了赤之氏族和青之氏族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就是在试探非时院的态度了。”

  “是啊。”白银之王感叹一声,“相信再过不久,他们就会动手了吧。”

  萩沢让和白银之王点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银之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绪万千。

  针对德累斯顿石板,他其实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只不过……他还需要一些东西来支撑自己的理论。

  如果他的想法真的可行,而且他也这么做了,那么这孩子会不会很生气呢?

  唉。

  这个世界上要是有两全的办法就好了……

  离开白银之王的新“天国号”飞艇,萩沢让被“兔子”接上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御柱塔。

  车子还未发动,坐在副驾驶位的“兔子”就冲对讲机那边说:“准备行动。”

  对讲机另一边很快传达:“收到。”

  “兔子”收起对讲机,摊开右手,掌心倏而燃起一团金色的火焰。

  他反手一掌拍在了车门上,那团火焰像是有意识般飞快地往四周延伸出去,很快就布满了整辆车,接着,这辆车就突兀地消失了。

  这是这名成员的能力,作用是隐匿被火焰覆盖的目标及其装载物。虽然一次只能作用在一件物体上,但因为其装载物也能一并隐匿,所以这个能力的作用范围可大可小。如果火焰足够,他甚至能将一整栋楼都给隐藏起来。

  当然只是隐藏,而不是让目标物完全消失,如果有障碍碰到了被火焰覆盖着的隐藏之物,那么很容易就会发现这个地方是有东西的。

  有非时院开后门,萩沢让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封存着德累斯顿石板的御柱塔。

  他直接到达了放置石板的高层房间。

  打开门,他就见到了目前暂代黄金之王压制石板的青之王,同时也是Scepter 4的室长——宗像礼司。

  Scepter 4全称为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明面上是负责管理特殊外国人户籍的政府机关部门,实际上却是专门针对异能力者的治安管理机关,其成员均为青之王的氏族。

  因为事前就知道黄金之王会派人来接管石板,所以宗像礼司对萩沢让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萩沢让在距离他五六米的地方站定。

  “你好。”

  “你好。”

  “虽然不知道御前为什么会将石板交给你来保管……”宗像礼司淡笑着说,“但东京近来确实有些混乱,暂时将石板藏起来也好。”他也好空出手来处理一下频繁搞事的绿王氏族。

  “暂时?”萩沢让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语气轻柔又软绵,说出来的话却是毫不客气,“这您就不必再想了。”

  “哦?”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恕我冒昧,石板的力量过于活跃并不是件好事,而除了‘王’之外,其他人是压制不住石板力量的。”

  萩沢让:“所以……”

  宗像礼司:“所以?”

  “我会成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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