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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风使舵诉思念,坐怀不乱哄妙曼!
须弥芥子打开门,见是唐妙曼换了妆容,站在门口,暗吃一惊:
“哦,是唐妙曼啊!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让我进屋啦?”
“请进吧!”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进屋后,唐妙曼将手里精致的盒子递给芥子,撒着三分娇说。
“什么东西?”
“电剃须刀。”
“晌午送礼物的时候,大大方方送我,不是更体面吗,为什么还要专程来送?”
“晌午是公送,这是私送。若是公送了,我拿什么敲你的门,空手敲门,没有一点儿缘故,咋好意思进来?”
“不打自招,臭丫头!”
“您能比我大多少,高高在上的?”唐妙曼一脸无辜。
“不多,两千多岁吧?”须弥芥子自若从容。
“那不成了八十辈子祖太爷了?”
“差不多吧,坐吧!”芥子伸手示意唐妙曼坐沙发上,自己坐桌前的椅子上,闻得一股淡淡的清香,问道,“你打香水了?”
“没有,”唐妙曼莞尔一笑,大大方方说,“我从来不打香水,您该知道的,巴斯司令最爱闻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所以我讨厌。我的衣服箱子里放了熏衣草,大概是熏衣草的味道了。”
两人目光碰在一起,一时哑然,似乎没话可说了。芥子问:
“借电剃须刀的光,敲开我的门,有啥要说的吗?说吧!”
“不瞒您说,是来享受一种特殊的感觉!”唐妙曼歪着脑袋,似乎沉浸在幸福当中,“当初我在夙愿湖边,在那种无助和绝望中,遇到了您。在您身边有一种特殊的、莫名的感觉,像滋父的关爱,像兄长的呵护,又都不像。那种感觉渗透到我生命中,常常会浮出,很享受的,所以再来享受一回,不过分吧?”
“那是你有个爷爷年级的父亲,有个年如父亲的傻哥哥,父亲的关爱不足,兄长的呵护欠缺,才导致有这种幻觉。”芥子盯着唐妙曼说,“对了,假期里这儿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暂付你一笔资金,先回家去,把家安顿好。”
芥子这么一说,没想到唐妙曼抽泣起来,忙在桌上纸盒内抽了几张纸递过去,问: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唐妙曼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越哭越伤心。芥子一下子不知所措,问又不说,无奈地摇摇头说:
“你这只哭不说真让我为难,我哄不了你,让大河来哄你吧。”他说着就往出走。
唐妙曼急了,扑上去,抱住芥子泣不成声:
“哥,我没家了!”
芥子听了心头一震,扶她坐回沙发,又问:
“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唐妙曼哽咽着说:
“那次从夙愿湖别了您之后,回到家时,家里挤满了人,有警察,有医生。进门一看,全家人都中毒死了,法医检验是剧毒农药中毒,没查出原委,后来发现粮仓里农药瓶倾倒在粮仓边,才断定是吃了农药污染的粮食造成的。”
唐妙曼捶着胸,悲切中又扑向芥子,芥子抚摸着她的头发,拿出滋父口气哄道:
“孩子,你的命也够苦的,生下来就没了爹娘,遭遇社会的不公后,又没了家。以后世界高屋就是你的家。奶奶、舅舅、月娘、婶子和姐姐,都会疼你的,他们不会把你当外人的,你就放心吧。”
翌日,大家在餐厅就餐前,芥子说要事要宣布,大家坐定认真地听着。
“给你俩一个妹妹,不许欺负她。”芥子拉起唐妙曼,推到大河和凌云身边,对大家说,“她也是一个刚生下来就丢了爹娘,是我刚回到人间碰到的,现在没家了,正式加入世界第一家。”
芥子把唐妙曼的身世和遭遇细细说了一遍,麻婆婆、月娘、郑夫人的墩子娘早就哭成泪人儿了。
大河拉着唐妙曼的手,把她拉到麻婆婆前,唐妙曼叫了声奶奶,麻婆婆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叫道:
“我可怜的孩子,以后你就不是没爹没娘没家的孩子了。有委屈,就找奶奶说!”说着,看看摸泪的夫人,又推给她说,“这么大个便宜,你还不紧捡了去,等什么?”
郑夫人拉着唐妙曼,破泣为笑,看着凌云笑道:
“我见一个收一个,人家有了亲娘有了婆婆,就远了。这么大的女儿,过不了几天又找个婆家走了,光惹人的眼泪。”
“您收了我,我就不嫁人。我的养母像奶奶一样,尽管给了我无限的爱,我好像收到的是祖母爱。您就收了我,让我享受一回母爱吧,妈妈?”
郑夫人头一回感受妈妈这个称呼,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凌云忙说:
“你得叫娘,叫她妈妈,她会感觉喊奶妈子呢。”
“现在就得叫妈妈,”芥子纠正说“世界第一家,来到新世界,入乡随俗,要废除旧习俗、旧称呼。”
“今天又有欢庆酒喝喽!”格瑞塔打趣道,“哪我和艾比呢,让我和艾比一同入户吧,家长?免得下次再设席摆酒的。”
“你们俩各自有家,”芥子笑道,“有家的人,人在曹营心在汉,不牢靠,还是免了吧!”
“就是,你我有啥资格,以啥身份进世界第一家?”艾比怼格瑞塔道。
“这还要凭资格,靠身份?那我们就入赘吧!”格瑞塔脱口而出。
格瑞塔的话一出口,把大家怔住了。郑夫人左看看,右瞧瞧,见三个汉子,三个淑女,真是佳配,跟着脱口道:
“你看这门当户对,不多不少刚好配对,成全了他们多好!”
大河听了,转身就出门去了。墩子娘急了,捅了郑夫人一拳,嗔怪道:
“你乱点鸳鸯谱,瞎配啥对呀?不想让我家墩子下凡来了?”
郑夫人反应过来后,又圆场说:
“哟,墩子娘你别忘了,墩子也是我半个儿。我没点错吧,你看我又收了个女儿,还有大河,让她俩入赘,不正好两对儿吗?”
“你等着,看大河咋收拾你。”墩子娘笑着挖了郑夫人一眼。
“开饭了,你们饿不饿?”大河从门里进来,吆喝道。
这天,艾比带着大河,去找当地政府办理入籍入户事宜。路上遇到了几个地痞,见大河是个东方美女,凑过来讪皮搭脸地问:
“喂,从哪个国家来的?”
“你们想干什么?与你们有关系吗?”艾比忙赶到前面,把在河挡在身后,质问几个痞子道。
“是的,有关系,关系大了。如果不是你拐来的,就滚一边去,我们是反间谍小队,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一个一脸麻子窝,嘴唇很厚,肤色如橄榄的大个子,将脸贴近艾比的脸,不怀好意地说。
“我是她的保镖,她是国际和平组织的官员,请你让开?”艾比毫不畏惧地说。
“看清了伙计,这什么地方,跑这里冒充什么国际和平组织,证件?”厚嘴唇泼皮伸出手,半闭着眼睛说。
“你有什么资格验我的证件?”
“别跟她们废话,我们回去吧。”大河看看,是几个没正形的人,转身就往回走。
几个痞子听了不依了,追过去堵住大河道:
“你不能走,谁废话了,国际和平组织的官员?在国际上讲和平,就不能在此讲和平,拿证件让我们看看,果真是什么组织官员,我们不难为你?”
艾比一看被缠上了,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几个痞了见壮急了,上前就夺手机。艾比一挥手,一个痞子一个趔趄摔倒了。
“你敢打人,这地方没你撒的野!伙计们,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厚嘴唇大喊大叫着,几个人就打在一起。
艾比是特警出身,给巴斯司令当过几年的警卫,手里有两下子。几个人干了几个回合,就被艾比巧妙放爬下了。
“没…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绝活,算…算我们今天走眼了……”厚嘴唇喘着气一边往起来爬,一边说。
这时已经有警车鸣着笛开了过来,几个痞子翻起来,跋腿就跑。警车嘎吱一声停下,下来四个警察,三个追那几个痞子去了。一个拿着本子和笔问:
“姓名?”
“艾比。”
“为什么打架?”
“那几个人我们不认识,挡住我们的去路,我打电话报警,他们又抢我手机。夺手机时摔倒了一个,于是他们一拥而上,和我打起来了。情况就这样。”
“证件?”
艾比掏出证件交给警察,那警察看了证件,收了起来,又问:
“她和你是一起的?”
“是。”
“证件?”警察又向大河要证件。
“对不起,”大河镇定地说,“我没证件,我们这是去办证件了路上,还没办上就被堵在这儿了,情况就这样。”
警察又详细登记子大河的姓名地址等,收了笔和本子,指着车对二人说:
“上车把,到警察局再详细核实身份。”
大河一想到自己还没个身份,起了局子里不是更麻烦了吗。忙说:
“我们是路上遇到了抢劫,没犯法,为什么要让我们去警察局?”
“两回事,走吧?”那警察态度坚决,不容分说,就往车上走。
二人无奈上了车,到了警察局,将在世界高屋租房,全家人住在滨洋别墅的情况细细说了。
警察一听,吓了一跳,简直是一个不明身份的组织,这不了得。敢紧把情况向上级作了汇报,上级听了,又敢紧上报国家安全局。
警察局暂且把艾比和大河双双拘禁起来,计划着对世界高屋和滨洋别墅进行大抄袭。 摆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