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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划着船架着设备,刚打捞出止面时,那包装箱又不翼而飞。高官再打开GPS查看时,已经在大西洋东岸!
为了在人间打开一扇利民益众的窗口,须弥芥子挑来拣去,瞅准了大西洋东岸一发达国家打造的世界高屋。谈好价钱,租赁了最高两层。从夙怨湖臆来那一圪垯美金,缴纳租金后,将剩余的全部臆搬到所租高屋里。
毕了,他乘电梯来到180层,绕环屋18间,浏览360°无死角,通壁大玻璃窗,不碍目光,视野广阔,对周围环境一览无余。东临海洋,一碧汪洋波涛汹涌,西傍大陆,两座雄峰雄浑巍峨。
“山水若从奇处看,紫气绿烟境不同。风水若从元气比,场能不亚凌霄殿。”须弥芥子边欣赏边赞叹。
忘情地欣赏过后,累了要坐时,才发现还是空屋。便按现代气派、国际标准臆则室内设施布置。有了标准后,又臆来桌椅床柜沙发诸设施。眨眼间,一处国际标标准的办公室变戏法似的,展现在眼前。
一切就绪,须弥芥子便躺在沙发上,四周打量一番,觉得还是很满意的。心想:
“这一切,还得感谢那位不知姓名的高官。用了人家的钱,也得招呼一声,不然也太不厚道了!”
于是他用竹指修书一封,置入那包装相,和那包装相一同又臆进鱼塘中。
那高官与“股东”在夙怨湖刚打捞出那箱美金,却又不翼而飞。从GPS定位看到,最终落在大西洋东岸。高官及“股东”都傻了眼,亏得飞出国去了,若是落在国都,追查起来,那就麻烦了。
大西洋东岸距亚都城有数千公里之遥,展翅飞翔也要些时间,怎么转眼间就在那儿呢?高官百思不得其解。
“人常说飞财飞财,看来这不意之财,还真的会飞。算了吧,破财消灾,未必不是件好事。走,回家吧。”高官一则是自我安慰,二则是为尴尬局面打圆场,风趣地说。
那“股东”深知高官说得轻松,实际心里并不轻松,便开导说:
“也是,飞了,说明不该咱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您老人家继续坐在那个位位子上,条条大道通长安。那条高速公路不在您手里攥着?既然是飞财,日后咱们将它变为不动产,它不就飞不了了吗?”
大家会意地笑了!那豪车开的更快了,一路疾驰,向亚都煞去!
又过了些时日,高官心里平静下来后,百无聊赖,又去鱼塘垂钓消遣。这次荡着小船,并没想着听那天籁之音,一心为垂钓消遣。
不料,小船游到塘中心时,只听得那天簌之音又“叽叽”地响起来。高官一阵惊喜,忙回家去找出仪器,打开GPS查看时,飞财果然又飞来了。
高官光日大白天没敢动作,直等到深夜,举家齐上,划着船架起设备打捞。这次打捞为了防止再次飞了,高官早早用钢丝绳拴了个牢固。
捞上来用池水冲了淤泥后,觉得包装箱轻轻的,似空箱。忙抬进家室打开看时,那里还有什么美金,只找到一纸书信,那独居一格的绿色字迹跃然纸上:
金主阁下:
倒戈卸甲,剑戟沉沙的年月,又有美金淤塘,实为罕事。阁下既然闲金淤塘,实在太可惜,不如暂拿出来,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才是。若是鳄卵沉沙,还会繁衍生儿子,可美钞沉塘,万一漏水会付之一汤,搁家里万一走光,又会招来狴犴之灾。怎么都是阁下心头一块巨石,撑在胸膛累的荒,世界赈灾抚慰组织帮您得已解脱,再勿须挂扯。
另外,世界赈灾抚慰组织温馨提醒阁下,资本本是长流水,该往哪里流的当自流。围追堵截自成灾,往后,万万别干这种堵水成坝、厝火积薪的事自坦然!
高官看得傻了眼,一时回不过神来。久而久之,大脑里有了意识:
“是不是遇上鬼了,猫儿拉鸡汤屎——真是奇事。这神出鬼没的,谁有能力会做到这样离奇?哪儿又冒出个什么世界赈灾抚慰组织?是不是出现高手了?”
新世纪,人们把高铁服务小姐惯称“高姐”,把拿捏着高速道路建设权的官员惯称“高官”,把盗术高明的贼惯称“高手”。
世事无常,高官遇上高手,也不是不可能的。高官思来想去,不论高手还是低手,拿去就拿去吧,只要不要逮到司手里成铁证就是了。是飞财,就不一定是谁花,谁花都是花,将这一页翻过去得了。
看来高官还是有境界,想着想着也就想通了,不再纠结了。
无独有偶。
一日高官在报上看了一则消息,报道了某发达国家世界高屋周遭出现了“鬼买”。所谓鬼买,就是商品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可是在商品失踪的地方,按商品的售价,将钱留下了。
报道说,世纪贸易城内,一家俱行老板刚打发了一客,回头间发现身后一套售价880美元的高档沙发离奇失踪了。
那老板惊慌失措地喊道:
“谁把我的沙发抬走了,这么快?保安,保安,快封锁出口,我的沙发被人抬走了!”
老板惊慌中,又看到放在那儿的一沓子钞票,抢起来数了数,正好880美元。
接下来,大呼小叫的不至于这一家,卖柜子的,售床的,好几十家失了商品德了钱,如出一辙。
这一事件引在世纪贸易城起了轰动,人们称之为“鬼买”。鬼买的事越传越广,越说越邪乎。最后触到了国家安全局的神经末梢,在全面开展秘密调查。
高官越想越觉得奇怪,又联想到亚都巴斯司令沐浴阳光,又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地在步行街爬木。后来巴斯司令不可见阳光的那些龌龊事儿,又在屏幕上曝光。现在世界高屋那里又出现这样离奇的事。
亚都警方对此事进行了严密的调查,却没有查出个结果。
高官越想越后怕,这美金出污泥之后,难保自己的那些事也出现在屏幕上。便悄悄叫来“股东”,把那空箱子又回到鱼塘及书信之事细说了,私下商量该怎么办。
那“股东”听了,沉思了一阵子,安慰高官说:
“您这事儿出污泥而不染。您和巴斯司令不同,巴斯司令遭报应后还不收敛,又作出了许多令人发指的磕碜事儿,才遭二次报应。按那书信上的说法,您现在收手还能来得及,只要您别去点那导火索,是不会再有问题的。”
人说奸商,你看这商人多奸。分析得头头是道,高官听了他言,收心收手还不踏实,后来又收行,辞了高官之职,隐退了,颐养千年去了。
须弥芥子的行动,在人间引起了风吹草动。他本人也觉得如此做事,不是个办法。
人间有句俗语,歹事易做,好事难办。
须弥芥子冷静下来,臆测了一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联合国粮农组织、世界卫生组织等国际组织的运行程序,那是何等的复杂,岂是一臆能蹴就的事。
“好事多磨,急不得!”
须弥芥子一臆成立了“世界赈灾抚慰组织”,该是一个庞大的机构,可满机构只有他一个员工,遇事没处商量,只能自言自语。
“不行,人是万物之主,发展事业得靠人,我得找人去。”芥子思想着,脑海里那颗星一闪,便映射出两个精干的小伙子。
芥子感知这两人似曾相识。原来是巴斯司令的那两个警卫员吗。他们被巴斯司令炒了鱿鱼,成了世界沦落之人。再启用,会有再生之恩,先把他俩招来看守门户,再慢慢发展。
芥子臆定,便去找那两个回家种地瓜的警卫员去了。
丢了饭碗的两个警卫员,一个叫艾比,一个叫格瑞塔。两人都受过高等教育,艾比是国际关系与安全专业毕业的,格瑞塔学的是密码装备工程专业。他俩是巴斯司令从万人中精挑细选的全能人。
就是巴斯司令所说的:
“围绕在我身边的人,必须身心健康,体格端庄,容貌出众,头脑灵活,手脚麻利,目光锐利,胸怀有术,品性纯粹,思想明朗……”
看来巴斯司令对己不勒,对身边人的要求还挺全面的。可是,身不正不能反求诸己者,外围再全面也是枉然。
艾比、格瑞塔都来自农村,被炒后,没有怨天尤人,卷起铺盖卷儿直接回了家。
可回到家不久,艾比就耐不住种地瓜的寂苦了。自思:
“辛辛苦苦学了一身本事,没有摆上用场。鞍前马后为人提鞋纳履,屋下门前为人把风杜危,除了没功,却落下了过。不能这么就此认栽吧?”
闲下来时便给格瑞塔打电话说:
“世界之大,何止于亚都。除了亚都,天地还广阔得很,我们又不是芦蒿之辈,如何就此钻进田野里,做了地瓜他爹,与世何堪?我想乘着年龄优势,出去闯荡闯荡,不管有成无成,经历了也不枉此一生。你说呢?”
恰巧格瑞塔也在落寞之际。格瑞塔在日光风雨之中劳作了些时日,顿感恓惶。昔日尽管是追前跑后的足卒,却跟着皇皇大剌剌地出入堂皇之所,来往于尊贵首脑要地,穿行于仰望的目光中,在权位光环的罩射之下,不高也贵,不光也鲜。
可是到了村头地脑,田陌桑道沙石迎迓,紫陌寒烟尘埃簇拥。风吹皮皱巴,光照肤黝黑,此处风光非彼处风光。落差中正值心灰灰时,接到了艾比的电话,听了那头的意思,兴奋不已,立即回道:
“天上雁字逝云边,桑下汗水洗灵魂。进退维谷不知处,欣然传来莫逆音。说实话,在这广田袤地里,做地瓜的爷爷,那有在巨厦高檐下给巴斯司令当孙子荣耀。天生我才必有用,不如出去碰一碰,行,听你的,去哪儿闯荡?江上湖上我随你!”
两人一拍即合。
这日,艾比和格瑞塔背着行囊,各自搭车到约定的地点,共谋远程。
两人在一条小吃街的小吃摊,一边吃着小吃,一边商量去处。这时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子,挑着两大筐地瓜,打小吃摊经过时,一头栽倒,在地上抽搐。
街上围观的人看看后,都避而远之,并无一人施救。
“看样子也是个地瓜他爹,子孙太多了,把他累垮了。”艾比对格瑞塔说。
“既是同行,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把他送到医院去吧?”格瑞塔征求意见说。
“必须的!”
两人扶起男子,艾比背着男子,格瑞塔背着行囊,向医院跑去。路上那男子又一阵呕吐,吐了艾比一身的脏物。
到了医院,格瑞塔忙着去办缴费手续,艾比出去换衣服,当两人再次来到急诊室时,发现人离奇不见了。
大夫摊着双手说:
“我只是转了个身,他就从这里消失了。真是见鬼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如气泡破灭一样容易,说消失就消失了。二位是从哪里背来的?”
“小吃街上。”格瑞塔拍了下脑门子,悟然道,“大概是醒过来,惦着他那两筐地瓜,跑了。”
二人奔忙赶到小吃街。
两人赶到小吃街时,果然见那男子伏在两筐地瓜上,颤抖着不停地叫:
“我的地瓜,这是我的地瓜!”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刚才昏厥过去,我俩把你背到医院,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跑掉了。这地瓜嘱咐好了有人给你盯着,你怕什么?”艾比觉得奇怪,蹲下去看着那男子问。
那男子颤颤微微地说:
“我是犯癫痫,犯过了就没事了。二位好事做到底,帮我卖了这两筐地瓜吧?”
艾比和格瑞塔对视了一眼,觉得好笑。格瑞塔又问道:
“你从医院里走的那么麻利,别人盯也没盯住就不见踪影了。我俩可是做过特警人,连我俩也没盯住你就逃掉了,卖两筐地瓜,何须我俩帮忙?”
那男子抖着双手,接着说:
“二位可能还不知道,犯过癫痫之后,骨软筋酥,肉赖气短,就挑不动筐子了。所以才求二位帮忙。”
“你要将地瓜挑到哪里去?”艾比看了一眼格瑞塔,问道。
那男子指了指市东头。
艾比便挑起筐子,格瑞塔背着行囊,那男子跟在其后,三人向市东头走去。行至市东头,艾比转身欲问往哪儿走时,发现人不见了。
两人觉得奇怪,放下担子四处搜寻,到处没了那男子的身影,三转两回头,那一挑地瓜也不见了。
正当两人感到莫名其妙时,一个身材伟岸,仪表倜傥的绿发男子挡住他们,指着他俩问:
“你,艾比!你,格瑞塔!我没认错吧?”
艾比、格瑞塔错愕的目光对视几秒,又回到眼前陌生男子身上,惊讶地问:
“请问您是谁,怎么认识我们?”
“我不认识你们,但有人认识你们,她在雨馨楼等二位,请跟我来。”
艾比、格瑞塔半信半疑,跟着陌生男子,乘电梯上了雨馨楼,进了一个大雅间,见唐妙曼摆了一桌子酒菜在恭候。
“怎么是你?”艾比、格瑞塔惊珠爆眼地问。
原来,须弥芥子为世界赈灾抚慰组织机构招员工,先去找来了唐妙曼,和唐妙曼议定一起去找那两个被巴斯司令炒了鱿鱼的警卫员。芥子臆测到二人的行径,便和唐妙曼来到此小城。
芥子吩咐唐妙曼上雨馨楼点菜,自己先耍耍这两小子。便扮作卖地瓜的挑夫去戏弄。
“巴斯司令错炒二位了,如今后悔了,差遣我前来请二位复职的。”唐妙曼又戏谑二位说。
“别开玩笑了,别说他现在的那地方,就是原来的那司令部加官晋爵,我们也不会去了。伴君如伴虎,你比我俩体味更深吧?”艾比笑着说。
“我在国外创办了一家公司,想招二位,二位肯去吗?”
“我们感觉像在梦里,请说明原委,誓死不辞!”
“如同作梦就对了,那就和我一同去追梦吧!我说这位先生是神仙,他说不是。我要他说明原委,他说知道的太清楚了做事倒会优柔寡断,不如不清楚的好。那我们就难得糊涂,糊里糊涂跟他走吧!”
“明明白白地做事,被人糊里糊涂地炒了,那就糊里糊涂地做一遭事,保不准还明明白白地能发展下去!我们就凭梦的感觉走了!”
饭毕,四人搭乘去世界高屋的飞机,一同飞上了蓝天。 摆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