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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徵记得现代有一句鸡汤,叫做:上帝关了你的一扇门必定会给你开一扇窗子。
于是顾白徵谨遵教诲,在前门被堵以后,毅然决然的洞开了后门。可是上帝根本没有告诉顾白徵,要是后门也被堵了怎么办。
顾白徵哭丧着个脸看着文妃,文妃说:“我们还有侧门。”
顾白徵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我们的吃食没有着落了。”她不该那么浪的。其实一开始吧,种菜园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自给自足,顾白徵还想着养一些鸡鸭,这样到时候再弄个小厨房,整个莱集宫就没有那么艰难了。
她有点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带着什么空间戒指穿越的种田文女主,为什么种个田都能把自己搞成这副田地。哎。叹口气,看文妃一眼。文妃原先那种有一点点快乐的表情暗淡了,有添上了淡淡的忧愁。
顾白徵觉得有点难过,那种感觉很难言明,大概就是那种能深深的体会到,刚给一个人带来了光,又把她丢入黑暗的感觉。顾白徵觉得自己是罪人,于是她第一次跪在文妃面前,不卑微,她只是这么跪着,她说:“娘娘,我顾白徵虽和您非亲非故,可那天承蒙抬爱,肯说愿意做我的亲人,既如此,今日起,我顾白徵发誓,定会给娘娘一个光明的未来。”
文妃不看顾白徵,反而是转头看了看又绿说:“又绿你看,小白又发疯了。”
顾白徵之前做那些疯狂的事情的时候,文妃不是没有担心过的。她是一个很压抑很害怕犯错的人,可是她这辈子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看到顾白徵疯狂的那一刻,她才觉得,一个人也该是活得精彩才是。
就像她看到的那些嬉戏打闹的小太监一样。难道还能比小太监过得更惨?文妃觉得自己不是。
一个女人,一个能在后宫活下来的女人,总该是有点手段的。顾白徵跪下的神态让文妃想起一个故去的人,她总是以娇弱的姿态接受别人的保护,最后,保护她的人都死掉了,只有她苟活着。
她并不觉得顾白徵和自己有多么的亲密,也不理解为什么顾白徵要对自己说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要是还像当初那样,也许顾白徵也是像当初那个人一样的结局。她不要这样子。
于是文妃自己的手段居然是!第二天清早,顾白徵醒来为着吃食焦头烂额的时候,看到文妃也醒来了,头发绾得高高的,紧紧的,不戴任何装饰,只穿一件薄衣,一条宽松的里裤,挽起裤腿站在小菜园子里。她看到顾白徵,撑着腰,擦擦汗说:“你醒来啦。”
顾白徵要惊呆了。
她对文妃也未必像是昨日说的那样有好感,只是,她住在莱集宫,不管是和文妃也好,又绿也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只得这么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样生存。
顾白徵是个积极向上的人,文妃和又绿对她都不坏,她便会好好待她们,没什么其他的,昨日跪下的那一瞬间,只是一瞬间对文妃的愧疚,自作主张的弄坏了别人的宫殿,想不到却收获了一个别样的文妃。
“这是觉醒了么?”顾白徵低声说道。
面前的文妃由于运动,脸色微红,穿得有点少,在晨风中清瘦。她在给农作物浇水。
一个妃子!在给农作物浇水!
还不是那种像是现代的新闻报道那种领导去体察民情的那种装模作样的劳动。虽然,顾白徵知道文妃体力,动作都不是适合干活的人,可是她有那颗心。
“娘娘!这个,不用浇那么多!”顾白徵一边扯着自己的衣衫穿好,拖拉着鞋子,一边跑过去拯救被文妃好心,摧残得惨不忍睹的菜园子。
“哎?难道不是多浇点能长快一点么?”文妃听着顾白徵的话,手上刚要浇下去的一瓢水在空中停了下来,洒向了顾白徵。
顾白徵伸手还没来得及一挡,就被泼了一头一脸。
“哎哎哎,不好意思啊。小白。”文妃一慌张,把瓢子一扔,伸手想帮顾白徵擦擦,顾白徵只在意自己身上淋湿了啊,一躲,地上泥泞,打滑,她便扑倒在文妃身上。
最惨不忍睹的是!顾白徵好死不死的嘴巴碰到了文妃的嘴巴!
天啊!
顾白徵整个脑子都空白了。她的初吻!对,她一个现代,二十几岁的老阿姨的初吻,竟然献给了一个女人!
“啊啊啊啊!”顾白徵还来不及叫,最先叫起来的是又绿。
她刚从内殿走出来,就看到顾白徵扑倒文妃,强吻下去。
这小太监太不老实了。又绿这样想,眼里露出了一点不一样的色彩。她连忙跑过来,掀开顾白徵,扶起文妃。
顾白徵被看起来个子小小,力大无穷的又绿掀起翻一个咕噜,滚了一身的泥浆,于是借口换衣服就跑回房内了,临走前还回头对着文妃说了一句:“娘娘,那个浇水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
说完顾白徵头也不回的跑开了。幸好有泥浆做掩护,否则她觉得自己的胸部大概会被发现,看来不束胸是不行了,她一边回房一边想,完全忽略了文妃看着她有点绯红的脸色,又或者她以为那是因为之前的劳动。
冷宫里的妃子啊,这是冷宫里的妃子啊!
文妃想着刚才顾白徵说的话,觉得满满的都是温情和关心,他不想要自己太辛苦。于是她对着又绿说:“走吧,陪我去换衣服。”
“娘娘,可是刚才小白他!”又绿欲言又止。
“你什么都没看见。”文妃对又绿严肃的说,然后对着镜子照照自己的脸。
顾白徵束了胸换了衣服,偷偷打开房门,看到门外没有人才偷偷摸摸的出来。她还觉得害羞呢,怎么就那么巧亲了下去,哎。
不过漂亮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那个身体真软哟。顾白徵想着,又看看自己平板板的胸,她的感觉就是,哎,你以为她之前为什么不束胸!因为不需要啊!真的要不是淋湿了,根本看不出来!
好忧郁好忧郁。
顾白徵踢着石子,想去找一下安顺。
她记得今日是安顺当值。没别的办法了,安顺是这宫里,现在她唯一能指望的人了。
菜园子方案被顾白徵彻底放弃了,毕竟周期太长,菜长得没有那么快,顾白徵觉得自己有必要开一下挂,看一下有什么捷径可以走。
唔,顾白徵看看自己,也许能从现代人的技能知识里扒拉一点什么能废物利用的东西?又或者?她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胸忍不住吐槽,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哎,一会问问安顺,看看这皇宫里私底下那些斗鸡赌博的角落在哪里,只有规矩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才好发展自己的开挂能力不是。
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这个么?
顾白徵摸摸自己里衣的腰间,那一块象牙腰牌好好地挂着,顾白徵只是摸摸,东厂两个字让她觉得异常的流弊安心。
虽然走的是侧门,但是还是要小心,顾白徵探出一个头,左顾右盼,白茫茫的大地好干净的。
于是她踩出一只脚,又踩出一只脚。
侧门的路她也不太认识,只希望不要碰到想要打她的人就好,一会找个不认识的人问问路就行。顾白徵不是天生路痴,只是现代人真的完全不能掌握古代人的思想啊,那种皇宫那么大,迷路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你没看到那么多主子出门都不是自己走的么!
就是因为会迷路!顾白徵一边吐槽一边走着。
然后,迎面碰上了两个人,她一个踉跄,转身跳起来跑。
身后的人叫道:“就是他!快追!” 穿越之东厂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