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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男子俱是一笑,然后说:“就三三四吧,小白拿四。”
顾白徵连忙摇手:“这怎么行,我什么作用都没有,怎么敢拿大头!”
游宁说:“给你你就拿着,说那么多干嘛?”
解诗说:“我们在打你的注意呢,你拿四,到时候你跟了谁谁不就有七了么?”
顾白徵又摇头:“你们别这样玩,我受不了,当初九亦谦和九亦钧就这样。我只能跑了,你们不怕我跑了?”
“你跑得掉?就凭你?”游宁乐了,然后举起酒杯和解诗碰杯,不再管顾白徵。
顾白徵莫名其妙的分了四份的宝藏,也不觉得欢乐,反而有点忧愁,她觉得,游宁和解诗似乎不对宝藏势在必得,而是对自己势在必得。
酒席过后,各自回房,顾白徵坐立不安,最后敲响了解诗的房门。
解诗开门,见是顾白徵,笑着说:“怎么,小白想我了?”
顾白徵跨进门内,见解诗屋内摆着小菜和美酒,两只酒杯斟满酒放着。顾白徵顺口问道:“你在喝酒?”
解诗举起酒杯,对着顾白徵让了让,然后喝下说:“嗯,醉了就没那么痛了。”
顾白徵说:“你在和谁喝酒?有朋友?”
解诗说:“我没有朋友了,只有你。”
顾白徵方知解诗早就料到她会来找他,于是她坐下,捏着酒杯却是不喝,她说:“你还是恨九亦谦的是么?”
解诗说:“你以为我是恨我容貌尽毁?”
顾白徵抬眼看解诗,解诗的语气是否定的。
解诗说:“我不是游宁,这张皮对我来说不算重要,大家跟随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表象。”
顾白徵打断他说:“我认识一个神医,兴许能恢复你的面容。”
解诗摆摆手说:“这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找出宝藏。”
顾白徵说:“急什么?左右我们有地图,有七星痣,有钥匙。”
解诗说:“地图已经被公布了,至于藏宝点的问题我和游宁商量过,觉得谢天成像是要每一期都公布一个的样子。”
顾白徵说:“半月一个点?还要破机关,如何能那么快?”
解诗说:“现在因为禁书,《天人异闻录》发行的时间不太稳定,但是不是半个月,至少是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也不够各处赶路破解机关啊!”顾白徵说,“而且没有钥匙不是进不去么?”
解诗说:“谁说没有钥匙进不去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和游宁要在过年前这段最忙的时间来么?就是时间不等人,我上次在那处藏宝的地方,就在藏宝室内,遇到了其他的人,只差一步,就和宝藏失之交臂了。”
顾白徵偏着头说:“也就是说,那机关不是不可破的。”
解诗说:“对。”
顾白徵马上从桌上拿了《天人异闻录》来看,顺手在地图上点了几个点,她估算了一下说:“可是一个月时间,从一处地点赶到另一处地点也就是刚刚好这样,还要破关,是万万来不及的——”
“不对!”顾白徵说话的时候瞧见解诗满怀深意的笑容,虽然渗人,却是恍然大悟起来,“如果有钥匙,一个月就来得及。”
解诗点点头。
顾白徵对着地图又开始琢磨:“你的意思是,因为谢天成是你爹,所以他想要你把那些财宝挖出来?”
解诗说:“我不知道。”
“你还想杀回皇城复国?”顾白徵又问。
“我不知道。”解诗又答。
顾白徵说:“如果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要叫上游宁?因为钥匙?游宁不是把钥匙给你了么?”顾白徵虽然知道那钥匙是个假的,但是还是这么问道。
解诗挑着他稀疏得几乎看不到的眉毛说:“钥匙是假的,而且我不是要带游宁,是要带你。”
顾白徵退了解诗一把说:“你就吹吧!带我做什么?”
解诗后退一步告饶道:“小白,你不要总是质疑我。”
顾白徵觉得,解诗容貌虽毁,但是他眼睛依然明亮,像是狐狸一样狡黠,顾白徵透过解诗的眼睛,居然清醒的想到了答案:“人——游宁说,他出人,青要宫出人,你带上游宁是为了青要宫的人!你虽然能寻到宝藏却是带不走的,觊觎宝藏的人太多了。”
解诗赞许的点头:“上次的宝藏还被放在那里,我带不出来。”
顾白徵说:“还有这种事!”
解诗说:“东厂左右就这些人,大多还是孩子,安逸久了,出远门各种不适应,那宝藏你知道有多少么?全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带不动。再加上路上还有人截杀。”
顾白徵点点头,她说:“我现在倒是有点知道你爹的目的了。”
“嗯?”解诗问。
顾白徵说:“我不要脸的猜一下,我觉着,那宝藏本不是你爹的,这五处地方或许不止三分之一国库那么简单。那个谢天成不是天人么,他许是通过什么别的途径知道了这些宝藏的位置,大伙儿这都是被他拿来当枪使呢,你帮他找到了宝藏,杀退了敌人,宝藏还留在那里,他变坐收渔翁之利了。”
解诗照着顾白徵的思路去想,渐渐的也有点摸透了,他说:“所以从一开始《天人异闻录》的目的就是这样?步步为营?暴露出别的天人的身份就是为了阻止别的天人成为他的障碍。”
顾白徵咬着嘴唇说:“或许是这样,但是他要宝藏又要干嘛呢?”
解诗说:“不知道,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现在只有按着他的计划去做,才能知道他的计划。”
顾白徵于是点点头。她问道:“你有多少人?”
解诗说:“能用的不过几百人,老弱病残的不算吧?”
顾白徵心想,那么少人,实在是危险,若是太危险,这个谢天成的阵他们不闯也就算了。又问:“那青要宫的人呢?”
这时候游宁破窗而入说:“三四万人吧,个个能用!”
顾白徵捂住了嘴巴,想不到游宁居然有那么大的势力,要知道,在古代,上万人就能算得上是一方势力了,军队也不过如此,更何况,青要宫掌握着奇门武学,个个都算得上是好手,连煮饭的大娘一般人都伤不得她。
游宁在这样的大冬天拿一把扇子,扇扇,然后“啪“一声合上,对着自己,解诗和顾白徵挨个点一下说:“说好的三三四啊,本座不管那个谢天成的事情,咱们青要宫座下几万张嘴等着吃饭,这是真的缺钱。”
顾白徵于心不忍,倒是有点理解游宁了,几万张嘴等着养活,却是是笔大的开销。
解诗连忙提醒顾白徵:“你别又被他骗了,他们青要宫掌握那么多产业,歌舞馆子,赌坊,酒楼,又不是真的养兵,兵是不挣钱的,青要宫可不是不挣钱的啊。”
游宁被解诗揭露,有些气恼,坐下来,抢过顾白徵手里的杯子喝酒。顾白徵笑了笑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游宁怎么会告诉顾白徵他一直注意着她房间的动向,见顾白徵大晚上不睡觉来找解诗,他哪里坐得住。于是他说:“闲逛闻到酒味就来讨杯酒喝。”
顾白徵和解诗相视一笑,也不揭穿他。
解诗拍拍身子站起身来说:“既然你们在这里喝酒,我就去你房里睡觉了啊。”然后不等游宁反应过来,拍拍屁股走人,进到游宁房里又将游宁的房门关得紧紧的。
顾白徵也意识到什么,起身告辞。
游宁喝了一会酒才觉得无趣,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意识到冷,才发现窗子被自己撞破了,“呼呼”往室内刮冷风。
游宁被吹了一会,直流鼻涕,窗口正对着床,根本睡不好,下楼去找掌柜的,客房都住满了。毕竟是青要宫的产业,游宁也不能无理取闹,破坏宫内收入,于是可怜兮兮的敲了顾白徵的门。
顾白徵忍住笑意开门,见游宁很有觉悟的抱着被子枕头过来说:“借个地方打地铺。”
顾白徵喜欢游宁这个样子,不霸道,反而有点可怜兮兮的。于是她开门让游宁进来了。游宁将枕头放在顾白徵床脚边上,抱着被子就呼呼睡去,也许是喝了些酒。
顾白徵摇摇头,从旁边端了火盆靠近游宁一些,地上虽然垫着地毯,估计还是凉。游宁没有和顾白徵同床的意识,顾白徵觉得这样很好。于是心也不由得软了些。
做好一切,顾白徵吹了烛火,也睡下了。
对面房解诗透过门缝一直看着顾白徵房内的事情,叹一口气说:“早知道我就不和游宁换房了,他倒也不算傻。”说罢他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纠结纵横的疤痕说,“罢了罢了,也是怪吓人的,来日方长嘛。”
第二日,顾白徵是被游宁的鬼叫吵醒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怎么了?”
游宁捂着自己的手,几乎是泪眼婆娑的说:“顾白徵,你要谋杀啊!放一盆火在我旁边,我差点被烧死了!”
顾白徵瞧着游宁的模样,觉得兴许是睡得太死,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塞到炭盆里了,也怪她大意,于是她拉过游宁的手说:“没事吧?没有烧着?”
解诗端着早餐进到两人房内,假装惊奇的说:“你们居然睡一起!”
顾白徵说:“他打地铺呢!”
此时游宁还坐在地上,确实一副打地铺的样子,解诗点点头问道:“他怎么了?”
顾白徵说:“晚上怕他冷,端了盆炭过来,他把手伸进去烤了。”
解诗低头看了看游宁说:“眼角有眼屎,你以为眼屎能装眼泪,也就小白那种没睡醒的人才会被骗!”
游宁连忙收回手揉眼睛。
解诗又对顾白徵说:“他们江湖人,自小就练铁砂掌的,炭火算得了什么?况且才烤了一下,连个疤都不见。” 穿越之东厂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