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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没那么傻(大章)

执掌八号当铺 做梦的鱼 11354 2021-04-06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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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南嵩山金顶峰。

  一群多身披月白僧衣,脑袋锃光瓦亮的和尚此刻正齐聚于山脚。

  他们纷纷恭敬无比的朝向自己对面‘三’男一女四人躬身行礼,其中领头和尚的是一身材矮小、貌不惊人的老僧,只见他神色慈和、恭敬的开口持礼拜道:

  “小僧方证,拜见‘医神医’前辈!”

  原来这位瞧不出具体有多大年纪,相貌平平的老僧正是这被誉为武林圣地灵鹫寺的当代主持方丈,誉满江湖的一代高僧——方证大师!而对面的一行人则是赫安、林平之、仪琳(男装),以及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丫鬟)。

  可是,方证为什么要称呼赫安为……前辈?甚至还亲率门下僧众前来恭迎,自己更是躬身持后辈之礼呢?答案很简单,由他们后面的对话便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灵鹫寺原名少林寺,南北朝时期始建于少室山腹地茂密丛林之中,但百余十年前因朱元璋忌惮江湖势力,又曾听闻少林三神僧的金刚伏魔圈与他前主子张无忌大战难分高下,故而,在执掌天下霸权,打残明教势力之后,少林寺这个被称为天下武林泰山北斗的存在也就成为了朱元璋的下一个主要目标……后来,少林寺所余残部移迁至同属嵩山山脉,离少室山不远的金顶山,于峰顶创建了这今日的武林圣地——灵鹫寺!

  “小僧?自古以来能修炼需唯有勘破生死,达至无我相、无人相境界的《易筋经》,且未发生意外(走火入魔)的高僧不过寥寥,方丈身为其中之一,若以这‘小僧’二字自居,试问天下间还有何人可称得上‘高僧’?自谦不是错,但过于自谦就显得虚伪了……”

  一行四人,为首的赫安闻方证之言面露微笑,似对一切早有所料,他没立马提‘晚辈’二字,只是语态平和的重点‘指责’了一下方证的过于‘自谦’,并称单凭其修炼《易筋经》至今也未有什么意外发生,就足以配得上‘高僧’这两个字,‘小僧’这个自称可不太适合。

  无论曾经的少林寺,还是如今的灵鹫寺,有一点是都始终没有变过的,那就是他们的镇寺之宝——《易筋经》!

  《易筋经》乃过去少林寺、如今灵鹫寺之最高秘技神功,相传少林七十二绝技亦全部演化自它。此经为少林、灵鹫寺禅宗始祖达摩老祖面壁九年所著,于老祖圆寂后,由其亲传弟子二祖慧可于老祖蒲团旁发现。

  最初,经文意理极其深奥,内容虽不过寥寥,可二祖苦读钻研亦不可得解,同时又思及该卷经文是老祖面壁九年所留,必定非同小可,遂,为求解妙谛,二祖开始遍历名山,寻访高僧,直至经历二十余载与一梵僧得晤讲谈佛学,大相投机,后二祖取《易筋经》与梵僧共同参究,二位高僧在峨眉金顶互相启发,经七七四十九日,终于豁然贯通,始传于后代。

  《易筋经》的功夫环一身之脉络,系五脏之精神,周而不散,行而不断,气自内生,血从外润。练成此经后,心动而力发,一攒一放,自然而施,不觉其出而自出,如潮之涨,似雷之发。也正因这《易筋经》具如斯威力,是以近千年来非其人不传,非有缘不传,纵然是曾经的少林、现今的灵鹫门内出类拔萃的弟子,如无福缘,也不获传授。便如当代方证的师弟方生,他武功既高,持戒亦复精严,乃是门内了不起的人物,可却也未获上代主持方丈传授此经。(摘编自原著小说)

  修习《易筋经》乃过去少林、现今灵鹫弟子的无上荣光,但修炼讲究缘法,且必须不得心存半点习武之念,即所谓的勘破生死、无我相、无人相之说,过去少林的修炼者不提,单说现在,整个灵鹫寺自建寺至今仅方证一人!故,赫安‘指责’他过于自谦,并非是没有缘由的。

  “小僧不敢!”

  闻言,方证的脸色登时一变,急忙开口似要辩解什么,而面上则隐隐有羞愧之色浮现,同时他宽大僧袍之下并不高壮的身子更微微绷了绷,有些微不可查的紧张,欲要证实什么的接着道:

  “……前辈乃当世高人,小僧份属晚辈,合该持晚辈之礼,亦不敢与有机缘修炼《易筋经》的先辈大贤们相较,实非自谦,万请前辈莫要取笑小僧!”

  “前辈?晚辈?”赫安声调轻扬,嘴角带着丝笑意,看向方证,语含赞许的道:“……看来你已猜到本座的‘身份’了,不愧是能修习《易筋经》身怀大智慧的高僧。”

  “前辈当真是——”

  得到赫安肯定的那一瞬,方证就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双目震惊的几乎瞪圆,而后面的话语更是失了音!

  “本座的‘身份’并不难推敲,十多年前突现江湖,武功高、医术高、不在乎所谓的正邪之分,这与我那个‘师弟’给江湖中人的印象是何等的相似,再加上林平之向来称本座为师伯,那个人也‘恰好’有位‘师兄’,想来心细之人都会察觉这其中未免有些太巧合了吧?

  虽然那人有‘师兄’的事只在那个教派内部流传,并被下了禁言令,严禁提及,但百多年来,江湖各派(正邪两教)早就不知互埋了多少钉子,‘师兄’之事想也知早已被江湖上(正教)的高端人物获悉了,若肯去深想、对比,本座的身份还是很容易就能察觉的,但奈何‘师弟’给整个江湖留下的记忆太‘难以磨灭’了,以至于江湖中虽有不少人隐隐有所察觉,却始终没一人愿意去面对、深想,从而挖掘本座的真实‘身份’……相比于‘师弟’,本座的性情可算是相当好的了……是以,多数人念头一生出,皆本能选择了立即掐灭。

  本座这些年一直都在想,第一个点破本座‘身份’的人会是谁呢,日月神教的任大圣女,嵩山派的左大盟主,华山派的岳大掌门,还是不久前才逃出囚禁的任我行……不过,今日答案已然揭晓,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第一个点破的本座‘身份’的人原来是‘大师’啊!”

  赫安一阵并不怎么在意的感慨长谈,深刻的分析了江湖上正邪两教中所有人的心理,以及他们自欺欺人的鸵鸟行径。

  独孤执掌日月神教期间,是正教中人最不愿回想的一段时光,虽然独孤从不主动攻打正教门派,或扩张、侵略势力范围,但他的强大却无疑还是让整个正教所有高层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与窒息……赫安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与‘已死’的独孤有着那么多的相似点,江湖上怎么可能没人起过疑心?可生出疑心又能如何?他们之中依旧没有一人愿意,或者说有勇气去深想、怀疑,因为——害怕设想成真!

  自赫安以‘医神医’之名出现在江湖开始,正邪两教中人便知林平之是称他为师伯的,换个意思也就是说林平之另有师傅,‘医神医’还有个师弟!

  尽管林平之那所谓的师傅,‘医神医’的师弟从未在江湖上现身过,但‘巧’的是就在‘医神医’现身江湖不久前,东方不败接掌日月神教当日,他(她)竟突然有个师伯蹦了出来?!

  独孤教主武功、医术皆高的难以想象,性情是不可捉摸的,从不受任何正邪规条所缚,这与武功、医术、性情随心的‘医神医’是怎样的相似啊?!

  东方不败继位大典上,他(她)的师伯是未亲自到场,但派人送的礼可一点儿也不轻!正教之中十位最强好手的绝学,这是何等的魄力啊?当初,正教高层初闻此消息,对东方不败还有个师伯可远要强于那所谓的‘薄礼’来的震撼,想来也是,好不容易走了一个压在他们头上许久,甚至连防抗之心都无法、不敢生出的独孤,现在又来了或许比之更强的师兄,他们正教还能继续活下去吗?幸好,那个独孤教主的师伯在东方不败继位大典之后,就再没消息,不然正教中人就真的连哭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就在他们刚把心稍稍平定下来,检查自家绝学是否真的被盗之时,一个神医突然现身在了江湖之上,并在极断的时间内被正邪两教中人赠予了‘医神医’外号,后来更是轻而易举、毫不在意的收拾了对江湖中人而言犹如妖魔的东西两厂,甚至还令锦衣卫都统(林震南)低头做小!武功、医术皆高的难以想象,性情上更让江湖中正邪两教高层、老一辈们感到莫名的熟悉……

  直至今日,方证鼓足勇气才终于证实了正邪两教所有高层、老一辈们心中恐慌、畏惧、不敢、不愿面对的一个疑问——‘医神医’正是独孤教主的师兄!!

  “师伯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他那个师弟是不是你和姐姐的师傅?还有方证大师怎么称呼师伯为前辈,反了吧?他们年级差别也太大了……”

  一袭清爽长衫,三千青丝做髻,身姿扌廷拔,从里到外无不在昭示着自己是个乖巧‘美男子’的仪琳偷偷戳了戳身旁笑的很是‘荡漾’的林平之,以内力巧妙的扭转声线,防备他人窃听的疑惑问道。

  请相信逍遥派,相信赫安的技术,从形貌、声音、气质、内息上而言,此刻,仪琳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男子’,哪怕把她养大的定逸来了,也断然认不出。这一点,可参考东方女扮男装的情形,她的装扮最初是独孤相助,但后来就全是靠自己了,而赫安的技术‘来自’独孤,所以,仪琳的扮相绝对高于东方,被人识破女儿身的可能更是几近于无……

  赫安与方证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独孤、日月神教等敏感字眼的对话,除了少数几人外,在场的大多数都听得云里来雾里去,不明其意,仪琳自然也身在其中。

  “问题?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辈分大了点儿么,论资排辈的话,‘师伯’可是能与眼前这位方证大师的师祖,甚至是太师祖平辈!至于师伯的师弟,只有一个,你觉得他会是谁呢?”

  林平之轻笑一声,声音毫无遮掩,‘热心’为一侧的仪琳,另一侧新收的‘丫鬟’,以及对面一堆同样心里发蒙方证会对赫安持晚辈礼的和尚们解释。他同样没有提像‘师姐’、‘师傅’这样的敏感字眼,因为麻烦!话语只要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就行了,没必要引起其它无谓的猜忌,为自己的未来增添祸端的可能……

  独孤是百多十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在未执掌日月神教之前,曾也与一些意趣相投的各派年轻一辈们平辈论交,这么多年下来,时至今日他的辈分绝对是高的吓人的,比之当今江湖上的各派中辈分最高大多数人,大上两三辈那是相当正常的,不然,原剧中东方也就不会说自己师傅与田伯光师叔的太师祖灵虚子平辈论交了……

  太师祖是什么?师傅的师傅的师傅,按二十年一代算,灵虚子到田伯光刚好百年,但实际时间谁都知道肯定是远不止的。

  方证在江湖中地位是崇高,比仪琳的【前】恩师定逸说高出一大截也毫不为过,可那可并不就代表辈分也会一样的高,田伯光的两个师叔都是六十老几人了,方证的年岁就是比他们大,又能大到哪儿去?若再较之能让独孤放下身段,与其平辈论交的西域黄沙万里门的太师祖灵虚子,方证的辈分就更不值得一提……

  “师伯的辈分这么大?”

  仪琳一脸诧异之色,目光开始贴在赫安身上循环打转。此时,她也不再改变声线,用一种独属于清爽少年的音色开口,让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能听到。

  四个多月,不长的小半年时间,却也足以让仪琳脱胎换骨,现在她的武功虽远还及不上东方、林平之,但比起江湖上其它许多被誉为顶级高手的人来,却早已不知强了多少倍,就拿眼前的方证来说,他是练了《易筋经》,可练了并不等于练成,一字之差云泥之别,何况还有‘练功的人永远比不上创功的人’的定理,方证比不上达摩,达摩比不上地尼,地尼与赫安更是没有可比性……

  换个意思也就说赫安重新编纂的《慈航剑典》远要比《易筋经》厉害,同样分别练了两套武功的仪琳与方证也就高下立显,只是若真的殊死搏斗的话,仪琳暂时还比不上方证,因为谁让她连只蚂蚁都没杀过呢?(天龙、倚天中的两代方丈玄慈、空闻都杀过人,笑傲的这位应该也不会例外。)

  “外貌代表不了什么,我认识‘师伯’至今,除多了那两撇胡子外,十余年来,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

  仪琳以及其它人心中的疑惑不难猜,无非就是觉得赫安太年轻了,即便有胡子,看上去也要比方证小上几十岁,‘硬’说他比方证的辈分大两三辈,确实容易令人感到匪夷所思。所以,林平之只能再‘公益热心’一回,给糊涂蛋们多授一课,叫他们知道看人不能光在意表面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师伯’只是表面看着年轻,实际年龄早就不知多大了,属于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一种喽?”

  仪琳点着头,貌似顿悟林平之话中‘深意’,眼中闪现亮光,嘴角微翘,回问道。小半年的时间,足以让仪琳的武功提升到极高的地步,自然也足以让她从呆萌进化成逗比一只,这不,都和林平之搭配着‘调侃’起赫安有‘装嫩’的嫌疑了么?

  “……我什么也没听到。”

  回以仪琳一个纯净的微笑,林平之说完后,默默背过了身去。

  “小董子,没人告诉过你,武功练到一定境界之后,不但能长春不老,还能返老还童的吗?”

  不同于林平之的默默转身不忍直视,也不同于其它人被仪琳那句逗比的‘装嫩’震到,赫安很是心平气和的回过了头,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

  因为东方曾经跟令狐冲称姓董,是以,仪琳扮成男子后,干脆也以董做姓了,她这是随她姐姐的话,就是说谎,也是她姐姐,不管她的事……她是无辜哒……

  “有吗?嗯……好像以前是听师傅说过……”

  仪琳疑惑的嘀咕了句,随后又回想以前自己师傅定逸好像真的有说过,全然没有注意到赫安的神情。

  “我十八‘武功’就已大成,保持住青春有什么可奇怪的?林平之这货武功也已经快要大成,只要他愿意,从现在开始,不散功的话,这辈子,他那张婊子脸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见仪琳一副仍是不太相信的神情,赫安‘怒’了,一面扬声介绍起自己青春的原因(暗示自己真实年纪很大),一面指着林平之,说他那张比女人好看的脸蛋同样也会不老,除非散功。

  逍遥派的任一上乘武学练到大成,只要不散功都会青春永驻,就像无崖子、李秋水、天山童姥,当然散功失去的不仅仅是青春永驻,还有老命!

  在独孤的记忆中,他师傅,也就是赫安的‘老爹’是【选择】将身体机能永远停留在男人一生年华最好的二十岁的,作为‘儿子’的赫安自然有必要选的小点儿的了,所以,他在这个世界选择了十八岁的长相,至于独孤,他【选】的二十五岁,因为赫安‘老爹’顶着不同嫩脸被人误会不及二十岁的事给他留有太深印象了,令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太年轻后的美好画面……好在他的脸也不是显小的,二十五岁不高不低刚刚好!

  “咳……‘师伯’,说归说,别扯上我,我本无辜——”林平之见扯到自己身上,目光稍稍便宜,不看赫安,开口试图转移视线。

  “你无辜?没人教她,她会说出这种话?哼,回头再跟你算账!”

  不等林平之的话说完,赫安便随即打断,‘怒意’满值的继续点出仪琳会说出那番话,究其原因,完全就是受了他林平之的影响,等过几天在跟他好好算这笔账。

  “唔……随你高兴吧,反正我来就是来看戏的……”

  被发现了,林平之不好否认,也不好承认,索性摊了摊手,表示事后任由处置,以及,他跟着来的目的——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这是方证心头一个绕不过去,嘴上也问不出口的疑问。

  方证是个有头脑的政客,他不觉的林平之所谓的看戏会是各路帮会齐上灵鹫的事,应该另有其它,但具体是什么,他就想不到了……

  林平之心中的执念已经消去了大半,剩下的只有令狐冲、任盈盈这两个家伙了,有机会来亲眼见证一下过程,并跟着‘师伯’参与其中,他又为何不来呢?至于老爹、老娘和府上一干仆从等人的安危,有‘师伯’,或者说现已渐渐被自己接手的势力,与新收的丫鬟麾下的‘高手’们保护着,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况除了像已死余沧海那般恨极了自己的人外,还有谁会去轻易招惹一位敢发布‘追杀令’的神医呢?

  武道的至高境界是破碎虚空,林平之早已自赫安处得知,也清楚它即是传说中的白日飞升,赫安离开这方世界的时间还余不到一年了,届时他将一如当年的独孤离去,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建立的势力自然也就有必要被他人接手了,而最适合接手的人选,除了林平之这个顶着师侄皮子,实际却是‘传人’的人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东方?仪琳?呵,她们姐妹可不需要,东方有自己的庞大势力,而仪琳么,则根本无心权势……

  “前辈,请随小僧来……”

  静心沉气,方证清除脑中的思绪,对赫安做出邀请。

  以江湖中的赫安传闻,外加现已证实其就是独孤教主的师兄,方证一点儿也不认为倾灵鹫全寺力会是赫安的对手,所以,就乖乖老实巴交的‘伺候’着吧!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反正也没人敢编排‘医神医’,当初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他可是说过,暂时还没决定要用百草丹为报酬对付哪一个门派,如果真有无知无畏无脑者,自己会为之用心超度的……

  “走吧!”

  赫安示意方证可以带路了。

  刚才仪琳在那边儿逗逼,赫安便与方证言明了此行的目的,想来看看自己昔日曾指点过的令狐冲怎么样了,间接的承认令狐冲剑法提高确实并非因得到《辟邪剑法》,而是由他‘医神医’指点的!

  方证自然对赫安的话秒懂,他也言明了自己并未怎么样令狐冲,目前令狐冲只是在灵鹫寺后山禁地冰洞中静修,且应其自己所求以精钢铁链束缚住四肢,无法再不受控制的使出吸星妖法。

  赫安听出方证话中的含义,即令狐冲会发生所谓的以吸星妖法‘屠戮’正教高手,完全是因为还没有完全驾驭住吸星大法,目前正自缚于灵鹫寺后山禁地冰洞之中静修,期望能够以佛法化解吸星妖法的‘魔性’。

  ……

  灵鹫寺后山禁地。

  幽蓝冰洞。

  方证独自领着赫安一行四人步入。

  洞内。

  令狐冲正盘膝而坐,以道家五心朝天之姿修炼,他双目闭合,眼窝微陷,胡渣冒出,一副邋遢到没边的乞丐模样,周身更是为巨大沉重的精钢铁链所束。

  “啧啧,小半年没见,这造型变得还真——别致啊!”

  赫安无视身旁见过令狐冲之前模样的林平之(似水年华)、仪琳,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戏谑、欣赏,调侃道。

  闻声,只见‘犀利哥’令狐冲的身子清微一颤,几息过后,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过了片刻,放开口,声音混着几分消沉、萎靡、羞愧意味的沙哑道:

  “‘医神医’前辈,您……”

  “我很好,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很不好!”

  赫安打断令狐冲的话,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刻意忽略了其语气中所含的羞愧,似有隐含关心之意的说道。

  “确实……但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令狐冲自嘲的淡淡笑了一声,有些哀莫大于心死的气息萦绕在其身畔。

  “哦?罪有应得?我倒不这么认为,与其说是罪有应得,我反倒觉得应该是算计你的那人太强,有没有没听过一句话?‘不是我方不努力,而是对手太强大’,有时候‘输了’不一定是你的缘故,也许是对方太强、心机太深,亦或……有心算无心。”

  林平之俯视着令狐冲,自我感觉真的是爽翻了,不过,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深入浅出的为令狐冲解析他有今日的‘下场’的原因,不是罪有应得,而是算计他的人太强,人家有心算他无心,会有今日的下场一点儿都不奇怪!

  对付令狐冲、任盈盈这两个‘东西’,林平之是断然不会像对付余沧海那样的,他们不是余沧海,所将享受到的‘待遇’自然也将是不同的……放心,他林平之是不会让他们两个死掉的,死,一点儿也不好玩儿,活,活在彼此的相互折磨中,而又摆脱不掉彼此,才最好玩儿……

  对手太强……心机太深……有心算无心……

  令狐冲感到的心猛地一抽,面上神情随之略变,仿佛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他将视线慢慢自赫安身上转向林平之,良久后,沙哑着声音,带有几分肯定语气的再道:

  “……小神医?”

  “呦?!这不是说没见过吗?怎么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看上去也没传言中那么傻嘛!”

  令狐冲的声音才落,林平之还未来得及作答,其新收的‘丫鬟’就惊咦的开口了。她一身金饰,姿色妖娆妩媚至极,声音娇柔婉转,动人心魄,言笑间更添风采,听了不觉叫人骨头也酥了,只是观其装束,绝非汉家女子。

  ……

  PS:‘丫鬟’的身份估计都能猜出来,结合了一下电视剧与小说中的形象,剧中她求医平一指的时候,给平一指杀完人后,平一指都能再附加一个条件,那么现在医术更厉害的林平之自然也能,也敢!.. 执掌八号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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