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沉默的弹壳

第七百七十七章:路遇打劫.【1】

沉默的弹壳 未上膛的子弹 10650 2021-04-06 12:49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沉默的弹壳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路遇打劫(1)

  不知道出了什么紧急情况,客车紧急制动,车上的乘客几乎全都被弄得人仰马翻,睡觉的最惨,好几个人都被甩到了前座的靠背上,瞬间人碰人、人挤人、人踩人,哭声、惨叫声、埋怨声、叫骂声,瞬间便响成一片。

  “怎么了?”

  “车怎怎么开的?”

  “我去,我的头?”

  “你*的,脚……脚……我的脚……”

  “别压着我,起开……”

  “撞车了怎么的?”

  “能开不,啥手法?不能开趁早,祸祸人的玩意儿……”

  “出事儿了,道上躺个人……”

  “真的,看,快快,是有个人,咋趴着呢?是不是给人撞了?”

  ………………………………………………………………

  ………………………………………………………………

  陈国栋在车尾,看不见前面的情况,听人议论好像是车撞人了,不过他通过多年经验判断,刚才停车的一刹那,他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碰撞,应该没撞倒什么东西,可能只是司机发现情况紧急制动。

  果然,就听司机喊道:“撞个屁,你见我撞人了咋滴,看看距离,我离他还老远呢,停下就是怕轧着他。”

  “没准是你撞的,劲儿大飞出去的!”有人说风凉话。

  “切……”司机也不理他,而是对售票员说道:“你下去看看咋了,这挡道咱也过不去。”

  售票员看着前面趴在地上的人,看衣着打扮是个中年男人,但脸朝下看不出年纪,他挠了挠头,问道:“咋躺这儿了,看看旁边绕过去得了,还是少管闲事。”

  “你看能能过去吗?都是土坎子,把车刮了咋整,赶紧去看看。”

  售票员看了看路两的土坎儿,埋怨道:“真他*的会躺,不知道死没死,咋俩一起去,我怪害怕的。”

  “看你,有*没,还是男人不?这点胆量,明天不用你跟着押车了,啥事儿也担不起来,能让我省点心不……”司机很不满的埋怨个没完:“不麻烦你,我自己去。”说着,他便熄了火,拔出钥匙,开门下了车。

  售票员被这一顿埋怨,觉得挺没面子,也就跟着下去看看情况。

  陈国栋觉得肯定有蹊跷,准备下车看看,如果有人受伤,自己的战场救护可以帮上忙,这时候已经有很多好奇的人下了车,车上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挤,陈国栋很轻松的顺着人流下到车外,离开了那个相对的封闭空间,才觉得外面的空气有多新鲜。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很多人都涌向车头的方向,打算看看出了什么事情,这时候,司机和售票员已经走到了那个趴在地上人的近前。

  “嘿……,哥们,没事儿吧?”司机没有直接靠近,而是保持着远距离招呼道。

  那人不动。

  陈国栋从后面望过去,只见地上趴着的人个头不小,身体壮实,穿着普通,应该是个壮男子,仔细看这个人的背部还在轻微的起伏,至少还有呼吸,他的一只手压在身下,脸向着陈国栋看不见的方向,看外部没有明显的伤痕,衣服上也没尘土,附近也没有摩托车或者自行车,这荒山野岭的,这家伙是怎么过来的呢?再看他的鞋,根本不像是长途跋涉过来的样子,这也太奇怪了。

  正想着,就见前面的司机蹲下身打算那把地上的人翻过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可刚翻过那人,司机就如同被点了穴一样僵住了…………

  由于被司机的身体当着,陈国栋看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司机身后的售票员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挑起来就跑,还一边跑,一边喊道:“劫……劫道的……”

  “站住……再跑我打死你……”地上躺着的人揪着司机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都老实点,谁敢乱动我打死谁!”

  等看清了情况,陈国栋的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这家伙手里拿的居然是格洛克17…………

  听到喊声,售票员吓得一哆嗦,乖乖的站住抱着头蹲在原地,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几秒钟后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跑啊……”

  人群随即轰的一下下了车,开始四散奔逃,陈国栋左右看了看没有乱动,伸手把那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车的那名女孩儿拉到身边,说道:“别乱跑,他们可能有埋伏。”

  女孩儿惊魂未定,陈国栋的力气又大,见跑不了,也就只好惊恐的躲在他的身后。

  这个条路处在两个土坎子中间,东西两侧的土坎最矮的地方也有两米多高,前面又有人押着司机,所以只能往后跑,没跑多远两侧的土坎子上出现了人影,后面也有人个兜了上来。

  “嘭……”后面跟上了的几个人里有个朝天开了一枪,对着人群吼道:“都他*给我回去。”

  陈国栋回头一看,只见后面兜上来的三个人里有两人端着打铁砂的鸟枪,一个人拎着双管猎,枪口还冒着轻烟。

  逃跑的人群随即便停了下来,开始往回缩。

  陈国栋则混在人群里,仔细的观察着包围上来的劫匪,一共六个人,除了后面上来的三个之外,两侧的土坎子上各跳下一个人手里分别拎着铁棍子和砍刀,拎铁棍子的人引起了陈国栋的注意,这家伙长的五大三粗,手里的铁棍一米来长,至少有十多斤重,一看就是个身大力不亏的主儿。

  “蹲下……都他*的蹲下,老子要财不要命,你们最好破财免灾,我省得动手,你们也省得受罪,咱们都省事儿,不然的话。”拎着双管猎的人拍了拍手里的猎枪,阴着脸说道:“谁敢动歪心眼儿我就送他回老家。”

  陈国栋拉了一下女孩儿,和她一起蹲下,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先观察一下再说,他很不解的是,为啥这些人要抢这两客车,这三十几号乘客身上能带多少钱?

  打劫的几个人将车上的乘客从车上赶下来,集中在一侧土坎子下面看管,司机也被拎着格洛克的劫匪踢进了人群。

  这个时候,陈国栋发现车上那个黑脸汉子屁颠颠的跑到拎双管猎枪的劫匪头目面前说道:“大哥。”

  这家伙居然是内奸!

  “老四,怎么样?都来了吗?”匪首将双管猎枪夹在腋下,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地问道。

  “都来了,两个,他和他……”被称为老四的黑脸汉子指着人群里的两个人说道。

  匪首深吸了一口烟,说道:“嗯,请出来。”

  拎着砍刀的劫匪随即冲进人群,揪出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皮肤黝黑面色沧桑,可能实际年龄比看上去会小一些。

  “大哥,就是他们,矿里的会计,帮老板送钱去银行……”老四解释道:“据我了解他们身上差不多有四十多万现金。”

  陈国栋听着心道:这下好,居然有人坐这么挤的客车带大额现金,居然还有人通风报信,居然有人组团出来打劫,更有意思的是,这事儿居然还让自己赶上了。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矿山老板利用关系做二道贩子倒卖了一批矿山设备,结了一笔款,大约一百来万,对方付的都是现金,结款那天正赶上银行出了点儿问题,没存上,老板也就没当回事儿,直接带现金就回了矿山,反正矿上也该发工资了,需要现金,可发完工资之后,还剩下一半,加上备用现金钱,一下子就超过了一百万。

  过了两天,老板怕钱太多,存在手里会出事儿,就吩咐自己的司机开车带着会计去银行把多余的钱存上,由于路程远还跟了押车的,结果路上车胎爆了,还一起爆了两个,老板派车去接应,但去一辆爆胎一辆,就这样他也没当回事儿,最后没车可派了,任何钱都仍在了半路,只能临时改乘客车,结果不知道怎么,消息走漏了,这才出了这档子事儿。

  那个被称为老四的人,是个黑白两道都混,但混还混不明白的主儿,黑白两道都能认识俩半人儿,道上的人都叫他四白话,除了能吹以外,没啥真本事,也没人把他当回事儿,可他自己却觉得自己有两下子,其实啥也不是,他有朋友在矿上干活,打电话闲聊的时候,朋友说开工资了,三聊两聊就说道老板手里还有比大钱,于是他就动了歪心眼儿,但不自己没啥本事,就找了个混黑道的所谓大哥,就是端着双管猎的家伙,他姓吴,叫什么没人记得住了,道上的人都叫他吴老大,心黑手狠,属于公安局挂号,派出所长去,拘留所常驻的主,他和老四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吃下这比外财,但他们没胆去矿上下手,于是,他就吩咐老四跟住这条线,他知道矿主不可能把钱长久放在矿上,要不就送回家,要不就存银行,只要离开矿山,他们就有机会下手,如果能办成,老四可以拿百分之十做信息费,但条件是下手地点必须远离矿山,必须在荒山野岭,还必须交通便利,容易脱身。

  老四这两天一直在矿上转悠,不断通过朋友打听消息,昨天终于得到了消息,老板准备第二天派人存钱,这是个好机会,但唯一的问题是,矿山老板的司机不好对付,据说这家伙是省散打冠军,既是老板的司机,也是老板的保镖,平时身上还都带着家伙,据说他枪不离身,连上厕所都带着枪,除此之外,老板的车里还常年放着一支五连发,老四在最短的时间内想了个两全其美的主意,他连夜回城弄了一堆三角刺,第二天早早的回到离矿山几十公里的地方,沿途洒就在地上,这条路本来就是矿山自己修的简易路,平时少有外面的车来,所以矿山老板的车顺理成章的中招,矿山老板再派车,再扎胎,一共三辆车都抛锚在路上,最后没辙了,回矿上距离太远,这附近又只有一辆客车经过,所以只好改乘车客车进城,于是老四悄悄地跟上,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当然这些内情,陈国栋是不知道的,现在他正在考虑的是如何制服这些劫匪…………………………………………………………………………

  路遇打劫(2)

  “别指望警察来救你们,就算你现在报警,警察也得两个半小时以后才能到,所以别费力气,也别找麻烦。”老四得意洋洋的对着乘客吼叫着。

  他的话把,正躲在陈国栋后面打电话报警的女孩儿吓了一跳,她是费力很大的劲儿才鼓起勇气拨110的,结果被吓得一哆嗦,把手机掉在地上,陈国栋动了一下身子,将落地的手机挡在身后,女孩儿哆嗦着捡起手机,但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劫匪近在咫尺她根本没法说话,对面的警官还在询问情况。

  于是陈国栋悄悄的拿过电话,在话通上轻扣了几下,用摩尔电码发出了求救信号,没几次,对面的警官就明白了什么意思,立即沉默,陈国栋将没挂断手机向劫匪的推了推,用衣服盖上,距离不太远,也就七八米,吴老大和老四的对话声音又很大所以警察肯定能听到。

  “老四这件事儿做的漂亮。”吴老大满意的看着砍刀男抢回来的钱袋,成捆的钞票让他有种满足感。

  “大哥过奖了,大家一起发财的事儿。”老四看着钱袋,眼睛都直了,这辈子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心里琢磨这里面有百分之十是我的。

  “大哥,这些人怎么办?”装死尸的劫匪摆弄着手里的格洛克问道。

  “当然是让他们配合一下,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了。”吴老大看了看表,对着众人说道:“动作快点,给你们十五分钟。”

  说着, 砍刀男和一个端鸟枪的开始对乘客门抢劫,陈国栋蹲在地上静等机会,带枪的不少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他不打算轻易下手。

  砍刀男从一个男乘客身上抢了个斜挎包,挥着砍刀叫喊道:“把钞票、钢儿、首饰、手机都拿出来……痛快点儿,别让老子动手……揣在里怀的,藏裤衩里的都拿出来,要是被我发现有私藏,小心我砍了他……”

  这家伙倒是不挑,什么都要?

  老四搓了搓手,说道:“大哥,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干嘛?有屁放!”吴老大弹了弹烟灰。说道。

  “两个十事儿,车上有一小子和我作对,我想教训他一下。”老四说道。

  “这好办,只要不打死,随你便。”吴老大将双管猎枪里打空的弹壳取出,重新上弹:“还有啥事儿。”

  “是是,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老四清了清嗓子,:笑着继续说道:“那个什么,我看中一小妞儿,能不能……”

  “*,你小子,什么时候了还有这闲心?”吴老大笑道。

  “嘿嘿……大哥别介意,小妞儿长得挺水灵,我有点情不自禁!”老四说道。

  吴老大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表,说道:“给你十五分钟,两件事儿都给我办利索。”

  “是,谢谢大哥。”话还没说完,老四就迫不及待地在人群里搜罗陈国栋和那女孩儿的身影,等找到他们,他犹豫了一下,又对吴老大说道:“大哥,能不能让兄弟帮我一把,帮我教训那小子。”

  “废物,这事儿也让人帮忙,劫*用不用让兄弟们替你?”吴老大瞥了他一眼,满脸的瞧不起。

  老四讪笑着说道:“大哥说笑,让兄弟帮我壮壮胆儿就行。”

  吴老大瞟了老四一眼,最后满脸瞧不起的挥了挥手,说道:“疤啦,去给我们四爷壮壮胆儿。

  “好嘞。”疤啦扛着鸟枪看着老四,说道:“四爷,有什么吩咐。”这人下巴上有两条白色的伤疤,所以大伙都叫他疤啦,那伤疤虽然看上去挺吓人,但并不是因为打架够狠留下的,而是被自己家家的狗咬的,早年疤啦家里养着一条土狗,他给狗起名叫面瓜,之所以起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狗与众不同,不管你是来家里串门的还是偷东西的,它都不管,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它连个瘪屁都不放,顶多抬头看一眼,然后就继续趴下接着睡觉,甚至邻居家的猫来了都敢追着它的尾巴咬,谁听过狗被一只猫撵的嗷嗷叫着乱跑的?面瓜就这样,一天吃饱了就是睡觉,可它不管吃多少都不长肉,瘦的皮包骨头,疤啦经常指着面瓜骂:“你个没用的东西,除了吃就是睡,不如养头猪,养猪年底还能吃口肉,养你有个屁用?”

  有一天疤啦终于决定杀了面瓜打牙祭,结果在下刀的时候,面瓜突然发威,一口咬住了他握刀的手,疤啦被突入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边挣脱,一边伸另一只手去打,结果面瓜挣脱绳索,跳起来就咬在了他的下巴上,还撕下去一大条子肉,如果再偏一点,疤啦的喉咙就被咬开了,当时他就吓破了胆,捂着下巴两滚带爬的逃开,面瓜却趁机逃走了,从此再也没出现,疤啦伤好之后,就留下了两条疤,于是再也没有人叫他的名字,渐渐的,人们就不再记得他叫啥,疤啦就成了他的名字………………

  老四赶忙赔笑道:“疤哥不敢不敢,疤哥你就帮我看着点,如果那小子干反抗你就轰断他一条腿。”说着,他掏出烟给疤啦点上:“来,疤哥,先抽着。”

  “就这事儿啊?行,你放心吧。”疤啦抽着烟说道:“不过话说前面啊,你玩儿小*我也得帮帮忙!”

  “那是,那是,我完事儿后,就交给你。”老四应付着,转身往人群走了几步,一打眼儿就看见陈国栋蹲在土坎子下面靠里的位置,他的大迷彩背囊实在是太显眼了。

  老四吹胡子瞪眼的指着陈国栋说道:“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干啥。”陈国栋站起来把背囊抱在胸前,脸上一副被吓到的表情。

  “干啥?你在车上干啥了?他*的,出来。”老四气势汹汹的冲进人群,扯着陈国栋的衣领就往外拽,结果用力扯了好几下,陈国栋都纹丝没动,老四就感觉自己好像在拽一件套在铁蹶子上的衣服:“哎呀,你他*的还挺沉。”

  老四较了一把劲,用上吃奶的力气往后使劲一扯,陈国栋突然脚下松劲儿,这次老四糗大了,由于用力过猛,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陈国栋的身体像个打沙袋一样又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他的身上,陈国栋还暗地里有额头在老四眼角猛撞了一下,同时竖起了手肘在老四肚子上狠劲儿捣了一下,把老四砸的“嘎”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哎呀妈呀,摔死我啦……”陈国栋滚到一边,躺在地上大喊大叫。

  疤啦在旁边冷眼看着,见老四没什么大事儿,这才将举起来的鸟枪又收了回去:“四爷,没想到你这么废物,没把自己摔死吧?”

  老四的眼角当时就见血了,这一记头锤把他撞的头晕目眩,差点晕过去,不过头上的疼痛完全被肚子上的剧痛掩盖:“唉吆……呕……呕……”他捂着肚子开始呕吐,身体慢慢的弓成了一只大虾,刚才陈国栋的那一肘正中他的胃部,剧烈的胃痉挛让他吐个没完,这还是陈国栋只想让他吃点苦头手下留情,如果他用上全力,这一下非得将老四打得内脏破裂不可,那他就没命了。

  “呕……呕……”老四吐个没完,胃里的东西都吐光了还在那干呕。

  “太他*恶心了。”疤啦皱着眉往后退了几步,远离老四的“喷射”范围,其他的劫匪也不管,只是各忙各的,吴老大还饶有兴趣的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看热闹。

  足足五分钟,老四这才倒上这口气儿来。

  “唉吆……”老四捂着肚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鬼哭狼嚎道:“我的肚子,唉吆,呕……”

  “老四,你个废物,都能把自己摔这鸟样。”说着,吴老大又点上一支烟,看耍猴一样的看着老四。

  “他*的,疼死老子了。”老四捂着肚子还只抽凉气,说话都不敢大声,身体和面条一样没一点儿力气,他看着一边的陈国栋,恨恨地骂道:“王八蛋,等我收拾你的。”

  “四爷,你脸上出血了。”疤啦善意的提醒他。

  “呃?”老四在脸上一划拉发现眼角开了一条近两厘米的口子,血流的到处都是,“*……”老四大怒,上去对着陈国栋就是一顿狂踢,陈国栋抱着头连喊带叫的往后退,手护住头脚在地上乱蹬,老四忙了半天也没踢着,却把自己累的呼呼带喘,而陈国栋看似一通乱蹬的双脚,却很“无意”的踢在了老四的左腿上,老四的右腿这时候正抬起来踢陈国栋,陈国栋的这一脚把他绊得一个立足不稳,吭哧一声栽倒在地,来了个狗啃食,两颗门牙立马被磕掉,鼻子也破了,脸上还掉了一大块皮。

  “噗……”老四吐出带血的门牙颤颤巍巍的从地上坐起来,吼道:“你个王八蛋……唉吆,我的牙……”

  “咳咳咳……”吴老大乐得烟都抽岔道了,呛得一通咳嗽:“我说老四你怎么这么废物,打人反倒把自己弄得浑身伤,你是不吸粉儿了,真他*的是个废物。”

  “唉吆……”老四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坐在地上吐着血沫子哼哼个不停,半天才捣上这口气儿来,被陈国栋黑的这几下子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现在他脸面是血,嘴里还不停地往外流血沫子,活像个吊死鬼儿。

  陈国栋一边蹲在地上用手臂护住头喊痛,一边用眼睛观察着劫匪的分布和他们的注意力,正在人群里正在敛财的两名劫匪正想他这边过来,铁棍男正抱着棍子看热闹,拿着格洛克的,把手枪别再裤腰带上,在一边抽烟,匪首吴老大正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热闹,买个疤啦,则正有一句,没一句的挤兑着老四………………………………………………………… 沉默的弹壳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