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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婆一招呼,顿时便来了四个老者,其中一个是李长老,我是认得的,也就是上次牛皮光死时出来主持公道的人,另三个老人,年纪更大,头发全白,似乎平日里不怎么出来见人,其中一个更是佝偻着背,弯着腰不时用手咳嗽两声,还有,牛屁光这小子也让人请来了。
一听闻我竟然中了金蚕蛊,大家的表情立马僵硬起来。
费三娘不由问道,大家就没有办法了么?
佝偻着背的老头说道,蛊族派在道术中只算得个小小门派和分支,并不像其它门派一样拜师收徒,蛊术多是一代代相传,蛊师通过养蛊获得灵体,从而拥有本命蛊。而本命蛊不是蛊师不肯传承给下一代,而是下一代多是没有高深的道术去接承,所以,这几百年来,蛊师并不曾增加,甚至这几年看来,蛊师反而越来越少。
牛屁光也说道,是啊,那一个蛊师不希望把自己的本命蛊传给下一辈,可是下一辈能有天赋的又有几人,我牛家虽然有驱使金蚕蛊的法子,可我怎么也学不上,更不要说自己去炼化金蚕了,我们牛家现在就希望我媳妇生出个有天赋的儿子来继承了,我这一代算是废了。
“那有没有可以暂时控制一下蛊毒毒发的办法了,问天哥只有三天不到的时间了啊!”费三娘实在是忍不住大声说道,并且加了一句,“如果各位长辈肯出手,我费家《活死人手》可以外传!”
“三娘,这费家的活死人手可是有祖训的,万万不可以外传。”我劝道,因为费家确实有传女不传男,传内不传外的祖训,任何人不得违抗。
可费三娘根本就没有看我一眼,而只是盯着说话佝偻老者的脸,满是期待。
几个老者一听活死人手可以外传,立马惊现出一丝震惊,相互看了几眼,佝偻老者叹道,“我们几个老家伙的本命蛊全出动,为他引蛊解毒,最多可以推迟一个月,但金蚕蛊天下无二,称为蛊毒之王,只有本命蛊金蚕可解。”
“那好,只要你们能延长问天哥一个月的命,我便把活死人手默写出来四份,送给四位长辈!”
“三娘,你这是又何必呢!”
我不由再次插嘴道,毕竟我多活一个月又能算得了什么,天下有本命蛊的蛊师凤毛麟角,更何况是金蚕蛊去了,费三娘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我这样。
“问天哥,我心意已决,你不要多说什么!”费三娘看向我,眼中带着柔情,“如果不是你,我活死人手费三娘又如何存在,今天我就算违背了祖训我也一定要让你多活一个月,死后我面对费家列祖列宗,说出原委来,他们也会原谅我的。”
“问天,这也是缓兵之计啊,就让费家报答你一回吧。”李阿婆也点了点头,劝我道,“这金蚕蛊虽无法清除,但我所知,如果大家都把本命蛊拿出来放入你体内,多少还是可以吸出部分的金蚕蛊的,只是这样的话,长老们损失也很大,因为他们的本命蛊会……毒死。”
长老们的本命蛊会毒死?
我和费三娘不由睁大了眼,而长老们也是无奈地点了点头,看来这蛊毒之王真是厉害啊,这种以他人半条性命来换我一个月的苟延残喘,这如何使得,于是,我坚决地说道。
“那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反正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问天,你先别急,听我说完。”李阿婆眯着老眼看向我,认真地说道,“或许这是一个唯一可以暂缓解你的毒发的办法,也正是这个办法的残酷性,所以,我也不知道各位长老同不同意,也就没有立马说出来,现在有三娘能提出这个折换的办法,那我就想问问各位长老同意不同意。”
李阿婆说完之后望向这四个长老,还是那佝偻老人说道,“我们合四人之本命蛊搏斗蛊毒之王金蚕蛊肯定是有效果的,如果再加上活死人手费三娘的本命蛊蜈蚣蛊或许效果会更好。牛寨主炼化的金蚕蛊也就十来年的灵体,算不得厉害,如果合我们五人的本命蛊抵抗这金蚕蛊,或许可以让问天多活半年,毕竟这蜈蚣蛊才是最接近于金蚕的本命蛊,算得上这蛊中的第二把交椅了。”
很显然这佝偻老人是这四个长老之首,他一说话,其它只是低头的老者也是频频点头,然后一起望向费三娘。
“这样更好啊,只要能唤取问天哥的生命,就是用我这条命也行,毕竟没有问天哥就没有我们湘西寨民的安生,也没有我费家活死人手重见天日,我自然当仁不让了。”费三娘的语气中带有一点喜悦。
“那就这样吧,问天,有半年生命去了!”李阿婆对我说道,眼中有着慈爱。
“如果还是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浪费这么多本命蛊,而且这些本命蛊都是蛊师们花了几十年的心血炼化而成,而且是灵体,有一定灵性,你们今后想再炼化几乎已经不可能,所以,这个代价太重了,问天承受不起。”
我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做这种无谓的治疗,毕竟这本命蛊吸得了一部分毒,吸不走全部。
“问天大师,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呢!”佝偻老者抬起了头,满脸的诚意,“你一个外乡人,都前为我们湘西的老百姓付出一切,我们这几条本命蛊算什么,况且我们炼化本命蛊本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和抵御外敌,现如今老鬼已死,我们无须再抵御外敌,三娘又将把《活死人手》抵给我们,我们自然可以再治病救人。”
“是啊,问天哥,你不要犹豫了,事不宜迟,况且从我们这到灵山,骑马都要几天的路程去了,万一你在路上有个不舒服,岂不是经书要落入他人之手?”
费三娘说完,不等我同意,一条金黄的蜈蚣从她的红唇之中爬了出来,直接飞到我的脸上。
这家伙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竟然摆到着上百只小脚,从我的鼻子里一缩就往里面钻,我只感觉鼻子倒吸了一下鼻涕一样,感觉有点滑,便没有看见这家伙了。
大家看着我怪怪地表情,不由相互看了一眼。
四个长老也没有多说什么,很快一只绿色的老蛤蟆,一条黑不溜秋的小泥鳅,一只大肚子小蜘蛛,还有一只金眼睛蚂蚱,四个小动物舞蹈着小手小脚什么的,朝我脸上飞了过来。
尼妈,这是要强上老子啊,能不能温柔点。
这些玩意长得都恶心了吧,倒不如费三娘的金黄蜈蚣可爱,这些家伙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在蛊师的驱使下,竟然朝我身上飞了过来,都吱吱叫着想从我的嘴巴进去,我自然咬紧了牙齿不肯松开。
那泥鳅便是如蜈蚣一般,身子打了个转,竟然也从我的鼻孔溜了进去,这条泥鳅又肥又壮,如果不是它身上较滑,差点就把老子的鼻孔给挤破,非常难受,你们可以想象,那种打喷嚏打不出的感觉,真他玛的很难受。
我只好用手捏住了鼻子,这种滋味我可不想享受一回,娘的,那蜘蛛和蚂蚱竟然爬进老子的左右耳朵里,顿时我的耳朵奇痒无比,好想找根铁棍来搅一下耳屎,捅破了也难以止痒。
只有那只有着沾液的蛤蟆的体形较大,找不到可以钻进去的地方,突然从老子的裤脚往上面钻,我怕它钻我的撒水工具,立马夹紧了大腿,却忽然感觉菊-花一松一滑,尼妈,这家伙竟然从那个入口活生生地挤进去了。
我不由扭着屁股,晃着脑袋,感觉非常别扭和恶心。
李阿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示意让我坐下,不要乱动,让这些本命蛊好好与金蚕蛊毒斗一斗。
事到如今,显然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只好坐下来,接受这次以命换命的“治疗”,可才坐下不久,我便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往上扬,要吐一样,挡都挡不住。
我这才打了个呕,一张开嘴,那金黄的蜈蚣竟然飞了出来,接着便是那条黑不溜秋的泥鳅,然后是蜘蛛和蚂蚱,最后竟然“呱”地一声,那个从老子菊花进去的丑陋的蛤蟆,竟然崩跳了出来。
哇!
我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地蹲在吐了起来,可是一晚上也没有吃什么,自然是吐不出什么来,可是这是我听到了费三娘对着蜈蚣冷喝一声。
“给老娘滚回去!”
接着便是四个长老对着本命蛊的低喝声,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尼妈,莫非是费三娘和四个长老以为这本命蛊不听自己的号令,不肯吸取我体内蛊毒,便再次驱使本命蛊飞到我的面前,竟然还要进去一遍。
我不由弹跳了起来,立马坐端正了凳子,用来保护住我的菊花,以防那只大蛤蟆再钻老子的菊花,并且用手捂住了耳朵,嘴巴上翘,堵住鼻孔,嗡嗡地发出抵抗声。
娘的,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坚决不干了。
费三娘看着我皱着眉头,竟然还劝道,“问天哥,你再忍受一下,我一定要让它进去吸毒的!”
尼妈,还要来啊,你们杀了我吧(推荐好基友小马致远的作品《萌鬼时代》) 最后的大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