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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只是伸手抓了几个大洋看了看,脸上一下子阴睛圆缺。
然后转身便朝山上跑去,我们也立马跟上,有几个喽啰正往我们这边跑,估计是听到了声音,他们问刀疤脸发生了什么事,刀疤脸根本不理,又去拉住瘦猴子来问,瘦猴子不由怒吼一声,“滚开!”
几个喽啰傻了眼,见我们风急风火往寺庙跑去,转身也跟了上来。
砰!厢房的破木门一脚让刀疤脸踢了开来,山羊胡子正在犁田,而那妇人一声不吭任他从抬起腿从后面上,对于妇人而言,似乎除了默默承受,就当是让狗咬了,或狗上了一般。
刘素月立马拉着我转过身来,我不由脸红了,其实说心里话,看到这种情景还是有些向往,甚至脑海里会自然而然地闪过一些类似的画面。
只听见刀疤脸冲了进去,一脚踹开山羊胡子,骂道:“搞你娘个急巴搞,你想把大家都害死啊!”
“老二,老二,这是怎么啦!”山羊胡子惊恐地问道。
“狗ri的王兵,你给老子说说怎么回事!”刀疤脸把山羊胡子提了出来,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刘素月已经跑了进去,然后把厢房的门关上了。
“怎么……怎么回事啊!”刀疤脸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根本就动不了,其它的人一个都不敢动,也没有有替他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刀疤脸。
“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说,那些女孩你都当快票做了么?”刀疤脸怒吼一声之后,把山羊胡子猛地往前一推。
哗!山羊胡子撞在了大棺材上,又弹到在地上,但他立马爬了起来,坚持说道:“老二,那些女孩我玩完后都当“肉票”放了回去了啊,我不是给了你们大洋!”
“去你娘的!”刀疤脸又是一脚踹上去,然后把手中的大洋砸在了他的身上,“这就是你返回来的大洋,你娘的,这是死人坟里的!”
“老二!”山羊胡子急了,也感觉到事情出了差错,“就算我处理掉了,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我父亲一碗饭救过来的!”
刀疤脸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
瘦猴子一把掀开了棺材板怒喝道,掀开了里面的被子,很快十几根金条就掉了出来。
“狗ri的王兵,你不要以为二哥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你真以为你是我们的老大,不是二哥念及旧情,你他娘的早已经喂狼了!”
瘦猴子冲上去就是一阵拳脚相待,其它几个盯着金条都傻了眼,原来王兵每次回来都把金条留下,把大洋说成是肉票的钱分成了兄弟们。
………………
我们不想看下去,他们要如何只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山羊胡子用大洋骗了他们兄弟也好,关我们屁事。
这时候,刘素月把妇人扶了出来,并拿出自己的披肩披在了她的身上,妇人还是瘸着腿一步一步走了过来,脸色很差,显然被吃了丹药的山羊胡子已经折搞得不像样子了,大腿都肿了。
我们五人一起走了出来,刘素月把妇人扶上了马,然后大家慢慢向山上走去,妇人不停的感谢,我们只是点头微笑。
对于我而言,只要吸血阴魂除去了,结果是怎么样我并不关心,刀疤脸就算把山羊胡子作了也不关我们的事,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
当下山见到大叔时,大叔浑浊的眼睛里便是震惊,唐龙冲上去便是一脚把大叔踢到了在地上,怒骂了几句。
张虎拦住了他,并从身上抽出一条小黄鱼,送给了大叔,要他们爷儿俩远离这里,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我们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有对现实生活的无奈,也有对世道混乱的感慨,总之,大家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骑马,而是牵着马慢慢往前走,我的心中充满了对不住,如果不是因为我,或许他们不用和我面对这一些。
大家继续往前走。
经历了这件不开心的事,没有一个人有兴趣提起其它的事,毕竟此去路途遥远,遇到绿林响马之类的定然再平常不过了,江湖险恶,人心不古,这话一点也不假。
就在我们快走出山林的时候,后面传来一阵马蹄之时,驾,驾,驾……
“几位兄弟请留步!”刀疤脸勒住了缰绳。
“二当家有事请说!”唐龙转过了头,欣喜地说道。
“唐兄,此去长白山几千里之遥,我有兄弟在火车上当差,可以借个方便!”刀疤脸双手抱拳说道。
唐龙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原以为刀疤脸有意投奔于刘龙生,可没有想到刀疤脸只是出于感激之情,要送我们一程方便,但这对于我来说那真是一个好消息,听说火车那玩意速度很快,简直就是铁马一般,只需要几天几夜便可到达东北。
唐龙答道:“那感情是好,可是我们几人就是因为怕人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才选择了舍近求远,舍弃了大路走山路!”
刀疤脸说道:“我怎么会不知唐兄心思缜密,但我说的这趟火车,各位大可放心,因为这只是一辆运煤的货车而已,上面并没有杂七杂八的人,你们大可放心前去!”
“……”唐龙不由迟疑。
“唐大哥,我觉得有火车坐不错!”我立马表态,要知道原计划要用三个月来回,如果坐火车,或许我们几天的功夫就解决了,这对于解救明月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可是我很清楚,作为镖局其实对新起一新鲜事物火车是很反感的,因为正是这种“超级铁马”的出现,强大的运输力使得镖局这种古老的运输方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所以,此去前往东北的计划里并没有包括火车。
“大师兄,我们就试试火车吧,听说那玩意比马要快很多倍去了,而且不知疲劳!”刘素月说道。
我感激地看了刘素月一眼,我知道她明白我的心情。
“二当家,这火车真没有什么问题吧,另外,我们从什么地方上火车,还有我们的马匹如何处理!”张虎问道。
“这个你们放心就是了,前方有一个小镇,他们下来取水和食物,火车会在那里停上三分钟,至于你的马匹我们帮你们安排好,你会回来时,到客栈去取回便是,此列车去东北,也就不到三天的路程!”
尼妈,三天便可以到,我们几个都睁大了眼看着刀疤脸,但唐龙有些迟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答应,反正我不管那么多了,只要能早一天到达长白山,早一天把仙草采回来,救回我的明月才是最重要的事。
“坐火车,就坐火车!”我直接说道。
“问天,我觉得还是骑马比较好,虽然我们慢一些过去,但我能保证你一路平安,再说了,对于火车我们都从来没有坐过,只是听说速度很快的一种怪东西,万一出了什么安全就不好!”唐龙阴着脸说道,然后抬起眉头对我说道,“难道你对我还不信任?难道还在为以前我们之间的误会而耿耿于怀?”
见唐龙这么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坚持坐火车了,但三天和一个多月相比,我还是希望能尝试一下,于是我说道:“唐大哥,谢谢你这些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是明月命在旦夕,我们还是尝试一下坐火车吧!”
“明月,明月怎么啦,你们是要去长白山找药?”刀疤脸问道。
“明月是我的朋友,我们的确要去长白山找药!”我答道。
“既然如此重要的事,那我便陪四位朋友前往,有我在,大家放心,火车一路畅通!”刀疤脸拍着胸脯说道。
“二当家,你们不要这山头了?”唐龙的脸色有些难看。
“还要什么山头,谁还跟着那种人,能饶他一条狗命,算是对得起王家老太爷了,现在弟兄都分了金条和大洋,已经各自回老家娶媳妇去了。”刀疤脸高兴地说道。
“那你怎么不回家去娶媳妇!”唐龙问道。
“我?”刀疤脸不由悲从中来,“我那来的家,我自小出生在湘西苗家,在那里受尽了族人的欺负,虽然我希望有一天我死后能回到我父母的身边,可现在我真的无处可去了。”
“额,不说这些,现在有这位大哥亲自带我们去坐那个什么运煤的火车,我们就快去吧,唐大哥你不要担心出什么状况,我相信这们大哥的为人!”我听得都快烦燥死,扯他娘的鸡巴蛋那么远作甚。
“我叫费石头!”刀疤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家可以叫我石头!”
“就叫石头哥吧!”刘素月笑了笑。
唐龙没有再反对,只是一路上他都是阴着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也不管他,或许是他考虑太多,况且这火车是什么鬼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心里那是又紧张又期待!
我们策马奔驰,很快在费石头的带领下,我们来到关刀镇一处驿站,因为关刀镇并不是很大,所以驿站也是临时的。
而且这时正有一辆火车呼啸而过,上面密密麻麻地挤着好多人,听说这种是专门搭人的,而我们坐的是运煤的火车。
娘的,这就是火车啊,真他娘的快!
我们都不由傻了眼,就连张虎都感叹道,以前只是听说过这玩意快,现在才知道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快,而且是铁做的,娘的,它不用吃饭啊。
我们都不由对着火车欢呼起来。
费石头找到了他的朋友,帮我们把马圈养在他家的院落,叫我们放心前往。
几匹马并不值什么钱,况且我们现在身上多了几十根金条,有什么不放心,晚上我们就在这家人里休息,而费石头则进小站里去寻他的朋友。
入夜时分,费石头带来了好消息,明天清早,有一趟运煤的火车要前往东北。 最后的大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