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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师伯讲完这个故事,我又如何不懂师伯的良苦用心,他这是提醒我,不要以为有了神通就盲目自大,神通只是排第三罢了,业力和愿力才是最强大的,而业力与愿力是普通人都可以有的,所以,世人才是最强大的。
我朝师伯点了点头,脸上也不由严肃起来。
师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问天,这目犍连尊者虽是佛人,但佛本是道,道佛本是同出一体,从此以后,你要道为骨,佛为心,大肚看世界,慧眼辨乾坤。”
道佛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修道文化,采取的途经和方式也是千差万别,但人的飞升本质是都是修道之人探索自身的机密的过程,故有得道成佛一说。所以,我们修道之人,一定要多行善事,一定要积累业力,而行走民间是任何一个大道士必不可少的必修课程!
“师伯,我一定会谨遵你的教诲,行走民间,多行善事,以成业力!”
我努力地抿了抿嘴巴,内心感受到了师伯对我莫大的期望。其实,对于行走民间多行善事对我们有莫大的帮助和改运,我是深信不疑问了,因为最近我确实时运齐天,要不然,我的小命定然难套蛊毒,早就死了。
“问天,对你我是很放心的!”师伯摸了摸胡子,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容,“其实,不说远的,在我们中中国古代也有例子,深谙奇门遁甲之道的诸葛亮会借东风,会唤云雾,但是轮到自己向老天借寿,不也是被魏延给破了,所以光有神通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原来怎样就是怎样。因此神通不是究竟,只是修道中度人度己的副产品罢了。”
“师伯,我懂了,什么是主,什么才是次!”我诚恳地答道,“如果我们不修自身修鬼神法术,是永远不可能悟出道之真谛来的”
………………
我与师伯关门聊了很久,聊着聊着,师伯突然就睡着了,所以,我只得扶他上坑上休息。我走出来时,月亮当空,万里皓白无云,不用说明天又是一个大日头。
可我却并无半点睡意,并不是师伯把这大神通的书传给了我,我兴奋睡不着,也并不是酒喝得太多,头有点疼,而是,握着手中的神通,我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也许天很热,师姐并没有睡觉,她的房间一片灯火,透过窗纸的影子,可以看到师姐静心仍在秉烛夜读,当我从她门前走过之时,师姐也恰好开了门。
“掌教,还没有休息?”师姐探出个头来,不由愣了一下,显然是不知道我正好在门边走过。
“天又热又闷,反正在房间里也睡不着,出来透一口气!”我笑了笑,然后问道,“你也没有休息啊!”
“是啊,天太热了,这秋老虎!正好,我也想走走,那我陪掌教走走吧,这后山可大了呢。”
“不要老是掌教长掌教短的,我是你的师弟好不好,这样显得我有多大年纪是的!”
“好吧,问天,我就不叫你掌教了!”
师姐笑了笑,走了出来,她穿着白色裙子,让我眼前不由一亮,说心里话,师静穿上裙子身材尽显,凹凸有致,比她穿道袍不知要好看多少倍,但她脸上总是那么平静,给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我也并不敢夸她或说什么。
我和师姐慢慢走向后山,我向师姐请教了关于道与佛的一些问题,师姐都能一一为我解答,而且师姐深得师伯的谙传,说话做事都是有板有眼,一点也不马虎,不像我和我师父玄道子一样,不是很注意修养,这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什么茬子就结什么瓜。
走得有些累,天仍旧很闷热,师姐坐在一块石头上,石头背后是一棵小树,我看见师姐裸露着脚踝,上面用红绳寄了一个五帝钱。
五帝钱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祈福之功能。
中国民间自古就有佩戴钱币以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祈福的习俗。五帝钱是中华民族中最兴盛的五个帝王所铸钱币,因而五帝钱更多汇聚了天、地、人之气加上百家流通之财气,故能镇宅、化煞,并兼具旺财功能,还能强化主人自信,化解六神无主之缺陷。
所以大家佩戴着五帝钱,取的就是避邪祈福的作用,这是因为铜钱里面是内方外圆,而天为方,地为圆,方圆便是乾坤,就是阴阳。所以,古钱本身的铸造就包涵了天、地、神合一,也成就了古钱风水的功能。
“问天,看什么呢?”师姐抬起了头,发现我盯着她的脚/踝,脸上泛起了红晕,这一泛,还真是白里透红,水嫩嫩的娇羞。
但对于师姐,我一直是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焉,一听到师姐这么问,我也是本能地脸一红,竟然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没有看什么,师姐,你……真好看。”
一说出这句话,我脸便红了,只好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子,心里却是嘀咕道:什么叫,你真好看,对师姐这么纯洁的女子,我能说出这种带有挑逗的话来么,可是,师姐确实是真好看,我说的是真心话好不好,并不是轻浮的意思。
师姐的脸红了,但我还看到了她闪过一丝开心,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非常严肃地对我说道,“问天,你现在是掌教了,以后这些话不可随便对道派内的同门说了,免得别人说我们灵山观出来的道士太随性了,修道之人,切忌言语太过轻浮……”
我抬起了头,认真地听取师姐的教导,可是,我不抬头不知道,一抬头吓了一大跳,因为师姐后背的小树上,不知何时一条白节黑正吐着信子,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雪白的颈部,见我盯着它,它吐着信子傲然地抬起了头来。
白节黑又叫过基峡、银杯蛇、金钱白花蛇、银甲带、银包铁等,毒性极强,为陆地第四大毒蛇,我曾在落凤山见过,师父还给我煮过汤来喝,说大补。
白节黑昼伏夜出,尤其闷热天气的夜晚出现。白节黑性情较温和,一般很少主动咬人,但在产卵孵化,或有惊动时也会突然袭击咬人。
看着这条白节黑,凶残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估计这是一条正在产卵的母蛇,而师姐坐在的石块下,很有可能有它的产卵,所以,我也是盯着这家伙的一动不敢动。
而师姐正在严肃地对我训话,见我盯着她的玉颈不放,不由脸红得更红了,杏眼一瞪,就要站起来,这下可把我给吓坏了。
“师姐,别动!”
我大喊一声,人便冲了过去,伸手往前快速一探,便把挂在树枝上的白节黑尾巴给捉了起来,师姐正准备站起来,或许被我大喊一声给吓坏了,身子不由往后一倒。
我只得伸手一探,把师姐给捞了回来,并大声说道,“不要动,蛇,有毒蛇。”
师姐一听是蛇,也许是吓坏了,女孩子一般是怕蛇的,她使劲往我的怀里钻,而我又本能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揽,以便右手捉住的蛇能离她更远。
可一阵软软的又带有清香的身体扑过来,我当下就愣住了,这绝对是水做的肉,让人情不自禁,我的身体就在那一秒钟之内,或许半秒都没有到,我就有男人的反应,而且,我还咕咚地吞了吞口水。
时间在当时就停住了,是真的,绝对是我当时最正常,最直接的反应了,我可以发誓,我当时真没有半点要占师姐便宜的心思,我对师姐一直是非常恭谨地,直到现在,我也一直是这个观点。
而师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身体的变化,小手在我胸膛轻轻推了推,“起……起来,你有东西硌碜……着我了!”
因为我正跨坐在她弹性十足有并排的双/腿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些时间这东西就那么容易挺,也难怪有东西咯着师姐了。
“你看,你看,真是蛇!”我红着脸立马站了起来,抽住蛇的尾巴,把它递在师姐的面前,很认真地说道。
“啊……啊,你拿开,快拿开,我最怕蛇了!”
师姐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本能地朝我挥了挥动,也不知道是石头不平还是怎么的,师姐整个身子一歪便坐到了草地上,而裙子也不由裉到大褪之上,露出一片雪白。
我赶紧躲开了目光,甩开膀子,把蛇甩了几圈,估计已经甩晕了,便随手往右边一扔,扔进了草丛之中。
“没有事了,师姐,蛇已经让我甩晕扔远了!”
师姐双手捂住胸口,上下起伏很大,吐了一口大气,“真吓死人了!”
我看着师姐仍然没有注意到裙子已经退到后边,红色的内内上有几根黑色卷毛冒了出来,太鲜明对比了。
我觉得我真可耻,我怎么可以这样,可是我真能夜间示物,而且看得很清,不过我立马抬头看了看天空,装着看月亮。“这月色真美好,师姐,你怎么这么怕蛇呢?”
师姐站了起来,脸红得不行,“我……我小时候让蛇咬过,最怕蛇!”
我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在小时候如果受到了什么伤害,人往往容易受一辈子影响,有道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说法。 最后的大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