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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悄悄的转着锁孔,一圈,两圈,咔地一声锁开门开。
听到响声的阳沐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
这是第N次了。她再也不会惊讶而走出门去张望。
下一分钟就是周骞走进房间来。
再下一分钟就是把她抱进卧室去。
强行甩在床上,扯掉衣服。用他那双又冰凉又糙粗的大手抚摸着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
“你说,你是我的,你只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你谁都不给!”
“你是我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
大手揉搓着软软的部位传来阵阵钻心的刺痛。阳沐咬呀强忍着,睁大了眼睛不停地眨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强吻过来的嘴唇凶狠地吮吸,舌头疯狂地转动在她的口腔里找寻,唇齿间被拉扯得生硬的疼。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样折磨我?!我是爱你的,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要给别人?!说,说你也爱我,说!”
“他的是不是比我的大?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比跟我一起要感觉好?你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的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这里,这里,都是我的!你都是我的,我不准你给别人!不准你再给别人!”
气喘吁吁的周骞折腾够了穿好衣服上班去了。
也许下班,也许两小时后,钥匙又悄悄的转着锁孔。
一遍一遍的重复。
阳沐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沉默。
现在无论任何事情发生,她唯一的武器只剩沉默了。
此时此刻的沉默,是对三个人尊严的维护。
她知道,无论回答什么,总会有一下个问题等着她,然后再是下一个问题。
尊严的长堤一泄千里的时候,谁能说谁能独立置身事外?!
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问对答的双方的伤害。
对自己对两个他的负责,就是坚持底线不妥协。
神经的超级敏感,已让周骞不堪重负,忘了承诺。
要是有一个疏导他情绪的人就好了,阳沐想,那样他不必折磨自己和她如此凶残。
一周后,阳沐去化了个妆还整了下头发去公司办理辞职手续。
老板惊讶她的爆瘦,调侃用的什么药快去分享给他老婆就好了。
听说辞职,更觉得不可理喻,得力干将突然辞什么职?!不解的老板强烈挽留。
她无奈地只好坐着老板的车走了一趟她的上下班全程。
单程没有堵车的情况下花费了一个半小时。
看着阳沐家周围的环境,老板感慨在这养老挺好。与他在江北的商业中心高楼林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回程中两人随意的在一餐厅吃饭。
老板要开车,不能喝酒。但还是问了阳沐他心里的纠结:“你跟我老实交底,除了离公司远不方便照顾孩子这个辞职理由,你是不是准备另立山头单干?”
阳沐笑了笑:“想法不是没有,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我就说吧,你看看你看看,不吃个饭你还不交底,不够朋友啊!枉咱们同事一场!准备干什么产品?”老板象小孩子猜中花牌在哪个杯子里一样肆无忌惮的笑开了。
“现在手上还没准备好。光有产品也没用,还要有人手和平台。一时半会怎么可能呢?你都是干了这么多年才有这些成绩的。后面还有一个那么强撑的老爸。你想想,那我要是单干有多难?!”阳沐顾虑重重地说。
“我看好你,阳沐!咱们工业产品这一行,要不就没有女人,有女人,都是高手。别看你平日不怎么说话,谈起客户来有自己的绝招。那次咱俩出差去宜昌,一顿饭的功夫,你半个业务的字不提,半滴酒没沾,硬是把那个总工的家事抄了个底朝天,要不是知道他瘫痪在床的女儿需要那么多帮助,我们那单根本没戏。多少人成万成万的砸都没把他的口打开!我看好你!”老板两眼放光,把嘴里的肉骨头吐出来,擦了擦手说,“如果真是要开个公司什么财务啊是蛮麻烦的。你可以跟我初创业一样,把财务甩一边,只干业务就行的那种。那样开支小,只要有产品,租一个写字间,招几个人手就行了。风险小些。”
“你怎么甩掉财务的?管管行政和业务我可以,但财务这一块,我确实不懂。”阳沐疑惑地问。
“挂在我老爸的公司下面啊!我挂他下面好几年。直到后来找到你卖的这个品牌做代理,业务量稳定能活了,才单立门户的。”
“那你的意思?”
“你可以挂在你老公公司下面,单立一个销售项目,做一个独立核算的部门,那样你就简单多了!你只需要开你们部门几个人的工资和房租费用,其他都简单啦!”
“啊?!你的建议不错!我想想。”阳沐开心地说。
“那你单干不要抢我生意?”老板手中刚夹向鱼头的筷子停在半空。
“哈哈哈,这才是你要问我的话吧?你不问,这顿饭我请。你问了,这顿饭就你请了。放心,三年之内我不接触与公司有任何同类的产品。还有我跟你跑的那些客户,你得找到得力的人手接下来,免得有客户找我投诉你。”
“那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他们接不下来,我自己直接接成了吧?”
“那倒不必,你手里的几个大客户天天钓鱼抓虾的,你也忙不过来。你让我选人交接就行了。”
“那你不干我这些个产品,这几年不白跑了?”
“谁说我白跑了,全城就这些客户,我还能避开不成?只是不跟你的业务冲突。要做还是做回原来的泵类最好,那里承诺的三年不参与现在也快到期了。”
“难不成你要和你以前的老板合作?”
“那倒不是,可能我会选一个世界顶级的品牌,那样做起来顺手。质量保证的东西还是省心些。胡经理那,可以做为低端的补充,少量顺手做做也行。”
“好吧,那咱们以后在同一行混,还是经常能见得到的。”
“嗯。”
“那用茶代酒,不,这是可乐,嘿嘿,用可乐代酒,祝你走上折磨死人的创业大道!来来来!”
两人举起手里的一次性的塑料杯子,一饮而尽。
交接客户的空档。阳沐拨通了那个电话。
熟悉的旋律嘎然而止的时候,她想好了几天的说什么全都忘了,嘴张开,声音却不能出来,泪水哗哗哗往下流。
公用电话亭的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惊讶地看了她几秒,转身离开店,给她足够大的空间。
“沐沐?”半天没见对方出声的另一边瞬间反应过来,“沐沐吗?是就嗯一声。”
“咳。”阳沐发不出声音的嗓子使命地咳了一下。
“沐沐!沐沐!他让你受委屈了吗?”那一边轻轻关切的问。
能说出口的委屈,那叫委屈吗?阳沐无声地流着泪。 木讷老公俏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