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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锦绣琉璃色的瞳仁妖孽的眨动着,好看的薄唇是玩味的笑容,看着他那张薄唇,我突然想起来,之前看过一本书,说薄唇的男人其实也是薄情的男人。
墨锦绣大概也是个薄情的男人吧!
不然之前怎么会一次次的做出伤害的我的事情?如今面对我的时候,没有半分的内疚。
墨锦绣的性情真的是难测,认识他的时间也算不短了,但我还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甚至他的一个想法都不曾了解。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里涌动着千百种的念头,墨锦绣勾着唇角笑的玩味:“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番经历吗?”
我摇头,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天命,因为你违抗了天命,所以你要为曾经的事情付出代价!”他轻哼了一声,望着我接着道:“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对,我不知道接下来你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事情的发展在你和君无邪的掌控中!”
“念如初,给你一个小小的建议,这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违抗天命,不方初心,方得始终,记住这句话!”
不方初心,方得始终!
我喃喃自语的重复着这句话,他是在告诉我,既然我爱上了君无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保持着这份心吗?
“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等你找回三世的记忆,还有你的肉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情!切忌,你只可伤了白子念,不能杀了她!”
“为什么?”
墨锦绣知道的事情太多,却是什么都不能告诉我,让我有些恼火,不自觉的说话的口吻都凌厉了几分,甚至带着几分质问。
他却不以为然的眨了眨眼睛,反问我:“你说呢?你是笨还是蠢?难道这么清晰了然的事情还要本王解释给你听?”
“你……”
“好了,本王该说的差不多都已经给你说了,至于你听不听,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本王在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让君无邪现在就打开他的心魔,否则……”
他笑的意味深长,而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君无邪的心魔才开启,他就能为别的女人差点杀了我,如果他的心魔彻底的开启,恐怕还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心魔,心魔,记心中的魔!
君无邪的魔又是什么呢?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了墨锦绣的身影,窗外的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敲在窗玻璃上似是敲在我的心上。
霹雳啪啦的响着。
如果在南方,现在大概是梅雨季节了吧!
不知道这场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了下来,盯着外面看了半天,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了睡意,合上眼又开始睡觉。
中午白起送了午饭过来,叫醒我吃了,我又开始睡觉,整整一天我都持续在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混沌状态,大脑不曾清醒过半分。
我以为按照君无邪小心眼的性子,晚上一定还会来找我,即使他不来,一心想要报仇的白子念也会来找。
我睁着眼睛等了大半个晚上,他们都没有来,困意再一次席卷而来,我沉沉的合上了眼皮子。
就在我将睡未睡的困顿中,窗外一阵寒风吹了进来,鼻息间好像有淡淡的檀香味。
但是眼皮太重,只是觉得那香味熟悉,但并没有睁开眼睛。
我不知道的是鼻息间那股熟悉的檀香味就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我睡着后,一袭锦缎黑袍的他,单手负在身后,临窗而站,如瀑布一样的墨发被身后的寒风吹了起来,在空中飞舞着。
苍穹一般深邃的墨色琉璃眼,星星点点的染着红光,微眯着眼眸,凝神打量着躺在病床上的我。
眼神复杂而又深邃,背在身后的手松开又紧握,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外面的雨越下越急,而他一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离开。
第二天我醒来,空气里的檀香味已经被昨夜的寒风吹散。
偌大的病房只有我一个人,不是一般的无聊,看着胳膊上的石板,我皱眉,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我真的会无聊死。
想要下床去洗漱一下,身体稍稍一动,胸腔内就传来猛烈地痛楚,疼的我脸都狰狞了起来,嘶了一声,不敢再动。
看来内脏也伤的不轻!
不洗漱可以,但是不上卫生间不可以,一个晚上了我憋得厉害,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叫了护士帮忙。
轻松一下后,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我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白起进来,手里拿着用黑色条绒袋子包裹的青玉笛,身后屁颠屁颠的跟着圆滚的我觉得走三步都要摔跤的阿呆。
那厮看到我看它,大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圈,给了我一个白眼,哼了一声,傲娇的走到病床前的椅子跟前。
肥硕的身体竟是轻盈的跳上了椅子,看的我简直目瞪口呆。
就连白起都惊呼了一声:“师姐,我没幻觉吧?它那么胖,怎么可以……”
“爷这叫柔软的胖子,你以为爷是你,光吃不动,走两步就喘气?”阿呆傲娇的说着。
那小模样简直可爱的不要不要的,一笑,直接把我的内脏给牵扯了。
疼的我又嘶了一声,白起连忙扶着我重新躺回到病床上。
吃了饭后,我犹豫了几秒看向椅子上的阿呆:“我现在这样子能进入梦境吗?”
阿呆呜呜了两声,一副我就是白痴的样子,阴阳怪气的道:“你是肉体受伤了,魂魄又没有残废怎么就不能了!”
我心里一阵雀跃,连忙对白起道:“你去问护士找一张折叠床,你在这里睡觉,我要进入你的梦境!”
白起出去找病床,阿呆呜呜了两声,说道:“你进去之后只可探梦,不可化梦!虽然你的魂魄没有受伤,但是魂魄和肉体是相辅相成的,你的肉体不能支撑你化梦!”
“什么是化梦?”我追问。
“哎呀,你是念如初,你到底是笨还是蠢?”它没好气的皱着眉头说着。
这话我怎么听的这么熟悉?
“就你这样还是驱魔人,你师傅不是眼瞎就是脑子有问题,进入梦境就是探梦,你在梦里用你的意识,阻止一些即将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是化梦!”
“化梦需要灵力,很显然你现在还没有找到你的灵力,你只能探梦!梦境里会发生任何你预想不到的事情,切记我给你说的,只可探梦不可化梦,一旦遇到危险的情况,就跑!”
“那你能干嘛?”我望着它:“感情你就是个看戏的?”
这次阿呆干脆连白眼都不给我了,别过头不再说话,正好白起拿了折叠床进来,为了方便我一会探梦,我就让他把床放在了我的床边。
然后他就睡觉,人在有意识的让自己睡觉,一般是睡不着的,白起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渐渐的有了睡意,青玉笛里泛出来的低音让他睡的更加踏实。
见他彻底的睡着,我闭了闭眼,感觉身形猛地一晃,就跌落在白起的梦境。
白起的梦境里,天空是灰色的,这里的街道很破败不堪,不远处的一块牌匾上还贴着合作社三个大字,看起来就像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村庄,一切都透着陈旧的味道。
现在应该是入夜了,天空黑沉沉的,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我是在距离合作社不远的一块空地上站着。
即使在马家沟的时候,我都没有感觉到像现在很诡异,周围安静的听不见一点声音,哪怕虫鸣鸟叫的声音都听不到,更别说有人说话的声音。
黑压压的天空一道惊雷划破天空,随即一道刺眼的闪电便朝着村庄最里面劈了过去。
电闪雷鸣的声音让我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村子里还是没有一点声音。
这样的情况太过诡异。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猛地,一道尖锐刻薄的声音从村子深处传来,随即就是棍子敲打铜锣的声音。
一道尖锐,一道刺耳,极为不和谐的两个人声音猛然出现,让人更觉得毛骨悚然。
“谁家的丫头,怎么在外面站着,还不赶紧进来!”
忽然就在我右手边的地方,响起一个中年男人低声呵斥的声音,声音里透着一股焦急。
中年男人把大门敞开一条缝隙,双眸左右警惕性的看了一眼,没有异样,风一般的速度冲了出来,然后把我拽进了进去。
没有在院落停留,直接往里走去,进去后,还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上。
男人耳朵贴着门板,不知道在听什么。
好一会,才走到我的跟前低声味道:“你是谁家的丫头,你家大人没告诉你今天晚上不能出现吗?”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差点就以为我的清白会丢在白起的梦里,吓的我藏在身后的手一直紧握着。
“我……”
“嘘,不要说话,快,还他妈,快把蜡烛吹灭!”
中年男人面色骤然一变,苍白中带着恐惧,拽着我的手就往最里面的屋子走,屋子里微弱的烛光瞬间熄灭。
外面,竟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敲锣打鼓的声音。 鬼夫在上我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