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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
“就在前几日,凌风回来过,只是他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破烂烂、样子也是狼狈不堪!我也问起过他,当时他只恍惚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他像是在找什么但最后又好像没找到。..”
“凌风?”关于凌修的情爱之事,杨月所知的是二弟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子但那女子在十几岁时就暴病死了,禁言也是从那时开始的。可是后来自己知道的是二弟并没有再结识第二个女子,那凌风难道是自己退隐之后发生的事?
“就是凌主的后人啊,杨侠觉得奇怪也是难免的事,不过当年这事也奇怪!你说一个女子偏就是抱着一个婴儿到了这门口,也不知道当时是对凌主说了什么?之后竟用凌主的剑自刎而死了。回来后,凌主只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说这就是他的儿子‘凌风’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倒也长得有几分相似。”
“那日,凌风回来还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他就走了,等我追赶出去时,他已经向铁链的方向去了。唉!他兴许是又到外面去了;莫不是杨侠在来的路上可听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瞎子,还活着吧!”杨月的话不像是在回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小得只有他一人能听得见。此时看来只有把唯一的希望寄在那瞎子身上了。
“活是还活着,只是人却有些神志不清了!我上次去找他时,他举着一把砍竹刀追了我好远,杨侠最好还是不要去找他了。”光头人知道自己本不该问那么多但也只是想知道几位主人在何处?眼见杨月对自己说的话并不理会,现在已快走出门口,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正当他要走近剑奴时却被剑奴的一个眼神给吓得立时不敢再向前!.……
杨茹冰似已有些清醒但眼睛仍没有睁开,要不是有只手还搭在剑奴的肩上,她决难走上四五步!脚似已不再听使唤,步子忽大忽小,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在说什么?
初时,剑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当他扶起杨茹冰时就已经觉着她的手臂在发烫,而且额头还再冒着汗珠!他当然是知道是什么原因,更想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这,虽然不知道三哥会去哪?但那一定是能救好小姐的地方。正要走时,却见那光头人面色苍白的走来,这种苍白不是很明显,因为之前见那他的脸就是苍白!只是那时脸颊上有一点点的血丝散着的红,而现在没有了。然而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发现了一丝异样!异样不在这光头人身上也不在这屋子,而是在他回头望着的门外。
那里除了站着不动的三哥以外没有第二人,只是剑奴听见了那零零碎碎的脚步声,脚步很乱像是不止一个人,最少在三个,像是在赶路但让人又不得不惊讶的是他们的方向是往这来的!
“有人?”这两个字没有迟疑更像是脱口而出,剑奴说着这话眼睛却又看向了那光头人,如此之巧,让他不知是否是该怀疑将要出现的人是不是这光头人叫来的人?
杨月没有再说话,也没向前或后退一步,甚至一个简单的肢体动作也没做,他就像一樽石像站在那。
脚步声突然放慢了!只是人还没来…………
“是他?!,....”这人是刚下铁索时见到的那个老者,只是此时他看上去毫无生气,若不是看着他的胸脯还在微微起伏,此时也就可以断定他是个死人了。他双手垂在半空中,那手像不是他的手,就像是随风摆动的叶子一样一直没有停下!他的头靠着木枕,双眼紧闭着,似已经不再睁开,之前的拐杖也不知去了哪?只有那四个人抬着木睡椅正向这处走来。
那四个人的年纪均不相上下,看样和之前的一样都是些地地道道的百姓,他们的眼睛没有看着前方也没有左顾右盼甚至连身边的杨月也似没有看上一眼!
“你还在为那事而恨我?”杨月没有看那四人而是看着那个被抬着的人!
老者露出浅浅的惨笑却没有回答,睁开双眼却又一直只看着一处!眼中已经没有了一丝神气,随后眼便眯成了条缝就似再也没有力气睁开一样。
这双眼的眼神,剑奴以前听杨三哥说过,虽然没见过!但此时老者的情形却和三哥以往所说的非常相似:这是一个人快死了的迹象!
“恨,是什么?恨又能得到什....么.....!”四人缓缓放下睡椅!
"他死了,"眼前睡椅上这人,光头人几年前曾见过他几次,不过每次都见他站在铁索前,有时候一站就是一天,只是从前一两年开始就再也没过他了,听说他得了绝症不敢见人所以一直都躲在屋子里不再出来!而今他死得这样安祥却又留下那样一句话。
光头人正欲大怒那四人为什么把一个死人带这来时?却见其中一个人已经向剑奴所站的方向缓步走去!
“站住!”杨月从说话后,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那四人,那四人虽说穿着是普通百姓,但其中一个怎么看也不像是,因为他的脸色和手形与另外三人大不同。
“我叫你站住,你没听见!”
那人终于停住了脚,但却离杨茹冰不到二尺的距离!他的右手刚欲抬起,手指的方向正是杨茹冰的脸。
就在这一刹那,他被点住了穴道,但却没有看清是谁点的?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突然就动不了了,嘴里想说着什么但剑奴却并不理会他,他的眼睛此时除了能表示惊恐外再也表达不了什么? 囚书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