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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他们怎么死的

囚书禁术 付秋 5948 2021-04-06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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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让你给跑掉了,没想你居然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此时南宫千与总算想起来了这人是谁了!当时柳原桥说他就是钱一凡的....。

  “凭这些人就想拦住我的去路!”飞燕说着已是手向空中一挥,虽见势已知不好但许多的人无论如何也是没有想到她所扔出的不是粉也不是暗器,而像是如沙子一样的东西!衣服有没有沾上是不知,只是脸上一沾便是化成了水,而且脸还疼痛难忍。

  有的人双手捂着脸,有的已是在地上打起了滚!向着其中一人看去时,只见他的脸如是被人撕下了半张皮似的,血流得满脸都是。

  然就在这同时,飞燕已扶起景昌飞身而去!南宫千与本是想要追过去,不料身后的人却是飞出了背上的剑。

  “虽然我爹的死跟你莫大的关系,但我这次却还不想取你性命!且庆幸还能多活一会儿吧。”说这话的人正是钱自通。

  回忆:

  钱自通与飞燕是在来这岛上意外碰到的,当时还在北国边境!本来是要用师伯给的符纸渡江的,没想刚飞了不到一会儿,不好的是一只飞过的鸟拉的屎,恰好落在纸上。

  人自然很快便掉进了海里,为了躲避兽鱼的追捕所以拼了命的游啊游!好在的是后来遇到了一艘大型商船。

  要说搭话也是源于飞燕说觉得自己背上的剑有些奇怪!然她刚走近看见剑柄上的符文便是认出来了。当时只是看她答话眼神有些怪异所以多留了个心眼,然没想到的是第一次这样去留意一个人,便是有了收获。

  可能有一半也是天意如此,当晚因听见甲板上有人走动的声音,虽说平常自然是不会有人这样刻意的压自己脚步身!走路慢得很,像是在做贼似的。起身去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百姓衣服的男子正向那飞燕的房间而去!

  从那男子的几声鸟叫声便能估计这不是巧合,果然没一会儿,飞燕便是从屋内走了出来!虽然隔得不是很远但月光下却是能隐约看见她似就穿了一件衣服,要不然她胸前突起的两点是衣服装饰不成。

  她并没有说什么很特别的话,只是手伸出递了一个东西!男子双手接过时,却像是走神了似的连话都不知道说了。只听飞燕道:“你知道把这信交给谁吧?还不去。”看着男子转身后,她便是关上了门。

  钱自通跟着男子到了船的底层,只见男子打开了一道门!这门不大不小却正好能容下他双手所拉着的那小船。也是现在才明白难怪这商船从外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大,原来这里还可以存这么多的东西。

  ‘剑决’自然是要快于走路的,剑声刚响便是要了那男子的命,他虽然是连声音都没发,可他反应也是够快的!居然能发现自己在那个方向。

  上前,从男子身上搜出了那张纸条,上面并没有写着是给谁!但却提到了一件事:‘御剑之术,有下落了!这人和我同一条船上,怎么办?’

  第二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于是故意和飞燕说起话来!而且还在她眼前展示了飞剑不说还说起了自己已死师父的事。

  也就在这时,她竟是说漏了嘴!说很久前去找寻过与飞仙伊派有关的人,但是没有找到。这一句话,虽然不是很重要,可在钱自通看来就不一样了!当即说着和师父那时是住在哪儿的。

  飞燕叹所,如是觉得可惜的说着:“那里!”

  “怎么?”

  “当时....。”飞燕见钱自通如此交心,于是说着当时发生的事。

  (以下为钱自通与古凡、高奇进了密道之后所发生的事,视角为南宫流剑,后为飞燕)

  “流主,你怎么了?”景昌适才见流主无故落地,原以为只是不小心,而这时他却还仍是趴在地上!

  “我被人点住了穴道!”

  景昌解开南宫流剑穴道后,二人便往小屋走去,刚走几步忽听背后传来一阵拍手的声音!.....。

  二人转过身只见不远处正有一个人在边走边拍手,这人身着白衣裙,一双鞋子犹如从雪中走出一般尽是一尘不染!头上的头巾和腰带则是黑色,一条白色的纱巾蒙住了脸但一双眼睛仍让人有种望而销魂的错觉。

  “这位姑娘是?”说话间,景昌这才想起和流主飞身进来时,他当时竟未注意到那石门还是一直开着的呢!

  白衣女子冷冷问道:“你们两个可是南宫千与的手下?”

  南宫流剑闻言不禁一惊!自想着爹的手下分明已经很久没来过中原,眼前这女子为何一见面就如此相问?难道她一直在打听爹的下落?此时更是不禁好奇 :“姑娘识得家父?旁边这位便是家父的大弟子‘景昌’,不知姑娘是属谁门下?”

  南宫流剑以前从未到过中原,所以适才也只是学着景昌一样称其为姑娘。话音刚落,便听景昌低声说道:“流主,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来意,怎可先自报家门!”

  南宫流剑会这样说只是想着从小就听爹跟自己说‘他是北国的英雄,中原人无一不敬畏!’初到中原,便以为只要一提爹的名号,所有人都会奉承几句!没想到刚到御剑山庄才不一会儿便被白衣人柳原桥认了出来!听那几个人对爹的言语自以为他们就是爹的仇人。而这时听闻那白衣女子似乎识得家父,心想只要是仇人就不会有这般客气,所以这才自报了家门!

  等二人再看向那白衣女了时,只见她冷哼着:“飞燕!”

  就在两人都不知她为何说出这两字时,却突见有一女子从外飞入!一身绿装打扮,小小的脸蛋有些红润,从而无不显得其可爱,皮肤虽不是很白但却比紫宣有过之而无不及。披肩的长发一点也不感觉散乱就像是用梳子刚梳过一样。

  景昌见这绿衣女子还未落地便已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这香虽不是花众一般浓香但也有一种想让人倒头便睡的感觉!

  而那绿衣女子刚一着地便陆续从门口捅进来十三个中年人,个个一条黑色腰带全至左而垂至膝下三寸,腰间各佩着一柄四尺长的剑,景昌曾听师父常道:“中原的剑大致为极品和次品,长过三尺则算次品!”

  眼前这些人个个都又是齐肩的短发!额间围着有一条一寸宽的麻头绳拴自后脑,打过结后则还有半尺随发直下。这些人看上去都是听那白衣女子的号令,但却猜不出这些人为何竟这般打扮?只想中原人武功不高,穿着打扮却层出不穷!而那十余人都是井然有序的站在白衣女子后面!唯有那个叫‘飞燕’的绿衣女子与白衣女子并肩而立。

  只见飞燕对那白衣女子,娇声笑道:“木姐姐,搞定没有?”

  白衣女子眼看着南宫流剑,道:“我亲自出手,还会失手吗?”

  “原来是你”南宫流剑适才就一直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被人点中穴道?但又不敢相信!而这时听来才知原来是那白衣女子点了他的穴道,但他又是一向最恨那种背后偷袭的人,而眼前这个人又是个女子,说话时更是多了几分傲气。

  飞燕见是个花脸人在问话,不竟险些笑出了声。

  “小姑娘,你笑什么?”南宫流剑见那人竟在笑他,而这么多年来还不曾见有人敢这样!

  “你没发现吗!这里有一只大花狗一直盯着咱木姐姐?”

  南宫流剑这才想起刚才扑了一脸灰,忙用手去擦脸,但却越抹越脏!

  “呐,拿去吧!”飞燕说罢,便是仍出了一条方形的白丝巾!而丝巾却是从她袖口而出的。

  景昌正越身去接,刚一接到手就已感到丹田处提不起丝毫的劲,落地后虽极力想立住身子但仍是不自住的单膝跪在了地上!仍还是吃力的说道:“在下谢....”

  “谁要你谢了?”飞燕说罢便是装做无事一样环顾着四周,却是不禁问起:“木姐姐,他们人去哪了?”

  白衣女子道:“在前面的屋子里面!”

  景昌这时才知原那那飞燕说的是高奇等人,转过头时只见那屋门正半开着!

  “这次多亏了燕姑娘相助,我们才能这么快就找到这,你们说是不是阿?”一个短发中年人正弯腰对飞燕说话,而说他身后的人也是依言谢道:“多谢燕姑娘相助!”

  飞燕极力纠正道:“你要谢的人可不是我,”

  再看飞燕身旁的白衣女子,同样说道:“多谢白姑娘相助!”

  而白衣女人最反感这种哈腰,当即也是装作无视。

  这时飞燕却拍了一下中年人的肩:“你们称我为姑娘不打紧,但是我木姐姐就不一样了!你们应当称之为女侠,知道了吗?”

  中年人连声回应是,随后便是直起身对后面的人急道:“你们七个快去!”说罢,便是已有七个人快速向前面那屋子奔去。

  刚才,南宫流剑惊疑的是景昌明明比那个叫飞燕的人不知要大出多少,景昌却自称为在下。

  景昌拿过丝巾站起身时,却见流主早已用袖口抹去了脸上的灰尘,而又不好不给!当即递过丝巾,沉声道:“流主,小心,这有毒!”

  南宫流剑手刚至半空有赶紧收了回来:“什么!有毒”当即左手去拔剑!却见景昌手中的剑已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后便是软身倒在了地上,全身都不能动弹。

  流剑看着两旁已分涌上来的短发人,又望着白衣女子嗔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趁人之危吗?”

  飞燕呵笑道:“此言差矣!”

  南宫流剑这时才见那些短发人并没有为难他而是径直向小屋走去,但还是想不明白白衣女子既不急着先除之那为何又要下毒?看着飞燕时却忽而想起那条手绢丝巾:“什么差不差!假借好心之名,实则却暗施毒计,在下自当佩服才是”说罢便做出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但语气中却满是不服。

  飞燕适才确也出自一片好意,这时听他说什么好心什么毒计?不竟气愤道:“你,你说谁暗施毒计呢?你把话讲清楚!”

  南宫流剑侧头看着地上动弹不得的景昌:“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就在这时,却突听从屋子内连续传出了几声惨叫声!当众人齐向小屋看去时,才见原守在门口的一人正看了屋内一眼便惊慌失措的往回跑!一边道:“大人,他们全被死了!”

  只见站在飞燕身后的头领道:“他们怎么死的?” 囚书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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