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六章 小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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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巴张成O型,难以想象不近女色四个字,这是君子之风的做派?
“莫暧,你去楼上玩去,我和他有点话说。”
她不住的点头,瞪着纤长的小腿上了楼,慕西澜的眉尖一挑,看向沙发正襟危坐的男人。
“慕少真是变了许多。”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静静的点燃,这眸子依然似沉静,又似满含冰霜镶嵌,又似嗜血的狂风骤雨骤然轻狂的席卷着那残叶,让人一眼难以看透。
“你也变了不少,怎么都学会抽烟了,以前你可是不仅滴酒不沾,而且不抽烟不熬夜,现如今恐怕改变得很不一样了。抽烟喝酒熬夜样样都可以掌握得炉火纯青。”他泡了一点茶,不见宛莫暧出现在楼下这里。
视线重新回到翘着二郎腿的邪魅男人。
“是啊,抽烟喝酒熬夜什么都学会了,唯独该学的没有学会,对了,这是你要的资料,不是很齐全,但我觉得足够你用了。”他把一个U盘放在慕西澜的面前,“可不要让他们觉得是我做的,否则那个人还不得扒了我的皮。我说你要这资料干什么,你又不想和他斗。”
“谁说的,上次的地皮的事不就是一个例子么。”慕西澜这话听着像是妥协什么,又像是承认什么,让他一时都猜不透。
“得了吧,别人可能不了解你的本性,我还不了解,你根本就不想经商,经商给江城带来的污染你自己都清楚,既然不想经商,又怎么可能愿意争斗,你的本性就容易随性。”他嗤之以鼻的一瞬笑声充满冰冷。
慕西澜沉默以对,只是拿起U盘放进自己的口袋。
阳台上伸伸懒腰的宛莫暧看向远处的山景,微闭着眼睛仰起小脸,任着那飘过来的细雨拍打在脸上,一片滋润夹杂着空气中的花香,顿然入心脾,顿使心里的刚刚的一抹莫名的一丝惧意而彻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心绪充满宁静的喜悦。
当慕西澜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时,看到她仰着小脸在享受着细雨拍打在脸上的那种喜悦,孩子般的笑颜展现在他的眼前,他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像她这样简单轻易的就拥有快乐。也许,是永远都学不会。
“差不多就好了。”淡淡的声线在耳畔响起,又似飘飘渺渺,气若游丝,在不远处的地方幽幽传来。
“嘻嘻,慕少谈完重要的事了,是什么事那么重要,我都要避一避。”她不解的转身,搂着他的脖子,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一瞬的亲昵,连忙松开,眼中又重新凝起了冰冷的气息,理智如初。
两人来到床边相对坐着。
“你没必要去理会,这是我自己的事。”这栋别墅很多个房间,偏偏她喜欢离花园近的这一间,非要和他分开来睡,慕西澜觉得自己的魅力都哪去了,到了她面前总是屡屡受挫。
“莫暧,可不可以回到我的房间里睡,非要在这里么?”他握着她微凉的小手,她别扭的看向他的侧脸,明明是绝色非凡的脸容,可是她却想着怎么能用最大的距离来躲避这个男人。
如若换成有的女人早就投怀送抱了吧。
她觉得自己在慕西澜面前就是一朵奇葩,一天到晚想着怎么能越远离他越好。
一个爆栗弹在她的头顶上,她捂着头嘟起嘴唇看着他,孩子气的不想理他,“不要,这个房间配置那么多,又有钢琴阳台又种了那么多的花,又在墙上镶嵌了那么多的书,在这里多好。”
敢情这女人就是看中这房间里有这么多她喜欢的东西就不愿意和他同房而睡,果真是丫头片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还是这么的孩子气。
不过他并不觉得孩子气有什么不好,她在他面前展露太多的纯真,让他觉得自己很是趁人之危一样占了她的便宜,他对于代孕的事情很是抱歉,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是她无法用金钱来医治她的父亲而导致失去,那会成为她一生的痛,他自己从前是被父母抛弃的,所以他更能体会那种没有至亲在身边是多么痛苦的事。
不管她如何想他,他都坚持要这么做,让她给别的男人代孕,他的心还没那么大,而且谁能料到别的男人会对她好不好?
有些自责的看着她的脸容,她的水眸里蕴含着那么清澈的湖水,他却无意打破了这样的宁静,让它开始有了别人眼中的污浊,他是一个罪人!
即便他再不愿意承认,只愿意承认是为了救她,他不能见死不救,可是也是改变不了别人眼中的看法。
他的救赎反而成了污浊之门的钥匙。
“好困,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犯困,慕西澜,你说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昨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因为情绪而喷了一些血出来,她以为今天自己就会离开人世,可是并没有。
也许今晚说不定就会离开了。
“不会的,你只是身子虚弱,需要一些营养来补补,现在还在补营养的时候,你的胃一向不好,要真的补起来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看起来你没什么病,但是就是虚弱所以才会总感觉容易困,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愿你那么快去找工作的原因。”他的语言掷地有声,那么铿锵有力,与他此刻眉心中蹙起的一团愁郁相匹配。
她伸手犹豫了一秒,还是让手指轻轻的抚着他的眉宇,他抓着她的手臂让它靠在她的腹上,“好好的睡一觉,你不是怕黑么,现在白天我呆在你身边,不用怕。”
“好。”对他的话她越是容易惊讶,他像是转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不知道这于她来说是福还是祸。
“我的莫暧太可怜了。”他紧紧的抱着她的脑瓜,她紧闭的睫毛上沾着的眼泪,此刻已经完全睡沉了,他做的这些动作都没把她吵醒,“数个月的守空房,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个男人对你来说究竟重要到什么地步,如若他稍微给了一点甜的给你尝尝,你是不是就可以傻到为他而死。”
“傻姑娘!”他的指腹轻轻的抚着这张不再是从前那般倾城的脸容,从前那般倾城的女子因为成启锐而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着实可惜。
手指在不知觉中紧紧的握着,他看向紧握的拳头,立刻让它松开,抑制住眼中的那片火苗,看向怀中睡得沉得似一只乖巧的花猫,她的嘴角还开始流着口水,却全然不知而似在梦中吃着什么这么美味而启动了性感的厚唇,性感的樱唇一张一闭,在他眼底简直就是一种诱惑。
他连忙把她放好在床上,给她盖紧被子,不太放心担心她感冒,再次掖了掖被子。
匆匆的来到浴室里,直接拧开花伞,就这样让冷水浇灌着身体,白色的衬衣紧贴在身上,黏黏的让他感觉有点不舒服,他索性就把衬衣给脱了,只露出精实的胸膛,那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流到那结实的八块腹肌,然而身上的那片火热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冰凉的水而减少多少,他抬起这一张绝世美容面对着花伞,由着它不停的洒在这张脸庞上,似乎这样就可以消灭掉身上的那一片一片浓郁的火热。
宛莫暧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房间里空荡荡的无一人,她起身,连拖鞋都忘记穿了,来到浴室前,犹豫不敢向前看看他是不是在浴室里,手指不安的交织在一起,一看浴室的门是开着的,顿然莫名失落的看着这门,看向这房间四处。
她不知道为何突然会有这么浓的失落感觉,她明明这么喜欢这个房间。
匆匆的走出房间,突然想找到慕西澜的那种急切的感觉,莫名的在心头上越来越是强烈,心头上的那条绳索也是越绷越紧。他真的是足够尊敬她,她这么任性的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不再像最初和他同房而睡,他居然都答应了。
小小的脚丫子也不管地板上的冰凉,那束缚在一只脚上的铃铛因为跑动而响起来了,她停下脚步,想起今早很早的时候他给她的脚上系上铃铛时那么专注的模样,温柔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这小小的银铃铛。
她回神,看着这脚踝上的一只铃铛,动了动脚踝,铃铛再次响动,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傻姑娘这回倒是高兴得眉眼弯弯。
来到书房,果然看到他在书房里,他此刻没有再穿之前的白色衬衣,而是换上了白色西装,那西装钻石袖口闪闪的被掳到小臂之上,钢笔在他手中不停的转动,她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后,偷窥着这张绝世美颜,这张比女人还要妖孽一样的脸容。
只是她不了解的是他怎么就换了衣服,他一向就喜白色衬衣,这突然换成白色西装,虽然今天确实有点凉凉的天气,虽然外面阳光笼罩着这座城市。
不经意瞥到他的有骨感的手指,发觉残留着一点水珠,很细小的水珠,她顿然想起似乎刚刚她想进去她的房间浴室看看他在不在时却好像无意看到地面上有水渍的痕迹,他在她的房间浴室里洗澡了?她一愣,顿然血气一瞬冲上脑壳般,脸颊猛然就烫起来了。
猛然摇摇头,她都在想着什么,而且刚刚鬼使神差的去浴室里找他干什么?
傻姑娘为此觉得羞耻不已,捂着脸跑开了,这一跑就让原本专心改文件的慕西澜注意到了她的身影,他站起来看着奇怪的她跑出书房,他做了什么吗?他什么也没做,她这是在干什么?
看着她捂着脸跑出去时不小心撞到门边,身子一踉跄,一声惊呼,他连忙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身边接住她这幅娇躯。
“跑那么快干什么?”他不解的低眸看着怀中被惊住的小女人。 枕上暖婚:总裁宠妻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