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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帮助林绵第一次释放之后,奕聆终是忍不住开始攻池掠地,林绵还在享受舒适后的快感,陡然感觉到异物入侵,但是林绵是个坚强的好孩子,大概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应该是所谓的爆菊开始了。
本来林绵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终是急声询问,“我说奕……聆,到底……额……什么时候……啊……能完事?”简单的一句话,伴随着欲望的冲击,林绵说的断断续续。
这断断续续的字符以及喘息声,听在奕聆的耳里更是如天籁之音,此时的奕聆比林绵更难熬,他也知道第一次的重要性,但是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突然,他比林绵强不了多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眼见身下林绵转过脸时,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奕聆心下也是又急又慌,但是已经进展到这里,自然不可能打退堂鼓,只能讨好着劝慰着,“就好了,就好了,马上就进去了。”
谁知道林绵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感情折腾这么半天,这还没进去呢?那没进去的时候都疼成这样,这要是真进去了,自己还不得被折腾掉半条命?
正当林绵不当英雄要改当狗熊的时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猛然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陡然像被撕裂一般的疼,刚要开口的话摇身一变只发出了一个音符,“嗷……”
疼,很疼,特别疼,格外疼……
此时林绵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他是猜到了会疼,但委实没有猜到会这么疼,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尤其某个异物还在不知死活的律动。
没办法,在听到林绵那一声大叫之后,奕聆本能的想要退出来,可作为一国王子,尤其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多少有人教导了一些。
虽然现在性别有些变化,但是道理大抵是一样的,奕聆只得忍着心疼慢慢动起来,他记得教导宫人说过,初时有疼痛是肯定的,挨过了那一会儿之后,才能体会其中的妙处。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停,越动越不疼!
这就是奕聆自发总结出来的,只能忍着心疼慢慢的动起来,口中劝着,“乖,宝贝,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
开口本是想抱怨,但是听着奕聆这么说,林绵理智回炉又不好意思了,自己已经作为解药了,总不好半途而废,若是奕聆发生什么事情,他一定会一辈子不安的。
这么一想,林绵咬着牙,只能忍着疼催促,“那你干脆就快点,给我个痛快算了,早死早托生。”
没想到奕聆却给了他一个特别文艺的回答,“欲速则不达。”
明明是挺正经的一句话,却被用在这种时候,林绵止不住的好笑,明明疼的要死,还忘不了贫嘴的毛病,龇牙咧嘴的嘟囔着,“看来干这事知识面还得广。”说完不搭理奕聆,竟自顾自的好笑起来。
总而言之第一次“解毒”,对于林绵完全是噩梦一样的存在,最后是奕聆实在听不下去林绵的叫喊,干脆让林绵用手帮忙,这才算勉强度过一劫。
接下来林绵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奕聆则是吩咐暗卫,以最隐蔽的手段,采购了一批相关知识的书籍,也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只可惜好时光已经过去,他也后悔莫及。
林绵在床上趴了两天,奕聆分外过意不去,对于林绵的所有大小事宜,他可谓亲力亲为,第三天的时候被林绵缠的没有办法,终于答应两人出去走一走,透透气。
一切收拾妥当,两人刚要出去,穆衣便来报,“左相嫡女李新柳来访。”
先是皱了皱眉,随即奕聆冷声吩咐,“说本王有事不见。”
好不容易能出去玩,那个地方也抹了药不疼了,林绵心情自然大好,起初并没有多在意,只是穆衣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先是为难的看了林绵一眼,随即支支吾吾说了一通,总结下来就是前几日一见相谈甚欢,还想再见一回。
听到这话,林绵的脸色登时黑了下来,只因他从来到逸安一直和奕聆在一起,却从没有见过什么相府小姐,唯独那次吵架他负气离开,本还难过奕聆没有追他,后来想着自己也有不对,这事才算作罢,只是没想到奕聆不管他的时候,竟是在和别的女人相谈甚欢?
另一边奕聆和林绵的第一次,虽然过程不太美好,但至少林绵是真正的彻底属于他了,尤其是两人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在奕聆看来这绝对是向前的一大步,正盘算着该怎么再忽悠林绵一次,没想到这个李新柳便来横插一杠子,尤其还带个助攻穆衣。
对于主子的心思,穆衣自然无从知晓,一向聪明的穆衣难得犯了回傻,一五一十的说完李新柳让他转达的话,对上奕聆要杀人一样的目光,他表示很冤枉,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毕竟那天穆衣不在,根本就不知道两人闹了别扭,奕聆全程都是由穆枼陪同,而穆枼这个人又比较少言寡语,自然不会无端说起这种事情,所以事情就变成了如今这个局面。
假装轻咳一声,奕聆偷眼打量林绵的脸色,状似无意的开口解释,“那天不过是在大街上遇到,有过一面之缘,算不得什么相谈甚欢,还是让李小姐请回吧!”
目光幽幽的转向奕聆,林绵小眼神明摆着写满了不信,就是在大街上遇到,看过一回,人家至于缅怀到现在,一个姑娘家还送上门来接着谈?
现代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房隔车隔个妈,可见两者之间差距有多大,这相府嫡女都追上门来了,说对弈聆没动心思,那肯定傻子都不信,而林绵自认自己不是傻子。
对上林绵淡然的眼神,奕聆也不禁有些心虚,毕竟事情的确不像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但是真的要解释,似乎又有些无从说起,此刻奕聆将所有气,都撒在了那李新柳的身上。
“去请。”
穆衣看着主子和小公子的眼神,也察觉到了事情大条了,没想到林绵还让他去请李新柳,当即用眼神询问奕聆,可惜现在他家主子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上他?
最后李新柳成功突围,只是两方势力绕了一圈之后,李新柳左看右看都没看见自己想见的人,终是忍不住问出口,“不知那日的侍卫大哥可在?”
说完又感觉这么说不合适,李新柳又加了一句,“新柳不过是想谢谢那位大哥的搭救之恩。”
戏剧化的一幕转变太快,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懂的,感情相府李家大小姐来驿馆,根本就不是来看奕聆的,而是来看英雄救美的穆枼的?
不管怎么说,感觉到这里面没自己什么事,奕聆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不仅热心的将穆枼叫来,还吩咐穆枼好生陪同李小姐,奕聆的态度表达的很明显,就差没说将这个女人有多远领多远,永远都别让我们看见。
摊上这么一个重色轻侍卫的王爷,穆枼表示心好疼,此刻他极其后悔,自己当初就不该出头,不然也不至于落得个这么凄惨的下场,陪着李新柳逛了好一会儿了,只是这女人仿佛不知道累一样,还在乐此不疲的到处逛。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聆王爷,此刻正忙着哄自己的小心上人,自然顾不得那个已经被打发出去的属下,林绵则是表示羡慕嫉妒恨,没想到这穆枼平时不声不响的,刚到逸安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便泡到了宰相家姑娘。
只是被李新柳这么一闹,林绵也懒得出去晃悠,万一再遇到穆枼两人,打扰人家约会就不好了,林绵自以为自己格外的善解人意,殊不知坑苦了可怜的穆枼。
看着天气好,夏黎染之前偶遇林绵,对于这个比她还悲惨的可怜小子,她一直很有好感,只是当时匆匆分开,她忘了问明白那小子家住哪里,今天她也不过是想碰碰运气,可惜很遗憾的没有找到人。
“殇王妃别来无恙。”
正无所事事的走在路上,突然前方倾下一道黑影,随即便见一双黑面金线的长靴,夏黎染往上移着目光,入眼帘的是一片红色的衣角,来人竟是上官玄命,而身边站着的就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女孩。
冷眼一瞥,对于这个人夏黎染一向没什么好感,只淡淡回道:“玄命太子,可真是巧了。”随即又冷眼扫向上官玄命身边,那巧笑倩兮的万俟祈笑,嘴角不由牵起一丝讥讽。
本是想和林绵来个偶遇,却没想到一不小心,倒是偶遇到了不想见的人,夏黎染表示心情很不美丽!
听出夏黎染语气里的不善,上官玄命表情不变,只疑声追问,“殇王妃是否对玄命有所误会?”
“哪里是误会,玄命太子这般陪同佳人,可真是呵护备至,黎染识趣便不打扰了,先行告退。”夏黎染现在可没有心思,跟这二人站在这大街上寒暄,客气一句抬脚就要走,却见那红衣身形一移,挡在了她身前。 卿不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