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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衫,夏黎染低声呢喃了一句,“你就不怕他们看见你的样貌。”若是药效再过一点,他们便能看清,院中的那人便是薄野殇。
嗤笑一声,薄野殇语气冷冽:“看见又如何,我有千种万种方法,让他们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会来?”这句话虽是问句,但是答案夏黎染很清楚,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暖意。
没有回答夏黎染的问题,薄野殇面目阴霾的看着地上,已经昏睡如尸体的两个人,语气阴冷的问出一句,“这两个怎么办?”
“你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给过夏依兰她们机会,她说过,她们不仁就别怪她不义,这才只是开始,夏黎染面色一阵黯然,眸中也是隐隐有暗色滑过,一副痛心的模样。
空旷的院中陡然响起了一句,“王妃。”夏黎染循声看过去,出声的是个一身劲装的女子,而女子身边的人赫然便是水纤儿,此刻她眼中复杂难明。
夏黎染曾经见过这个女子,隐约记得这个人是薄野殇的手下,便放心的吩咐了一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面容是从未有过的冷峻。
听夏黎染这句话,水纤儿眼中复杂更甚,来之前夏黎染便跟她要了专门解迷药的丹丸,而且还吩咐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她,将计就计,所以当红琴支开她的时候,她听话的走开了,万万没想到……
那女子则是应了一声,“知道了。”之后从怀中掏出一精致的小瓷瓶,在夏依兰和王亮面前嗅了嗅,然后又拿出另外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红色的小药丸,分别喂给夏依兰和王亮,皱了皱鼻子,水纤儿的面上闪过疑惑,却没有说出来,那叫容萱的女子对着夏黎染说了一声,“可以了。”随即起身,将手中的瓷瓶揣回怀里。
“真是期待,好戏就要开场了。”夏黎染冷嗤一声,带着水纤儿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好了门,不消片刻,身后便响起了一阵急促暧昧的喘息声,而之前出现的薄野殇,在夏黎染出门之后,便和那女子消失在院中。
水纤儿看着夏黎染冷漠的表情,心情也越发堵闷,她是心性单纯,但是看着刚才的情形,傻子也看的出来是怎么回事,不禁有些心疼夏黎染,随即献宝似的提议,“染儿,接下来我们怎么做?用不用想办法,去引人过来。”
自嘲一笑,夏黎染随口接了一句,“不必,我们只需看热闹就成,那些事自然有人去做。”顿了顿,口中继续道:“毕竟她们以为,此时在里面的人是我。”
看着夏黎染凄然的表情,水纤儿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两人醒过来咬出你怎么办?”毕竟设局的这几个,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即便是将计就计熬过了一关,但是善后的事情还是麻烦。
“放心,我自然能让他们咬不出我来。”夏黎染语气淡漠,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倒是与薄野殇刚才的态度,像了个十足十。
而水纤儿即便知道夏黎染早有准备,在刚才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是感觉心中咯噔一下,这些人居然如此歹毒,如果夏黎染没有识破他们的奸计,她又不小心着了道,那现在的结果她想都不敢想。
追上夏黎染的脚步,水纤儿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脱口而出说出一句,“你还有我。”
沉重的脚步一停,夏黎染没有回头,只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正当水纤儿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许久才听见夏黎染的声音,“谢谢。”两个字真诚而郑重,虽面无表情,夏黎染双眸中却有泪光攒动。
即便前世再多恩怨,重获新生,她也曾幻想过如平常人平凡的过一生,可惜天不遂人愿,她从未想过和谁为敌,没想到她们就如此容不下她,那就不能怪她心狠了,好戏就要开始了,夏依兰,你可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你想给我的,那我便让你先尝一番。
还有她的那个亲娘赵惠茹,我倒要看看你知不知道疼,能不能长了记性!
水纤儿疾步追上夏黎染,正好将夏黎染脸上那一瞬冷意纳入眼帘,她从未看过夏黎染如此冷漠,即便不愿为敌,那边的人还是不愿放过,就不能怪她们做的狠了,是她们罪有应得。
走到不远处,便看见了上官玄命和冷琉璃二人,夏黎染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暗道薄野殇想的还真是周到,应该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一会看一出捉奸在床的好戏了。
走到近前打眼一看,冷琉璃明显是刚哭过,眼睛红的像只小兔子,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夏黎染又看了看一旁的上官玄命,他倒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不时看向冷琉璃的目光,还是泄露了他此时的情绪,显然危机变成了转机,夏黎染暗叹了口气,琉璃终是放不下。
听见身边的那一声轻叹,冷琉璃不由苦笑,她用尽力气下了狠心,决定要断了对他的念想,只是情爱哪有那么简单,说断就断的了的,话说的决绝,她还是忍不住期盼,上官玄命会舍不得的留住她,没曾想上官玄命只是低喃了一句:“你说过会一直陪我的。”
简单的一句言语,冷琉璃听着就是莫名想哭,眼泪止都止不住,上官玄命抚上她脸颊的那一声“别哭”,让她所有的决绝轰然倒塌,只剩下他柔软的声线回荡在耳边。
爱情有的时候真的很简单,那一瞥不经意的回眸,你一皱眉,我掉落你眼神归处,从此即便痛不欲生,也不愿被救赎!
正如此刻的冷琉璃,已经忘了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呢?是年少时那低低的个子,还是那一封封染情的书信,亦或是如今这一身邪肆的红衣,早已经分不清,爱到骨子里,从来没有起因经过,只剩下一个结果,爱了就是爱了。
三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嘈杂,上官玄命皱了皱眉说道:“来了。”
“走吧。”三人隐到一旁不起眼的一处,夏黎染冷眼看着,走在最前面的赵惠茹,既然做了,希望你千万别后悔!
长公主看着一旁念念叨叨的赵惠茹,当真是越发的不顺眼,非说什么殇王府的那夏黎染不见了,结果一找,不单是夏黎染,那几人一个也没找着,这赵惠茹便开始哭天抢地的,紧接着不知道谁家的丫头,就说了句看见那夏黎染和个男人,往后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长公主本想把事情压下来,直觉着要出事,没想到这夏王府的赵惠茹,非闹着要来找找,一听此话,一行人自告奋勇的要来帮忙找人,明眼人都看出这里面有猫腻,这哪里是帮忙,明显是来看热闹的。
事情已经这样了,即便拦也拦不住了,而且虽然是在她长公主府,人也不是她押进去的,出了事也和她落不着关系,各人有各人的命,只能看那夏黎染的造化了,长公主也就只能随他们去了。
果然,路过一间厢房,里面隐隐传出什么声音,在场的不仅是各府的正妻,还有未出阁的小姐,和各家的少爷,一听这声不少人明白过来事情,所想果然不假,这殇王府的殇王妃,居然真与人在此行这苟且之事,众人脸上不禁浮起嘲讽的神色,还有幸灾乐祸。
而长公主此时的脸色也是青红交加,今日她设宴,居然在此行这苟且,这分明是跟她过不去,打她的脸呢嘛,随即吩咐跟来的婆子,“去,让里面的人出来,本公主倒是要看看,是谁长了这么大的胆子!”
“是。”两个婆子上前推开门,里面的情形霎时映入眼帘,两人竟就在屋中的桌子上做那事,女子背对着门口,女子动情的娇喘,男子满足的低吼,交织出一首糜烂的淫曲,听着越发清晰,未出阁的小姐赶忙扭过头,不敢看那羞人的画面,而几个大家少爷,不光直勾勾的看着,胆子大的口中的话越发下流,这么大的阵仗,竟没有惊动里面的人,依然毫无所觉,lv动不停。
两个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长公主吩咐让里面的人出来,这样的情形她们怎么好上前去,而且这长公主若不是个眼神不济的,怕是该看的都看清楚了。
长公主刚要说话,一旁的赵惠茹率先抢白,“染儿,我的染儿,你……你怎么如此糊涂啊!”满脸的不可置信,伤心绝望。
嫌恶的扫了一眼里面的两人,那女子背对着根本看不清容貌,长公主阴沉着脸问道:“你说里面的人是夏黎染?”
“自然,我家染儿不见了,这里……一定是哪个登徒子,对我家染儿不轨,我可怜的孩子啊!”赵惠茹一脸的悲痛欲绝,说出来的话可没有什么说服力。 卿不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