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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踹完薄野殇之后,夏黎染不禁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怒骂,奶奶的,这货到底是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居然闹腾的这么狠。
眼见夏黎染疼的变了表情,薄野殇又好笑又心疼,自然还有些懊恼,刚才他似乎太没有节制,忘了她是第一次行房事,事实上,他现在能忍住不继续,已经颇费一番意志力。
曾经薄野殇面对过,形形色.色的各路女子,毕竟想要拉拢他的人不计其数,却从不曾有一个女人如夏黎染这般,只是一个眼色一抹味道,便将他迷惑的失了方寸,本来不过是为了戏弄她一番,没想到到最后却真的假戏真做要了她。
耳边是夏黎染疼的倒抽凉气的声音,薄野殇自知罪孽深重,却又不知该如何缓和当下的气氛,酝酿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字,“疼?”
随之而来的是夏黎染恶狠狠的一个字,“滚。”她发誓,如果不是现在疼的厉害,她一定会将这厮一脚踹下去,并对自己之前的为色所困,进行了深恶痛绝的鄙视。
对于夏黎染的反应,薄野殇并没有在意,长臂一捞直接将夏黎染拉到了怀里,随即口中关切的提议,“要不我给你看看,伤的严重不严重?”
夏黎染一听薄野殇这话,恨不得一口咬死身边这人,颇为鄙视的说了句,“变态。”
事实上薄野殇真的是一番好意,他只是想看伤的严重不严重,但是结合前因后果,不由无奈的苦笑,这话实在是说的有失水准,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开口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难不成说我不是想看,就是真的关心你?
想到夏黎染有可能发生的反应,薄野殇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皱着眉不时看着怀里人,疼的皱在一起的小脸。
其实如果是平常的情况下,夏黎染不至于疼成这个样子,关键问题就在于她踹了薄野殇的那一样,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也算好多了,当然只是不动的时候不疼,只要稍微挪动一点,那酸爽就不好明说了。
这边夏黎染不敢动,薄野殇大概猜到了几分,也就抱着她不动,两人并肩躺着,尤其还是光溜溜的贴在一起,夏黎染不免有些尴尬,所以当先打破沉默,但是一开口就蹦出了一句,“你睡过那几个没有?”
薄野殇一愣,先是诧异的朝着夏黎染看过来,随即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当即轻咳一声,老实的回答,“没有。”
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不禁想到之前两人只见的缠绵,再想起薄野殇那时的反应,夏黎染下意识的问身旁的人,“你不会是处男吧?”
简单的两个字,登时将气氛再次拉至谷底,薄野殇抿着唇不接话,夏黎染本来就是随口一问,但是发现薄野殇这反应,当即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你真的是处男?”
警告的紧了紧手臂,让怀中的女子更加贴近自己,夏黎染厉声回了两个字,“闭-嘴。”但是这两个字听在夏黎染的耳里,分明就是默认,心情不自觉的好了很多。
甚至不怕死的调侃,“没事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还安慰我一会儿就好了,原来你也是第一次心里没底啊!”
猛的翻身罩在夏黎染的身上,薄野殇故作凶狠的威胁,“看来爱妃体力还是很充沛。”
不得不说这招数虽然烂了一点,但是很管用,夏黎染当即嘴角下弯,可怜巴巴的应了一声,“疼。”
果然,一听这个字,薄野殇又翻身回到了原地,而夏黎染则是嘴角得意的笑,两人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会儿再扭扭捏捏,未免显得矫情,尤其是在得知薄野殇也是第一次之后,夏黎染的心情更是不自觉好了几分。
虽然她没有那么保守,也没有那么老古板,一定要求两人都是无污染的,但是有机的总比农药喂的有营养不是?
咳咳,话题扯远了,再说夏黎染委实累极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当一觉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随即猛地睁大眼,难不成自己现在都已经饥渴到,一个人晚上睡觉做春梦的地步了?
这明明就是她自己的房间,她现在是在北园,可是昨天晚上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或者她这还玩了个间接性失忆?昨天她是怎么回到北园的?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更确切的说她去没去薄野殇的风雨阁,夏黎染现在都不能确定,一度怀疑到底哪个线索才是真的,哪个可能才是假的?
睡没睡?是个大问题!
口渴的厉害,不经意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刚要起身去倒点水喝然后起床,脸色登时就绿了。
好吧!
此时夏黎染很肯定,她不过是去伺候薄野殇换个衣服,然后不经意的就被吃干抹净,更要命的是大概、可能、也许,过程中她还表现的很享受,下身撕扯般的疼痛无疑是在向她昭告真相,昨天的发生一切并不是梦,明明都是真的。
她,夏黎染,真的被睡了!
想到自己和薄野殇莫名其妙的滚了床单,尤其还是在大白天,夏黎染环顾四周,能不能出来一把凶器,让她活活捅死自己?
但是想到这里问题来了,她昨天明明是去了薄野殇的风雨阁,怎么会一大早醒在自己的房间里,难不成她睡迷糊了自己梦游回来的?
这个想法一出,便被夏黎染当即强势否决,理由很简单,即便是有这份心,恐怕根据她这个实际情况,近几天内都没有这份行动力了。
正天马行空的想的出神,突然想起一道敲门声,妥妥的吓的夏黎染一激灵,下意识的先掀开被子,见被子下的自己穿戴整齐,这才放了心应了声,“进来吧!”
本以为是红琴见她许久未起,才过来唤她一声,没想到进来的是小黎萌,一听夏黎染应声,小手一使劲便将门推了开来,随即迈着小短腿兴冲冲的扑进夏黎染的怀里,那一刻夏黎染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疼。
特别的疼。
尤其是当小黎萌灵巧的爬上了床,直接坐在她的腿上,甚至还笑着撒娇时,那孩子说什么夏黎染一句没听见,只感觉随着那小身子的每次晃动,她都恨不得要么掐死她,要么掐死自己。
过了一会儿,红琴才端着铜盆姗姗来迟,并没有发现夏黎染的异样,只随口问了句,“昨天王爷没有为难你吧,怎的那么晚都没有见你回来?”
“啊?没为难,就换了个衣服,早早就回来了。”说这话时夏黎染多少有些心虚,但是都被她非常机智以及不要脸的克制了。
诧异的看向夏黎染,红琴疑声说道:“小黎萌缠着要来找你,我们两过来寻你好几次,都没有看见你啊!”
“对对对,瞧瞧我这记性,昨天我很晚才回来,因为薄野殇要看书写字什么的,非脑残扣着我不让我走。”夏黎染开始信口胡诌。
“可是你……”
生怕红琴再福尔摩斯附体,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夏黎染异常果断的迅速转移话题,“哎呀,今天天气可真好。”
随即便见小黎萌和红琴,一大一小都用分外怪异的眼神看着她,正纳闷的时候,小黎萌甩了甩头发,随即脆生生的说道:“染儿,外面有下雨哦!”
不经意的看过去,果然小黎萌的头发上还有小巧的水珠,夏黎染反应也是快, 当即干笑一声,果断接话道:“呵呵,我最喜欢下雨天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红琴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有,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特别好,好的不得了。”夏黎染边说着,边利落的起身抱着小黎萌在地上转了个圈。
怀里的小人被逗得咯咯直笑,夏黎染却是有苦难言,好在比起最开始撕裂般的疼痛,这会儿明显好多了,麻了!
腿也酸,小黎萌虽然只有四岁,但是越发圆润的小身子,也颇有一番重量,夏黎染此时强忍着凭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随后将黎萌重新放到了床.上,这才算狠狠的呼出一口气,刚才她真怕腿一软,直接将孩子连带着她一起摔到地上去。
刚要起身,便听门外又传来一道男音,“看来本王来的正是时候。”
这道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即便是不回头,夏黎染也知道来人是谁,虽然恼怒的咬牙切齿,但是到底有把柄在人家手里,转过身夏黎染异常友好的吩咐红琴,带着床.上的小不点一起出去,随即特别强调她们两只有有事,需要单独说一说。随后还脑抽的接了一句,“是正事。”
当红琴和黎萌刚离开,薄野殇便笑着上前,佯装疑惑的问夏黎染,“不知爱妃有何“正事”要和本王谈?”故意加重正事两个字,其中调侃意味不言而喻。
磨了磨牙,使劲的忍住咬薄野殇的冲动,夏黎染冷冷的开口,“你来干什么?” 卿不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