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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这位姑娘芳名是?”对上雪舞打量的目光,夏黎染并不在意,随口应了一句,“夏黎染。”
面上惊诧之意更甚,雪舞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个天下第一丑女?”随即想到自己此言太过失礼,又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时有些惊讶,对不起,我……”
笑着打断雪舞,夏黎染并不在意,无所谓的回答,“无妨,就是我。”
对于天下第一丑女这个名头,夏黎染并不在意,毕竟只要眼睛没瞎就看的出来,她虽然长相不算倾国倾城,但也决不至于惨不忍睹,何必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称呼,而且她看的出来,雪舞并不是有意那样说的,自然没有必要小题大做。
美眸中流转着好奇,雪舞更加仔细的打量夏黎染,最后总结出来一句,“你和传闻中似乎不太一样。”
勾唇笑了笑,夏黎染开玩笑的回道:“我当这个是夸奖。”
被夏黎染善意的玩笑逗笑,随即雪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拿出一枚金元宝,口中客气的说道:“对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笑纳,因为出来的急,身上并没有带太多银两,改日定再携重谢。”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夏黎染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我交的是朋友,图的可不是这个利。”她的确是缺钱,但还不至于沦落到什么钱都要搜刮的份上,对于雪舞的这个突然举动,夏黎染心生不悦,却碍于水纤儿的关系,不好多说什么。
似乎是察觉自己的举动不妥,雪舞柔声解释道:“这个雪舞自然是知晓的,只是纤儿住在这里,难免有些日常开销,这些只是聊表心意罢了。”
皱着眉看向雪舞,夏黎染语气不悦,“雪舞是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还是可怜我在这北园,也许过的差强人意,顺手扶持一把?”
其实夏黎染并不怀疑雪舞的初衷,她虽明面上说是殇王妃,但是从这北园的一草一木不难看出,她在殇王府的地位堪忧,雪舞这会儿拿出银两来,恐怕只是为了帮她一点忙,但是她绝不能收,如她所言,她收留纤儿,只是因为喜欢她这个朋友,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对着夏黎染善意的笑了笑,雪舞并没有再坚持,随即接着说道:“是雪舞冒犯了,殇王妃既然与纤儿交好,那自然就是雪舞的朋友,这份情若是有机会一定回报。”
再看了一眼一脸紧张挣扎的水纤儿,夏黎染故意开口问雪舞,“那自然是好的,不过雪舞这次前来,不知是为何而来?”
果然,一听这句话,纤儿当即扬起小脑袋,眼巴巴的看向雪舞,屏气凝神的等着她的回答,而后者明显也注意到了,眸光意味不明的扫了水纤儿一眼,模棱两可的接了句,“自然是为了小纤儿。”
“完了,歇木头肯定是让雪舞姐姐,无论如何都要将我抓回去的。”一听这话,纤儿当即一脸的生无可恋,随即眼泪汪汪的看向夏黎染,更是可怜兮兮的开口,“黎染姐姐,纤儿要走了,这一别不知是何年何月再见。”
眼中隐约有笑意浮现,雪舞佯装疑惑的问纤儿,“你这是做什么?”
“歇木头肯定让你逮到我,就立刻把我送回去。”水纤儿嘟着小嘴控诉。
被纤儿的表情逗笑,雪舞这才说了实话,“哥哥说你在家中烦闷,出来散散心也是好的,所以才让我把银龙带出来,其实我早就已经发现了你的行踪,只是并没有现身,刚才陡然听有位姑娘的呼叫声,才惊觉不对这般无礼的破门而入。”
眼前一亮,水纤儿一脸的惊喜,“那就是歇木头没有逼我回去,我还可以留在这里?”
认真的点了点头,雪舞对着纤儿宠溺的微笑,随即对着夏黎染说道:“不知纤儿可否多叨扰些时日?”
“自然是可以的,若是不嫌弃,雪舞一起留下来也无妨。”夏黎染极其热情的邀请,以表达自己雀跃的心情,事实上,对于水纤儿这样可爱的小姑娘,恐怕是谁都做不到不喜爱的吧?当然这个谁里面,不包括那个变态又不知好歹的祁郁冥!
客气的摇了摇头,雪舞柔声拒绝,“家中在这里还有些产业,雪舞此次来正好也是巡视一番。
话虽是这么说,夏黎染却是听出来了,雪舞恐怕是看自己住在北园,不愿给自己添麻烦,但是言语间还给她留了余地,当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善心女子,这么一想,心中不禁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两人一阵寒暄之后,直到送走了雪舞,夏黎染陡然回身,目光幽幽的看向水纤儿,后者被看的发毛,索性靠在床头装病,口中直嚷嚷着这也疼那也疼。
这样明显的推托之词,夏黎染当然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刚才雪舞说了她早就发现了水纤儿的行踪,却迟迟没有现身,那理应是知道她住在郡王府的事情,但是怎么会开口直接询问,能不能将水纤儿留在这里呢?
只有一个解释,雪舞大概是看见了或者是听到了什么,认为水纤儿在郡王府过的并不好,才会主动开口让她收留,再结合之前水纤儿的落寞神色,这一切俨然有了出处。
直直的看向水纤儿,夏黎染冷声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那个郡王妃不是对你视若珍宝吗?怎么会容得祁郁冥欺负你?难不成他们一家人合起伙来了?”话说到这里,夏黎染面上已经隐现怒色,俨然将祁郡王一家的罪名坐实了。
摇了摇头,水纤儿凄然一笑,并没有回答,可是神情却已经隐约说明了一切,那张明媚的小脸上再没有了笑意,只剩下了满满的落寞神色。
“这小丫头的病一看便是有年头了,这会儿你们皆大欢喜了,本座可是连口茶水都没讨着呢!”不知何时,花不挽居然站在了屋里,正笑着看向夏黎染。
顺着声音看过去,水纤儿眼中明显有惊艳的意味,夏黎染则是毫不客气的反驳,“来者是客,但是这梁上君子,哪里有讨茶喝的道理?”不知是不是有同为现代人的原因,夏黎染对于花不挽这个人,总有种说不出的本能亲昵。
后者听夏黎染毫不客气的调侃也是不恼,花不挽幽幽的接话道:“那下次本作不妨就正大光明的走进来,倒是要看看这殇王府,有谁能拦得住本座。”
夏黎染登时一惊,一点都不怀疑花不挽话里的真实性,当即讨饶道:“别别别,我服了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要喝茶是吧,随便喝随便喝。”说完夏黎染亲自给花不挽倒了杯茶递过去,后者只是置于鼻尖闻了闻,便皱着眉头放到了桌上。
看着这一幕,夏黎染无奈的撇嘴,她现在的生活水平已经算小康了,奈何身边全是一群土豪,那嫌弃的表情不用猜,便知其中意味,委实太过伤人。
水纤儿大病初愈,虽然对于花不挽有些好奇,但实在是撑不住,夏黎染便让红琴带着她去休息,当房间里就剩下两人,夏黎染毫不顾忌的苦着小脸求经验,“花不挽,你是怎么挣的钱啊,我怎么感觉这古代比现代还难活啊!”
其实未必存在难不难挣的问题,不过是在现代,夏黎染从小从事雇佣兵的行业,一个任务的结束佣金,足以养活一个普通人几十年,对于金钱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概念,多少于她而言都无所谓,反正她没缺过钱。
但是在古代就不一样了,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里,夏黎染可谓是孑然一身,尤其还是突然又换了一个环境,作为一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靠着别人的救济勉强过活,这在夏黎染的思维里是绝对不能忍的。
可若说自己赚钱,古代的重男轻女,已然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夏黎染当初的第一个赚钱计划,才被迫无奈夭折,现在吃过了亏也知道了其中的劣根性,却是苦于无法破解。
了然一笑,花不挽并不这么认为,适时隐晦的提醒,“傻瓜,你在现代的所有记忆和经验,都是你在古代多少钱都换不走的财富。”
听着花不挽这话,夏黎染感觉有点意思,不禁舔着脸上前追问,“什么意思?”
“哟,你的商机来了。”
啥?
夏黎染还没有反应过来,花不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见他已经跳窗离开,而那边人刚走,这边薄野殇竟直接推门走了进来,虽然明知屋里只有她自己,夏黎染还是不禁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实在不敢想象,刚才若是正撞上花不挽,现在会是个什么情形。
薄野殇冷眸扫视一圈,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最后定格在夏黎染的眸中,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质问,“长公主设宴你居然敢私自离开?”
“你还好意思说,为什么纤儿去了郡王府,回来就大病一场,挺好的小丫头这会儿笑都不会笑了?”夏黎染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深谙先开口为强,后开口遭殃的道理。 卿不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