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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夏黎染真的格外想去问薄野殇,你到底什么时候死?能不能给个准信儿?能不能不跟闹着玩似的?
嫁到薄野殇的几天里,夏黎染的态度产生了质的变化,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决定玩命的逃离夏王府,绝对不嫁给这个不按常理的薄野殇,曾经期望中的傲娇病公子哪去了?
这个腹黑变态的某某殇是什么鬼?
越想越来气,夏黎染本来就是满肚子苦水没处倒,偏偏还有个不长眼色的玩命火上浇油,“少装模作样了,终于嫁给梦寐以求的殇王爷,心里止不住的得意?”
满眼惊悚的看向,眼前一脸鄙夷的祁郁冥,夏黎染默默涌现出几个大字,梦寐以求是应该这样用的吗?他这是近视还是瞎了?怎么就能看出来她这副苦逼像是得意了呢?
莫名其妙的被发配到这废院,她到底基于什么样的智商,才会对这样的处境感到得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脑子让驴踢了?
当然,夏黎染指的不是她脑子被驴踢了,而是眼前信誓旦旦,一脸发现真相的祁郁冥,作为一个正常人,她实在不能理解他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畸形的想法。
突然夏黎染就不想和他说下去了,理由很简单,她一个正常人和这样一个,明显脑回路不健全的娃较真,实在是一件很跌份的事情,另一个原因则是在这殇王府,她本来就已经举步维艰了,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一个祁郁冥,还是少惹是生非才是正道。
不知夏黎染心中所想,祁郁冥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俨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夏黎染识相的你就快点离开,保不齐小爷还能饶你一条小命。”
对于眼前的祁郁冥,此时夏黎染除了无奈之外,突然升起了几分同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性,能造就出这样的智商,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老实的开口,“如果现在你能让我离开,我真心感谢你八辈祖宗。”
“丑八怪你别给脸不要脸。”
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夏黎染好脾气的解释,“现在是实话实说焦点访谈时间,我也想走啊,但是薄野殇显然不会放啊!”
明明是一句无力的呻吟,听在祁郁冥的耳里,就成了满满的炫耀,“小爷警告过你,别太得意。”
长叹一声,对于祁郁冥莫名其妙的怒意,夏黎染表示并不意外,当想说话,没曾想另一道声音先她一步,“既然已经嫁给我薄野殇,那自然生是殇王府的人,死是殇王府的鬼,王妃这是要走去哪儿啊?”
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夏黎染脊背猛的一僵,这完全是她条件反射的反应,若是放在现代,谁会相信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她夏黎染也会有害怕的人,更确切的说这种反应不是怕,完全是一种避之不及的本能,薄野殇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直白的危险两个字。
想到这里,夏黎染不禁狠狠的瞪了祁郁冥一眼,如果不是这个倒霉催的玩意儿,废园哪至于又招来这个瘟神,尤其也不知道薄野殇都听见了什么。
果然不能在人背后道长短,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莫名感觉各种头疼,夏黎染无力的回了句,“我不走,你们两能不能走?”
“王妃似乎是忘了,这里虽是废园,却也是我薄野殇名下的产业。”
颇为烦躁的摆了摆手,夏黎染不耐烦的回道:“是是是,都是你的。”
这边夏黎染一心想着,怎么能送走这两尊大佛,倒是忘了身边的水纤儿,从看见了祁郁冥之后,就反常的一句话都没说,这会儿陡然小心翼翼的冒出来一句,“娇哥哥?”
只这三个字,真是把夏黎染雷的里焦外嫩,当即满眼惊恐的看向薄野殇,毕竟在场的只有两位男士,而薄野殇又是在祁郁冥之后来的,自然首当其冲的成了水纤儿口中的“娇哥哥”。
将薄野殇和娇哥哥三个字联想在一起,夏黎染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薄野殇对上那双笑弯的眉眼,脸色登时黑了下来,祁郁冥则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的不在状态。
作为女主角的水纤儿,却是不管其他人的反应,突然快步上前,猛的扑进祁郁冥的怀里,口中还念念有词,“娇哥哥,小纤儿找你找的好苦。”
除了薄野殇皱着眉一脸的不为所动,另外两人夏黎染和祁郁冥,则都是完完全全的蒙蔽状态,显然都不明白水纤儿,这闹的是哪一出。
其中祁郁冥的反应最是激烈,之前并没有想到水纤儿会如此动作,自然也就并没有做防备,这会儿突然冲过来一个大活人,即便身材娇小,冲劲却也撞的祁郁冥一个踉跄。
向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身形,反应过来后祁郁冥不禁大怒,“你这个疯女人快放开,不然休怪小爷不客气了。”
口中一边大喊着,祁郁冥手中也不客气,直接掰着水纤儿的手腕,想将她拉开,但是不知道是水纤儿的手劲大,还是另外的什么原因,掰了好几下也没有掰开。
那双白嫩的手臂稳稳的箍在腰间,气的祁郁冥脸部通红,终是忍不住对着夏黎染开口,“丑八怪,你快将你这婢女拉开。”
被这一声大喝猛然拉回心神,这会儿夏黎染才想起来,赶忙上前去想拉开水纤儿,可是眼见着那双嫩藕般白嫩的手臂,已经被祁郁冥毫不怜香惜玉的捏红了,水纤儿还是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一点办法没有,夏黎染又心疼又着急,更多的是莫名其妙,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水纤儿怎么就突然对祁郁冥,这么个不着调的二货着了迷,眼见祁郁冥手劲越发的不知轻重,夏黎染不放心的喝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没看纤儿的手都红肿了嘛?”
“那你就快让她放开小爷,你这女人好狠毒的心,居然派人这样捉弄小爷。”
对上祁郁冥理直气壮的指控,夏黎染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事实上她也很想知道,这小纤儿这会儿闹的是哪一出,难不成是让什么脏东西冲撞了?不过这好歹也是大白天,不至于这么邪门吧!
将所有可能都想遍了,最后夏黎染不禁猜想,难不成是小纤儿看不过,祁郁冥对她大呼小叫的态度,所以才会闹这一出为她出气?
这似乎是目前为止,最合乎情理的解释,夏黎染不禁心生暖意,果然是好姐妹!
不过这感动很快便会费瓦解,好不容易拽开水纤儿,只见她白净可爱的面容上,满是晶莹的一道道泪痕,夏黎染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她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这突然的举动似乎和她没什么关系,并不像是在做戏。
自从认识水纤儿之后,每次看见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笑意,即便是和薄野殇对峙的时候,脸上也带着认真的辩论意味,看上去都极其可爱。
可是这会儿,夏黎染分明从那双晶亮的泪眸中,读出了明晃晃的悲伤意味,那样痴痴的看着祁郁冥,满脸的受伤和失落,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和夏黎染的反应一样,祁郁冥陡然对上那双泪目,也是本能的一怔,随后到了嘴边的质问,就变成迷茫的四个字,“你怎么了?”
眼中的受伤更甚,水纤儿喃喃的问道:“娇哥哥你不记得纤儿了?”
“什么娇哥哥嫩哥哥的,小爷我叫祁郁冥。”祁郁冥不满的纠正,水纤儿可不吃这一套,依旧自顾自的强调,“不对,你就是我的娇哥哥,七年前你离开的时候,分明说过你会回来找我的。”
后退一步,祁郁冥大吼,“小爷根本就不认识你。”
一片静默中,薄野殇突然幽幽的接了一句,“阿郁,你七年前的记忆都消失了,会不会是那段记忆里,正巧和这位姑娘相识?”
想都不想,祁郁冥随口否认,“不可能,小爷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疯女人。”
“娇哥哥……”
“别再叫什么娇哥哥,不管你是不是装疯卖傻,小爷很认真的告诉你,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的,你明明就是纤儿的娇哥哥,你耳垂上的这个小痣,纤儿不会认错的。”
听到水纤儿言之凿凿的理由,祁郁冥当即否决,“耳垂上有痣的人多了。”
“你怎么不记得了,你明明说过的……”
眼见水纤儿可怜的站在那里,像只破碎的水晶娃娃,一串串晶莹的泪珠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圆形的小小水涡,夏黎染终是忍不住上前劝慰道:“好了,小纤儿不哭。”
察觉到夏黎染的靠近,水纤儿就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满眼渴求的转身问夏黎染,“染姐姐你告诉我,娇哥哥为什么不记得纤儿了,他明明答应过会回去找我的。”
虽然心疼水纤儿,夏黎染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开口提醒,“纤儿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卿不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