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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无端多了几分失落,夏黎染甚至有些后悔,刚才如果她没有阻止,也许她就不会这么懊恼了,这个想法一出,不禁登时红了脸,见鬼了,她刚才是犯花痴了?尤其让她犯花痴的对象,还是她的那个死对头薄野殇?
光是想想就感觉不可思议,心中暗自鄙视自己,夏黎染口中却是脱口而出,“男人一旦兽性大发的时候,不是都忍不了嘛,我哪至于那么差劲,让你这时候都下不了手?”
这话一出,连夏黎染自己都愣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在抱怨刚才没有继续?她在抱怨薄野殇没有对她动情?疯了不成?
默默转开眸,夏黎染甚至不敢看薄野殇,不用猜都能想到他此刻多得意,看这头顶的雕花床顶,心中暗自想着下一秒,它会不会坍塌下来砸在自己身上,此时气氛正好,她格外想死一死。
尤其听着耳边,那道越来越愉悦的笑声,似乎一点没有停止的趋势,夏黎染登时怒了,惹不起姑奶奶还躲不起嘛?
刚要起身离开,就被一只手拉住了手臂,随后一点点的从手臂滑到她的手掌,紧接着就被牵引着,按在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上,隔着几层柔软的衣料,夏黎染还能感觉到掌心灼热的触感。
先是一愣,随即猜到了手下的是什么,条件反射的想抽出手,却被人更紧的抓住,紧紧的按在那处,夏黎染不可置信的看向罪魁祸首,却见那人一脸的坏笑,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夏黎染不禁红了脸,口中呢喃着斥了一句,“猥琐。”
这句话成功的取悦了薄野殇,并没有被鄙视了的自觉,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好看,再想起刚才两人的契合,忍着快要炸裂的欲望,故作云淡风轻的回了句,“本王只对爱妃如此。”
毫不客气的向薄野殇投去鄙视的目光,夏黎染甚至不去想他话里的真假,只因如果少了手心灼热的触感,这句话会比现在动听许多,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此时的夏黎染分明忘了,自己刚才还在抱怨,薄野殇对着她时没有用下半身思考,不过想到薄野殇的用意,她却又有些好笑,他是为了向她证明,他并不是不为所动的吧!
现在从掌心下的坚硬来判断,似乎没有她以为的那么糟糕,夏黎染登时心情好了许多,试了几下都抽不回手,眼珠一转,夏黎染坏心的揉了揉手下的灼热,随即满意的听到一声满足的抽气声,扬着小脑袋拱薄野殇的怀里,夏黎染咯咯咯笑的花枝乱颤。
眼看着夏黎染笑的欢喜,薄野殇却是哭笑不得,这丫头知道不知道,自己需要费多大劲,才能扛的住此时的诱惑,她不但不害怕,竟然还敢不知死活的拼命撩拨?
松开掌心中的柔夷,让她从灼热处抽离,随即覆在怀里女子的腰身上,小小的娇躯更深的嵌进自己怀里,鼻翼间是女子未经人事的悠然体香,迷乱间,手下不禁又不安分的游移起来。
有了前车之鉴,这会儿夏黎染清醒多了,笑够了之后,小手按在那双温热的大掌之上,随后嘟着嘴不满道:“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深深的看着夏黎染的娇嗔模样,薄野殇破天荒的应了一声,“恩。”
饶是夏黎染都没有想到,薄野殇居然会这么不要脸皮,真敢应下来,当即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却是第一次有了念想,她刚才为什么没有拒绝?
抬起头仔细的看向身下的薄野殇,夏黎染陡然呢喃了一句,“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你呢?”
满眼讶异的看向夏黎染,薄野殇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你呢?
是啊,他呢?他刚才为什么会那样不受控制,期间他不是没有机会,也不是不能制止自己,可是他为什么任由自己沉沦?直到后来她的制止,才不甘心的迫不得已停下动作,薄野殇直感觉内心有一个声音,可是他不敢听。
薄野殇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长相不算倾国倾城,甚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谈不上,他虽不沉迷于女色,但是不免有想巴结他的人,送来各色各样的女侍示好,比她美比她娇的大有人在,可是从不曾有一个女子,让他有刚才那样的体验。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你呢?
那声线不带半点扭捏做作,更没有女子此时该有的羞怯,只有略带迷茫的疑惑,仿佛这句话只是你饿不饿,渴不渴一样的简单,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矜持,却是该死的迷人。
在薄野殇打量她的时候,同样夏黎染也在直愣愣的盯着身下的人,甚至没放过他面上的一丝表情,她很确定刚才她的确是动了心,分明是已经情动了,但是这算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
或许只能将一切都归结于,眼缘两个字。
就像在现代很多对上眼,感觉不错的男女,在达成一定的共识之后,就可以堂而皇之结伴,去附近价位自己能接受的酒店,共赴一场第二天不会有交集的云雨,甚至还有试婚不婚族的存在,不仅不会被人歧视,甚至还大为推崇。
作为一个现代人,在夏黎染的认知里,她和薄野殇不过是在试婚的阶段,然后发生了一些生理上的悸动,这并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毕竟薄野殇如果不对她有芥蒂,俨然是个很好的恋爱对象,长得帅还有钱,人也并不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夏黎染并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经历过这样诡异的情形,所以直截了当的将结论推给了,另一个当事人也就薄野殇,同时她也有些好奇,刚才的薄野殇对她,又是基于什么样的心理?
不同于夏黎染的坦然好奇,薄野殇先是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小心的推到身旁的位置上,随即冷冷的吐出一句,“你是夏修平的嫡女。”凛然的一句话,包涵了男子的果断和决绝,只是这句话不知是在回答夏黎染,还是在提醒他自己。
屏气凝神就换来这么一句,夏黎染撇了撇嘴,又伸手掏了掏耳朵,随后毫不在意的回答,“我没说过我不是。”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算不算夏修平的嫡女,如果说这个身体的确是,那她这几千年后穿来的灵魂怎么算?
没有人告诉她答案,也不可能有人告诉她答案,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会信,又该怎么去说给别人听?
“你以为本王会看上夏修平的嫡女?”
并不在意薄野殇语气中的轻蔑,其实夏黎染已经猜到了答案,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后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听出夏黎染语气中的随意,薄野殇握紧双手,身体猛的一僵,甚至不敢转头去看身边的夏黎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的表情,许久之后才幽幽的低声呢喃,“如果你不是多好。”
“但是我是。”即便薄野殇的声音很小,夏黎染还是听清楚了,她是夏修平的嫡女,这并不是她能改变的,但是谁规定,她是夏修平的嫡女,就不能和薄野殇谈恋爱了?
迄今为止,薄野殇都没有提起过,他和夏修平只见的仇恨来源,但是从他对她的态度来看,俨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夏黎染自然不会那么天真,以为自己从中周旋,最后就能落得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这样的八点档剧情,结局少有是皆大欢喜,既然明知没有好结果,她又何必飞蛾扑火,自己给自己找一份不痛快?理智如夏黎染,心中虽想的通透,但是在听到薄野殇的答案时,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涌上一股落寞。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打算,真的让那些人对我下手吧?”夏黎染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句,之前她大致猜到了薄野殇的用意,让她别因为前几日的好意,就真的以为他会对自己心慈手软,是在提醒也是在恐吓。
忍着心中的惧意靠在墙边的时候,夏黎染不只是在和薄野殇对峙,更多的是想证实一个答案,薄野殇是不是真的,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他是不是真的如表现的那样,对她不过是当个宠物来养。
这本无关紧要的事情,连夏黎染自己都不清楚,那一刻她为什么会那样执着,那样倔强的等待认证,甚至不惜以自己为诱饵,那个答案真的对她那么重要?
她不知道,想来想去都想不通,最后夏黎染只能归结于不甘心,更确切更功利些来说,就是为了自己的以后,毕竟现在薄野殇对她的态度,于她日后该如何行事,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解释的通的说法。
“你怎么知本王,不是下了狠心舍了你?”薄野殇不置可否,语气却是不期然多了几分愉悦,带着一股迷人的蛊惑。 卿不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