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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敏躺在床上接受化疗针的静脉注射,父女俩在床前守候。
李素雅握着母亲的手,她感觉母亲的手疲软无力,母亲的表情有些痛苦,好在这种痛苦程度是肖敏的身体所能承受的。
李遥教授来病房观察肖敏的状态,然后对父女俩说这是首次化疗,要鼓励病人的自信心,化疗为六个疗程,每个疗程是四天时间,间隔二十一天进行第二次,这期间出现的一些生理上的不适和副作用是很正常的,化疗期间作为家属陪同除了耐心也要留意病人的心理和情绪上的变化。
医生在交代后表示肖敏在首次化疗的注射四天内结束后可以回家调养,后期只要按疗程时间定时来医院就可以。
送走医生后父女俩私下商量着,李守城说:“四天时间如果你妈的身体状况在能走能动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回Q城了。”
李素雅想了想后说:“是该回家了。”
“这几天都没接到医院的催费通知,我去问下,我就第一次在这里缴了费,这医院的收费应该不便宜,我看还差多少先补进去,到时候再来直接凭单据做治疗。”
说后李守城离开。李素雅回到病房陪着母亲,见肖敏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但很快又开始咳嗽,咳得面色苍白,李素雅扶她起身,她说喉咙有痰,李素雅拿纸篓来她却开始呕吐,小韩几人进来帮助协助,见肖敏吐得稀里哗啦大家有些急,邻床的病友叫他们别担心,说这是正常反应。
肖敏吐过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了,甚至用手支撑身体的力气也不够。大家扶着她,让她的身子平躺在床上,很快她便沉沉睡去,但睡梦中身体上的痛苦始终在折磨着肖敏,她眼皮在不自然地抽动,似乎在忍受而又无力吭声的样子。
作为女儿的李素雅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当李守城回到病房后,他私下小声对李素雅说:“化疗费用小韩他们已经瞒着我们支付了,金额我查了下,他们是一次性在账上打款了五十万,这可怎么办?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还给他们。”
李素雅心里清楚这不是小韩他们私掏腰包,这是杨锐锋的钱。她顿了顿说:“爸,先不想这个,这账我们记心里,钱我们慢慢还。”
李守城心事重重地:“你妈没保险,这治疗费全得自掏,这病不是五十万能够解决的,而且他们杨家那次做的事你也看到了,杨锐锋他爸根本看不起我们,以为我们是吭钱,如果再这样用他们的钱,我们李家就真成吭人的家庭了。”
他说后似乎想到了不是办法的办法,皱着眉头地:“要不我去找吕斌借,把借来的钱还小韩他们。”
李素雅摇头地:“爸,你还在指望吕斌?如果相比较,我宁愿欠杨锐锋也不愿欠吕斌的钱。”
李守城说:“你不懂,我找他借钱和你是没关系的,好歹我跟他是师生一场,再说了我们家不是也要拆迁么,借了吕斌的钱我们有时间还,从拆迁款里扣都行,但欠杨家的钱,不说还,人家已经在背后骂我们是吭货了。”
李素雅果断地:“你绝对不能找吕斌,这钱我来想办法,而且小韩他们都是杨锐锋的人,这事杨锐锋的父亲肯定不知道。”
李守城低头为难。
“爸爸,你答应我好不?”
见女儿认真的样子,李守城勉为其难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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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美娜没想到这天上午杨锐锋竟主动上了她家的门,但这次杨锐锋来不是找她的,而是“拜访”她的父亲夏雨涛。
杨锐锋带着一名“瑞锋”的助理,刚起床不久的夏雨涛还身着宽松的羊绒睡袍,一看他俩人手里的公文包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但表面上夏雨涛还是客套地招待,请他俩去了后花园,又让家佣泡了上好茶叶端上来。
夏雨涛说:“杨少,你今天来我这里我也猜到是什么原因了,我听说了你们‘瑞锋’有大动作,建悬园这样规模的大工程想找靠谱的承建商,你来我这里应该是让我看图说话吧。”
杨锐锋将手提电脑拿出来打开,说:“夏叔不愧是厉害人物,而且说话开门见山,我和家里的老爷子都认为只有夏叔的‘怡丰’在实力、规模、和工程品质上能达到最高的标准——”
夏雨涛抬手打断他,并翘着腿地:“好了,这种拍马屁的话你就别跟我绕了,我和你家老爷子这些年的交情也不是形式,我清楚你老爷子的想法,你老爷子也知道我的风格,按理说来这事有得一谈,但怎么是你今天是单枪匹马地来,你老爷子对你这么有信心?”
“爸,杨少现在可是这项目实操的一把手,他今天来就是代表‘瑞锋’的。”
一个声音替杨锐锋亮明他的身份,夏美娜穿着宽松的保暖睡袍步伐姗姗地走来,她自在大方地在夏雨涛身边抽出椅子坐下来,和父亲一样翘着腿。
杨锐锋见这父女俩穿着同一款式不同颜色的睡袍,再看夏美娜那千金架势,他心里想这事估计会黄。
夏美娜说:“杨少,第一次看你穿西服,感觉有些别扭,你还是适合做‘锋刃会’的龙头,‘瑞锋’这副总裁的帽子扣你头上我总感觉有些不伦不类。”
杨锐锋的随从在一旁笑着帮杨少说话:“夏小姐,我们杨少其实这段时间很努力,也很上心,他真的很拼,这是公司上下有目共睹的。”
夏美娜“切”了声,说:“‘瑞锋’和‘怡丰’都是家族企业,最大的弊病就是阿谀奉承又无作为的狗腿子多,老爸,这到年终了你也应该洗洗牌了,把咱家公司里有口才没本事的开掉几个。”
随从助理吓得当际闭上嘴巴。
杨锐锋知道夏美娜还在为医院的事生气,他笑了笑,对夏美娜讨好地:“‘兄弟’,心情好点没?”
夏雨涛不解地:“兄弟!你们什么时候成兄弟了?”
夏美娜对父亲阴阳怪气地:“人家‘瑞锋’的公子根本没把你女儿我当女人看,和我拜把子,搞得像桃园结义一样。”
夏雨涛喝着浓茶哈哈大笑,说:“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们老家伙已经猜不透了,我和老杨本来一心想撮合你们拜个天地,你们倒拜了把子。”
杨锐锋听出夏雨涛话中的讽刺意味,他赶紧引入正题地把电脑屏幕调转到夏雨涛这边,说:“夏叔,我来是想让您和千金先看看我们的项目设计图。”
“不看!”
夏美娜几乎一技必杀,没得商量手一拍,把电脑盖合上,说:“杨锐锋,你不是最讨厌吕斌这人的么,这悬园是他的创意,你应该在里面添乱搅和才对,把这项目搅黄了等于是在打吕斌的脸,怎么现在突然上进了,穿成职场精英的样子来我家谈生意,你不会被吕斌洗脑了吧?”
杨锐锋说:“没有,那天视频和股东通话你也在场,我几乎是挂了帅,这你也看到了,既然是自家业务,我也答应挑这担子好歹不能儿戏,再说了,有好处也不能忘了盟友,夏叔和我老爷子这么多年交情,开发和承建自然是我们两家强强联手。”
“可惜呀,你把我当兄弟,兄弟是一起打架,一起喝酒,共患难同富贵,但兄弟之间是不能合伙,要不然连兄弟都做不成,这个道理杨少应该比我一介女流懂得多哈!所以这项目就算对我们‘怡丰’是名利双收也好合作共赢也罢,就算是‘瑞锋’抛来的馅饼我们也不稀罕,因为咱俩是兄弟,兄弟情比金坚,不能用利益来衡量,这好机会还是让‘瑞锋’留给其他人吧。”
夏美娜的唇枪舌剑几乎让杨锐锋毫无招架之力,他看看夏雨涛的表情,夏雨涛品茶不表态,但父女显然一条心,雷打不动的,就算悬园是块肥肉“怡丰”估计也不靠这块肉来吃饭。
夏美娜继续调侃加嘲弄地:“杨锐锋,其实我觉得你拿枪拿刀在万军中直取上将首级的英姿更适合你,你这穿着西服对着电脑我横看竖看都别扭,这不是你干的活,你这叫张飞绣花!咱俩压根不应该在这里碰面说话,我们待的地方应该是酒吧和会所,碰着杯谈着红酒,喝得天昏地暗,我们富二代当下的责任是什么?没有战争,没有饥荒,没有经济压力,更不用考虑神马危机意识,我们的职责是琢磨怎么把自己的日子过得更舒服些,人生苦短,尽情享乐!”
杨锐锋已经听不下去了,这夏千金仗义起来亲同手足,可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难怪“道理”上说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得罪女人!
夏雨涛看出女儿有些逐客的意思,女儿说话可以尖酸刻薄,但他好歹是长辈,不能和女儿一起胡来,他笑着打圆场地:“好了,好了,杨少,这项目毕竟是大事,而且远在异地,我就算看了你的图纸也不可能马上拍板或者给你个什么承诺,交情归交情,生意是生意,‘怡丰’的大架子和高品质在业内是成正比的,你找我的目的我清楚,是想在报价上让我退一步,但这个不是你以一个‘瑞锋’的总裁身份可以和我商量的事,你家老爷子知道我有脾气和性格,报价还得由我们的报价师根据详细材料出数据我才能认真考虑,大业务可不是一壶茶或一杯酒能够敲定的,先回去吧,如果我有意向我会给杨天振打电话的。”
在把杨锐锋和随从灰溜溜地送走后,夏雨涛把手放在女儿肩上,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老爹我这次也算替你出气了吧。”
夏美娜在父亲鼻子轻捏了一把,乖巧娇嗔地:“作为报答,你不是最近说自己腰痛么,让女儿尽下孝心给你按摩下。” 极品倒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