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混入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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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混入皇宫
“难道你就真的不想当王妃?当了王妃你就可以摆脱你的婶婶。在宫里享福了。”二姐妹有些不相信楚云歌说的话。
“我从小命苦,根本就不会有那么好的事情掉在我头上,而且听说皇上的都有孙女了,我可不想嫁给那么老的人。”楚云歌低着头出生哀叹。
二女对视一眼,看来前面这个小女娃真的是见识鄙陋,如今选妃的可是当今圣上,虽然说是已经有了孙子辈的人,可是也才不过四十岁出头。
正是一个男人最辉煌的时候,就算入宫当一个小小的才人,一辈子也就吃穿不愁了。
“二位姐姐,你们能告诉我怎么选妃吗?我要是就这样回去的话,婶婶一定会打死我的,我又不识字,看不懂告示上写着什么。”
一听说她不识字,二女更是放心了许多,皇上选的是德才兼备的良家女子,怎么会要一个目不识丁的乡野丫头呢。
“明日一早才开始初选呢,早到些总是好的,可以提前领到进宫的牌子,所以我们姐妹二人才在这儿等着”
楚云歌身后一身素白色的女子说道,“你若是也想早早领到牌子回去交差的话,今儿晚上就在宫门外排着就可以了,进去之后胡诌自己有个什么病什么灾的,宫里的大人铁定放你出来。”
“唉,谢谢二位姐姐。”楚云歌叹气摇头,留给了二人一抹落寞的背影。
这两个人,如果真的进了宫中,就算不兴风作浪也绝对消停不了,长得一般般,脑子还不够用。把所有进宫的女子都当成是自己的敌人,这是最蠢的人才会干的事情。
聪明人在还没进宫的时候就组好姐妹团了,进宫的都是笑脸相迎,恨不得皇宫大家庭所有人都是她的朋友。
楚云歌又在旁边看着了一番地形,便回到集合地点等待凤翊和霁谷子。凤翊已经以前回来了,坐在一处农家院落中,楚云歌看到他的时候,他旁边还有一个黑衣人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
看那副装扮应该是他那个神秘势力中的人,凤翊的眉毛微微皱着,轻轻的点头,挥了挥手,黑衣人就消失在农家院中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正常情况下若非紧急,他的人不会找到这种地方来。
“没事。”凤翊起身,双手搭在楚云歌的肩上,“一切都等到先把父皇的病情延缓下来再说。”
楚云歌觉得凤翊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你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我说没事就没事。”凤翊的手一身,两只手掐住了楚云歌的脸蛋,拉着她脸上的肉肉来回绕圈圈。
他的死讯传出,无忧殿对凤莱便再也没有了忌惮,无形的大手已经渐渐的向凤莱的朝堂伸去,长此以往下去,过不了多长时间,凤莱就是第二个大楚。他必须立刻找时间回去一趟,可不能是现在。
楚云歌的余光扫到凤翊的手腕上,巴掌大的一块地方,灼红一片,还渗着一丝丝的血斑,应该是凤翊在拖那个侍卫的时候往他胳膊上撒的东西。
“咳咳咳。”霁谷子推门而入,本来还想着安慰一下楚云歌呢,从他那个角度看去,他们两个分明是在拥抱。“那个,你们继续,师傅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哈。”
霁谷子背对着身子,从外面把门带上。
“你给我回来!”楚云歌头一甩,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拉着凤翊一边的脸皮就把他拽到了门前,把门一开将霁谷子拽了回来。
“那个什么,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霁谷子双手捂住眼睛,可是在食指和中指指尖开了一条大大的缝隙,装两个都够用了。
“你要是在这么说话,别说我不认你这个师傅!”楚云歌两个脸蛋红的就像是中国娃娃一样,“东西找齐了?”
霁谷子挑了两下眉毛,“你师傅大人出马,有办不成的事情吗?”
“……”他和凤翊才是师徒吧,连那股臭屁劲儿都像,楚云歌把提着风衣的袖口,把他那只被灼伤的手臂抬起来,“你徒弟受伤了。”
“咳咳。”霁谷子瞄了一眼凤翊的伤口,“他不是受伤了,他是中毒了。”霁谷子就像是一个叮当猫一样在自己的怀里掏啊掏,衣服里面细细碎碎的全是瓷瓶碰撞的声音。
“这毒阴着呢,别看现在看没什么事情,在过一周,手臂就会慢慢溃烂,而且是任何外伤药都止不住的,这毒会从手臂散播出发,最后到全身四肢,死者全身恶臭,内脏四肢腐烂而死。”
霁谷子几乎整只手都要伸进去了,终于在怀里掏出了一小瓶东西,交到楚云歌的手上,“喏,给他上药吧。”
楚云歌莫名其妙的接过药瓶,“为什么是我?”
“那难道还是为师吗?”霁谷子瞪大了眼睛。
这一定是在整她,干嘛非要那么亲密,“他自己可以啊。”
“不行,这药是必须一边撒一边揉的,光撒上是不管用的,我可就只带出来了这么一小瓶,你要是想看到他胳膊烂掉的话,就随你的变好了。”
楚云歌闷声拔开瓶塞,她还头一次听说药粉撒下去必须立刻揉开的,她都有点换衣这两个人是不是结盟合伙了,都来整她。
凤翊伸出胳膊,楚云歌哼了一声,低头上药,他手臂灼伤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烫,楚云歌先药膏后药粉,一层层的抹在他的胳膊上。
手臂上清凉的感觉传入心间,凤翊看着楚云歌的头顶对着他,莫名其妙的就伸出另一个手弹了一个脑瓜崩。
“嘣。”楚云歌头顶一声脆响,痛觉过了两秒才传进大脑,她迟迟的抬起头!真是不可理喻!她在这好心给他上药,他竟然还弹她脑瓜崩。
楚云歌咬着嘴唇点头,把药膏都倒在了手上,“啪。”的一声拍在了凤翊灼伤的皮肤上。
动作也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搓澡似的强撸,拿起另一个瓶子像是撒花椒面是的在皮肤表面撒了一层,又开始强撸……
“啊。”冰凉的触感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他怎么就突然手欠弹了那一下呢。
“别急嘛,我这是给你充分按摩,让药效发挥的更淋漓尽致一点。”
“不要,老婆我错了!”
“你妹!”楚云歌抬手一巴掌扇在手臂上,他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词儿,老婆都会叫了!
“唉!”霁谷子又有点后悔了,他这何苦自讨苦吃呢,“吃饭要秀恩爱,骑马要秀恩爱,上个药也要打情骂俏一下,让人活不了喽。”
楚云歌脸蛋上被凤翊掐的红晕还未褪去,扔了凤翊的手,走到了无人的农房之内,静待明日的到来。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一点点下滑到天空的西侧,连带着整片天空也都被染红了,远处高高树枝上的叶子随风摇摆,最终还是没有抗过风的力量,从树梢上飘了下来。
在空中画了几个圆圈,落在了地上,完成了他这一季的使命。
天气转凉,楚云歌站在门口,收紧自己的衣领,这个空房子离着皇城只有两公里远,宫里一定也起风了,一定也转凉了,父王母后贵为万人之上,就算被囚禁了,也不会遭受太多罪的吧。
凤翊和霁谷子最后一次出去打探消息,天黑透了才回来,三个人合眸躺在一张硬板大床上,没有被褥没有枕头。
一夜无眠,楚云歌就一直侧躺着数着时辰,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坐了起来,“起来了,要化妆了。”
霁谷子眼睛还没睁开就被楚云歌给拽了起来,坐在硬板床上耷拉着脑袋继续睡。
楚云歌把自己的手卷成了一个圈儿,对准了霁谷子的耳朵,“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霁谷子吓得一激灵,睁开眼睛看看外面,从怀里掏出了两粒药吃到了嘴里,在这硬木板子上睡一夜起来浑身都痛。
天空中就似是快速的被刷上了一层层白墨,白色的光芒渐渐的笼罩大地,公鸡喔喔喔的啼鸣,象征着全新的一天已经开始。
霁谷子清醒了之后麻利的为楚云歌梳妆,手法娴熟的在她的脸上抹着,把瓜子脸塑造成了鹅蛋脸,眼睛和双眼皮也比原来小了一点,眉毛刮成细细的,楚云歌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的改变。
霁谷子把她从一个看起来古灵精怪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看起来温婉娴熟的女子,他的选择是对的,这样明显更符合选妃的标准。
再配上昨天挑选的衣服和收拾,楚云歌瞬间变成了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化完妆楚云歌就出去调整昨晚上租来的马车,换凤翊化妆。
楚云歌将马车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后才坐在里面,她一层层的衣服下可装着不少东西,她都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刀,迷药泻药痒痒药,最重要的还有给他父皇延缓病情的药丸,这些都子啊他的怀里一样不漏。 邪王宠妻:萌妃逃婚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