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敬酒不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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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敬酒不吃罚酒
“行,医仙只要你开心,我们就盖。”
接下来三天的时间,楚云歌和凤翊两个从悬崖山攀上攀下一天四五回都算是少的,运石头运沙子,去附近的村落买材料,把自己训练的爬墙都快比壁虎快了。
两个人将以前的茅屋扒了个干净,里面的东西也要一点点的运出来,楚云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拿起在茅草房角落里藏着的一个小瓶子。
打开木头瓶塞闻了闻,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凝胶?”楚云歌也不知道这东西原本叫什么,后来就看着它比较像凝胶就一直叫着了。
不过这东西不是做人皮面具要用的吗?楚云歌手加快速度翻了翻那个小角落,凝胶,易容粉……几乎是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些工具她都不认识。
那个拿着树条儿抽她的黝黑男人,在树上乱跳的小屁孩儿,还有这个医仙霁谷子,这三个人就从来都没有同时出现过!
难怪那小屁孩儿让她等着!然后他们上山就无缘无故的吃闭门羹,还荒唐的蹲缸,真的是要被自己蠢哭了!
霁谷子走近,一拍脑袋他怎么就忘了把这些宝贝给收起来呢,认出来了多不好玩啊,“房子盖得怎么样了。”
她打了医仙,还坐在他的身上挠了他脚心足足一个时辰,后来还把医仙给塞进了缸里,他跟她下山才怪呢!
不过这错不在她吧,那小王八羔子烦人都到一种境界了。
“那个,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霁谷子干笑摇头,“呵呵,美丽的误会啊,我怎么不觉得呢。”
“不是,医仙你听我解释,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两个人是你!您的伪装术简直都出神入化了,您做的人皮面具天下定然无人能敌,没想到医仙你不仅医术高超。
还精通这么多门不易学的功夫,晚辈真是只有高山仰止的份儿了,所以还请医仙恕罪,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嘛。”
楚云歌双手握住在眼前,衣服崇拜的不得了的样子,“医仙的造诣,估计这世间是无人能及了。”
“是吗?我这么好啊?不是小兔崽子了。”
楚云歌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兔是祥瑞的动物,我那意思是您是祥瑞之子,是光明,是希望的代表,是伟大的化身!”
“还有有人说我是小王八羔子……”
楚云歌一拍大腿,“没有的事!我猜她一定是表达的不得体,她原来的意思一定是想说,医仙会和玄武兽一样长寿,一样受人尊敬,受万人敬仰。”
“那小屁孩儿……”
楚云歌直接夺过话儿,“那更没有的事儿了!那是说您长得年轻,容颜就像孩童一般,心灵澄澈的也想孩童一般。”
霁谷子满意的点头,对这个解释他还算满意,“这房子……”
“您放心,我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盖好,而且会盖上一座漂亮崭新的石头房。”
霁谷子点点头,背这手走出了院子,楚云歌揉了揉眼睛,追过去看的时候,霁谷子已经到山下了。她没看错吧,这么高的峭壁!他直接走下去了!
……
两日后,石头房建成,都是挑了一种颜色的石头建起来的,小小的石青色的房子坐落在山尖尖,与大山融为了一体。
“医仙,你觉得怎么样?”
霁谷子屡屡胡须,“不错啊。”
楚云歌这几天造的灰头土脸的,“那医仙你是不是可以跟我下山去医治我父亲的病了。”
霁谷子那根魔性的手指又摇了起来,“这屋子才盖好,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啊,都没发住人。”
楚云歌微笑点头,吊绳下山去添置物品,到了深夜的时候才和凤翊爬上来,把家居一件一件的摆在里面。
侧躺在摇椅上的人又张口,“我饿了。”
楚云歌放下东西便开始做饭。
“我觉得这里加一个栅栏比较好。”
楚云歌下山伐木头做栅栏,一根一根的围着山峰给绕上。
“云歌,我在那座山峰上看见路上有一个鸟窝掉了,当时走的太着急就没有扶起来,现在想想真是愧疚。”
楚云歌翻山越岭去找鸟窝,爬到树上放在上面。
“云歌,我养的小狗跑丢了,他叫哈哈,平常一叫他就会回来,可是已经好多天不见了,我好伤心。”
于是,楚云歌便满青云山的找狗,在林子里哈哈哈哈叫,“哈哈,哈哈?哈哈!”
历时三天,楚云歌终于抱回来了一只黑的跟煤炭球似的小狗,她自己也差不多跟狗一个肤色了。
“云歌啊,你那边儿山腰上的云彩真是讨厌,都挡住我看风景了。”
然而楚云歌低着头抱着狗,并没有动。
霁谷子又继续说道,“如果这些云彩要是能消失不见了该多好啊,那样我一定会很开心的。”
楚云歌的手摸着哈哈的毛,将哈哈放在了地上,深呼吸大喘气。凤翊往后退了退。
“这云彩真是碍眼啊,你说呢?云歌?”霁谷子问道。
楚云歌声音低低的,“我觉得也是。”
“那怎么办呢?云歌。”
“我觉得把云彩扯过来塞你嘴里比较好。”
凤翊都已经退到栅栏旁边了,看吧,这一天还是来了。
霁谷子拿着小扇指着楚云歌,“你怎么说话呢?我一点都不开心!”
楚云歌前踏两步,逼近霁谷子,一把抽出了霁谷子的小扇子,“奶奶个腿的,我管你开心不开心,让我倒立倒了,蹲缸也蹲了,房子也盖了,鸟蛋也放了,狗也找了,你还想怎样!”
用他自己的扇子戳着他的胸口,“还让我去拨云彩?你怎么不让我拿块石头把天补上啊!”
霁谷子身子向后倾。
“别以为你是个什么破神医就能无法无天,我告诉你,今天这山你下的也得下,不下也得下,姑奶奶我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楚云歌揪住头,“凤翊!”
凤翊从栅栏旁边跑过来抓住脚,看着霁谷子一脸的坏笑。
按住手脚,楚云歌用她的飞爪将霁谷子五花大绑,成了一个大粽子,随便抓起了一块破布塞到了霁谷子的嘴里。
凤翊把这霁谷子的双脚,“敬酒不吃罚酒,活该!”
“哇呜哇呜。”霁谷子好像有话要说,楚云歌把布拔了出来。
“别这么暴力嘛!”
霁谷子嘿嘿笑,揉了揉嘴边被抹布塞得僵硬的肌肉,“女孩子家家的,别总这么暴力嘛!”
楚云歌一听还是些没营养的话,捡起抹布就要给他重新塞上,来了这青云山至少也要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这老家伙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她没满足?真当她没脾气啊!
“别别别。”霁谷子两只手捂住嘴,乌鲁乌鲁的说了起来,他可不想嘴里再有一股馊抹布的味道,“我也没说不走啊!”
楚云歌简直要晕过去,这个臭老头原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啊,亏她还为他唯命是从。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你从山上自己走下去乖乖跟我回大楚,第二我和凤翊栓上绳子给你踹下去,把你绑回大楚。”
霁谷子努着嘴摇头,“绑着绳子好痛的。”
“那就自己走!”这个时候了还卖萌,谁家要是摊到这么一个老头儿,估计得预支八辈子的脑细胞才够用。
霁谷子坐在地上,两只食指不停的在身前打转,抬眼看了一眼楚云歌又继续看着地,几次想说有不敢说,那小憋屈样,好像楚云歌真的能把他吃了似的。
“想说什么就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可是……我,不可以离开哈哈,我要是走了就没有人喂哈哈吃的了,他会饿死的。”
哈哈?那个她在树林子里找了几个昼夜才找到的狗,她找到的时候还在泥潭里撒欢儿呢,哪像能饿到的样子,简直跟他那个猴儿主人一样,“那你什么意思。”
坐在地上的霁谷子,脚踝还被凤翊控制着,“我想带上哈哈。”
“是不是只要带上哈哈你就肯走。”
霁谷子认真的点头,此刻哈哈就在一旁摇尾巴,被洗干净了的哈哈一身的土黄色,小眼睛一眨一眨的。
楚云歌走过去抱起哈哈,丢在了霁谷子的怀里,“自己抱着。”
“其实……”霁谷子欲言又止,“我在山下还养了两只鸽子……”
楚云歌站在一旁抱着肩膀,“大爷,您是想带个动物园走吗?还是你想把青云山都搬过去啊。”
霁谷子挠了挠头,头扬了起来,无辜的看着楚云歌,“可以嘛?”
险些要晕过去,楚云歌感觉已经不能再和他交谈了,“凤翊,找绳子来!”
“唉唉唉!别啊。”
凤翊的手刚一离开,霁谷子就从地上滚了一圈儿站了起来,抱起哈哈就奔到了山下。凤翊袖袍一挥,也跟了下去,看着不比霁谷子慢多少。
楚云歌跑到峭壁边儿,看了看下面的高度,她要是也这么下去了估计也就跟跳楼的效果差不多了,只能简单的收拾点东西背上包袱,从绳子上一点点的滑下去。
霁谷子到了山下就不动了,坐在山下的褐色岩石上,揉着脚踝。
“这又怎么了?”看他一脸扭曲,皱纹都挤到一块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凤翊也是无奈了,站在一旁,“脚扭了。”轻功都倒了能从山上山下来回飞的程度了,脚还会扭?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见。 邪王宠妻:萌妃逃婚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