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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心底掠过一丝冷笑。
你到底,是有多傻啊!像他那种人,生性凉薄,你何必一次又一次的撞上去呢。
若是今日自己出不去了,九儿你会不会怪姐姐!
看着这时辰,恐怕是不能在冥王之前回去了,到时候,他会不会担心呢!
苏相国再次返回的时候,牙齿都被气的打颤。
刚才自己还亲自进了密室确认了一番,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刚才,他们在哪里?
听暗卫来报,男子身形有些像孤山少主,可是自己现在是什么能力,敢去孤山质问么!
不敢!
况且,说不定也有可能是别人假扮的,否则以孤山少主的能力,怎么可能带不走一起来的人。
眼神阴鹫的盯着潭水,示意侍卫停止放箭。
这会天已经黑了,实在不适合下水找人,来者身手不错,今日相国府已经损失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暗卫,不能再赌了。
他只能等,等白天了,再将人找寻出来。
而天心也在等,蛰伏在水底,等待那黎明的到来。
因为黎明前的夜晚,最是黑暗,只有那一刻,她才有拼搏一次,离开这里的机会。
苏相国很有耐心,毕竟此人不除,心底难安,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密室里发现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天心则更加有耐心,她是盗中之王,算作一个猎人,猎人拥有最多的就是耐心。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着,天心绷紧了精神,暗自计算着黎明。
苏相国端起杯盏,等待着天亮可以直接收尸,毕竟这么久,他不信有人还可以在水底活着。
除非,是那传说中的鲛人。
可是那只是传说,并未有人见过。
夜空中忽而乌云密布,隐藏了月儿的光泽,淅淅沥沥的飘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下,在水面上打起一圈圈水漾。
天心觉得身体越来越冷,越冷变越清醒,心底默数的倒计时似乎快要到达终点了。
雨也渐渐停了下来,天际漏出的天空微微泛红,漏出一点点金光,天色一点一点亮起,苏相国起身,紧紧盯着湖水。
天心渐渐浮出接近水面,屏息提气,只等待那日出的一刻。
蓦地,天地一暗,仿佛混沌之初,接天蔽日的阴暗,袭击着众人的眸光。
天心如同离弦的箭,闪出水面,脚尖在屋顶上一点,向府外奔去。
下一刻,天色骤亮,天心却已经在百米之外,暗卫涌动缉拿,苏相国惊起,茶杯落了一地。
“追!”
身后箭羽的破空声及近耳边,天心转身拿出匕首抵挡,脚下的凌虚步丝毫不乱,不过此刻,步法却是倒退而行。
那踩了几百上千遍的印迹,早已熟记在心,却不知在这一刻,她的身法陡然如同残光,直接避开了射来的箭羽。
黑色夜行衣在凌晨本来是想显得突兀,此刻却是在普通人眼里化作一道影子,瞬息万变。
相国府的供奉高手皆是一惊,追逐的脚步亦是慢了一拍。
这步法,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凌虚步,破碎虚空,无影无踪。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此人,岂不是跟孤山,有瓜葛!
这,恐怕不太好追吧。
苏相国的眸子里也是暗流涌动,一时间拿捏不定。
思索间,天心已经跃出墙外,刚想找个巷子遁去,却被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之中。
指尖修长,却有力的环绕在她腰间,捏的她生疼。
淡淡的温暖纭绕,被揽入马车之中,不敢抬头。
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他的白色衣衫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她不敢抬头,甚至一句话都不敢说。
相国府的人很快便跟了出来,下过雨的路子无法让人追踪,墙外缓缓行动着的,是冥王府的马车。
一个侍卫还是大着胆子向前一步,隔着马车帘子拜下去:“冥王千岁。相国府昨日遭贼,贼人从这个方向出来,不知冥王可曾遇见!”
流觞忍受着马车内若隐若现的低气压,连忙摆手:“没有。”
“若是有遇见,还望冥王留意。”
马车渐行渐远,暗卫们分开寻找,转悠了几圈无疾而终。
苏相国气的跳脚,好一个墨脩冥,来的,可真巧!!!
若说他跟着盗贼没有什么,他都无法相信,可能他能如何,还能冲进人家马车不成!
这事情,看来得去找那位好好合计合计。
天心在马车里,都快僵硬了,一来是被冻的,而来是感受着面前人的低气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她没有按时回来不说,还要他来接应,她不敢问他如何知道她在这里,但是她清楚,他绝对已经知道了她昨晚上为何在这里,跟何人在这里。
心里,竟然有莫名的心虚拂过,和淡淡的安心。
好冷!
天心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墨脩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小脸冻的通红,耳根子上都有微微的寒霜。
嘴唇哆嗦着,却紧紧的抿起来,倔强的一言不发,明明想拥入怀中,但是心中的火气却莫名的直往上蹿。
一挥袖,将天心滚到了一边。
天心也不说什么,如同一个鸵鸟一般,缩在角落里将脑袋埋起来,瑟瑟发抖。
墨脩冥又看了几眼,眸子里的情绪不明,忽而一把将天心提起来,跃出马车直奔王府。
回了房间就将天心整个人没脱衣服直接塞进了热水桶里,掉头就走。
天心本来就湿透了衣服,被墨脩冥轻功带着在冷风中吹了许久,这突然又塞进了热水桶里,被激的猛然咳嗽了几声。
这要人命不是!
许是晚上精神紧绷了一夜,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松懈之下竟然就这样泡在木桶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墨脩冥再次进来的时候,看着那紧身黑衣的人儿秀发散乱的垂在木桶之外,眼睛微闭,呼吸沉沉,宛如婴儿一般。
眼里不自觉漏出来一抹宠溺,和无可奈何。
将她从桶子里捞出来,除去身上衣物,轻轻的放进被窝里,看着她,本来想让她好好睡着,但是又不知怎么的,眸子又渐渐变得冰冷,俯身,慢慢的含上了她的唇。
天心本来眯的浅,突然觉得唇上凉薄,猛然睁眼,入眸的眉眼如画。
她想挣脱,却被钳制的死死的,他霸道的咬着她的唇,紧紧的一点一点的掠夺,仿佛在吃着美食一般。
舌尖想探进她的口腔,却不得逞。
墨脩冥抬头,就那么定定看着她,在她以为没事了的时候,他修长的指尖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吃痛的张开嘴巴,俯身再次袭来。
“冥……”
冥王,你这是要做什么!
天心的话,被悉数吞没在腹中,探进口腔的舌轻巧婉转,让她无所适从。
不知怎么的,竟然忘记了抵抗,当她伸出玉臂抵在他的双肩,却更像在邀请。
墨脩冥眸子一沉,将她双手捏在左手摁在头顶,右手探进被窝轻轻覆上她的饱满。
这是第一次,在她清醒着的时候,对她如此无礼。
天心身子一紧,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抵挡,怎奈一夜精神紧绷的她太过于虚弱,竟然显得有些无力。
墨脩冥察觉她的反抗,唇齿间更重,淡淡的血腥味弥漫。
手心的劲道也不自觉的家中,让天心疼的皱起了眉头闷哼出声。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对她?
明明一直以来对她礼遇有加的,为什么,为什么!
她猛的憋起一股子劲头,推开了他,一巴掌啪在了墨脩冥的脸上。
“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的冥王妃!”墨脩冥的声音从未如此凉薄过。
这一刻,天心似乎觉得眼前的人,身上有孤卿陌的影子,都是那般的寒凉刺骨。
“皇上已经赐婚,我不过是,提早行使我的权利罢了!”
一字一句,让她惊骇欲绝!
他不是这样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揭开她的被子,让她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天心慌忙之中拉扯,墨脩冥却点了她的穴道,将自己的衣衫碎裂,直接伏在她的身上。
“墨脩冥,你别太过分!”天心的声音也渐渐冷了下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一夜未归么!
有什么事情,不能用说的,非要用这种方式!
“我过分?你一夜未归,还说我过分?你为了那个男人让自身涉陷的时候,你可想过我会怎么样?”
“你顶着冥王妃的身份,跟他一夜未归的时候,你想过我会怎么样?”
“你要记得,你早就不是定国府大小姐付天心,你的名字上打上了我冥王府冥王妃的身份,这辈子,你都别想逃!”
冷冽的声音霸道且无情,让天心第一次觉得她不认识他,修长的指尖游走在她的周身,让她不自觉瘫软。
仿佛不止一次。
不,的确不止一次,只是这是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情况下被侵略。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动也动不了,反驳的话被凉薄的唇赌注根本无法开口。
互相咬破嘴唇,血腥的气息在两人的口腔内弥漫,却不知疲倦,一点一点互相伤害,渐渐忘了抵挡。
墨脩冥的呼吸渐渐加重,手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疼的天心眼泪花都在打转,却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蹂躏。
天心也不知是不是身体早就熟悉了他的侵犯,竟然泛起了羞耻的感觉。
他一寸一寸滑落到她身下,坚挺的顶在边缘,她以为就此会成为他的女人的时候,墨脩冥抬眸,漏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冥王盗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