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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百三十墨渊大叔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 刺七七 5659 2021-04-06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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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百三十 墨渊大叔

  似乎感受到墨渊灼热的视线,芷茶下意识的双手环胸:“恩公出去。”

  “出出出。”墨渊不耐烦的哼唧了三声。

  竹屋就他自己一人,所有事都是他亲力亲为。

  搬木桶,打热水,兑凉水,用手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了才让芷茶沐浴。

  他把伫在一边的梨花架拖过来,将换洗的衣裳、面巾全都挂在她跟前,叮嘱道:“我这儿没有女子,所以你先穿我的衣裳,等倒出空来我上街给你买去,面巾也在这,自己拿。”

  “多谢恩公。”芷茶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

  话音才落就感觉到墨渊抓狂的气息。

  她吐吐舌头。

  墨渊离开,打算去旁边的竹屋换洗换洗。

  听到阖上竹屋的门声芷茶这才放下心来。

  她竖着耳朵听动静,直到没听到有他人的呼吸声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褪掉了身上的破碎的裙装,小手扶着木桶踏进了装满温水的木桶里。

  好舒服。

  热乎乎的水游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将那些不舒适感全都挥散了去。

  沐浴过后的芷茶干净又清爽,整个人又白嫩嫩了。

  她摸到面巾擦干身子,光着脚丫下地,又摸着墨渊的衣裳穿了起来。

  雪白宽大的衣裳罩在她身上别有一番性感的风韵,她靠着竹壁慢慢的朝竹门外走。

  ‘吱嘎’一声推开了竹门。

  她轻声的唤着:“恩公?恩公?”

  无人应答。

  好奇怪,去哪儿了?

  芷茶沿着竹壁朝旁边的竹屋走去。

  敏锐的听觉似乎听到了有人在里面哼曲儿。

  莫非是恩公?

  听这声音挺像的,他可真有闲情逸致。

  芷茶想也没想便推门进去了,沐浴后的她小脸白里透粉,看起来娇滴滴的,她抖着蝶翼的长睫,无比自然的站在那里:“恩公,我沐浴好了,你帮我把木桶里的水倒了。”

  她噙着一丝礼貌的笑,规矩的站在那里。

  可。

  竹屋里的墨渊彻底惊呆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芷茶。

  并非是被她的美貌惊艳到了。

  而是因为他正在沐浴啊。

  他洗的正舒服呢,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呢。

  他全身紧绷,面色一沉,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想让她滚出去。

  可紧张过后盯着她看了半晌才想起来她是瞎子,看不到的。

  墨渊这才松了口气儿:“你干什么?”

  “我洗好了。”芷茶道。

  “你现在是要送上门来?”墨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是真的美,愈看愈精致的美。

  肌肤雪白,没有一丁点瑕疵,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不是不是。”芷茶急忙摆手,好不正经的恩公:“恩公在干什么?”

  “恩公在沐浴。”墨渊一本正经的说。

  “啊?”芷茶吃惊的张开小嘴:“啊。”

  两声啊从惊诧到平静,墨渊以为芷茶会羞涩,会脸红,这样他就可以逗弄她。

  谁曾想芷茶竟然就这样淡然的转身离开了。

  她回到竹屋等着墨渊。

  端正的坐着,小脸通红,庆幸自己看不到方才的一幕。

  片刻。

  墨渊一袭雪白的纱袍幽幽来到竹屋:“还得侍候你,麻烦。”

  “要不我来?”芷茶探头询问?

  “你想淹了本公子的竹林?”墨渊翻了下眼睛。

  芷茶不作声。

  将木桶收拾好,墨渊用袖袍拭了拭汗水,坐到她面前。

  瞟了一眼她眉心的伤,转身拿了个药箱子打算给她简单处理下。

  “脑袋伸过来。”墨渊没好气的说。

  芷茶探着脖子,墨渊用凝脂凝露在指腹上沾染了一些轻轻涂抹在她的额头上。

  他的动作很柔,很轻,很温暖。

  “恩公。”芷茶若若的唤了他一声。

  墨渊瞟了她一眼,不稀罕搭理她。

  “恩公?”芷茶又叫。

  “我有名字。”墨渊冷冷的提醒她。

  “喔。”芷茶憋了憋嘴:“墨渊大叔。”

  扑哧。

  墨渊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大叔?

  开玩笑呢吧。

  “你叫我什么?”墨渊顿住当前的动作问。

  “墨渊大叔啊。”芷茶说的头头是道且义正言辞:“你今年四十岁,比我大好多呢,我自然要叫你大叔了,难不成还叫你……哥?”

  墨渊脸上一沉。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啊。

  “随你。”墨渊也不想计较这么多了。

  芷茶点点头,看来他真的是大叔那个辈分的:“墨渊大叔,我额头上的伤真的没法痊愈吗?就是不留疤痕的那种。”

  “不能。”墨渊看了会:“伤口很深。”

  芷茶失落的垂下头。

  “不过。”墨渊拉长尾音:“我有一个别的法子,就是不知你能否吃苦了。”

  “能。”芷茶坚定的说。

  *

  两个人如练‘双修’似的端坐在一起。

  清香的竹茶味道飘着。

  芷茶本来想喝结果被墨渊拦下了,说这个茶是用来闻的,不是用来喝的。

  芷茶好一阵子的无语,墨渊真是个怪人。

  旁边摆着一个实木材质的高低桌。

  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碗,一根针,还有烛火等。

  “会有些疼,忍着点。”墨渊用火捻子把蜡烛点燃。

  “为了美。”芷茶呵呵一笑。

  墨渊执起银针在蜡烛的火苗上来回的烤了一会儿,然后沾了一些瓷碗里的血,一边说一边将沾染着血珠的针朝她眉心凑去:“这是孔雀的血,颜色鲜艳,十分亮丽,与人血结合后会形成最美丽的嫣红色,不会突兀又不会太刺眼。”

  “恩。”芷茶的小手紧张的抓着裙裾:“你刺吧,我不怕痛。”

  “好样的,真勇敢。”墨渊给她打气。

  第一针刺上去的时候芷茶真的好疼。

  疼的玉肩狠狠的一缩,她咬着唇忍着,一滴眼泪也没掉。

  小脸儿涨红,额头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丝丝拉拉倒抽冷气的声音从唇瓣儿里吐出,墨渊转移注意力:“有了这个你将是世间最特别的女子,做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谁也拦不住你,人活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为了什么是不,不刺激刺激怎能行呢。”

  “恩,你说的对。”芷茶知道墨渊在安抚自己的心情,她咬着牙说:“不过,你能不能先别跟我说话,认认真真的刺啊。”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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