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有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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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有身孕了
离宫因为一个葵水条经起了惊涛骇浪。
月王妃没有来月信!
在玄凤殿,王妃来葵水的日有专门的宫女记录,就连葵水条也会有人查。
可是这日,掌管葵水条的小宫女却惊愕的发现月王妃这个月居然没有用葵水条。
这可是离宫天大的消息。
那个宫女登时感觉到了什么,数完葵水条开始四处跟一同干活儿的宫女说月王妃许是有了身孕呢。
这个话儿一出来,如风似的吹到了所有宫女的耳朵里。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离炎殇的耳朵里。
离炎殇穿着裘狐大氅在离花园的假山后射箭。
那夜,芷茶顶撞了离炎殇后,离炎殇的行为就变的十分诡异,柴房的活儿不让芷茶干了,就让他陪着自己骑马,射箭,现在岂不就是如此。
芷茶活脱脱变身成了靶子,双腿呈扎马步式扎在地上,小手握成空拳竖在前方,她小脸儿煞白,但却依旧倔强,那双灵动的眸子湿漉漉的瞪着伫立在她面前,满脸威武,面容狂狷的离炎殇。
要不是看他生的英俊,早就将头顶上的苹果丢到他的脸上了。
离炎殇鹰隼眸子眯起危险的看着她,他的手里有一个烫金的弩,他一手握着弩,弩上虽然只有一支羽箭那也怪瘆人的。
“你你你,你快点儿啊。”芷茶要尿裤子了,她怎么看他怎么不靠谱。
非要用她来练习射箭,让她瞧瞧自己的准确性。
谁稀罕看啊。
三公公挥着净鞭:“战王,都说,月王妃有身孕了。”
‘咻’的一声儿。
羽箭嗖的朝芷茶射了出去,芷茶心里念叨着完了完了,不曾想,羽箭竟然从她的头顶穿过,苹果还稳稳的呆在她的脑袋上。
呦呵,芷茶知道离炎殇是因为三公公的那句话走了神儿,她晃悠着酸麻的腿儿,把脑袋上的苹果拿下来,用袄袖擦了擦苹果,‘嘎嘣’啃了一口。
恩,甜。
她笑着,握着苹果的手指朝他晃了下:“战王,你若是射箭的本事也和让月王妃怀有的本事那么准就好了。”
“扎马步。”离炎殇冷飕飕的扫着她。
“凭什么?”芷茶不服。
“一个时辰。”
“不扎。”
“两个时辰。”
“算你狠!”
离炎殇脚下生风,面如锅底,月王妃有身孕?纯属扯淡!
打从跟了他以后,离炎殇连胸都没摸过,上哪儿有身孕去。
除非……
“王妃呢。”离炎殇的话语平平,镀着一层寒凉。
“在宫中。”三公公道。
他的脚下未顿,径直朝玄凤殿走去,三公公能够感觉到他刺来的阵阵寒风,只好跟的稍稍慢了些。
风雪残卷,离炎殇的裘狐斗篷上沾了一层雪,三公公赶忙替他拂去,玄风殿的门紧闭,生怕寒风吹进去,离炎殇一脚将门踹开。
“战王?”摆弄着步摇的玄秋月有些惊愕,事情传的风风火火的她竟然还有心思在殿中臭美。
“宫人们传的话月儿可否知道?”离炎殇鹰隼的眸子泛着阴恻恻的光,声音冷冷淡淡如坠落在地狱中,说话间早已来到玄秋月的跟前儿,她身上染着蜜合香的香料,那双嫣红的眼尾勾的长长的,离炎殇清寡的扫了她一眼,顺手捞起新赏赐给玄秋月的步摇,只是在手中把玩了一番,那步摇就被离炎殇捏成了碎末儿。
玄秋月惊的瞪大了月眸,‘扑通’跪在地上:“战王饶命,臣妾不知犯了何罪让战王如此动怒。”
她声音细细软软,让人不忍心继续训斥,但是离炎殇是何等人物,堂堂的战王若是因为娇柔软语就卸下了铠甲,他怎能制服那些仇敌!
步摇变成了粉末儿一点一点的从他指缝中流逝掉,如细密的雨落在玄秋月的脑袋上,她恍若迷住了眼睛,拼命的用手揉却不敢抱怨一句。
离炎殇鹰隼的眸子变的如黑曜石那般深邃,居高临下的看着玄秋月的头顶,声音淡漠却肃冷:“本王说过,最不喜欢同本王玩弄心计的人!”
离宫虽大,但是玄秋月毕竟是战王妃,宫女们传的那些身孕谣言她怎会不知道呢,她不阻止,反而装聋作哑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想让大家产生这种错觉,证实这个谣言,这样一来既可以让大家明白自己是离炎殇的心头肉又可以宣示主权告诉大家离炎殇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但是,她的心计却触犯了离炎殇的逆鳞。
玄秋月现在还如何装无辜,继续装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他们打小一直长大,但是她若是作的太厉害,离炎殇根本不可能饶过她。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于是连连磕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战王,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放纵那些流言,臣妾……臣妾只是有自己的私心,战王英勇神武,那么优秀,臣妾害怕失去战王才这样的。”
说着,又捏着鸳鸯戏水的丝帕抹起了眼泪儿。
她掉金豆子,认错态度也尚可,离炎殇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些:“月信是什么情况。”
月信。
玄秋月怔愣一下,虽然怀有身孕的谣言是假的,但是没有来月信的确是真的啊。
她咬着唇,她和离炎殇并没有夫妻之实,若是没有来月信,再被旁人吹吹耳边风,离炎殇会不会认为自己行了苟且之事,想到这儿,玄秋月浑身发冷,捏着帕子:“战王,臣妾,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臣妾每个月都很准时的。”玄秋月声音瑟瑟发抖,看着离炎殇的眸子愈发的黑,生怕他误会些什么:“战王不要听信别人胡说啊,离宫内只有战王一个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男儿,臣妾对战王从小情有独钟,臣妾的心,日月可鉴啊。”
日月还真没那个闲工夫去品鉴她的心。
说到这儿,掌事姑姑在一边急的不得了,心想着可不能让她家主子和战王产生误会,她忽地挺直了腰板儿‘扑通’跪倒在地:“战王,奴婢知道事情的原因。”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