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百零六证明你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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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零六 证明你的愚蠢
“第二种当着本王的面脱,脱干净以后跳进去。”离炎殇擎着的两根手指晃在空中,说完第一种,离炎殇弯下一根手指,只剩下另一根欠揍的长指在她面前晃悠着。
说真的。
若不是看他的手指生的修长好看,芷茶恨不能现在掰掉,掰掉。
“战王,我有第三种法子。”芷茶循循诱导。
离炎殇是个顺毛驴儿,与他好说好商量应当可以。
闻言,离炎殇认真的想了想,道:“说说看。”
瞧,有希望了。
芷茶梨涡乍现,眉眼弯弯:“战王,奴婢觉得奴婢可以穿着衣裳跳到木桶里,然后在木桶里脱掉衣裳,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她正在为自己的睿智沾沾自喜时,离炎殇迎头朝她脸上泼去一盆凉水:“不可。”
“为何?”芷茶不可思议道。
她觉得自己的主意简直堪称完美。
“穿着脏衣裳跳进去?”离炎殇蹙眉,上下打量了她一圈,那红色嫁衣上尽是泥泞:“那你还不如不浪费本王的水。”
芷茶的五脏六腑要轰炸了:“你那么骄傲,那你为何还要听取我的主意?”
离炎殇双手撑在潭池边上,结实的手臂上鼓出来健硕强壮的肌肉,他幽幽的说:“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能提出什么愚蠢的主意。”
在惊愕于他的想法时,芷茶也惊愕于他的幼稚。
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愚蠢?
芷茶忍不住想笑,却又不能大大方方的嘲笑战王,只好摊开了手:“战王,这两种法子都可以,不过战王大人可以闭上眼睛吗?”
“不可以。”离炎殇自然且顺理成章的回绝了她:“地方是本王的,木桶是本王,你……也是本王的,本王为何要闭眼睛?”
“非礼勿视。”芷茶反驳。
“那是对人。”离炎殇反驳。
“奴婢也是人。”芷茶叉着腰。
“在哪儿?”离炎殇疑惑的问,环视了一圈:“本王的寝宫难道不是只有本王自己一个人?”
人比人得气死。
晕黄的烛光下,笼罩在芷茶黑色的小脑袋上,离炎殇的水性很好,在水里恍若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波光粼粼的水下,离炎殇游走到另一边的潭池上。
铺着光滑鹅卵石的潭池上面垂吊着鹅黄色的帷幔,帷幔落下,摆动着妖娆的流苏。
离炎殇带着水珠儿的长臂撩开帷幔,那里有一个实木的食盒。
他拎着食盒游到芷茶跟前,晕黄的烛光洒在他线条清晰的脸颊上,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芒,连棱角的锋利都一并柔和了。
芷茶圆溜溜的大眼儿就那么看着他打开了食盒。
淡淡的奶香味儿全都散了出来。
勾的人馋虫全都冒了出来,芷茶滴溜溜的看着。
“胭脂凉糕,芙蓉糕,凉花酥。”离炎殇长指蜻蜓点水的跳跃在糕点上:“还有温温的牛乳茶。”
“对对对。”芷茶小鸡啄米的点头:“都是我爱吃的,战王真的是太了解奴婢了。”
她登时失去了理智,噔噔噔跑到离炎殇跟前儿。
食盒在手,天下我有。
就在芷茶离他一步之遥的时候,离炎殇慢条斯理的提起食盒垂在空中:“过来,就泡汤。”
这是拿食盒当人质啊。
芷茶连连摆手:“别冲动。”
“脱鞋。”
“好好好。”
她两个脚丫一别,把绣鞋褪掉踢到了一边儿。
她葱玉段的脚趾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离炎殇盯了好一会儿:“选择沐浴品尝糕点还是选择出去风餐露宿?”
这哪是一个选择题?
这明明是一道送分题!
在温暖的离殇宫泡着花瓣浴,品尝着精致美味的糕点,喝着香甜的牛乳茶,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只要想想就觉得生活如此美好。
犹为是那白里透紫的胭脂凉糕在她面前召唤着她的小舌头,真想现在就把它吃掉。
“战王不必多言。”芷茶跑到木桶后面,三下五除二的把那身又脏又臭的嫁衣全部脱掉,甩到了一边。
离炎殇眯着眸子凝着飞出来的衣裳,胸腔有些澎湃。
长指捏碎了一块儿胭脂凉糕,他蹙眉干脆吃了,眼睛盯着木桶后折射出来的影子,嘴巴里却是索然无味的。
芷茶很聪明,穿着肚兜,穿着亵裤,如一阵小旋风儿似的‘跐溜’爬进了木桶里。
激起了一阵水花儿的同时整个人却不见了。
水花四溅,芷茶在水中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把肚兜以及亵裤全部脱掉丢了出去。
小脸儿上浸满了水,芷茶如玉藕的手臂扒在木桶的边沿上:“战王大人,快,给我胭脂凉糕和牛乳茶。”
果然吃的为大。
离炎殇把糕点在她眼巴前晃了晃:“本王替你品尝。”
这一刻,芷茶恨不能冲出去咬死他,咬死他。
沐浴过后,三公公看着浮漏的时辰在帷幔外恭谨的等候:“战王,扶宸谋士在牢中要见战王。”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
芷茶跳脚,‘呼’的木桶里站了起来:“你居然把扶宸哥哥关到了大牢里?”
湿漉漉的青丝挡住了前面的两个小笼包。
芷茶红扑扑的小脸儿好像两个红苹果,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的大大的,若不是隔着木桶,她定会冲过来和离炎殇理论一番。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刻钟内芷茶开始了惊天怒吼的咆哮和指责。
“战王,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心太狠了。”
“战王,你怎能如此对待扶宸哥哥。”
“战王,你简直是禽兽不如,忘恩负义,衣冠禽兽。”
她昂着小脑袋,像一只战斗力十足的小公鸡。
哦不,是小母鸡。
离炎殇被芷茶骂的狗血喷头。
他的脸一寸寸的发黑,发青。
三公公在外面皱起了眉头,拧成川字的眉头都能夹死好几只蚊子了。
芷茶,好样儿的。
她骂的累了,喘了几口气儿,玉臂抡圆了打算爬出去:“在哪个牢房?我要过去。”
这期间,离炎殇一字未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波下波涛汹涌。
他径直在御池里站了起来,芷茶慌乱的别过头去。
她捂着眼睛,离炎殇‘吧嗒,吧嗒’走路的声音清晰可闻。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