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我的鬼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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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我的鬼夫君
咚,咚咚,咚咚咚。
山洞嗖嗖的凉风吹着。
偏偏那口棺材发出‘敲门’的动静时让人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啊。
伴随着‘咚咚咚’的响声还有人叹气的声音,还夹杂着咳嗽的声音。
竖起耳朵听来。
耗子挠墙的声音也那般清楚。
刺啦,刺啦。
咣当,咣当。
‘砰’
终于,终于推开了。
“呼……”棺材里的人儿叹了口气儿。
把箱子盖子打开,掰开锁头丢到一边。
芷茶盘着小腿儿坐在棺材里望了一圈自己‘居住’的‘环境’。
木箱子上全是灰,她拍了拍小手,自言自语:“呀哈,还挺别致,就是有点拥挤。”
昏睡了一整日。
山洞的天色雾蒙蒙的。
洞内只有两只蜡烛。
芷茶扳起脚丫子看着崭新的红色绣鞋,不满意的‘啧啧’两声:“难看死了,红色的绣鞋还绣着两个鸭子。”
一片乌鸦从芷茶头顶飞过。
哪儿来的鸭子。
那明明是两个鸳鸯。
她十分讨厌这双鞋子。
干脆脱下来算了。
说办就办。
芷茶脱下来在手里互相击打着,嘴里喃喃自语:“鸭子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还有这个红色盖头是个什么玩意儿。
闻了闻,还有血腥的味道,她陡然想起来这是自己的血。
本想丢掉。
可现在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还是留着吧。
留着当帕子擦擦嘴巴也好啊,实在不行就供起来。
“玄秋月这个母王八蛋,离炎殇这个公王八蛋。”芷茶一跃跳了出来,踢了踢棺材:“以为把我丢到棺材里我就会怕?”
开玩笑。
她的确怕鬼。
但现在恐惧已然被愤怒所替代了!
玉指把红盖头顶在上头,‘嗖嗖嗖’的来回转着。
一边转一边叉腰,自言自语:“正好,等我变成鬼了,我把你们全都吓死,对,吓死。”
她抚着自己的怒气腾腾的胸口。
她不是一个矫情的女子,她活的鲜明。
若真的遇到事儿了,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她不会哭哭啼啼的等死,她只会想尽法子来克服。
哭也没用,何必浪费那些眼泪呢。
劈着腿,斜着脚眯着大眼儿看着山墙上贴着的白色喜字,她嘀咕了句:“难看死了。”
不过……
嘿嘿嘿。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儿在触及到贡桌上贡品时,肚子没出息的‘咕噜’叫唤了。
她一个飞旋腿儿奔了过去。
“哇,这么多好吃的。”芷茶两个眼儿冒着锃亮的光。
有烧鸡,有烤鸭,有烧鹅,有红烧蹄髈,有水晶虾饺,有鱼翅,有燕窝,有核桃酥,有胭脂糕。
她搓着小手,直吞口水。
“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居然全给那个鬼?他们是不是有毛病啊。”芷茶无奈的摇着头。
赶忙摁着烧鸡的臀部,刺啦,撕下来一个鸡腿儿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还是温乎的,简直太好吃了啊。
那酥脆的皮,那细腻的肉。
咬上一口真是……
那滋味儿绝了。
吃饱喝足后,芷茶坐在地上靠在棺材上允着手指。
现在要干什么?
要等着鬼来吗?
她打了个饱嗝想睡一会儿。
棺材太窄,太拥挤。
她不乐意睡,而且觉得有些晦气。
打盹儿打了好一会儿。
山洞飘着雪,芷茶被冻醒了,颠颠颠的跑到门口看。
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就算逃跑都会迷路。
再加上这么黑了,若是撞到鬼怎么办。
想来想去,芷茶决定回去‘等死’。
才坐下一会儿,山洞外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莫非……是鬼来了。
芷茶有所警惕的趴在地上,大棺材挡着她瘦小的身子。
咯吱,咯吱的踩雪声。
啪嚓,啪嚓的跺脚声。
噗呲,噗呲的拍衣声。
还有那沉厚的喘息声。
男的。
芷茶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说是不怕鬼,等鬼真的来了,可能不怕么。
鬼长什么样子?
是不是伸着长长的舌头,也许眼珠子耷拉在脸上,又也许眼睛流着鲜血。
想想就够瘆人的了。
来了来了。
嘤嘤嘤。
臭鬼,不许过来啊。
芷茶的小脸儿拧成了一团。
来了就揍死你。
芷茶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武器’。
嗷呜,真的来了。
“呀呀呀呸。”芷茶一个激动凭着直觉将手里的‘武器’给丢了出去。
也巧。
恰巧不巧的砸在了来人的头上。
紧接着,来人醇厚带着温怒的声音响起:“该把你钉在棺材里。”
好熟悉的声音。
等等。
不会是……
那个阎王爷吧。
芷茶的手把着棺材边沿偷偷的瞄着想看看是不是离炎殇来了。
谁知,面前竟然空空如也。
“鬼啊。”芷茶瞪大眼儿。
“鬼叫什么?”忽地,那熟悉的声音缓缓在她身后出现。
芷茶一个哆嗦,肩膀一僵,想回头却不敢回头,瞄着那双黑底缎纹靴。
“你……是人是鬼。”
“和你一样。”
呼。
听到这欠揍的声音芷茶的心一下子放下了。
回头。
离炎殇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
不过……
他来干什么?
“原来是战王。”芷茶拍了拍油腻腻的小手,用盖头擦了擦,离他三寸远:“战王大人是来验尸的吗?”
她小脸儿表现出来的抗拒,眸底表现出来的抵触让离漾殇胸闷。
他灼灼的盯着芷茶看。
未等离炎殇说话,芷茶摊了摊手,道:“只可惜啊,让战王大人失望了。”
“跟本王说话别酸里酸气的。”离炎殇冷冷道,将鸡腿丢了出去。
呵。
芷茶指着洞口:“战王请出去,这现在是我的家,我和我鬼夫君的家,战王前来做什么,还是陪你的娇滴滴去吧。”
“你的鬼夫君?”离炎殇捻碎了地上的石头,一步步凑近她,鹰隼的眸子在忽闪忽灭的烛光下显的格外深邃,让人窒息。
“对啊。”芷茶屏住呼吸后退了一步,随即展开手臂,不服软的说:“瞧瞧,我都为他穿上嫁衣了,所以现在我是鬼娘子。”
真想掐死她!
离炎殇手指的关节捏的‘嘎吱,嘎吱’响。
芷茶脚步一倒,腿窝卡在了棺材边沿上,她忍着,昂着小脸儿与他对视。
他捏住芷茶尖尖的、带着脾气的下颌,眯着眸子危险的问:“你可知这身嫁衣是谁给你换上的?”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